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淄博二中!

淄博二中,座落在淄博市的南部山區,風景秀麗,環境清幽,有小江南之稱的博山區源泉鎮。南有二郎山、魯山國家森林公園。我三十一年前,曾在那裡讀過高中。

在五、六十年代,淄博二中是人才輩出,各行各業的中堅力量,都有二中學生的身影。我初中時的老師,大部分都是二中畢業的,父親也是他們中的一員。六零年,父親曾在二中讀高中。我高中時的老師董以波、王所樹,他們都是同學。

走,去淄博二中!

去二中報道時的第一印象就是,學校真大,人真多;對面的老師、學長,夾著課本匆匆走過,到處都是文化味。到處都是大樹,尤其是教室後面成排的銀杏樹。大門是用青石壘成的門垛,兩邊各有一個小便門,放便出入,莊重,古樸。大門內是一排松樹,樹中間是毛澤東雕像,正對大門,目光眺望遠方。雕像後面有新建教師辦公樓,剛建完,還沒投入使用。

走,去淄博二中!

辦公樓西邊的第二排教室,東邊第二間,就是我們高八六級二班的家(高二十四級)。同學們有來自農村,也有博山張店城裡的,雖有城鄉差別,並不妨礙感情的交流、相處。

班主任是教英語的張鴻奎老師,那時有二十四、五歲吧,有點淡黃略帶捲曲的頭髮,米黃色的褲子皮鞋,小蘭格子的襯衣,扎著外腰。

走路快步,透著緊湊,標準的英語老師的味道。八七年的新春晚會上,一曲薩克斯‘金梭和銀梭’傾到了全班。從那時,才知道有薩克斯,還能吹出這麼優美的曲子。為了籌辦這場全校的新年聯歡晚會,各個班級上下齊動員,提前半個月做準備。我們跳的是迪斯科,有點印度舞的味道。新年頭一天下午一點半,在源泉鎮電影院文藝會演。盛況空前,人山人海,座無虛席,過道窗戶上都站滿了人,連鎮上的老百姓都來了。各班都拿出了自己的絕活,精彩不斷,好戲跌出。你有相聲,我有小品;你有歌曲,我有舞蹈。就當時的水平,不亞與現在的任何一場大型的演出,也顯示了二中學生的水平。

至今,我每看到一場演出,都會和他作一番比較,總感覺不如那時精彩。

走,去淄博二中!走,去淄博二中!

高一時,各年級大辦文藝團體,有點百花齊芳,百家爭鳴。我們班成立了‘小草’文學社。有班長李俊偉,請時任教導主任王清文老師,題寫了刊名,並寫了刊首語,好像是‘我,頂著泥土的芳香,鑽出了地面,欣欣然張開了眼,一切那麼精彩……’。我的第一篇稿子,經過語文老師呂繼忠的潤色,張貼在了大門口的閱報欄裡。

走,去淄博二中!

圖書室在教室西邊的那排平房的院子裡,松樹成蔭,綠意幽幽,是個閱讀的清靜之地。我借閱的一本‘山海經’,放在宿舍裡,不知被誰拿去看,也沒有還我,不知忘了,還是咋的。害的我拿出一個星期的飯費,賠償了書款。

宿舍在糧油站西邊的大院子裡,好像是原博山縣委的辦公地點。裡面有南北兩個院子,北邊是女生宿舍,南邊是男生宿舍。

我鄰鋪的兄弟陳杰,是八陡鎮北峪村人。從高一到畢業,我們都是鄰鋪,是知己。畢業是人生的分水嶺。記得離別時,陳杰露出了傷感,說:不知啥時候再見面,你若有機會去找我玩。他的家我去過一次。我也沒啥話說,感覺空氣沉悶。他說,我再請你看一次電影吧。好像是野鵝敢死隊,外國片。自此一別,魚沉雁渺。

走,去淄博二中!

2000年的時候,李淑平同學費盡周折,聯繫上了在張店的一級的十多個同學,搞了一次聚會。

當年的少男少女,為人父為人母,褪去青澀,多了成熟穩重。因為通訊落後,很多人已經失聯了,實為憾事。

走,去淄博二中!

魂牽夢繞,想回二中看看,重拾少年舊夢,可是一直沒有機會。前幾天,遊魯山歸來,正好順路去故地重遊。

大門換成了自動伸縮門;我的教室拆除了,教學樓取代了它,教室門前掛大鐘的大楊樹,有兩人合攏粗了。

教室後面的銀杏樹,挪到了辦公樓東邊,排成了樹陣;高大的水塔還矗立在那裡,靜靜的看著,這翻天覆地的變化。淄博二中變的漂亮了,環境和建築佈局,混然一體如花園。

走,去淄博二中!

二十八年後,重回母校,舊貌換新顏。

張鴻奎老師,我鄰鋪的兄弟陳杰,你們好吧?!

走,去淄博二中!
走,去淄博二中!走,去淄博二中!

掃描二維碼 關注淄博城市發展的每一個角落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