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何魯迅寫的「我家門前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會成爲名句,而不是病句呢?

遊走在機械的線條裡

無論從句法上,還是從語義上來看,“兩棵棗樹”這句話都不是病句,句法上主謂賓結構完整且合乎規範,而把這句話當成病句基本都是因為語義重複。但從語義層面,這句話也可以解釋,一顆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在客觀語義上也是確實可存在的,而從主觀語義的層面,這句話在魯迅先生當時的語境下是完全成立的,而且與整篇文章的基調一致。還有一點,魯迅先生的語言也是現代漢語的一個重要基礎,如果用目前現代漢語的規範來看,確實有一些語句並“不合規範”,但那是魯迅先生的獨特用法,而且有其獨特的意義。

這也是魯迅這句話成為名句的原因,魯迅的作品是中國當代文學最重要的作品,他也是中國近現代文學第一人,就是放在世界文學的發展譜系中,魯迅都是站在一個閃耀的位置,這種巨大的光環,加上魯迅本身就是在寫作中講求煉句,使得魯迅很多句子都成為名言,“兩棵棗樹也在其中。”


老李有刀



這是病句嗎?來分析一下:

1、非病句

我家門前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

單看這一句,以通常的眼光來看有點囉嗦。但是,當你看完全文就可以理解了它非病句。

2、文章的主題

這篇文章是《秋夜》,文的主題是描寫高怪寒冷的夜裡的棗樹。夜晚光線不好,發現一棵棗樹又發現一棵棗樹,從邏輯上看是合情合理的。棗樹是本文重點,所以文章開頭也由棗樹展開。

3、深層含義

文中的棗樹含義是什麼?一是,一棵棗樹指作者自己;二是另一棵棗樹指和自己有一樣目標的人。所以在魯迅看來,兩棵棗樹是有區別的。

4、時代不同

現代人單看這句確有病句的嫌疑。想象當時的社會,魯迅這篇文是寫給誰看的。當然是看懂他文的人,尤其是和魯迅有同樣思想的人。

所以說,“明白人”都能看懂這句話。他們不僅不會把它看成病句,反而看成妙句。這大概也是它變成名句的原因吧。



作者用《秋夜》當武器,用冷峻峭拔的語言,著力渲染蕭瑟森然、幽遠清寂的秋夜氛圍。在這冷寂深邃的意境中,既蘊藉又強烈地表達了一個既彷徨又執著的孤獨的求索者的心緒。

棗樹的枝杈“死命的”刺向寒冷高怪的鬼魅秋夜,寒月嚇的蒼白,鬼魅的寒夜瑟瑟發抖。


表現了作者與“志同道合的人”的堅定和不畏艱難的滿腔熱血。

在此,深深地感謝這些勇敢的人。因為你們,我們才有美好的生活環境。


紫藤講故事

我是寫代碼的,有一些寫代碼的經驗可以先分享一下。

一般來說,為了實現某種功能,都會有一些通解,例如要求你得出從1加到100的和,並且顯示出來,這時候會有哪些做法呢?一個通解是寫循環,我用偽代碼寫一下:

數字等於1

如果 數字小於等於100

那麼 和等於和加數字

數字加一

輸出和

這是一個會循環一百次的條件判斷,是一個無可挑剔的解法,不僅可以算從1加到100,從1加到10000也是可以算的,任何一個有代碼基礎的人都能寫出來,這是一個通解。

但是,如果用高斯算法,這個問題就有另一種解法

數字等於100

和等於(數字+1)*(數字/2)

輸出 和

沒有循環,只需要做幾次計算便可得出結論,省時省力,我們把這看作為一個妙解

在某些極為特殊的情況下,我們也可以這麼寫

輸出5050

這樣一來,程序都不用做任何計算,都可以直接輸出通常情況下至少需要很多步計算的結果,雖然這樣的寫法會有很多問題,例如如果要求你求從1到1000的和,就完全錯了,而另外兩個卻可以得出正確結果。但是那又怎麼樣呢?在要求的情況下,它是得出了需要的結果的,我們把這種事實上並沒有解決問題,只是某種情況之下的權宜之計,叫做hack

從語言文字的角度來看,沒有語病的句子是通解,頗有文采的句子是妙解,而魯迅的這句話,是hack的句子

有的人可能不太明白,我用程序做比喻所想講的意思,在這裡再解釋一下,寫一句話,不管這句話寫得好不好,都是為了表達一個意思,那麼,只要把意思表達出來了,不管這句話是如何表達的,都可以看作是達到目標了,而在不同的情況下,某種特定的方法,是最好的,卻不一定是理論正確的


超級王登科

魯迅家後園的“兩棵棗樹”,因為在魯迅的文章裡被寫成了“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而成為議論的焦點,有的觀點認為“這是病句”有人認為“這是妙句”。

究竟是病句還是妙句呢?

先說說“病句”吧!其實定義為“病句”本身也是不對的,就純粹的字詞句來講,魯迅的這句話“主謂賓,定狀補”,都挺合適的,至多就是顯得囉嗦和重複。

“病句說”比較牽強,寫的重複囉嗦似乎有道理。但為什麼要寫的這麼重複,囉嗦?

其實,魯迅寫《秋夜》是有感而發。魯迅先生寫文章不會是無病呻吟的,因為他反對的就是“無病呻吟”。

魯迅的文學作品,總體上是對中國封建落後的現象,民眾被壓迫的麻木,苟且的“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以及對於北洋政府的封建統治的反抗。

《秋夜》裡寫了高怪寒冷的夜,挺著受傷的枝杈拼命刺向高寒鬼魅的黑夜的棗樹,在寒冷中掙扎開放的細小花朵,還有不顧生命撲向光明的不知名的飛蟲。

這些寓意是很深刻的,高寒怪鬼魅的黑夜,實際上是(北洋軍閥)黑暗統治,掙扎開放的細小花朵是被壓迫的人民,飛向光明的小蟲,是追求“光明的世界”的年輕一代。

《秋夜》裡的棗樹,實際上是魯迅心目當中的自己,以及和自己一樣抗爭的“仁人志士”,換句話說,那兩顆棗樹,一顆是自己,一顆是“志同道合之人”,所以在魯迅眼裡,兩棵棗樹是有區別的。

棗樹的枝杈“死命的”刺向寒冷高怪的鬼魅秋夜,寒月嚇的蒼白,鬼魅的寒夜瑟瑟發抖。

這就是魯迅《秋夜》裡點睛之筆,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步武堂

這句話出自魯迅先生散文集《野草》中的《秋夜》一文,寫於1924年9月15日。題主引述的與原文略有出入,原文為——

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




算不算病句?

這取決於從哪個角度看。如果嚴格按照現代文法的要求,你可以說這是病句。注意!題主所說的方式反而不是病句。具體原因,可以詳細參考“另”與“還”的用法差異。

事實上,如果嚴格按照現代文法的要求,魯迅文章中的很多語句,都可以說疑似病句,很多文字,也可以說疑似錯別字。比如,似乎確鑿只有一些野草、大約孔乙己的確死了……


但通常情況下,為什麼我們不認為魯迅寫的是病句,或者錯別字?這裡我們拋開魯迅先生的文學地位,就事論事地討論。

不能用今天的標準去衡量昨天

魯迅生活的年代,正是文言文向白話文過渡的時期,很多與白話文相對應的現代文法尚在摸索和完善中,不少詞語也沒有形成所謂的標準寫法,或者當時的標準與現在不同。

如果用現在的標準去衡量,那魯迅寫的就疑似病句和錯別字,但在當時這是正常用法。而且這種現象並非只在魯迅的作品中出現,同時代的其它文章也同樣的出現。



比如,郭沫若的《石榴》一文中——

秋天來了,它對於自己的戲法好像忍俊不禁地破口大笑起來,露出一口的皓齒。

這些話我們今天讀起來感覺有點怪,但不能一言蔽之就說是病句。文字,語法都是與時俱進的,不符合今天的標準,不見得不符合當時的標準,符合當時的標準,也未必一定就符合今天的標準。

比如,古文中經常遇到的“通假字”。在創作該作品的當時,這些字的確就是寫成“通假字”的樣子,只是後來標準有所改變。同理,也許一百年後用字標準有了改變,那時的人看我們今天的作品也會發現有大量的“錯別字”。

這種情況並非中文獨有。你要拿現代英語語法去衡量莎士比亞和喬叟,也能找出一大堆錯詞和語病,可是要沒有這兩個人,今天英語的語法和行文規範都未必能出現。

不能用今天的標準去衡量昨天!

創作不是考語法

文學創作不是考語法,並不要求必須符合語法標準。甚至有時候為了追求效果,藝術家會有意識的打破語法規則,以組合出更有意境的文字組合方式。

比如,方文山的歌詞,你要擱在語文老師手裡當考試題,得有50%以上都是病句,但絲毫不影響其優美的意境,以及藝術性。



不能用語法簡單的衡量文學創作!

算不算名句?

這個問題見仁見智,對藝術的鑑賞本來就是個主觀判斷。有人覺得這話含義深刻,有人覺得這話狗屁不通。這就好比有人覺得畢加索的畫藝術價值極高,有人覺得純屬瞎畫。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魯迅這樣寫,那是有意而為之的。在《秋夜》一文中,類似的處理方式多次出現——

我不知道那些花草真叫什麼名字,人們叫他們什麼名字。
夢見春的到來,夢見秋的到來,夢見瘦的詩人將眼淚擦在她最末的花瓣上。
告訴她秋雖然來,冬雖然來,而此後接著還是春,蝴蝶亂飛,蜜蜂都唱起春詞來了。
他知道小粉紅花的夢,秋後要有春;他也知道落葉的夢,春後還是秋。
……

這不是簡單的重複,而是通過反覆鋪陳,讓文字的意境更加悠遠,這叫筆力。

比如,一姑娘對你說:“世上我只愛仨人,一個是我爸,一個是我媽,另一個不是你。” 就比直接說“我不愛你”更有味道。


月下沒有花

文章從來無小事 得失唯我寸心知

做為愛國作家的領軍人物,魯迅先生的文字功力是公認的“老大”,對此,本大仙也是五體投地的。所以說“病句”一說是不可能的,別說先生這麼牛的大文人了,就算是本大仙的文章,想挑出個語病來也往往把網噴們憋得尿褲子。

既然做為國際問答達人,本著寫作不跑題的原則,還是引用國際名人的實例,斗膽為先生正名,粗淺分析如下:

1、重要事情說三遍

當今世界超級網紅、美國總統特朗普曾經有一句名言,引發了全球網絡的熱議。當然由於翻譯的原因,各家媒體爆料略有差異,但是大致的意思是:

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我很有錢,我真的很有錢!

這在修辭手法上說,是不是可以歸結為“強調”?也就是網路上常出現的一句話-----重要的事情我說三遍!當然魯迅先生那個年代沒有網路,如果有網路的話,那麼先生肯定也是獨領風騷,成為一代超級網紅。各種“網絡魯迅體”,也就能被廣大網民迅速接受了。

或許我們在學生時代就開始被灌輸的東西太多,以至於每每提及魯迅先生,立即腦海裡浮現出一位正襟危坐、不苟言笑的大教育家。不是嗎?你看他寫的每一篇文章、甚至每一句話都有可能成為歷次考試中的考點,誰敢想象魯迅先生還這麼時髦,還能跨越百年時空,暗合現今的網絡流行語呢?

其實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什麼不可能。這就是大家風采!

2、舍我無人入此境

提到當今世界超級網紅,美國總統特朗普要是排第二,除了俄羅斯總統普京敢說第一,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三位了。

對普京大帝這句話,有不少網友上綱上線,覺得普京是在裝逼。本大仙看來,首先你得足夠牛逼,你才夠資格裝逼,否則你一輩子都只配吹牛逼!

魯迅先生百年前寫下這句話的心情,其實跟普京大帝30年前的心情有點類似,那就是感慨英雄無用武之地,是一種在懷才不遇、大志難酬情況下的一種反諷和自嘲!

事實情況應該是這樣的----------

魯迅:“我家門前有兩棵樹,一棵是梧桐另一棵也是梧桐,因為人中鳳凰就居此地,所以除了梧桐長不出其他樹種”。

普京:“當時兩個孩子還小,我甚至考慮過去當總統,除了當俄羅斯駕馭者我能怎麼辦?”

可惜多數真牛逼的人都太過謙虛,所以才總被不知天高地厚的吹牛逼的人所鄙視和無視。能看穿這一層,你就見怪不怪了。

3、牢騷太盛防腸斷

還有一位比特朗普和普京稍遜一籌的超級網紅,菲律賓總統杜特爾特,也是極其有個性的一位怪咖。

當年杜特爾特宣誓就職的時候,一家人紛紛登臺亮相,那時候媒體就發現其次子是個帥哥。可惜的是這位帥哥卻是風流成性,招蜂惹蝶。先後為老特添了一個孫子、一個孫女,但是他本人不管不問,甚至都沒告訴老特孩兒他媽是誰,就又跑出去眠花宿柳了。最後逼得杜特爾特面對媒體採訪隔空喊話小兒子:老子每月就這點薪水,還得替你養孩子,你到底跑哪去了,趕緊現身吧。

老特原話是這麼跟他小兒子說的:

我整年見不到我兒子,你整年見不到你兒子。

大概說句話的時候,老特總統跟魯迅先生的心情其實是一樣的,就是牢騷滿腹、恨鐵不成鋼。只是由於慈父的一腔大愛,表達方式略顯委婉,流露不捨。

魯迅先生憂國憂民,但是滿眼都是一群待宰羔羊般的國民,所以他心裡想的是:什麼時候,我家門前有一片樹林,一排是大雪壓不彎的青松翠柏,一排是直插雲霄的白楊水杉,而不是那種毫無骨氣的歪瓜裂棗。

最後本大仙也要借題發揮一下。大仙曰:“我家頭條有兩種人,一種是大仙粉絲,一種是看完此篇馬上加我關注”。

關注本大仙,讓你愛不釋手!


山東夏津赤腳大仙

因為這是魯迅寫的。

如果感性的說,就是魯迅此時的名聲口碑作品的影響力已經可以超脫於傳統的句子語法規矩了。當一個人具備了強大的影響力和口碑之後,所說所寫,已經可以無論對錯了。比如馬雲聊房地產,就是這個感覺。

甭管對不對,掌聲肯定雷動。

理性的說,這種簡單的病句,其實也是一種文學表達中的“技術”。

在書寫的時候,適當的不符合常規語法的句子,其實也是有效表達情感的手段。

只是很多時候,很多人,在判斷很多事時,喜歡先問人,再看物。

舉個例子:

我願意守著你,然後守著你。

你看,這句話如果是趙麗華寫的,估計也能拿到稿費。但這是我寫的,首先是病句,其次是病句。

就是如此,棗樹不棗樹的,魯迅說了算。


新觀點評說天下

“我家門前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這是魯迅的名句,備受爭議的名句。

因為魯迅是名人,才備受爭議。假如是無名小卒寫的,根本就不存在著爭議。很明顯它不算病句,只是囉嗦而已。可讓人不甘心的是,魯迅可是大文豪呀,一向文筆凝鍊,入木三分,怎麼可能出此昏筆呢!一定會暗藏玄機,只是我們眼拙,無法發現而已。面對權威都不自信了,而且就像皇帝新裝的故事一樣,怕被人看成是傻瓜,誰心裡都知道,其實皇帝什麼也沒穿,但都做興奮狀,說新裝太漂亮了,而皇帝更加得意洋洋,穿著根本不存在的漂亮新裝在裸奔。

還有一個故事:一位常勝將軍,被人崇拜至盲從的地步。一次視察某防區,手拿鋼筆在防區地圖上沉思良久,最後一言不發離開了地圖。將軍走了以後,大家就圍著地圖琢磨將軍為何沉思良久,他想做什麼指示而又沒做指示?經過長時間的討論,無果。後來,細心的參謀發現地圖有一滴很難被人發現的墨水點,人們好像發現了新大陸,又經過熱烈討論,一致認為這是將軍指點在此修一個防空洞。若干年後才搞清楚,那是將軍的鋼筆滴下的墨點,根本沒有什麼秘示和意義。

有人過度解讀魯迅這個名句,說什麼渲染氣氛、烘托環境等等,也有人半開玩笑地說,魯迅不想塗改,因為塗改,頁面不潔,撕了還浪費紙張,也可能想,多就多幾個字吧,也多掙點稿費,都讓人不可信。

其實,你知道魯迅家門前有兩棵樹,而且都是棗樹,就可以了。一碗豆腐和豆腐一碗,有什麼區別?


歷史沉澱的理性

答案很簡單,因為寫這句話的人是魯迅!

魯迅不是別人,所以他說的話即使有語病的嫌疑但也是名句,因為他是名副其實貨真價實有作品有格調有風骨的名人!

魯迅(1881年9月25日-1936年10月19日),原名周樟壽,後改名周樹人;字豫山,後改豫才,浙江紹興會稽縣人,中國現代偉大的無產階級文學家、思想家和革命家。

1921年發表中篇白話小說《阿Q正傳》。1918年5月15日發表《狂人日記》,是中國第一部現代白話文小說。1936年10月19日因肺結核病逝於上海。魯迅的作品主要以小說、雜文為主,代表作有:小說集《吶喊》《彷徨》《故事新編》等 ;散文集《朝花夕拾》;散文詩集《野草》;雜文集《墳》《熱風》《華蓋集》《華蓋集續編》《南腔北調集》《三閒集》《二心集》《而已集》《且介亭雜文》等。他的作品有數十篇被選入中、小學語文課本,並有多部小說被先後改編成電影。其作品對於五四運動以後的中國文學產生了深刻的影響。 魯迅以筆代戈,奮筆疾書,戰鬥一生,被譽為“民族魂”。 “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是魯迅一生的寫照。

魯迅先生去世的時候棺木上覆蓋著一面雪白色的綢幛,上書“民族魂”三字。

我想沒有哪位近代文人能配得上這三個字的,所以即使兩棵棗樹有點語病,但因為他是可敬可愛的魯迅先生的寫的,我們就把它當成一種個人的風格,一種調皮。

而且對比現在網絡上充斥的各色名人警句,掛羊頭賣狗肉,斷章取義,張冠李戴的大有人在。

還有一些流量鮮肉更離譜,他們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語氣詞在粉絲眼中都是聖經一樣的存在,又由於他們的腦殘粉實在是太多,所以網絡上充斥著例如鹿晗經典語錄,李易峰經典語錄等等。

那樣的經典語錄也能叫經典語錄嗎?毫無營養,毫無價值,充滿了自怨自艾自憐自嘆,和小家子的忸怩做作之態,我認為遠不如魯迅先生的這兩棵棗樹,可他們也被能冠之“經典語錄”“暖心語錄”,相比之下,高下立見!魯迅先生的自然就是名句了!

從來都是各花入個眼,文學藝術這東西沒有普世的高雅標準。也沒有人能真正完全客觀的去評價別人的作品。所以各自喜樂就好了,愛魯迅的就愛魯迅,愛鹿晗的就愛鹿晗,畢竟誰也改變不了誰。

大家生活不易,燒腦又很累,有時候淪為視覺動物燒點錢參與點造星運動,娛樂至死,多輕鬆。

誰能否認“葛優癱”不是最舒服的?


異域少女小漁

魯迅這樣寫,正是體現了他的高明之處!

這是出自魯迅的散文詩《秋夜》,原句是這樣:

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

大家都知道,魯迅喜歡寫諷刺文,而且以他的文學涵養,應該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那麼這句話想必是有些含義的。


就像《我的伯父魯迅先生》裡面,他說他因為四周黑洞洞的,經常碰壁,所以把鼻子碰扁了。

但是這並不是真的鼻子觸碰牆壁,而是人在社會四處碰壁。

那麼這兩顆棗樹是什麼回事呢?

先看看魯迅創作《秋夜》時候的社會背景,寫於1924年9月15日,那就來看看那時候,有什麼大事情。


原來9月3日那天,就有一件大事情,浙江軍閥發生戰爭。4日,張作霖發電響應浙江軍閥盧永祥,以及責備曹錕和吳佩孚通電。同時向山海關、熱河一帶增兵。

15日,也就是魯迅寫文章的那天,張作霖致電曹錕,向其發出挑戰。

此時,山雨欲來風滿樓,得知馬上就要打仗了,魯迅匆忙寫下此篇文章。仔細想想,那兩顆棗樹,不就是代表著直系和奉系的政府嘛!


直系為吳佩孚、孫傳芳為代表的軍閥,奉系為張作霖為代表的軍閥。

果不其然,兩日之後,也就是17日,曹錕發佈討伐張作霖令,任命吳佩孚為討逆軍總司令。

結局是以直系失敗而告終,具體細節就不再提。

而魯迅的這句話,暗指的就是直系與奉系兩大軍閥,如果直接寫兩株棗樹,那也體現不出來那種感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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