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適
又到一年畢業季，在大學生走出校門前，高校校長們在畢業典禮上的講話，被看做是留給學子們的“最後一課”。
今天，小法從眾多的高校中，選擇了中國政法大學、華東政法大學、耶魯大學、普林斯頓大學四位校長的演講，並將全文摘錄，願小夥伴們能從中得到啟迪。
但是，在開啟這篇乾貨閱讀前，先跟小法一起掃描2018年校長們的演講全貌。
特點1：熱詞頻出
在今年的畢業典禮上，近期的熱詞——“吃雞”“佛系”“戰狼”等熱詞紛紛搭上高校校長們的演講列車，被頻頻提及。
“漫漫人生路，並不是都能這般‘大吉大利，今晚吃雞’，還可能隨時面臨‘落地成盒’。”在華中科技大學2018屆本科生畢業典禮上，校長丁烈雲在致辭中說了這樣一段話。
在浙江工商大學2018屆的畢業典禮上，校長陳壽燦提到另一個熱詞——佛系。
“大家熟知的‘佛系’這個詞，是不是對佛有一點誤解？如果‘佛系’意味著不思進取、渾渾噩噩、隨遇而安的話，這可能早已偏離佛性為先覺悟而後渡人的本意。任何宗教或哲學傳統，第一步當然是要教我們如何Keep Calm，排除紛擾，保持寧靜，但是更重要的是教我們Carry on，直面生活，守正求新！”陳壽燦說。
中央民族大學校長黃泰巖在畢業致辭中勉勵畢業生，要以“戰狼”般的精神，以難得的“速度與激情”，實施一次次的紅海行動，取得一個個“王者榮耀”，既無愧於自己的“芳華”，更“厲害了我們的民大”。
“只有刻在骨子裡的自信才能挑戰自我、超越自我、戰勝自我，成為這個時代的‘頭號玩家’。”黃泰巖說。
特點2：滿滿正能量
“請一定要大膽扶起摔倒的老人，以暖心之舉驅逐冰冷麻木。也不要輕易給遲到幾分鐘的外賣小哥差評，人生著實不易，寬容他人，也是在照亮自己。”黃淮學院的校長譚貞則以此寄語自己的學生，要堅守原則和底線，不被浮華所惑、不為功利裹挾。
這一條樸實無華的畢業致辭也迅速火爆網絡，萬千網友在感動之餘，也為其點贊，稱其為畢業季裡的一股正能量。
在四川大學，校長李言榮將“順境善待他人 逆境善待自己”的哲學思辨送給了廣大畢業生。李言榮寄語稱，希望在大家順利並有力量時更加大度和有胸懷，示人以好、示人以善、示人以謙，而在處於低谷時則要懂得對自己好一點、少跟自己較勁、不要用別人的錯誤來虧待自己。
“人生的意義並沒有那麼的複雜，簡單來說就是因為你的存在，讓你周圍的人感到生活更加美好，而不是因為你的出現讓周圍的人苦不堪言。生而平凡，可以讓家人更好；小有所成，可以讓團隊更好；身居要職，可以讓國家社會更好。” 李言榮說。
01
“不忘法大人初心，牢記新時代使命”
中國政法大學校長黃進
在2018屆本科生畢業典禮上的致辭
仲夏時節，萬物並秀。今天，我們在這裡隆重舉行中國政法大學2018屆本科生畢業典禮，為順利畢業的2178名本科畢業生“加冕”、送行。首先，我代表學校和全體教職員工，向圓滿完成學業的同學們表示熱烈的祝賀和美好的祝福！向所有為同學們的成長付出關愛和辛勞的師長、親友們致以崇高的敬意和衷心的感謝！
各位同學，四年似夢，青春如風。在這裡，你是否領略過京城的博大、昌平的西風、法大的秋冬、北方的梧桐？你是還否記得校園最初的沒有紫荊紅妝的素顏？你是否愛上了法淵閣一夕斜陽、玉蘭花清幽淡香、拓荒牛威武雄壯？你是否習慣了晨曦走廊裡朗朗書聲和憲法大道上的青春作伴？你是否知道法治廣場和婚姻法後花園在一個地方是什麼“梗”？你是否遇見純真溫暖的“小確幸”、邂逅積極向上的她或者他？
同學們，今天你們身著學士服，意味著你們即將開啟人生新的旅程。人生需要向前看才能到達遠方，但同時不忘初心才能讓我們收穫更多的力量，因為世界上的很多偉大，都來自不變的初心；人生的許多奮鬥，都源自最初的夢想。初心，它或如馬克思在中學畢業論文中說的那樣宏大：“如果我們選擇了最能為人類福利而勞動的職業，那麼，我們就不會為它的重負所壓倒……我們的幸福將屬於千百萬人。”也可能像毛澤東離開韶山沖外出求學時那麼勵志，“孩兒立志出鄉關，學不成名誓不還”。更多的則可能是，人可“生如蟻而美如神”，在生活瑣事裡不忘理想追求，在往來奔波中尋找價值實現。
我是2009年來到法大工作的，今年正好是我擔任法大校長的第十個年頭。十年間，迎來送往數萬法大學子，我常說，希望今後大家回想起法大時，感念的不止於它的傳道授業解惑，更多在於法大是你們人生定位與價值塑造之所在，你們在這裡確立了拳拳初心、編織了美麗夢想，你們在這裡才真正在人生的大海上揚帆起航。那大家不禁要問，我們法大人的初心是什麼呢？
同學們，永葆家國情懷是我們法大人的初心。
家國情懷是幾千年來紮根在中華民族內心深處的精神支柱。《禮記·大學》講“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范文正公范仲淹講“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橫渠先生張載講“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亭林先生顧炎武講“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現在我們講踐行“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奮力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這些都是家國情懷在不同時代的經典表達。“知責任者，大丈夫之始也；行責任者，大丈夫之終也。”責任、擔當和榮譽，乃是家國情懷之精髓所在。家國情懷是一股永不衰竭的精神湧流，有了它的滋潤，你們才能描繪大寫的人生、成就平凡的不凡。希望你們能站在國家、民族、人類未來的大視野中去思考問題、付諸行動，擁有廣闊而深邃的時空格局，做“中國的脊樑”，做一個真正對社會有意義的法大人。
同學們，忠於法治信仰是我們法大人的初心。
對法治的信仰，亙古有之，比如，我們熟知的漢謨拉比法典，282條的法典全文鐫刻在高2.25米，平均周長逾1.7米的黑色石柱上，國王要在太陽和正義之神面前接受權標，以示法律的權威和尊嚴。諸位同學（即使是“非法”專業的同學）這幾年的法大時光，一定受到了法大濃厚法學氛圍的薰陶和良好的法律思維培養，法治的種子已經埋在你們心田。未來不論你們是否從事與法律相關的職業，都請牢記自己法大人的身份，將法治信仰內化於心、外踐於行，尊崇法律、守護正義，堅持你們入學時的豪邁誓言：“揮法律之利劍，持正義之天平，除人間之邪惡，守政法之聖潔，積人文之底蘊，昌法治之文明。”
同學們，堅守道德底線是我們法大人的初心。
習近平總書記2017年5月3日考察我校時特別指出，法律是成文的道德，道德是內心的法律；法安天下，德潤人心；青年人要德法兼修。今年五四青年節前夕，總書記再次勉勵我校青年學子，堅定信仰、砥礪品德、珍惜時光、勤奮學習，努力成長為有理想、有本領、有擔當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為法治中國建設、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貢獻智慧和力量。我還記得，愛因斯坦在悼念瑪麗·居里夫人時也曾說過：“第一流人物對於時代和歷史進程的意義，在其道德品質方面，也許比單純的才智成就方面要大得多。”在今後的人生大舞臺上，你們要牢記“厚德、明法、格物、致公”的校訓精神，時刻提醒自己德法兼修、明法篤行，努力成為一個心靈美麗的人，一個德才兼備的人，一個健全人格的人。
《千字文》有言：“守真志滿，逐物意移。”人生一世，時光匆匆，變化無常，抱朴守真實在不易。人們往往會在歲月變遷中糾結於現實的紛擾，隨波逐流，淡忘了本真。但“生命的本相，不在表層，而是在極深極深的內裡”（席慕蓉《生命的滋味》）。所以，希望同學們今後不時問問自己：自己在法大確立的初心和編織的夢想還在嗎？還是不是自己最高的追求？
不忘初心，方得始終。不忘初心，就是給人生奮鬥定意義，給生命拓展擴空間。人事有代謝，往來成古今。每一代青年都有自己的際遇和機緣。你們現在正處於千帆競發、百舸爭流的奮進時代，除了不忘法大人的拳拳初心，還需要牢記新時代賦予你們的莊嚴使命。
2017年，黨的十九大莊嚴宣佈，經過長期努力，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了新時代，這是我國發展新的歷史方位。這意味著近代以來久經磨難的中華民族迎來了從站起來、富起來到強起來的偉大飛躍，迎來了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光明前景。中華民族正以嶄新姿態屹立於世界東方。同時，科學技術的快速發展，特別是互聯網、大數據、雲計算、區塊鏈和人工智能等新技術正在深刻改變著人類社會生活。而世界上政治多極化、經濟全球化、社會信息化、文化多樣化、法治趨同化深入推進，和平發展的大勢日益強勁，變革創新的步伐持續向前，人類社會正處於大發展大變革大調整的新時代。
同學們，新時代既機遇無限，又挑戰空前。遠的不說，就說激戰正酣的俄羅斯世界盃足球賽，賽場內外，中國元素的確不少，但缺的是中國足球隊。而中美貿易戰或排兵佈陣、一觸即發，或擬打叫停、停中喊打，冤冤相報，一時難了。因此，迎接新時代的巨大挑戰將成為你們責無旁貸的光榮使命。青年興則國興，青年強則國強。青年一代有理想、有本領、有擔當，國家就有前途，民族就有希望。希望你們今後，肯下倔勁、拼勁、韌勁和闖勁，勵志、修德、明辨、實幹、創新、篤行，與祖國共進，與時代同行，在波瀾壯闊的偉大歷史進程中實現自己的壯美人生。
一是要肯下倔勁，築牢堅定的理想信念。
理想信念，是人生的定盤星，也是奮鬥的原動力。習近平總書記經常用一個比喻來勉勵青年人，要扣好人生第一粒釦子。這“第一粒釦子”就是早立志向、有正確的價值觀。當今中國最鮮明的時代主題，就是實現“兩個一百年”奮鬥目標、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當代青年勵志，要樹立與這個時代主題同心同向的理想信念，勇於擔當這個時代賦予的歷史責任。要立志幹大事，而不是當大官、求大名、圖大利；立志為國家、為人民、為社會多做貢獻，而不是隻顧個人、只顧小家、只顧親友；有了這樣的志向，就有了正確的人生航向，就有了不竭的前進動力。
二是要肯下拼勁，書寫奮鬥的人生樂章。
當今中國，從“創新創業”到“互聯網+”，從自由貿易試驗區建設到“一帶一路”倡議的實施，社會搭建起廣闊的舞臺，供青春施展才華、追逐夢想，你們將在時代的舞臺上創造無限可能。紀錄片《荒野求生》主持人貝爾·格里爾斯說過：“人們永遠不會為做過什麼而後悔，只會為沒做過什麼而後悔。”同學們，熱血才少年！請拒絕磨嘰，請擯棄“油膩”。熱血奮鬥的重要前提是擁有真學問，懷揣真本領。因此，畢業不是學習的終結，而是新的開始。畢業後，希望你們繼續學習、終身學習，“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做到“博觀而約取，厚積而薄發”。只有在年輕的時候奮鬥過、拼搏過、奉獻過，書寫過人生的精彩、攀登過人生的高峰，你們才能在以後回憶時自信地道一句：“青春無悔！”
三是要肯下韌勁，培養健康的身心狀態。
走出校園，你們不免會遇到各種挑戰和挫折，請你們培養良好的精神狀態，鍛鍊自己堅韌的品格。面對困難，你們可以偶爾“佛系”，但絕對不可“巨嬰”。要學會內心陽光、理性平和，做到能甜能苦、能上能下、能進能退、能屈能伸，不斷認識自我，發現自我，從而實現完善自我、超越自我。之前，有一首“神曲”在網上走紅，那句“感覺身體被掏空”戳中了社會痛點，引發社會共鳴。據說，我國僅有11.2％的居民能夠保持健康的生活方式。這不能不引起我們的警覺。“文武之道，一張一弛。”身體就像一張弓，只拉不松、必然折斷，張弛有度、方能持久。健康是一種權利，也是一種責任。希望你們勞逸結合、剛柔相濟，對自己負責，對愛你的人負責，對國家和社會負責。
四是要肯下闖勁，爭做全球化時代的大國公民。
當前，自由貿易試驗區探索日新月異，“一帶一路”建設如火如荼，人類命運共同體構建已成國際共識，高素質人才施展才華的空間與舞臺今非昔比。希望你們能夠從全球視野出發，認識和思考國家和區域問題，做一個從容自信、眼光長遠、格局廣闊、情繫蒼生、心懷天下的人，做一個擁有大國公民素養和國家精英視野的人，做一個將個人學業、事業、家業與國家、民族、人類命運緊密聯繫在一起的人，立身於德、立德於誠、立言於真、立功於實，永立時代潮頭。
親愛的同學們，我們就要揮手告別了，讓我們再道一聲珍重。法大見證了你們的青春芳華，也還會佇立在這裡，見證你們下一次歸來時的人生故事。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鮑勃·迪倫演唱的Forever Young（《永遠年輕》）道出了我此時的心境：願你正直無私，願你真實善良，願你夢想成真，願你意志堅強，願你永遠瞭解真理的方向，願你的歌曲能夠永遠被人傳唱……期待你們常回母校看看，不問富貴平常，只想記起光陰的故事；不為衣錦還鄉，只想看看你們的模樣。當我們重逢在燦爛的日子，除了知道你們一切安好，希望我們還依然能夠在你們的眼睛裡，看到執著的信念和堅毅的目光，看到無悔的追求和最初的夢想，看到“千淘萬漉雖辛苦”的少年情懷，收穫“吹盡黃沙始到金”的不老時光。恰如作家孫衍所說的，“願你出走半生，歸來仍是少年！”
同學們、老師們，從我們進入法大那天起，在我們身上和內心都深深烙上了法大人的印記。我們是法大人，一生一世法大人。堅信法大人的珍貴吧，“愛你所愛，行你所行，聽從你心，無問西東”。堅信法大的珍貴吧，自強不息、厚德載物，追求卓越、止於至善，為了法大，無問西東！
最後，讓我們再次祝福各位畢業生！祝你們一帆風順、一生平安、一世幸福！
謝謝大家！
02
“在平凡的夜空中做最亮的星”
華東政法大學校長葉青
在2018屆本科生畢業典禮上的講話
今天是一個值得同學們終生銘記的日子！我們的老師、同學、家長和校友代表，紛紛從四面八方趕來，懷著激動和喜悅，共同為華東政法大學2018屆全體本科畢業生餞行，也一起見證這一光輝而榮耀的時刻。首先，請允許我代表學校向所有2018屆本科畢業生致以最熱烈的祝賀和最美好的祝願！向今天到會的所有家長、老師表示最衷心的感謝和最崇高的敬意！
今天的畢業典禮，既是同學們對校園生活的紀念和謝幕，也是你們人生新徵程的出征儀式。作為你們的師長，每年的這個時候，我總是在想該說些什麼，總想把自己所有的體會、感悟甚至教訓，全都濃縮在這篇短短的講話稿裡。這種心情，與在座的父母一樣，對即將遠行的你們，充滿期望又有些許擔憂，充滿喜悅也有一些失落。記得去年的這個時候，我以《你的遠方有華政的底色》為題，寄語你們的師兄師姐們要牢記“凡我在處，皆為華政”的道理。今年的這個時刻，我想講一講夢想、現實和行動三者之間的關係。
我們經常會聽到一句話：“人生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與遠方”。記得有一年的北京高考作文也以“仰望星空與腳踏實地”為題，讓考生們去思考如何理解仰望星空和腳踏實地，也就是夢想和現實的關係。習近平總書記在北京大學考察時寄語廣大青年：既要做追夢者，也要做圓夢人。“追夢者”和“圓夢人”，很好地闡釋了夢想、現實和行動三者之間的關係。夢想是彼岸，現實是此岸，行動是橋樑。沒有夢想，就沒有前進的方向，但光有夢想，沒有腳踏實地的行動，也無法達到勝利的彼岸。
有不少畢業生常常跟我抱怨，工作壓力大，好像一時也找不到方向。我說，這就是理想、現實和行動三者之間失衡了。同學們畢業於華政這所有形的大學，明天的你們就要走進社會這所無形的大學。社會這所大學，有點現實，也有點殘酷。只有存得住夢想，守得住底線，耐得住寂寞，坐得了冷板凳，才能經受住環境的磨礪，成為志向明確、立場堅定的“北極星”，成為亮度不減、熱度不散的“恆星”，成為德法兼修、文理通透的“文曲星”。
同學們，我們華政人，不甘於平凡，也不畏懼平凡。
華政人不甘於平凡，因為我們勇敢追夢；華政人更加不畏懼平凡，因為我們篤行務實。馬雲曾說過：“當你不去旅行，不去冒險，不去拼一份獎學金，不過沒試過的生活，整天掛著QQ、刷著微博、逛著淘寶，幹著我80歲都能做的事，你要青春幹什麼？”。可以說，夢想是青春最標準的腳註，而篤行則是夢想最正確的索引。走入社會一帆風順時，切勿迷失了方向、失去了動力；身處逆境之時，也不要喪失進取之心。
98級華政人呂瞻呈同學，用十年累積寫作素材，從無到有，繼《紅蘋果樂園》《星夢緣》後再創佳作；“誤入”法學“心屬”社會學專業的閔志偉同學，兩年間用學習填滿他全部的零散時間，從好奇到精通，以400分優異成績考上南京大學社會學專業研究生；還有攜筆從戎、壯志報國、親身參與抗洪搶險的胡兆洋、賈文方等優秀的退伍兵同學。希望同學們像他們那樣，不忘初心，用不斷努力的奮進之筆，寫下揮斥方遒的青春大文章。
同學們，從這裡走出去的華政人，不丟棄原則，更加敬畏規則。
華政人敬畏法治、信仰真理，把美德的基礎建立在全人類的共同價值和良知上，而不是建立在對權力、金錢的屈從上。堅守原則，才不會迷失人生的方向；敬畏規則、遵守規則，人人才能平安生活，社會才能和諧有序。我們的老校長雷經天在主審“延安第一案——黃克功案件”中就堅持追求自己的法律信仰，為我國建立現代法律規則作出了積極貢獻。最近在我們身邊還發生了一件讓人感動的事，國際法學院研究生潘岳同學在蘇州河裡救起了輕生落水的老人。他沒有考慮個人安危與後果，一躍而下，而在面對老人家屬的感謝時，為了不張揚，只留下“潘浴東”的化名。這其實就是對溫暖正義的法律人品格的最生動詮釋。我希望同學們走出校門後，不要丟掉法律和道德的底線，在創造美好事業和幸福生活的過程中，不做匆匆一笑的過客，不當袖手旁觀的看客，更不能變成為虎作倀的掮客；要讓追求理想的熱情不被一時一事的冷漠所撲滅，正直勇敢的靈魂不被一念之差所役使，高尚的職業操守不被一時之慾所攻破，永葆華政人的底色。
同學們，從這裡走出去的華政人，不放棄學習，尤其熱愛生活。
華政人慣於篤行致知，把“卓越”這種習慣體現在對生命每一個細節的熱愛上，體現在對每一寸光陰的“吝嗇”上。因為，人的一生就是一個不斷學習的過程，學習使人進步，學習使人聰明。請記住生命不能浪費在舒適的沙發裡、應酬的餐桌上、炫目的屏幕中，而是要繼續保持好讀書、會生活的習慣，在生活中善於學習，也在學習中體悟生活。政治學與公共管理學院的韓震同學以286冊的借閱量問鼎年度本科生圖書借閱榜首，是好讀書、善學習的榜樣；法律學院的伍澤靜同學曾用47天95種植物120張照片還原了華政的植物天堂，用自己的行動體悟生活中細小的美好。希望同學們像他們那樣，在信息爆炸的時代裡和日新月異的變革中，永遠保持讀書的好習慣、學習的好態度、思考的好做法、生活的好情趣，讓學習真正內化為自己生活的一部分，善於從學習中檢視內心修養，增強文化自信，獲取精神力量，做一名善於學習，熱愛生活的華政人。
同學們，青春不朽，無關年齡，歲月靜好，只爭朝夕。新時代是屬於奮鬥者的時代，美好生活都是奮鬥出來的！讓我們在奮鬥中釋放青春激情、追逐青春理想，以青春之我、奮鬥之我，為個人夢想無悔奮鬥，為民族復興和國家法治事業作出更多新貢獻，在平凡的夜空中做那顆最亮的星！
同學們，加油吧，美好的生活屬於你們，美好的中國夢屬於你們！母校將永遠“置頂”你們的成長動態，為你們鼓勁，為你們驕傲！祝願你們鵬程萬里，幸福安康！
03
“別讓狹隘的朋友圈毀掉你的人生”
耶魯大學校長蘇必德
在2018屆畢業典禮上的演講
2018屆的畢業生們，家長們和朋友們，很高興與大家共同見證這個特別的日子。今天是喜悅的一天，未來則充滿希望。現在，我將履行耶魯大學光榮的傳統：請在座的所有家長和朋友們起立，向我們2018屆優秀的畢業生們致意；也請在座的2018屆學子們起立，向所有成就你們達成今日裡程碑的人們致敬。謝謝大家！
人們總是傾向於制定大量的計劃。有些是實用性的計劃，比如訂航班，租房子，思考畢業後在哪裡生活、工作或學習。還有一些是遠大的抱負，展望未來的生活，以及未來幾年籌劃構築的事業等。
我想分享的是Pauli Murray在1945年所寫的關於她的志向。那時，她還是一位年輕的律師和民權活動家。
“我要通過積極和包容的方式打破隔離，”Murray寫道。“當我的兄弟們試圖畫一個圈把我排除在外時，我會畫一個更大的圈來包容他們。他們為小團體的特權發言，而我為全人類爭取權利。”
所以今天我想問你們：你會畫多大的圈呢？
你會畫一個兼容幷包、充滿活力的圈？還是拉幫結派的團團夥夥？
要實現兼容幷包很難，但未來的回報巨大。
當你們即將離開校園時，我建議你們可以仿照Pauli Murray以及其他許多耶魯畢業生的例子。
首先，要確保你畫的圈足夠大。
如今的世界，你可以在Twitter上擁有700位粉絲，也可以在Facebook上交1000位好友。看起來擁有一個很大的圈並不是一件難事。但如果你所謂的“朋友”都在分享相同的故事、類似的觀點，那麼你的世界可能很窄。然而，一場與現實生活中6個朋友的談話可能會獲得更加豐富的想法和觀點。
我在耶魯大學的這些年，我很榮幸能夠認識世界上最聰明的頭腦。我也瞭解到最偉大的學者們所畫出的那些很大的圈。他們博覽群書，也對自己研究範圍之外的想法頗感興趣。
Robert Dahl是一位曾在耶魯大學任教四十年之久的政治學教授。因其在民主和民主制度研究中的權威，Dahl教授可謂是同時代最受尊敬的政治學家之一，也是一位深受喜愛的導師。
2014年，98歲高齡的Dahl去世，他曾教過的學生紛紛表達對他的哀思。一位名為Jeffrey Isaac的學生回憶道，儘管他非常喜歡Dahl教授的課，但他強烈反對Dahl教授的一些論點。Isaac還發表論文駁斥Dahl的理論。然而令他驚訝的是，系裡最支持他的老師竟然是Dahl教授本人！Dahl教授還同意擔任他的論文導師。
Isaac寫道：“Dahl教授花費了數不盡的時間在他的辦公室裡和我討論論文主要論點，以及我要駁斥的人——他自己！我們客觀地討論‘Dahl’這個人和他論點的侷限性，並猜測‘Dahl’會如何回應我的論點。”
Dahl教授歡迎他的批評者並且傾聽他們的意見，與他們展開交流。這是一種開放且積極的研究精神和教學模式，是耶魯所追求的終極目標。
這樣的情況也出現在校園之外。氣候變化、貧困、動盪和暴力是我們社會所面臨的最大挑戰。這需要創新和創造性的解決方案。然而，政治分化令這些問題比以往更加難處理。我們需要與不同政見者交談，儘管我們並不同意他們的觀點。
我們或許可以效仿Dahl教授以及許多其他智慧、通達的思想者，畫一個夠大的圈，並不斷填充人類的認知。
我的第二條建議是：盡你所能畫更多的圈。
其中一個圈是你的工作。你不僅要確保你喜歡它，還要確保它不是你生活中僅有的圈。
我們知道，幸福的源泉之一是培養工作之外的激情和專業。與他人分享這種激情能給我們帶來了極大的喜悅，還能將我們與其他圈子的朋友和同事連接在一起，而這些人可能與我們平時遇到的人迥然不同。
許多人知道，我對阿巴拉契亞山脈地區的音樂甚為喜愛。我對傳統鄉村音樂和藍草音樂的熱愛，能牽引我至弗吉尼亞西南部和肯塔基州東部等地，擔任國際藍草音樂博物館的董事，並且能和藍草音樂教授一起演奏貝斯達30年。
這讓我在夏季藍草音樂節期間能與陌生人盡情分享音樂和故事。最重要的是，對音樂的熱愛讓我建立超出我成長的故鄉、學校和我所從事的心理學專業的友誼圈。
我為能夠成為一名心理學家而自豪。我的學科也提供許多實證支撐我的個人經歷發展。
Patricia Linville是一位社會心理學家。她的研究集中在人們的自我認知，以及這些自我認知的影響。當完成她所稱之為“自我複雜性”的研究期間，她曾是我在耶魯的老師。目前，她任教於杜克大學。
根據Linville教授的說法，“自我複雜性”是一個更大的概念，指一個個人的多面性。換句話而言，這個個體畫了很多圈。
比如，一個女人可以視自己為學生、馬拉松選手、戲劇愛好者、紐約客雜誌讀者，以及我們剛才提到的藍草樂隊中的貝司手。她可能比那些只視自己為律師的人有更大的自我複雜性。
Linville教授在她的研究中發現，更大的自我複雜性可以作為消極經歷的“緩衝器”。如果你全靠工作定義你自己，那麼當你沒得到升職時，或許會對你的自我價值認知造成深重的打擊。
Linville教授將其稱為“把所有的雞蛋放在同一個認知的籃子裡”。
而像我剛才提到的跑馬拉松的吉他手，在遇到挫折後可能恢復得更快。Linville教授甚至發現，自我複雜性更大的大學生患有抑鬱等精神疾病的比例更低。
最後，我想提出一個擴大圈子的重要途徑——結識更多人並與之互動。
在這裡我想提及的仍是Pauli Murray。
Murray上千封的信件折射出的是她豐富的生活。在耶魯大學法學院學習期間，Pauli Murray收到了一份來自耶魯1936屆校友William S. Beinecke的信。現在這個名字或許聽起來很熟悉。貝尼克珍本與手稿圖書館就是以William的父親和兩個叔叔命名的，而耶魯的許多項目也從這個家族的慈善事業中受益。
上個月，Bill Beinecke去世，享年104歲。1963年致信給Murray時，他是Sperry and Hutchison公司的董事長。這是一家由其祖父創立的美國企業，你們的父母或祖父母可能還記得S & H發行的綠色郵票。Beinecke曾是這家美國企業的領導者，也是一位富有且強大的人。
他在耶魯的一次活動上遇到Pauli Murray。在那次會議後不久，他給她寫了一封信，詢問她關於他在《時代》雜誌上刊登的關於美國種族關係文章的看法。
Pauli Murray回覆了。幾周後，他再次發給她了一篇學校融合的文章，並詢問她的意見。她又給他回了信。這封四頁紙、單行距的回信被Murray稱為“不可估量的種族問題”。他們的通信持續了幾個星期。雙方觀點都很有趣且坦率。
Beinecke和Murray，這兩位耶魯傳統的典範，儘管在性別、家庭背景、種族、階級等諸多方面存在差異，但他們仍能保持對話。
我們不知道他們是否完全同意彼此。但可以想見的是，他們從交流中獲益良多。這完全是因為兩個人決定超越他們日常的圈子。
Beinecke決定給Murray寫信絕非一時頭腦發熱。上世紀50年代，Beinecke參加了耶魯法學院一場有關美國種族關係的討論。不久之後，他決定參與Sperry and Hutchinson的招聘。他了解到職業介紹所在向他們推薦人時完全剔除了非洲裔美國人。Beinecke決定終止這一做法。
Beinecke也支持為來自底層高中的學生提供獎學金，並在耶魯法學院為有色人種設立獎學金。在開展這項工作的過程中，他遇到了Murray並開始了他們的通信，希望能夠彌合兩人的經歷鴻溝。
Bill Beinecke的生活由許多不同的圈子組成。他領導改善紐約中央公園，支持環保事業，熱衷高爾夫運動。他也是耶魯及其學生興趣的積極倡導者。
那麼，在年輕的Pauli Murray承諾在她的生命中畫一個更大的圈之後發生了什麼？在她最後一次致信給Bill Beinecke的一個月後，她組織並參與了那場著名的華盛頓遊行。當取得耶魯法學博士學位後，她起草了一份有影響力的法律備忘錄，幫助確保在1964年的《民權法案》中納入基於性別的保護。
Murray的他生活圈還延展至詩歌和教學67歲時，她成為第一位被任命為聖公會牧師的非裔美國婦女，繼續她的一生都在致力的和解與理解。
擴大我們的圈子並非易事。這當然需要勇氣，也需要對生活的想象力和好奇心。它拒絕恐懼和懷疑，要求我們互相傾聽，量度人性的邊界。
正是由於Pauli Murray和Bill Beinecke都畫了很多很大的圈，才使他們的生活相交。我希望你們也可以如此，儘可能畫許多圈，並且讓它們足夠大。你會發現生活更加豐富、充實、有意義。你將為世界帶來我們亟需的同情和理解。
2018屆的畢業生們（請起立）：
現在整個世界在你們面前，請你們攜手慢移流浪的腳步，向世界帶去你在耶魯教育中獲得的一切：虛心聆聽，批判地參與，創造性地應對挑戰和難關，在尋求幸福的同時接受你的責任，畫一個更廣闊的圈包容和理解這個世界。
我們很榮幸見證了這一刻，併為你們的成績感到驕傲。請記得向所有成就你們走到今日的人表達謝意。請帶著感恩的心從這裡出發，依靠你們的思想、聲音和雙手改善你們新的社區和世界，這將是你們對母校最好的回贈。
2018屆全體畢業生，祝賀你們！
04
“讀書無用論是最大的謊言”
普林斯頓大學校長伊斯格魯布
在2018年的畢業演講
幾分鐘後，你們都將走出校門，作為這所大學新一批的畢業生。在這之前，我有幸能夠對你們說幾句，關於未來的話。
請允許我站在這裡發言，而不是跳向你們當中。在演講過程中，這種舉動也許看起來很有趣，但沒有防護頭盔我是不會這麼幹的。不管是不是站在這個臺上，我感到非常榮幸也非常高興，能夠在你們面前致辭。
所有今天畢業的同學們，你們完成了一項非常重要且值得慶賀的事。你們完成了學科課程要求，這將在很多方面改變你的生活。它將擴大你的擇業範圍，增加你對世界的認識，加深你理解社會文化的能力，併為終生學習打好基礎。
因此我們在拿騷樓前的草坪上慶祝，其他各家學校也都在自己的院落、禮堂、舞臺和體育場內舉行慶祝活動。畢業生們將帽子拋向空中、教授們在鼓掌、家人們熱情歡呼。
儘管我們是這樣做的，我們仍發現社會上有一股奇怪的風氣，它來自專欄作家、博主、智庫和政治家，他們中的一些人在文章、書籍和演講中宣稱很多人其實不用上大學、大學生太多了。
這是一個非常奇怪的說法。因為已經有經濟學數據充分證明了讀大學的好處。例如，據2014年紐約聯邦儲備銀行的經濟學家Jaison Abel 和 Richard Deitz的統計，投資一個大學學位的年平均回報率，扣除學費和收入損失後大約在9％到16％之間。尤其是在過去的20年中，投資回報率一直在該範圍的高位，約每年15％。相比之下，美國股票市場的平均年投資回報率僅為7％。
這就是為什麼我的朋友西北大學教育經濟學家莫頓夏皮羅說，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投資大學學位將是他們一生中做過的最英明的經濟抉擇。即使但從經濟回報的角度來看，一個大學學位還能帶來很多其他好處。
比如，有報告顯示大學畢業生們擁有更高的幸福感和工作滿意度。即使在收入不多的情況下，同時大學畢業的人比非大學畢業的人健康，他們有更大幾率進行體育鍛煉、參與投票並且擁有更高程度的公民參與度。
從實用角度考量的話，我們還應該加上那些由於對文化、藝術、世界多樣性內在美和卓越觀點理解能力的增強而額外帶來的樂趣。
我舉的這些數字並不只適用於普林斯頓，相反，它反映了所以接受過美國大學四年制教育後的人會達到的平均水平。
想想看，在所有專業領域讀完大學的年平均回報率都有9％到16％之間，而這種回報又輔以對健康，幸福和生活質量的額外好處。怎麼會有人覺得我們需要更少的拼貼畢業生？
有人回答說，如果你在沒有大學學位的情況下，也得學一門手藝。他們說焊工有時候比畢業生掙得多，這是真的。
當然，也有理由解釋為什麼要讀大學。即使你打算當個焊工，也要先讀個大學。
比如你可能擔心隨著技術進步你的手藝會被淘汰，抑或傷病會讓你無法勝任這份工作，又或者你想進入管理層，探索其他方面的愛好。大學學歷能讓你擁有應對更多變化的能力，無論是在你身上還是這個世界發生的變化。這些都是難以避免的。
不過如果那些專家政客們說的是，我們需要更好的職業規劃，我完全贊同。那當然很好，如果更多的人能夠在就職前得到培訓的機會。但同時，如果更多的人（而不是更少）能夠從讀大學這件事上有更深遠的獲益會更好。
所以我再問一遍，為什麼會有人認為我們需要更少的大學生？我認為答案很簡單，高等教育意味著高質量的教學，教學反過來又取決於資深的教育勞動力，這很昂貴。
因此，顯而易見，教育的前期成本非常大，是切實的，高昂的，能夠量化的。
但回報同樣真實，甚至更大。但這種回報難以量化統計，因人而異。
企圖以低成本獲得更多的確定性，這一想法當然是誘人的。那些想少讀書的人會屈服於這種誘惑，他們強調短期內的收益，只關注大學學費和第一份薪水的比較上。這是錯誤的。
大學教育是一項長期投資，它使畢業生不斷髮展自己和適應世界，從長遠來看，這種投資會帶來驚人的收益。
“減少大學生會讓這個國家會更好”的想法是非常短視的騙局，欺騙美國年輕人的騙局，它會削弱國家經濟，並破壞我們的未來。
我們要有信心投資我們的年輕人，並確保大學教育對於來各種背景和經濟狀況的學生來說都是可以獲得和負擔得起的。
我希望，今天的所有畢業生，以及都在自己的生活中體驗過教育力量的人，都能成為我們高等教育的倡導者。
關於高等教育的價值有一場全國性的爭論。我們需要你的聲音，換言之，我們需要你幫助別人在將來實現你今天取得的成就。
如何幫助更多的人獲得大學學位？這裡有三個建議。
首先，成為學業完成率重要性的倡導者。如果能夠取得學位，高等教育帶來的收益是巨大的。如果你讀了大學卻沒有獲得學位，回報率要低得多。
學生貸款違約率最高的那批人不是負債最高的畢業生，而是沒能讀完大學的小額債務揹負者。由於沒有讀完大學，他們也未能享受到高校學位帶來的收入提升。
不久之前，我們授予了新澤西學院校長芭芭拉吉登斯坦榮譽學位。在她領導新澤西大學近20年期間，她將拼貼四年制畢業率從58％提高到75％。這個數字全國公立大學排名前5％。
通過提高學生的畢業率，吉滕斯坦總統改善了成千上萬可能已經揹負著債務輟學的學生的生活。支持更多像芭芭拉吉登斯坦校長這樣的高等教育領袖，以及像新澤西大學這樣致力於提高畢業率的院校吧。
其次，支持美國的公立高校。各州對公立大學和大學的補貼急劇下降，公立研究型大學的撥款在州財政預算中所佔比例越來越小。例如，在密歇根大學，州的財政支助僅佔總9％。相比之下，在20世紀50年代，這一數字為80％。
州立大學的學費上漲並不是因為它們增加了對每個學生的花銷，而是因為州立法機構挖空了其他支持來源。美國依靠其公立大學而強大。他們是社會發展創新的引擎。
普林斯頓大學和其他私立大學為國家和世界做出了重要貢獻，但我們無法取代美國人的偉大公立機構。他們是國寶，希望你們支持他們。
第三，倡導幫助更多低收入家庭學生獲得大學學位。普林斯頓2018屆的優秀畢業生是這所大學272年曆史上最具經濟多元化的階層。珍惜這點特別之處吧，因為你們不會保持這個記錄太久了。
普林斯頓大學的其他學生將打破這個紀錄。我們的研究生課程同樣吸引了各個背景的人才。今年春天，我們錄取了普林斯頓歷史上最具社會經濟多樣性的博士生。
在普林斯頓，我們相信這種多樣性的積極意義。因為我們知道，不管是大學還是國家要想卓越，必須從社會的各個階層汲取人才。
我們也知道，普林斯頓的學位是學生尋求社會經濟流動的助推器。如果我們想要治癒這個國家因為不平等而造成的分歧，我們必須確保低收入背景的學生獲得他們需要的教育，從而發展能力併為我們的社會作出貢獻。
看著我們的本科碩士和博士畢業時，我真心為你們的優秀和多元化而感到自豪，併為你們在未來幾年將做的貢獻感到興奮。
世界需要更多的大學生，而不是更少。我們需要更多像今天這樣的慶祝活動，需要更多自信和快樂的畢業生，為世界帶來積極的變化。
在臺上的所有人都為能參與到你們的慶祝活動感到振奮，我們為你們取得的成就鼓掌，為你們即將開始的探險，送上最美好的祝福，同時，我們歡迎所有的畢業生將來常來母校看看。
2018屆的優秀畢業生，祝福你們，祝賀你們！
校長們的畢業致辭或溫情，或哲理，甚至不乏時髦詞彙，為這個略顯傷感的離別時刻，增添了更多的期許與祝福。
正如教育家胡適所說的那樣：
“翻開泛黃的相片，久遠的年代，模糊的青春，但畢業驪歌的感情依舊，在這個梔子花開傷別離的季節，讓我們重溫昔日名校長們的畢業贈言——那是母校的饋贈，一生的精神寶藏，那些犀利的言辭穿越時空隧道，依然有著鮮活的生命力和當下意義，校長畢業贈言。”
文字來源：微信公眾號“美國研究生留學”、中國政法大學網、臻順赴美的博客等。
——轉自法律與生活雜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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