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與學術圖書將走上知識服務道路

古籍与学术图书将走上知识服务道路

古籍与学术图书将走上知识服务道路

如果從嚴格意義上講,自從有出版業就有了知識服務——有哪本書不是“文以載道”?有哪位作者不希望自己的書被世人認可?童書在色彩、版式、故事情節等方面脫離了知識服務,根本不可能佔領市場;科普讀物如果只有普及性的語言而沒有科學知識,充其量也只是圖畫書。因而“知識服務”在廣義上講並非一個新創的名詞。

與廣義的“知識服務”不同,當今給書業帶來機遇和挑戰的“知識服務”是一種狹義的概念。誠如出版人盧俊所概括的:這是“為中國主流群體提供全形態、系統性知識服務,以大數據和人工智能為技術驅動,為每個用戶定製個性化和自適應的認知升級解決方案”,以知識鏈接為本質。因而,出版轉型知識服務要做好三件事:第一是打造內容品牌,讓用戶相信我們的專業性,並以此增加用戶黏性;第二是內容混合,印刷工業時代單一的閱讀信息獲取方式迭代了;第三是用戶驅動。那麼,出版業如何實踐知識服務呢?

首先,怎樣把知識轉變成自己的創意、把自己的創意升級為新的經驗,是要講究方法的。我們在借鑑他人經驗的時候,需要考慮的不僅是借鑑什麼內容,還包括借鑑的方法——怎樣做不會盲目跟風?在這樣一個網絡時代,盲目跟風帶來的同類書氾濫現象不勝枚舉,不跟風、講理性的學習和借鑑才會有真正的創意,有獨到的創意才有真正的知識服務。我們借鑑他人做的知識服務,應該由易到難:先劃分新書的類別——童書、科普、大眾、文藝、學術、古籍,然後從最容易完成知識服務的圖書類型,如童書、科普書開始實踐,進而再去做大眾、文藝兩類圖書的知識服務,最後一步是將學術、古籍兩類圖書也歸入知識服務的軌道。

其次,古籍、學術圖書必然會走上知識服務道路。古籍圖書和我們的日常生活環境多少有一定距離,學術著作專業性太強,有人士認為這兩類書就不該走知識服務的道路,對嚴肅的學術出版物是否適合以聽的方式傳遞給人們表示擔憂。翻一本《絸齋詩集》,掀一頁《孟子文獻集成》,的確很難想象這類書該怎樣做知識服務。我們不妨反過來思考:當一本古籍書被納入知識服務的軌道,無異於古今穿越;當一本嚴肅的學術著作實現了知識服務,就意味著出版和教育都得到了延伸,象牙塔裡的內容通過視聽媒介與出版業掛鉤。對此,筆者個人有一些設想。其一,一本古籍圖書,可以考慮在適當的頁面設置二維碼,如果是《資治通鑑》,可以將書中涉及的經典故事錄成音頻,再把傑出人物製作成簡單的卡通(最好是以比較逼真的人物造型為基礎);其二,一本學術著作,可以掃碼鏈接相關的熱播節目、新聞、講座,也可以在重要章節的標題下引出一段相關新聞,甚至可以讓作者就自己如何思考、如何創作錄製一段視頻。

孟子云:“挾太山以超北海,語人曰‘我不能’,是誠不能也;為長者折枝,語人曰‘我不能’,是不為也,非不能也。”古籍、學術圖書的知識服務,明顯屬於後者——難做,但只要不畏難,那麼萬事皆有可能。傳統文化復興不能更多地依靠精品圖書和電視文化節目,但是電視文化節目也有助推作用,古籍、學術圖書等傳承民族優秀傳統文化的稀缺內容,亟待被歸入知識服務的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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