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敢相信,养母收养自己,是为了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

一直不敢相信,养母收养自己,是为了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

人都说,生娘不及养娘大。

哪怕夏倩再如何卑微,她依然要感恩,不是么?

想到这里,她忽觉疲惫,许是历经昨晚的痛苦,身子还很疲惫,于是不再停留,径直往里屋走去,开始补眠。

天落幕,黑夜降临,足可以掩盖世上一切的浮华丑陋。

凌晨初上,蔚晴惯性地从床上起来,开始梳洗,化很浓厚的妆。

在狭窄昏暗的老式房子里,拧开暗淡的红灯,光线照射的地方,仿佛一切丑陋都已逃走。

依稀有男子进门来,伴随猥琐的身影;

然后又有人陆陆续续畏缩地离开。

蔚晴刚转身,回到客厅,便看到一个高瘦的中年男子走进来。

“老板娘,老板娘在不在?”

话音刚落,夏倩便从屋里走了出来。举手投足都是风尘的味道。

“哟,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岚姨呢?”夏倩一见中年男子,五颜六色的脂粉脸上,立刻堆出一朵灿烂的笑容,回头对蔚晴说道,“阿晴,去给叔叔泡茶。”

乍听到‘岚姨’这两个字,蔚晴的身子浑然一颤!

夏倩喜笑颜开,拉着中年男子进里屋。

蔚晴不禁蹙了蹙眉,心里顿时升起隐隐的不安。

她想也没想地上前拦住夏倩,“夏妈,你答应过我,要收山的!”

蔚晴受够了这样的生活!

“阿晴,这一时半会儿的……”夏倩敛起笑容,被中年男子抢了话。

“收山?”中年男子怪叫,“我没听错吧?岚姨才刚夸赞你妈养了你这个摇钱树,你现在要她收山?你是不是跟钱过不去!”

蔚晴的眼睛直视着夏倩,认真的神色令夏倩有几丝迟疑,“阿晴,你别急,收山的事咱们迟点再谈……”

……

一直不敢相信,养母收养自己,是为了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

“怎么会这样?我才付了几十万医药费,你们现在告诉我老人快不行了?!”她错愕不已。

见到病床上骨瘦如柴的老妪,吸着氧气罩奄奄一息的模样,蔚晴顿时红了双眼。

“奶奶……”她走过去,俯身握住了连雪乔冰凉的手。

连雪乔微睁着苍老的眼睛,仿佛用尽毕生的气力,幽幽吐着:“苏……逸……”

“奶奶,苏逸还在维也纳参加钢琴比赛,他要你等他凯旋归来,奶奶您一定要撑下去……”蔚晴努力挤出笑容,眼泪却止也止不住。

连雪乔抖着手,吃力地拔开氧气罩。

“奶奶……”蔚晴想阻止她。

连雪乔眼神却很坚决,喘着气:“晴……奶奶等……等不到苏逸了……奶奶最遗憾的是……见不到你们结婚……”

“奶奶您别这么说,呜……”蔚晴哭红了眼睛。

曾经,所有的人都称赞她和连苏逸是一对钢琴璧人。

秦晋之好,琴瑟和鸣。

可此时此刻,一个在维也纳大放异彩,一个却踏步风尘。

这些苦痛,她又与谁去诉说?

连奶奶最终还是走了。

蔚晴记得,连奶奶出殡那天,天空阴沉,飘着细雨。

她用身体换来了一百万医药费,却始终没能换回连奶奶的命。

连苏逸人间蒸发了。

连奶奶到死都没能见到自己最疼爱的孙儿!

有人说维也纳的钢琴比赛早就结束了,可是连苏逸却没有回来,又有人甚至说好像在拉斯维加斯见过他!

蔚晴发了疯的找连苏逸,那个承载她所有青葱岁月的人,他到底去了哪儿?

……

忙完连奶奶的后事,蔚晴拖着疲倦的身子,转了两趟地铁,走过三条深幽嘈杂的小巷子,终于回到夏妈养大她的“家”。

蔚晴才刚进门,陡然,一股血腥味道扑鼻而来——

“阿晴快走……唔……”

一直不敢相信,养母收养自己,是为了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

夏倩尖锐的声音从墙角的一端急促传来,话还没喊完,顷刻间被人用手捂住。

“住口!”一道粗噶的声音响起,手捂住夏倩的壮汉随即凶神恶煞地甩了夏倩一个耳光!

“发生什么事了!夏妈……”

蔚晴还没来得及反应,即被身后猛然冲上来的两个壮汉架起来一把摔进沙发里,头昏目眩……

啪——

又一耳光,将夏倩打飞,头颅撞上墙壁,鲜血直流。

“熊、熊哥……真没了……”夏倩早已被揍得血肉模糊,其他被打趴在地上的姐妹们亦是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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