得知已故兒子五歲?萌寶:“奇怪了,你幹嘛生的和小爺怎麼像?”

A市的暗月大樓中,陸司凜站在窗口默默的看著,他剛剛得到消息,金朵兒和顧笛在幾天前就已經離開了。

想躲著自己麼?他不會讓她如願的。

“老闆,我們的網已經撒下去了,什麼時候收網?”肖清絕走進來問道。

陸司凜的手指輕輕的彈著自己的胳膊,說道:“收網可以打擊金家股份多少。”

“百分之十。”肖清絕正版的說道。

“百分之十?也好,金朵兒,當我送給你的一個見面禮,下去做。”陸司凜說完,揚起了一個冷漠的笑。

陸司凜聽見這個鈴聲,眉頭就皺了一下,走過去拿起手機,接了起來:“你好,我還是陸司凜。”

“我是顧笛。”

顧笛?陸司凜的眼睛疑惑一閃而過,不過卻沉默了起來。

“陸司凜,我找你有事情,長話短說,當初你和金朵兒的孩子並沒有流掉,而是平安的生了下來,是一對龍鳳胎,男孩叫金冷煊,女孩叫金玉婷,他們現在有麻煩……”

陸司凜聽著顧笛的敘述,不知道現在是種什麼心情,興奮,開心,氣憤,還是擔心。

“陸司凜,我顧笛從來不說謊話,現在你什麼都不要問,最要緊的是找到煊兒,我給你發一份短信,你接收一下,現在飛機已經起飛二個多小時,也就是再也二十分鐘,就要降落。我想那個頭爺,在那邊一定會有安排的。”

顧笛最後說道。

“我知道了。”陸司凜無法表達現在的心情,他的理智卻告訴他,重要的是找到孩子。

掛掉手機,他拿起外套,大步的走了出去,他要帶人快點去機場,只要找到孩子,就一切真相大白了。

A市機場,從T國小鎮飛來的AT123次航班降落,飛機上的人兒都拿著行禮,舉止優雅,卻不掩倦意的走下飛機。

金冷煊被賀小魚牽著走下來,大眼睛不停的轉著,他在找尋逃跑的機會。

而賀小魚靜靜的看著四周,目光落在出口的地方,她知道,如果她這樣大大方方的從出口出現,百分之五十會人抓住。正在想辦法的時候,她的耳邊響起了一個聲音。

“賀小姐,和我來。”

賀小魚一愣,轉頭看去見是一個穿制服的年輕男子,他輕輕的在胸前打了一個OK的手勢,賀小魚瞭然的點點頭,拉住金冷煊跟在那個男子的身後。

金冷煊見他們不是往出入的方向走,就知道要不好,大大的眼睛看著四周,如果現在他叫救命的話,這個女人一定會像她說的那樣,殺了他,他還不想死!可是不叫的話,怎麼能不按照他們定的路線走了。

金冷煊皺起了小眉頭,突然眼睛一亮:“啊!”的一聲慘叫出來。這一聲將眾人的目光全部都吸引了過來,看向賀小魚三人。賀小魚和那個男子不得已停住了腳步。

“兔崽子,你要幹嘛?”賀小魚輕聲的問道。

金冷煊眼中閃過不屑,不過卻無視她的話,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哇哇,煊兒頭疼,煊兒肚子疼,嗚嗚,疼死了,救命啊,疼死我了……嗚嗚嗚。”

周圍的人一見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來,原來是孩子生病了。

“這位小姐,孩子都疼成這樣了,不如先到機場的醫療室看一下吧。”金冷煊大聲的哭著喊疼,一個機場的警員看不下去了,走過來說道。

“不……”賀小魚剛要說不用了。

“啊……疼死煊兒啊……嗚嗚!”金冷煊又大聲的喊道,哭的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這次,那些女士們都母愛氾濫圍了過來,對賀小魚說道:“這位小姐,孩子都已經疼成這樣了,不要大意啊。”

“是啊,帶著孩子去看看吧。”

賀小魚在眾人的目光下,不敢露出馬腳,只好不自然的笑著,而金冷煊在一邊哭的越來越慘,周圍的人也越來越大,賀小魚終於承受不了輿論的壓力,點頭:“好,那就麻煩你了,帶我們去醫療室吧。”

後來的那位警員馬上說道:“好。”說完要抱金冷煊。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了。”賀小魚怎麼會把金冷煊給別人,馬上抱了起來。她本來想要警告這個小崽子一聲,可是還沒有等她說話,金冷煊哇的一聲又叫了起來,並且疼的全身都在動。

賀小魚一個沒抱住,將他摔在了地上。

“嗚嗚,疼死我了,疼死我了。”金冷煊躺在地上,哭的聲音更大。

那警員見狀,馬上抱起他:“好了,好了,不哭了,叔叔這就帶你去醫療室。”金冷煊在警員的懷裡,依然大聲的哭著,可是卻不在用大力的動作。

得知已故兒子五歲?萌寶:“奇怪了,你幹嘛生的和小爺怎麼像?”

賀小魚見狀,心中知道,這小子一定是要耍花招。眼中閃過了一絲冷意。

金冷煊揉著眼睛裝哭,一邊掃著賀小魚。

機場的醫務室要走的是和接應賀小魚那個男子選擇的路是相反的方向,賀小魚的臉色和那個男子的臉色都不好了起來,金冷煊見狀壞壞的笑了一下。

當警員抱著他走到安全出口的時候,他猛然的從警員的身上跳下來,然後大喊到:“快跑吧,這兩個是恐怖分子,他們手上有炸彈。”

說完,像一頭小豹子一般,衝進了人群,快速的向安全出口跑去。

“你給我站住。”果然這個小兔崽子沒安好心,賀小魚氣的大聲叫道。

四周的人都呆呆的站在哪裡,恐怖分子?炸彈?這兩個詞語是很恐怖,不過要是從一個成年男子嘴中喊出來,可信度會大些,可是從一個孩子的嘴裡喊出來,抱歉了,他們怎麼反應不過來。

真的?還是假的呢?

“對不起,對不起,我兒子和我鬧脾氣呢?”賀小魚反應很快,對眾人道歉到,然後和那個男人對視一眼,快速的追了上前。

大人的話,什麼時候都比孩子的可信,所以大家都選擇相信了賀小魚的話,紛紛搖搖頭,說孩子頑皮,在賀小魚和那個男人跑到自己身邊的時候,紛紛讓開。

金冷煊快速的跑著,他不用回頭也知道那個女人追上來了,很快他跑到了檢票口。

“小朋友,給我看看你的票!”檢票的人員攔住了他。

金冷煊眼睛一轉,對著外邊喊了一聲:“爸爸,我在這裡!”然後像是很急的樣子,對檢票人員說道:“阿姨,我的票在媽媽哪裡,你管她要。”

說完,指了指賀小魚,又叫了一句爸爸,鑽了出去。

檢票的人員看到了,只當他是調皮,無奈的搖搖頭,然後攔住了隨後跑來的賀小魚:“對不起,請拿出你的飛機票。”

賀小魚心急如焚,卻又無可奈何,拿出了她和金冷煊的兩張飛機票,等到檢驗完畢後,她急衝衝的走了出來,可是機場之內,在也看不到金冷煊的身影。

“該死!”她沒有想到這個孩子怎麼樣的滑頭,如果在她的手裡將孩子弄丟了,她該怎麼交待,頭爺,不會放過她的!

在她不遠處的柱子後面,金冷煊喘著氣躲在那裡。

小腦袋裡想著怎麼辦!按理來說,他現在應該去找機場的警察,可是剛才他看見了接應那個女人的就是一個警察,他現在去了,不是等於自投羅網。

他看著飛機場的出口,這一刻,他也不敢走出去,因為他敢確定,一定會有那個女人的同夥在外面等著他們。

大眼睛轉了轉,目光最後落在高檔的休息室之中,如果,他進入那裡面,借個手機,給爸爸媽媽打電話,讓他們來接自己呢?

不行,太容易暴露目標了,爸爸媽媽離這裡很遠,他們趕來的一定要很多時間,這段時間中,他就可能被抓住。

金冷煊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到,冷著小臉站在那裡愁的不行。

陸司凜在遠處淡淡的看著他,看到他小臉上愁眉不展的樣子時,閃過一絲笑意。

“老闆,那個小男孩……和您長的是一摸一樣!”肖清絕驚訝的說道。

“他是我兒子,自然像我。”陸司凜淡淡的說道,語氣中卻充滿了驕傲。

不錯,就是驕傲。他早就到了機場,安排好了人手,剛才在金冷煊和那個女人下飛機的那一瞬間,他就鎖定了他們,可是沒有想到,這小子會給他一個驚喜。

看歲數也就五歲吧,既然有這樣的心思,將那個女人擺了一道,很聰明!

“你……兒子?”肖清絕凌亂了。

“是的,我和金朵兒的兒子。”陸司凜心情出乎意外的好,看到金冷煊的那一刻,所有的疑問全部都解開了。

他猜到了當初的流產是因為金朵兒氣他,故意說的,而顧笛就是幫兇。

也明白了,金朵兒為什麼要氣憤的摔碎那兩個祭臺,任何一個母親在自己孩子還活著的時候,被人祭拜都會生氣的吧。

這一刻,他感覺到自己的人生又亮了起來。

突然,陸司凜含笑的眼睛一凌,目光看向一處。

一個穿著藍色西服,帶著墨鏡的男子,對他微微一笑,這個人,給了他很強烈的危險感。

他的目光又看向金冷煊,見他好好的在那裡鬆了口氣,再次看回去後,那個男子不見了。

這個機場危機四伏,他決定不在等了,快步的來到金冷煊的身邊。

金冷煊正在想著怎麼逃出去呢,就感覺一個陰影籠罩了自己,抬起腦袋看去,見是一個冷酷帥的大叔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抓自己的?金冷煊揚起小臉仔細的看了看,他的眼睛裡沒有惡意,那他要幹嘛?

他的樣子,徹底萌到了陸司凜,嘴角一勾,彎腰抱起了他。

“喂,你幹嘛,沒聽過男女授受不親麼?你抱我幹嘛?”

……

陸司凜的腦袋一頭黑線,而肖清絕也張大了嘴巴。

男女授受不親?陸司凜和他?

“噗!”肖清絕真的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會找人,好好的給你補一補中文,讓你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意思。”陸司凜冷冷的說道,看向懷中小人的時候,眼中卻一閃而過的溫柔。

“咦?”金冷煊在陸司凜的懷中直起了身子,仔細的看著他的臉。

“奇怪了,你幹嘛生的和小爺怎麼像?”許久,金冷煊得到了這麼一個結論。

“噗!”肖清絕真的忍不住了,哪怕把他全年工資都扣完了,他也忍不住了。

“小鬼,記住了我叫陸司凜!”陸司凜臉已經徹底的臭了。

“我知道啊,看你和小爺長的這麼像,就知道你是貢獻我媽媽精 子的那個男人了!”

陸司凜和肖清絕兩個人,真的想說句:這誰家的倒黴孩子!

陸司凜的臉夠臭了,他感覺自己對他是不是太好了,還有在遠方的那個小女人,敢這樣教壞他的兒子。

他的胳膊一用力,將金冷煊往自己的肩膀一甩,扛著就走。

“哇……殺人了,人販子……救命啊……”金冷煊大聲的喊道,在沒敢對賀小魚喊的,全部對陸司凜喊了出來。

“閉嘴,你應該知道,機場的裡外都是抓你的人,你再喊,我就打暈你。”陸司凜冷冷的喊道。

金冷煊馬上捂住嘴,半刻又說道:“除非你抱著我,不扛著我。”

陸司凜愣住了,將他拎起來,與自己對視。

“扛著我,難受。”好吧,金冷煊承認自己很沒骨氣,可是被扛著真的很難受的好不好。

對上他可憐兮兮的眼睛,陸司凜的心中一軟,像剛才那樣將他抱在了懷裡,狠狠的對他說道:“老實點。”

得知已故兒子五歲?萌寶:“奇怪了,你幹嘛生的和小爺怎麼像?”

金冷煊聽話的靠在陸司凜的懷中,突然感覺到,這個男人看著冷冷的,怎麼懷裡這麼溫暖,還很有——安全感!

金冷煊蹭了蹭,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安靜了下來。

感覺懷中的孩子安靜了下來,陸司凜的眼中又閃過笑意,整個人都暖了起來,抱著他大步的走出了機場。

在暗中,賀小魚氣憤的跺了跺腳:“可惡,陸司凜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她將金冷煊給弄丟了不說,還讓陸司凜知道了孩子的存在,這回她是慘了。

陸司凜帶了很多人,藏在暗處的人看見金冷煊落到了他的手裡,都不敢在出手,紛紛的退了下去,這次的計劃就這樣的破產了。

陸司凜抱著金冷煊上了車子,一路開回了別墅。車上,顧笛的電話再次打到了陸司凜的手機裡。

陸司凜想了想接了起來:“喂!”

“陸司凜,找到煊兒了麼?”顧笛在手機裡焦急的問。

“爸爸!”金冷煊聽到了手機裡顧笛的聲音,馬上叫到,一把搶過電話,對著手機叫到:“爸爸……”

“煊兒,你還好麼?有沒有受傷?”顧笛聽到他的聲音,心一鬆,忙問道。

“爸爸,我頭撞了,我好疼,嗚嗚,爸爸,我想你和媽媽了!”這一刻的金冷煊才像一個孩子該有的樣子,而抱著他的陸司凜眼中閃過了嫉妒。

他的兒子,既然甜甜的,那麼親切的叫別的男人爸爸。

可惡,可氣!

他渾身又冷了起來,然後奪過手機,對顧笛說道:“好了,我兒子沒事,你就不用擔心了,沒事掛了吧。”

說完,就要掛了電話。

“等等,還有婷婷呢?”他還沒有掛,手機那邊顧笛就喊到。

婷婷?對啊,龍鳳胎?為什麼他只看見了兒子,那女兒呢?

“小鬼,你妹妹呢?”陸司凜沒有掛手機,看著金冷煊問道。

“妹妹?她不是應該早就回去找爸爸媽媽了麼?”金冷煊不解的說道,在他的印象裡,金玉婷應該逃出去了,找到爸爸媽媽了。

“把電話給煊兒,我問他。”手機裡傳來了顧笛的聲音。

事關女兒,陸司凜也來不及吃那些沒用的飛醋,將手機給了金冷煊。

“煊兒,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說婷婷已經回來找我們了?”顧笛問道。

金冷煊奇怪的眨眨眼睛:“妹妹沒有回去麼?我明明告訴她了啊,讓她回去找你們的啊?”

金冷煊眨著大眼睛,很是不解,他明明和妹妹說好了的,讓她去機場找爸爸媽媽的。

“煊兒,你將你什麼時候和婷婷分開的,全部都和我說一遍。”手機那邊,顧笛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好。”金冷煊點點頭,然後將鷹怎麼帶他們逃出來,怎麼冒死掩護他們,他和金玉婷怎麼拿到車逃跑,後來開到碼頭被追上,他為了讓金玉婷逃走,讓她下車的事情全部的說了一遍。

“爸爸,事情就是這樣了,在婷婷下車之前,我很清楚的告訴她了,等到跟著我的那輛黑色的轎車離開後,就回到我們家的機場,找爸爸和媽媽。”

陸司凜和手機那邊的顧笛聽完後,都沉默了,這一刻他們兩個敢肯定,金玉婷是在下車的這段時間,出現了意外。

可是,這件事情能怪金冷煊麼?

自然不能,他還只是一個五歲的孩子,在那樣危險的時刻,還能想著要保護妹妹,已經很不錯了,至於剩下的事情,真的不是他一個孩子,能控制的了的。

“煊兒,你好好在陸司凜那裡,不要淘氣,懂麼?”顧笛安慰到。

“我想要回家!”金冷煊喃喃的說道,他好想爸爸,好想媽媽。

“乖,等過幾天我和媽媽來接你好不好?”顧笛在手機那邊輕聲的哄著。

“好吧!”金冷煊想了想點點頭。

“現在將手機給你旁邊的那個——人,好不好。”顧笛不知道怎麼說陸司凜的身份,只好用個人來代替。

金冷煊嘟起了小嘴,將手機給了陸司凜,

陸司凜接過手機,壓制心中的酸氣,認真的聽著。

“陸司凜,婷婷應該是在下車之後出了意外,我和龍殤現在要快點去找尋她,煊兒就麻煩你了。”

陸司凜的眼中閃過了嘲諷:“顧笛,煊兒和婷婷都是我的兒女,我為他們做任何事情,都不用你道謝,婷婷的事情,我也會去做。一會將資料給我。”

“好。”手機那邊的顧笛揚起了苦笑,這個陸司凜還真是個醋罈子。

兩個男人說完正事,已經無話可說,陸司凜沉默了許久,還是沒有問出那句,金朵兒怎麼樣了!他不知道在害怕什麼,也許是在逃避他對金朵兒傷害!

掛了手機後,他帶著金冷煊回到了別墅中。

“小鬼,餓不餓?”進了別墅,陸司凜淡淡的問道。

“那個女人二天不給我吃飯了,你說我餓不餓。”金冷煊鄙視的看著他。

二天不給吃飯?陸司凜的眼睛出現了殺氣,虐待他的孩子,夠種!

陸司凜冷著臉,一句話沒說就走了進去,不一會飄出了米粥的香氣,金冷煊的神情一變,這個冷冷的男人既然在煮粥?是給他的麼?

在他猜想的時候,陸司凜端了一碗粥出來,還有一疊小菜,放在他的面前。

“先吃這個,餓了兩天,直接吃的太飽不好。”

說完,又冷冷的坐在一邊。

真的是給他做的?金冷煊眨眨眼睛,試探的拿起粥……

“呼……”馬上又扔了下去,好燙!

陸司凜皺皺眉頭,伸手試試溫度,眉頭輕輕的皺了皺,嫌棄的看了一眼金冷煊:“嬌氣!”

話說完卻拿起碗,程出一勺粥,細細的吹著,溫度正好後,才遞到了金冷煊的嘴邊!

呃呃呃!這個男人是在幹嘛?喂他嗎?

切!小爺除了吃媽媽和爸爸喂的東西,別人喂的絕對不吃,可是,好香啊!吃一口吧,恩?味道不錯呢!節操什麼的,明天在捍衛吧!

於是一個細心的喂,一個糾結的吃。

一碗粥很快的沒有了,陸司凜放下了碗,說道:“二樓右邊第三間房間,你的!去洗澡!”

如同命令的說完,陸司凜拿著碗走了下去,留下了糾結的金冷煊。

怎麼辦?他現在好像不怎麼討厭這個給媽媽精 子的男人了,可是,他好像說過,要討厭他到底的,他的爸爸只有顧笛啊?不能叛變,對絕對不能改變。

下定決心的金冷煊一仰頭,如傲嬌的小豹子一般走上了樓,聽話的洗了洗澡,出來的時候,看見一個嶄新的睡 衣,心中不由的又暖了一下,快速的換上躺了下去。

這幾天提心吊膽的日子,讓這個五歲的孩子睏乏不已,在溫暖的被窩裡,慢慢的熟睡了過去。

陸司凜輕輕的走進來,來到他的身邊,看著他熟睡的小臉,揚起了溫柔的微笑,低下頭輕輕的親了親他的額頭,又給他蓋了蓋被子,才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他來到了書房,打開了電腦,很快接到了顧笛給他傳來的資料。

顧笛在金冷煊哪裡得到金玉婷最後的消息後,馬上開始鎖定了那家碼頭,並且找到了那個時間開走的船,從而查到了船長。

得知已故兒子五歲?萌寶:“奇怪了,你幹嘛生的和小爺怎麼像?”

對於金玉婷的去向,三個男人出其意外的統一,覺得她一定是上了開走的那艘船,因為她要是還在城市中,顧笛和龍殤早就找到她的。

陸司凜接收了那艘船所有的資料後,很快的找到了那個船長,讓手下馬上查這個人的全部資料,半個小時後,他接到的消息,讓他冒了一頭的冷汗。

這艘船的船長叫傑爾,是M國國籍,他的那艘船上,拉客活做,而其他見不得光的事情也做,比如販賣人口,私運毒品等。

金玉婷陰差陽錯的上了這艘船,陸司凜感覺到了不妙,他給顧笛發去了傳真,這一刻,他和顧笛龍殤想的是一至的,大人的恩怨沒有孩子的安全來的重要,他們三人合作,才能最快的找到金玉婷,保證她的安全!

顧笛接收資料後,和龍殤快速的找到了船長傑爾,傑爾敢做這些事情,就證明他有一定的人脈,可是他的那點人脈和金家顧家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很快的供出了那天那個航行中,存在的燕姐和一個運毒的團伙的資料。

得到了這個消息,三個男人在網上討論了一下,覺得鎖定到燕姐的身上沒有錯。

三人商量了一下,分別去了三個不同的地方查找燕姐的消息,尋找丟失的金玉婷。

金玉婷不知道她的家人已經找到了她大致的方向,她和船艙的其他孩子一樣,已經絕望了。

這二天的海上航行,讓她又見識到了什麼叫做恐怖和黑暗。

船艙的環境很差,有兩個孩子病倒了,一個在夜半的時候就去世了,燕姐查看到,滿不在意的說了一句:“喪氣!”

然後就地的讓手下,將那死去孩子的器官給摘了下來,裝進了特質的玻璃瓶中,而那孩子的屍體,直接扔進了海里。

明明應該是無憂無慮撒嬌賣萌的年紀,就這樣為了他人齷齪的貪心,喪命在海上,摯愛他的家人,再也找不到他,他也回到家人的懷中,哪怕是屍體。

這件事情,嚇壞了所有的孩子,他們連哭都不敢了,緊緊的相擁在一起,不停的發抖著。

金玉婷也是,她甚至不敢睡覺,睜著眼睛不停的看著周圍,她怕,可是她卻不知道她怕些什麼。

行駛了三天,船終於到岸了,他們被燕姐帶著人連打帶趕的趕下了船,很快的又被趕上了車,一路顛簸,他們來到了一個不知名的房間中。

“燕姐,這次的貨品數量不多啊。”又出現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給人的感覺很邪魅。

“現在貨難搞啊,冰姨,你先選兩個?”燕姐又點燃了兩根菸。

“行啊。”冰姨笑了笑,走到孩子們的面前看了看說道:“這些女孩子就都給我留下吧。”

“行,冰姨,這中間可有三個才四五歲的,你留在幹嘛啊?”燕姐好奇的問道。

“現在的男人啊,都猥瑣到一定程度了,什麼口味都喜歡,這不,來了一個大客戶,專門喜歡幼童,這三個女娃,回去後,打上兩針,不出一個月,就可以和七八歲女孩差不多!”冰姨說到了這裡曖昧的一笑。

燕姐聞言笑了笑,沒有說話,那種藥她知道,裡面激素很重,可以催熟女娃的發育,不過打完了那種藥,這個女娃也就廢了,失去了女人做母親的權利不說,最長的也活不過二十歲。

殘忍麼?她現在已經麻木了,幹了這行,就不是人了。

而這些女娃男娃被她抓住的那一刻,他們也不是孩子了,只是貨品,貨品麼!自然要體現他們的價值了。

燕姐一擺手,手下將這些女娃全部剝離出來。

“小妹妹。”一直護著金玉婷的那個男孩大聲的叫道,想要過去拉住金玉婷,卻被他身邊的男子一腳踢在了地上。

“小兔崽子,你找死啊。”那個男人狠狠的罵道。

男孩趴在地上,不敢在動,眼中充滿歉意的看向金玉婷。

金玉婷呆呆的看著他,想要伸手扶起她,卻被人狠狠的推了一下,不得已的向前走著。

“小妹妹……”男孩在她快要消失的時候,又痛苦的叫道:

“小妹妹,我叫孫思炫,你不要忘記我!”

金玉婷被趕著走進了裡面的房間,她的目光閃了閃,孫思炫,炫哥哥!她會記住的。

她和其他幾個女孩子,被趕到了另外的一個房間裡,先是來了兩個女人幫她們洗了澡,換了衣服,又給她們拿了很多好吃的。

她們這樣的生活過了兩天,第三天的晚上,她們中兩個較大,大約八九歲的女孩子被強行拉了出去,女孩的哭聲久久不散去,以後,這兩個女孩,留給她們的也只是記憶和哭聲,再也沒有看到她們回來過。

第四天,那個叫冰姨的來了,她目光似笑非笑的看著金玉婷和另外兩個歲數較小的女孩。

“把她們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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