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养父寻了一处风水宝地却遭人强抢,他毁了宝地,要让他家破人亡

给养父寻了一处风水宝地却遭人强抢,他毁了宝地,要让他家破人亡

钟云逸在赌,赌刁一风认不出此乃白鹤冲天之局。

“嘿嘿,既然是小破坟,那你干脆让给我好啦!我给你加一万的价码!”刁一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钟云逸眉头轻轻一挑,看来这老家伙已经堪破此处玄机,要想过关恐怕不容易啊!

随即,钟云逸强自深吸了口气,努力定了定心神,试着用商量的口吻说道:“刁老,咱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养父钟云山心肌梗塞猝死的事情,您恐怕也有所耳闻,这是我给养父找的等着下葬的墓啊!求求您高抬贵手,把这墓让给我行吗?”

“你养父也配睡这么好的地方?这不是暴殄天物吗?”刁一风眼中掠过一抹狠厉,随即冲着两名彪形大汉吩咐道:“教教他怎么做人!”

听到这话,钟云逸只觉一盆冷水当头浇来,遍体生寒。他想了想还躺在殡仪馆中尸骨未寒的养父,最终绝望中抱着一丝希望地对刁一风说道:“刁老,您大发慈悲,我再添五万当做彩头,您就把这地方让给我吧……我们家那老爷子就指着这地方下葬了,您也不忍心他暴尸荒野吧?求您卖我一个面子?晚辈记您一辈子!”

刁一风哈哈一笑:“你他妈也有面子?笑话!老夫今天要这地方,就是给你天大的面子!行了!甭废话了,我看你小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话音刚落,两名彪形大汉当即扑了上来。

钟云逸顿时眼目睚眦。

这处墓地是他为子的一片孝心,是最适合养父的安息之地……谁要是抢走这合同,谁就是把他和养父的尸身往绝路上逼啊!要想再找这么一个合适的墓,不知又要花费多少时间,殡仪馆那边恐怕容不得自己这么耗下去了!

“谁他妈敢硬抢,赶明儿我一把火烧了墓旁这两片松柏林,我看这白鹤没了翅膀怎么冲天?”好话说了一箩筐,刁一风这老家伙却丝毫不为所动,钟云逸气的发狠道。

宁肯破了这白鹤冲天的风水局,也不要刁一风得逞,这就是钟云逸眼下的念头,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一大孝子?

“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刁一风气的咬牙切齿:“老夫平生最恨人威胁,既然你小子不识好歹,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此话一出,虎背熊腰的大汉当即一手去掏钟云逸怀里的合同,一手去掐钟云逸的后脖子,准备将他摁到地上制服。

另外一人撩起西装外套,一把抽出了别在后腰的甩棍,目光阴冷地看向钟云逸的四肢。

一番痛殴之后,一心护卫合同不被抢去的钟云逸,满脸青紫,嘴角含血地仰躺在地,但却仍自强忍着一声不吭。

彪形大汉再次一脚踏在钟云逸的胸腔上,伸手去拽那份带血的合同,不过,依旧被钟云逸死死地捂在怀里,一时奈何不得。

“我操,真他妈是个贱骨头!”刁一风摩挲着胸前的天珠,面色阴沉地厉声喝道:“老夫相中的东西,从来就没有人敢说个不字!你这么倔强,以为真保的住这份合同?哼!大不了活活打死你!再取合同就是了!”

恰在这时,刁一风的手机响了,他接通电话后,不禁喜不自胜地夸耀道:“大少爷,你要的百年老蟒胆,我给您寻来了,保管给老太爷服下去后,彻底要了他吊命的最后一口气,而且尸检上还看不出任何端倪……对对!我连老爷子下葬的墓地都选好了!”

禽兽!

听到如此大逆不道的话,钟云逸的眼睛顿时红了。

自己这里正子欲孝而亲不在的悲痛着,谁曾想竟有人想着要弑父!

刁一风这老东西还挖空心思从旁协助?

然而,恰在这时,趁着钟云逸气的分神之际,合同唰地一下被拽了出来!

“我去你妈的刁一风!你做的这么绝,老子也没什么好顾忌了,老子弄死你!”眼看合同被抢,钟云逸当即怒不可遏地翻身爬起,卯足了劲去掐刁一风的脖子。

“啊……”

刁一风躲闪不及,惨叫着被钟云逸狠狠扼住颈动脉,一张老脸迅速胀成了猪肝色。

刚将合同抢到手里的两名大汉一见此景,慌忙冲上来架开钟云逸的双手,钟云逸双手被架,慌乱中连忙夺下刁一风手中小瓶。

随即,他看着正欲扑上来的刁一风,以及伸手作势要来抢夺的大汉,情急之下,钟云逸把心一横,用嘴咬开木塞,一仰脖子将瓶中老蟒胆生吞了。

给养父寻了一处风水宝地却遭人强抢,他毁了宝地,要让他家破人亡

他这是奔着玉石俱焚的念头去的,宁肯死,也不要刁一风如愿以偿。

咕咚一声,钟云逸咽了口唾沫,伸手拭去嘴角黏稠的胆汁溶液!

“我操!你他妈的还真吞了!”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刁一风只觉两眼一阵发黑,差点背过气去。

待他稍稍定了定神后,当即一把扯散胸前的天珠,怒目直视钟云逸,任由手中断线珠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随即声嘶力竭地喝令道:“都他妈给我上!把蛇胆给我打吐出来!老夫不信治不了你!”

两名大汉闻令,当即冲上来将钟云逸架住,随即雨点般地拳头向着钟云逸腹部砸去,一拳接一拳丝毫没有任何停顿的意思,拳拳吃肉的砰砰闷响声,一时不绝于耳。

钟云逸在两名大汉的轮番殴打中,只觉腹内一阵绞痛,胃里更是顷刻间翻江倒海起来,本能俯身低头哇哇一阵狂呕,带着胃酸地血块悉数被吐了个干净。

两名大汉眼见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仍旧没有将蟒胆打吐出来,当下心急地越加发狠了。

“刁一风,你他妈的仗势欺人!这笔账老子记下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老子让你睡觉也不得安稳!”

钟云逸的森然毒誓响彻山间,他摇摇晃晃地努力站直身体,慢慢将头抬起,露出一张惨白的脸,两道冰冷的目光迸射出的恨意射向刁一风。

“哼!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刁一风阴沉地冷哼一声,悻悻的望着地面上空荡荡蟒胆玻璃瓶,又看了看钟云逸那出气多入气少的模样,随即,心生一丝惧意,老蟒胆没了,要是再弄出人命来,恐怕自己就算拿到白鹤冲天的风水宝地,赵大少爷那里也不好交差啊!

这时,闻讯而来地大队保安唰唰涌入墓园,但当带队的老总远远地看到是刁一风时,当即默不作声地挥手让保安们原路返回了。

刁一风背后的赵氏集团,那可是金陵市如雷贯耳的资本大鳄,去惹他?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自己命长吗?

刁一风眼见事已如此,只得再劳神另谋他法了,于是,不耐烦地一挥手,示意大汉将钟云逸一脚踹翻后,手捏着血迹斑斑的合同,背起双手,哼着小曲儿,大摇大摆地走了。

半响地功夫,钟云逸慢慢缓过神来,四仰八叉地躺在荒草地上,眼神直勾勾地望着蔚蓝地天空。

忽然,一股莫名地强烈剧痛感犹如电流般蔓延至全身,随后又感觉一团热气在腹部升腾,直往天灵盖上冲。

双眼瞳孔火辣辣地灼烧。

给养父寻了一处风水宝地却遭人强抢,他毁了宝地,要让他家破人亡

额头暴起地青筋在连接瞳孔处,不时闪过一片片蛛网似的血色纹路,令人深感恶寒。

“我靠!”钟云逸啐了一口血唾沫,用手摸了摸发烫地眼部,霎时瞳孔之中掠过一抹诡异地赤红。

钟云逸大口大口地倒吸着凉气,眼中剧烈地灼烧感——令他恍恍惚惚地感觉蔚蓝的天空变成了猩红一片,犹如修罗地狱一般……

忽然,一缕清凉在钟云逸灵台中乍现。

双眼灼烧的疼痛来得快,但同时去得也快。几乎就在转瞬之间,双瞳感受到了来自灵台处的清凉慰藉。

脸部的伤痕也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痊愈着。

一切亦真亦幻,犹如做梦一般!

然而,真正令人惊骇的之事并非仅此而已,当钟云逸不经意地侧头看向旁边时,忽然,他惊讶地发现周围的山川龙脉都清晰浮现于眼前,两根一红一青的阴阳走线若隐若现地显露出来。

不过,这似乎还不是最为奇特的地方。

钟云自我感觉,只要自己稍稍凝神聚气于双瞳之中,山川地脉的龙气风水格局就会显现出来,反之,则只会看到平常景色,视觉上似乎没受什么影响。

心下按耐不住好奇的钟云逸赶紧将视角投向之前堪舆的白鹤冲天局,果不其然,一副由阴阳二气勾勒出的白鹤风水局瞬间落入自己眼里。

随即,钟云逸又往所谓的上风上水之地瞧去,只见人工修筑起来的风水格局整个气运呈灰色,一派衰败之气,再靠近看时,还能发现石雕上的云龙全然是死龙,半分灵气都没有。

钟云逸静静感受视线之类所有景物地细微变化,一花一草,一树一木,甚至连一掠而过地苍蝇,只要他想看,便能做到明察秋毫!

“这难道是被打成脑震荡出现的幻觉?”钟云逸倒吸一口冷气。

随即,他掏出手机想要上网查询一下,不过,当他低头看见手机屏幕反射出的倒影时,瞬间钟云逸彻底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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