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人課題組4人考上博士!這羣科研苦行僧被調侃是不睡覺的「神仙」

五人課題組

四人成功考上博士

一人投入一線科研工作崗位

他們抱團考博 醉心科研

文章曾發表於ELECTROCHIMICA ACTA雜誌

Langmuir期刊、ACS Appl. Nano Mater.期刊

他們是我校生化學院胡勇老師課題組的五名研究生

5人課題組4人考上博士!這群科研苦行僧被調侃是不睡覺的“神仙”

今夏,告別浙師

他們也將前往不同的地方繼續深造

胡恩來 浙江大學博士生

柳仁 中國科學技術大學博士生

李志鵬 電子科技大學博士生

何斌 南京理工大學博士生

任甲彬 投入工作致力於離子電池的研發

胡恩來本科就讀於我校生化學院

他曾以第一作者在SCI上發表2篇SCI 1區top論文

並以第一作者的形式在國際頂級學術期刊

Advanced Energy Materials (IF=16.721)上在線發表研究論文

在領域內排名第三的國際頂級期刊發表論文!浙師七年的他,碩士就做到了!

在他們的回憶裡,在師大的研究生生涯只有一種顏色,那便是實驗室的顏色。寒假的校園往往只有零零散散些許人,實驗室的溫度已接近零下,伴著瓶瓶罐罐的化學試劑和被凍得通紅的雙手,課題組五人忙活著,圍著試驗檯轉......夏季燥熱的小盆地,轟轟作響的空調外機,老校區聒噪的知了......想要靜心做一個實驗,必須把這些外界干擾因素都過濾掉。

5人課題組4人考上博士!這群科研苦行僧被調侃是不睡覺的“神仙”

嚴師出高徒:努力與鞭策並行

2015年,柳仁本科畢業,剛來到師大讀研就確定了考博的志向,在和課題組的其他幾位研究生交流之後,發現他們正巧也有這樣的意向。“我喜歡做科研,哪怕一條路走到黑,但是有更多的朋友一起,你會發現自己並不孤獨。”柳仁說。

而在之後的學習中,導師胡勇也確實把他們朝著博士生的方向培養。為了加強他們的科研能力,不論是實驗還是論文,胡勇都是高標準嚴要求。而每週的例行組會,必須要準備好課件,還要隨時應對老師的提問。“剛開始,這感覺就像每週一次的畢業論文答辯,但到後來也就習慣了。”柳仁說。嚴師出高徒,正是在胡勇老師的督促下才得以擁有今天的成果。“他們能取得這樣的成績,完全是意料中。”胡勇說。

“胡老師會在我遇到瓶頸時,給我實驗改進建議。”胡恩來“鈷-氮碳論文”的實驗中,得到的催化效果不好時,胡教授建議他提高溫度。更在之後的論文寫作中給了他滿滿的批註。“這樣的返稿大概有四五次,更不要說直接去老師辦公室談了。”胡恩來說。2016年12月,這篇“鈷-氮碳論文”,登上了SCI 1區,胡恩來便是第一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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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科研,痛並快樂著

柳仁的研究方向是無機納米材料的合成及光催化性能研究,需要緊跟國際科研的腳步。因而,每天早上七點半之前,實驗室必定有他的身影,每一個清晨都在蒐集、閱讀外國研究報告中度過。瞭解完一些國內外的科研進展,他便開始分析實驗的優劣,選擇合適的實驗材料......這樣一忙,再抬頭看窗外,有時天都黑了,也顧不上吃飯。

做實驗是一個需要沉澱的過程,實驗時間越長,暴露出的問題就越多,精準性也會相應提升。而有些實驗的實驗週期很長,卻也不一定能等到好結果,時刻面臨著‘難產’的危險。“有時候做科研就是承受著身心的雙重煎熬。”柳仁說。

5人課題組4人考上博士!這群科研苦行僧被調侃是不睡覺的“神仙”

胡恩來口中的“鈷-氮碳”論文,是一篇由17個英文單詞構成的SCI 1區論文標題,在實驗中,他將作為反應物的兩種粉狀前驅物,研磨混合均勻,送入管式電阻爐,升溫至700℃甚至更高。等待約5個小時後拿出燒製的碳樣品,去除雜質,再重複一遍5個小時的燒製。

這是製備一個樣品的全過程,完成一個大概去掉了一天的一大半。每個環節都可能會出錯,更有大量的樣品折戟在數據分析和最終機理分析的環節下。而約15張顯微鏡下的形貌圖,團簇而好看,則需要胡恩來每週五上午去一趟物化所,盯著自己的樣品的顯微模樣,仔細定格,而這一跑便是八個月。

5人課題組4人考上博士!這群科研苦行僧被調侃是不睡覺的“神仙”

“對於科研人來說,讓實驗室停下來,是很不好的。”柳仁說。三年來,課題組五人每年假期不超過30天,都潛心科研各自領域,

老校區的籃球場是他們最常去的娛樂場所,“最遠也去過橫店,實驗遇到瓶頸,我們更願意選在北門約頓酒,明天起來依舊是一條好漢。”柳仁回憶道。

“科研不過是件是平常小事”

7幢三樓的實驗室,能俯瞰整個西田徑場。三年來,他們早已看遍了西田的春去秋來。

“冬天的實驗室是最冷的,為了實驗的嚴謹性,我們不開空調,在不到八平米的實驗室挨著取暖,現在想來也很懷念。”柳仁說。

5人課題組4人考上博士!這群科研苦行僧被調侃是不睡覺的“神仙”

1000餘個日夜,他們堅持每天七點半到實驗室研究,晚上十點多才離開。“基本每天都是是被門衛叔叔‘趕走’的,叔叔還調侃我們是不睡覺的‘神仙’。”柳仁笑道。而有時候需要循環式實驗,他們便結伴在實驗室待一個通宵,胡恩來打趣道:“我們見不到凌晨四點半的洛杉磯,但是我們可以看到凌晨四點半的金華。”既然走在科研這條路上,就要坐好科研這張“冷板凳”,日常調侃變成了這幾個大男孩之間苦中作樂的方式。

5人課題組4人考上博士!這群科研苦行僧被調侃是不睡覺的“神仙”

去年春節,他們在正月初八就早早回到實驗室。“學校食堂沒啥吃的,我們也就在實驗室吃吃精神食糧。”柳仁笑著說。儘管走上科研這條“不歸路”,再也沒有在家過上一個完整的年,但這群“苦行僧”依舊樂在其中。“三年下來,做科研已成為吃飯睡覺這樣習慣的事,但如果做出成功的實驗也會開心好半天。”胡恩來說。

在師大的苦行僧日子漸漸結束,未來即將要去到另一個地方修行。“我並不覺得做科研有多偉大,讀博士有多了不起,這只是我們的專業和工作,科研只是一件平常小事。”柳仁說。

走過浙師大春夏秋冬

看遍校園裡的人來人往

今夏,他們即將告別師大

告別三年為伴的實驗室和兄弟們

開始一場新的科研旅途

來日可期 願你們前路順遂

圖片 | 馬鈞 部分由本人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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