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和外婆,有什么区别呢?哪个用的人多?

家东北味道

上海小学二年级《语文》教材中收录了陕西作家李天芳的一篇文章《打碗碗花》。课文中,把原作中的“外婆”改成了“姥姥”。这一改动,被细心的读者发现,并发布在网上,引起了网友们的热烈讨论。许多对此改动不满,强烈要求“还我外婆”。

据上海市教育局对此的回应称,“姥姥”一词是普通话,而“外婆”属方言。之所以这样改动,是本着推广普通话,推进使用民族规范词语的初衷做出的决定。这种解释并没有平息人们的不满。有网友说:“‘打碗碗花’也是方言,为什么不改成‘牵牛花’呢?文学作品中方言的存在,可以表现地域文化的特点。是文学作品的有机组成部分,随意改动,是对原作者的不尊重。”

这件事情,现在已经有结果了。据昨天的央视新闻报道,在群众的呼吁之下,上海市教育局已经决定把“姥姥”一词改回原来的“外婆”并为此事道歉。在央视的评论中,没有涉及到方言与普通话之争的话题。主要是从对原作者尊重的角度上进行了简单评论。至此,这个事件顺利解决。但网上的讨论还在继续。今天我们回答的问题,就是证明。

在这一事件中,我觉得把他归结为南方话与北方话之争,普通话与方言之争,都没有太大意义。追问到底是叫姥姥的多,还是叫外婆的多,也没什么意义。有意义的是人 与人之间的相互尊重。

这篇课文到底是用“外婆”对呢?还是用“姥姥”对,其实是没有一个标准的。坚持“还我外婆”的人说:“我们以前耳熟能详的歌曲‘外婆的澎湖湾’是不是也要改成‘姥姥的澎湖湾’?”但是,习惯叫“姥姥”的人也可以说:“拉大锯,扯大锯,姥姥门前唱大戏,是不是要改为‘外婆门前’呢?”所以,无所谓那个正确,作者原来用的是那个,就应该是那个。上海市教育局随意改动了作者的文章,就是对作者和读者的不尊重。

在我的印象中,南方人叫外婆的多一些,北方人叫“姥姥”的多些。但这情况也不绝对。北方人也有叫外婆的,正如南方人也有叫姥姥的一样。而本文的作者李天芳,就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一样。

上海市教育局是教育管理部门。审核教材是它的分内之事。一篇文章要选入中小学教材,由教育主管部门把关,也是没有问题的。但“外婆”一词的改动,从推广普通话的角度来说,虽好像言之成理。但却并非必要。原因很简单,这两个词语对大多数中国人来说,都不会引起理解上的困难。既然是上海市的教材。那么当然要尊重上海的人民。况且,作者原来用的就是“外婆”。语言是随着时代的发展而发展变化的。因为字典中把“外婆”当成方言,而把“姥姥”当成普通话,并以此为依据,进行改正。以加强“姥姥”的正统性,“外婆”的方言性,未免有点迂腐了。在大多数中国人的心中,这两个词,就是毫无差别的同义词。

这件事引起人们的讨论,我觉得背后是有深层次原因的。随着普通话的推广应用,各地的方言这些年来正是飞快的速度在消失之中。当然,普通话的推广,对于不同地域之间人们的交往,产生了极大的便利。在改革开放之前,在中国进入信息化时代之前。不同地区,不同省份的人们进行交流是有障碍的。普通话推广之后,这种障碍被打破。但同时,方言在慢慢消失。不用说别的,就说上海话,它是中国几大语系之中的吴语系统,与两广东话,闽南话一样,属于一种很有特色的方言。可是,现在上海的许多小朋友都已经不会说上海话了。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大大的遗憾。

方言之中,无论是它们各自不同于普通话的发音,还是一些独特的语汇,都包含地方文化信息。如果方言消失了。这些文化信息也就消失了。这些年来,随着中国的快速发展,人们越来越认识到文化在国家发展中的重要性。对文化的保护和发掘也越来越受到重视。

三十年前,不同地区的人们在一起,一开口说话,就知道这一个是山东人,那一个是河南人,那一个是山西人,那个是四川人,那个是广东人。现在,许多省份的人聚在一起,很难从口音上分辩出谁是那里人了。大家都是中国人。我们在享受交往的便利性的时候。与以前对比,忽然发现,我们的生活统统被格式化了。语言变成了统一的腔调,行为变成了统一的模式,审美变成了统一的标准。面对这样的现实,人们在享受现代化信息化的便利的同时,心中难免会产生一点遗憾,一点不足。“姥姥”与“外婆”之争,或许正是这种心情的表现。说明我们不愿意自己的语言被格式化。

那些极力证明“外婆”正确或是“姥姥”正确的人,大概没有体会到这一点,他们争的是谁来主导这种格式化。当然,对上海市教育局的意见和不满,是对格式化的反抗。上海市教育局的改正,体现了他们的从善如流。


七月流火140400643

上海小学语文二年级教材中的一篇课文《打碗碗花》,将原文中的“外婆”全部替换成“姥姥”,在网上引起热议,许多人表示不接受,高呼“还我外婆!”

上海市教委回应说,根据《现代汉语词典》,“外婆”一词被标注为方言词汇,而“姥姥”一词则是普通话词汇,将“外婆”改成“姥姥”,是为了落实该学段识字教学任务的需要,“外”“婆”“姥”三个字,都是小学二年级识字教学的基本任务。

然而文章的原作者李天芳却表示,出版社使用文章和换词的事并未经过她的同意。《打碗碗花》的作者李天芳是陕西人,原文中所用的都是“外婆”一词。

有关“外婆”的“姥姥”两个词汇,在《现代汉语词典》第六版中,“外婆”一词被标注为方言,“姥姥”一词却无此标注,原因是普通话是以北方话为基础方言,以北京音为标准音的。

中国地域辽阔,方言众多,每个的地方的称呼也有所差别,南方人口中的“外婆”,到了北方则通常称为“姥姥”,但随着南北语言融合的加深,这样的差异也就没有那么明显了,因此方言词和通用词汇之间的选择也应从宽录取。

若是一味较真的话,“外婆”和“姥姥”都应属于方言口语,真正的普通话词汇应该是“外祖母”。

其实很多作家的作品中也都带有许多特色的方言词汇,莫言的作品中就有许多高密方言,鲁迅的作品中也有许多绍兴词汇,陈忠实、贾平凹小说中有许多陕西方言,沈从文的文章中有许多湖南话......

方言词汇的使用,能为文章增色不少,让人领略到不同地区的语言特色和文化魅力,若是将这些特色方言全改成通用词汇,不仅会使文章黯然失色,失掉原有的语言魅力,也会在一定程度歪曲了原作者的本意。

随着时代的发展,词语的含义也在发生变化,有些词从贬义变成褒义,有些则从单义变成多义。

例如“盗”和“贼”两个字,在古代和现代中的意思是相反的,中国古代贼是抢人的,盗是偷东西的,现在则相反;“风流”两个字在古代是褒义词,李白诗中就有“吾爱孟夫子,风流天下闻”的诗句,放到现在,“风流”二字就变成贬义词了。

自古以来,语言和文字都是不断发展变化的,所谓“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

主持人马东在采访语言学家周有光时,问及他如何看待如今甚嚣尘上的火星文,周有光的回答是:“过五十年再说,过五十年留下来的就进字典,五十年内没了也就没了”。

语言和文字由繁到简,由难到易,都是处在不断变化发展的过程,无论是通用词还是方言词,只要是适用的,历经时间的考验自然会留存下来。因而强制性去掉方言词的做法,并非明智之举。且上文所述:“外婆”和“姥姥”都应属于方言口语,真正的普通话词汇应该是“外祖母”。


煮酒君谈史

甲骨文:老

很明显,“姥”这个字最初的本意一定是指“年老的妇人”。

所以。你看唐代大诗人刘禹锡是这样用这个字的:

思黯南墅赏牡丹刘禹锡
偶然相遇人间世,合在增城阿姥家。
有此倾城好颜色,天教晚发赛诸花。
还有宋代大才子陆游
阿姥
城南倒社下湖忙,阿姥龙锺七十强。
犹有尘埃嫁时镜,东涂西抹不成妆。


可见,从来没有见过“姥姥”两个字连用的,而且也没有指外婆的,都是指年老的妇人,或加上特殊称谓。

《为焦仲卿妻作》:“妾不堪驱使,徒留无所施,便可白公姥,及时相遣归。”——南朝。

《说文解字》没有收录“姥”字。按《康熙字典》的解释是:

“與母同。諸韻書分母姥爲二”。

那么,“姥姥”代指外婆,最早是怎么来的?

“女婿称妻父曰爹,妻母曰妈;外甥称母之父曰老爷,母之母曰姥姥,呼舅母曰妗子。”——明朝/沈榜《宛署杂记》

而作者对这一篇章的命名就是《民风二》,“民风”,即指方言,作者开篇就写到:

“辇毂(京城)上民声音可入律吕,第民杂五方里巷中言语亦有不可晓者。姑记其略。”

“民杂五方”——明确说的就是方言。

“里巷中言语亦有不可晓者”——作者表示他听不懂。

沈榜何人也?
答:正是明朝时的顺天府宛平知县也。

沈榜既是读书人,又是官员,他肯定会官方语言,而且他所写的文字,铁定100%是标准官方语与书面语,他说“姥姥”的叫法他听不懂,又是“五方里巷中言”。

这就说明,明朝的时候“姥姥”还仅仅只是宛平一地之方言。

没想到,仅仅500年后,它到成了“标准”词了?


《尔雅·释亲》:
“母之考为外王父,母之妣为外王母,母之王考为外曾王父,母之王妣为外曾王母。”

传统汉语里,女方的母亲之称呼,一直就是“外字当头”。

可见“外祖父/母”、“外祖母”,以及外公/外婆才是正确的叫法。

当然,本人其实也并不反对使用“姥姥”代替“外婆”的传统称呼。因为:都是汉字。

只是,把外婆说成方言的,显然是故意挑事,其心可诛!


無風即風

外婆,即外祖母,常用于口语,有印象的朋友一定记得有一首童谣《亲属称呼歌》里面有一句歌词是“妈妈的妈妈叫外婆”。

姥姥,北方话中的外祖母,但姥姥这个词除了外婆外还有对老年人的尊称这样的说法,在安徽合肥、舒城部分地区,姥姥指的是姑姑。所以这个词有多种意思,而外婆是专属。

两个词都能算方言,是口语,一些人认为普通话是以北京语言为标准,以北方话为基础,所以“姥姥”这个北方人常用的称谓就是标准,如果真要说标准,标准的书面语言是外祖母。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好宝宝,一只馒头,一块糕”

我是听着这首歌长大的,等自己有孩子的时候,他也是听着这样的童谣。

有关这首民谣中外婆桥的传说是这样的,外婆桥长12米,宽不足3米的石拱桥,传说是七仙女留在凡间的一对儿女为给外婆祝寿,千里迢迢到瑶琳寻找外婆。当他俩路过此地,见一道又深又急的溪水挡住去路,十分着急,吕洞宾应邀去瑶琳仙境参加蟠桃会,正巧经过这里,见此情景就用手中宝剑在溪水上划了一个大弧形。眨眼间水面上出现了一座石拱桥,终使祖孙得以相见。后来为纪念王母娘娘对外孙、外孙女的一分至爱之情,就把这座桥取名为“外婆桥”;这个村取名“外婆家”。至今,这里还流传着母亲哄孩子睡觉的催眠歌童谣:“摇啊摇、摇啊摇,一摇摇到外婆桥,妈妈给我吃年糕,外公说我好宝宝,外婆抱我眯眯笑、塞给我一个红纸包”,就连这个村里吃的、用的都带“外婆”两字、什么“外婆糕”、“外婆酒”、“外婆扇”。

当然,还有《外婆的澎湖湾》,这首歌的创作背景是这样的,潘安邦的外婆住在澎湖湾边上,潘安邦小时候每天都到外婆家跟外婆聊天、帮外婆干活、挽着外婆的手到海边看夕阳,那温馨的画面,让人感动,这世间最朴素的感情非亲情莫属。

有人说,外婆因为这个“外”字儿显得不够亲昵,那么外祖母上的“外”字呢?

至于哪个词用得多,可以在评论里留下大家平时的习惯说法。

最后说一句,上海教委把《打碗碗花》中的外婆改成姥姥实在是太差劲了,如果不是在网上被热烈讨论,恐怕不会改过来,且不说教科书应该要尊重作者,单说这个修改的问题,上海小囡从来都是叫外婆的,凭什么改成姥姥?


又见叶飘零的飘零驿站

外祖母是书面语,其口语是外婆,大半个中国都是叫“外婆”或认同这种叫法,姥姥最多算是方言。如果说外婆是方言,那么姥姥就连方言也算不上,顶多就是土话。

更重要的是,外婆是确定唯一指的是外祖母,而有姥姥这个词的地区,姥姥不一定是指外婆,有可能指其他亲属。

所以,为了推广普通话的易行性,即使在不尊重当地习惯的前提下,也应该提倡用外婆而不是姥姥,小学生也不应过早接触非规范用词。当然,最理想的情况是在提倡普通话的同时尊重各地的语言文化。

一些人为了美化错误,抛出普通话是以北京语言为标准音,以北方话为基础的普通话定义,但北京话作为土话,有很多用词和普通话也有差别的,不能完全等同,该用普通话词汇就用普通话词汇,否则普通话就不叫普通话,应该叫北京话。

北方方言中,至少一半是用外婆或相关词汇,只有局部地区用姥姥,所以,姥姥不是北方方言的标准词汇,加上含义不确定,所以严格来讲只是地方土话,一下上升到普通话高度并让本身没这个词的地方小学生学习,是极难让人信服的,如果风气形成,将大大增加学生的学习负担。


挥刀断水水更滟

科技科普促使人们养成理性思考和理性处理事务的习惯——凯腾聚知。

不同地方及方言对祖父母和外祖父母有不同的称谓。

外婆:妈妈的妈妈; 外祖母;

婆: 爸爸的妈妈;祖母

姥姥:对年龄大的妇女的称呼; 部分地区对外祖母的称呼。

婆婆:对年龄大的妇女的称呼; 妇女对丈夫的妈妈的第三方指称,即妇女对他人介绍或说事时的称呼。

网说,北方方言外祖母叫"姥姥",这是一个不准确的说法。

我国南北气候分界线以秦岭和淮河作为分界线,传统的也以此作为地域性的南北分界线。

据此:从东向西,山东,江苏安徽部分,河南,陕西大部(陕南除外),甘肃,新疆都是北方。

貌似这些地方大部分将外祖母称为"外婆"方言读音"weipo",普通话读音"waipo"。

姥姥是东三省满语汉化读音或现东北方言,只要有东北人的地方都将外祖母叫姥姥。

姥姥作为骂人话是真正的方言。但肯定不是普通话。

此次上海教委的错的社会意义

可以改革,但不要瞎搞; 现在做一个网络方言调研是一个很简单的事;

为什么要用一个不准确的东西解释一个准确的概念?

教育界不懂得严谨的教学学理和对原作者的尊重是悲哀还是幸运?


凯腾聚知

近日,上海小学语文教科书《打碗碗花》一文中,“外婆”改成“姥姥”,引发了舆论热议,好事的网友们脑洞大开,迅速改出了“刘外婆进大观园”、“姥姥的澎湖湾”等新句式,令人啼笑皆非。

尽管上海市教委已有解释,对原词的修改只是为了小学生识字的需要,同时会恢复原文,但是叫外婆还是叫姥姥,仍然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一、叫外婆还是叫姥姥?首先它是个文化问题。

“外婆”的由来,要从中国古代说起。

中国古代是宗法社会,继承权是大问题。古代人解决继承权的方法主要两种,周王朝之前曾有过“兄终弟及”,兄弟去世后将权力移交给弟弟,最大的弟弟排第一,依次类推;到了周王朝开始基本采取了“父死子继”的方式,父亲去世后将权力移交给儿子,最大的儿子排第一,也依次类推。

从继承权可以看出,古代人将父系和母系分得很严格。父系,同姓氏,同血缘,因此具备继承权,母系,不同姓氏,所以要称呼上都要加个“外”字。

《说文解字》解释,“外,远也。”

《尔雅·释亲》说,“母之考为外王父,母之妣为外王母。母之王考为外曾王父,母之王妣为外曾王母。母之晜弟为舅,母之从父晜弟为从舅。”将外公、外婆、外曾祖父、外曾祖母、大舅、小舅,将母系亲戚的称呼都进行了定义。

因为继承权的原因,加上历史上曾有多起外戚专权、外戚干政的事情发生,也就是皇帝母系那边的亲属把持朝政,比如西汉外戚王莽,不仅干政,差点将汉代刘家江山变成了王家天下,这些活生生的案例,让古代人对于母系亲戚的职务任免,非常戒备。

“姥姥”这个称呼,在明代沈榜《宛署杂记》卷十七中记载,“外甥称母之父曰老爷,母之母曰姥姥。”比起外婆,要晚了很多。

二、叫外婆还是叫姥姥?它也是个技术问题。

为什么说叫外婆还是叫姥姥,它也是个技术问题?要从一款手机APP说起,这里要特别说明,非为它做广告,我和这款APP的作者没半毛钱关系。

这款APP叫做“全能计算器”,其中有一个功能,叫做“亲戚称呼”。

操作极其简单。比如你想知道“母亲的母亲叫什么”,“母亲的母亲的母亲叫什么”,“母亲的母亲的母亲的母亲叫什么”,马上就算给你看,界面如下:



如果是要计算“母亲的母亲的母亲的母亲的母亲”,到第六辈以上,将算出如下结果:

这个计算完全可以理解,从本人开始算起,关系都到第六代了,除了穿越,压根就不会和对方有任何交集,忽略不计当然可以理解。


既然是“全能计算器”,肯定还有很多功能的集成,它包括科学计算器、数字转大写、汇率换算、房贷计算、个税计算、时间转换等等很多有意思的功能。

更主要的一点,除了APP首页倒计时广告外,计算界面绝无广告,也算是一款良心APP了。

可以试试“你母亲的妹妹的丈夫的母亲的妹妹”,看看有答案吗?



毕大费

“外婆”一词属于普通话,而“姥姥”一词才是方言。理由:

一,“外婆”一词使用地域广,从南到北,到整个华人圈都在用;

二,“外婆”一词历史悠久,先秦时代就已在用;

三,“外婆”一词语义清晰,按“内亲外戚”是中国人自古的理解,母亲之母称“外祖母”,所以一看就明白“外婆”的明确含义,而“姥姥”跟“老爷爷”一样,含义不明;

四,普通话是具有很强的吸收能力的,虽说定义为“以北方方言为基础方言”,但是,既然是“基础”方言,就说明可以吸收。自确立普通话的以来,普通话吸收的方言词、外来词无数。如果“外婆”一词原确属“方言”(其实难确定,北京人也很多说“外婆”),有以上理由,早应吸收为普通话词语了。

反观“姥姥”一词,却更像方言,也就北方某些地方的人用得多,而且不限于“外祖母”的含义。相反,“外婆”的含义北方人也很明确,并无岐义,正式的书面称呼也叫“外祖母”!


飞天之眼


金铃铃2

姥姥叫起来更为亲切。外婆、外公这样的称呼自我感觉有点不太得劲。这个“外”字让人感觉不太舒服。虽然我没有女儿,也不会有人叫我外公。我觉得爷爷和老爷、奶奶和姥姥这样称呼更好一些,不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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