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索尔仁尼琴,两头牛犊:索氏自己和索氏的作品。
两头牛犊顶的是同一棵橡树。
橡树是该顶的,但一味地对着橡树,索氏就有了些堂·吉诃德的脾气。
两头牛犊互顶一下如何?索氏还会不会如此愤怒?
橡树是自己院子里生长出来的橡树,证明着自家园子适合这样的橡树生长。自家的园子,和自己是脱不了干系的,比如,有没有自己的粪尿在做着肥料呢?这并不是抬杠。这也许是自省的痛苦的托尔斯泰更让人感到贵重的原因之一。
做牛犊的索氏在顶着可诅咒的橡树,是英勇的斗士。托尔斯泰则在生长橡树的园子和土壤里做着功夫。
在土壤里做功夫不如顶橡树惹眼、英勇,但结实。
橡树没被顶倒,顶橡树的索氏反倒被橡树“顶”出了“家园”。这不是一个悲情的讽刺故事,而是一个饱含悲情的寓言。
作家可以是斗士,但首先是作家。
我更主张两头牛犊互顶一下,然后再看看,怎么做一个作家或者斗士。
这也是我在感佩那些“流亡作家丛书”的编者们的同时,要摇一下头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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