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藥神》:現實比電影更殘酷,也比電影更美好

《我不是药神》:现实比电影更残酷,也比电影更美好

《我不是药神》:现实比电影更残酷,也比电影更美好

《我不是藥神》:

現實比電影更殘酷,也比電影更美好

文/楊鑫宇

01

這部電影不尋常

最近,《我不是藥神》紅了。這部取材自真實故事的虛構電影,紅透了大江南北、紅遍了大街小巷。它讓全國人民知道了“慢粒白血病”,知道了能夠治療這種疾病的“神藥”格列衛(影片中被稱作“格列寧”),也知道了“神藥”背後冰冷而殘酷的矛盾與現實。

這部電影在一片讚譽聲裡斬獲豆瓣電影9.0分的高分,但質疑之聲也不出意料地出現了。

是的,在情節上,主角原型陸勇的真實故事可能比電影劇本更精彩,好萊塢出品的同題材電影《達拉斯買傢俱樂部》更是珠玉在前;導演在每一個細節上都體現出了國產電影中難得的誠意,但說破了天,也不過是達到了良品的平均水準。

那麼,是什麼讓它顯得如此不同尋常?

要我說,這部電影最大的突破可能就在於:劇組用無數個精心雕琢、卻又無比貼近真實的細節,“濃縮”地還原了被逼入困境的患者們“玩命”的樣子。

這樣的情節,無論怎麼平凡而俗套,也足以讓人感受到一種來自內心深處的顫慄。

02

名為恐懼的顫慄

這種顫慄的名字,不是同情,是“恐懼”。

電影中,老人拉住警察的手說,誰家還沒個病人?你能保證你不生病嗎?

這問題直擊人心。命運從來平等,誰都會害怕,將來有一天,“玩命”的可能就是我們自己。

影片裡,老實巴交、唯唯諾諾的呂受益因為患病,竟然成了膽子最大的人,主動挑起了走私印度仿製藥的事端;看起來年高德劭、溫文爾雅的劉牧師,走上了一條他從不敢想的違法道路;而不到20歲的黃毛,為了不讓程勇被抓,不惜以命相搏。

這樣的轉變和行為,或許就是出於恐懼。

但即便是在電影情節的語境之下,我們也很難給這些行為完全正面的評價,而在戲外,法律更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但是,當一個人真的面臨突如其來的厄運,不得不背起生命壓下的重擔時,談論對與錯,又有多少意義呢?而以“旁觀者”的身份看著劇中角色“玩命”的我們,又怎麼能真的置身事外,而不想到自己未知的未來?

正因如此,我們不可能只用電影工業的標準,來衡量與審視《我不是藥神》,在社會現實之下,這部電影觸碰的,是比用來觀影的視聽感官更加深刻的東西。

03

醫藥公司就是反派嗎

看完電影之後,醫療領域的相關從業者,大多都對影片塑造的製藥公司相關人員的形象不滿。

“諾瓦公司”的醫藥代表,扮演了一個幾乎“從頭賤到腳”的反派角色。

他幾乎可以說是公眾對製藥公司所有負面想象的具象化身:唯利是圖、冷血無情、漠視生命、為富不仁……

他甚至不如一臉奸相的假藥販子張長林,衣冠楚楚卻“嘴臉”醜陋,看不出一點人性的光輝。

“神藥”價格之所以如此高昂,全是這些製藥公司的錯。他們講點道德、下調藥價,問題絕不會這麼難辦。

如果熟悉“神藥”格列衛的研發歷史,我們或許就能對其高昂的定價多幾分理解。從醫學界在1960年發現慢粒白血病的致病染色體,到人們終於找到針對這種染色體進行靶向打擊的可能,無數天才學者耗費了30多年的光景。經過製藥公司的無數試驗,格列衛最終被批准用於臨床時,已經是2001年。

有人形象的說:你吃到的藥雖然貴,但已經是“第二粒藥”的價格,而“第一粒藥”的價格,可能是數十億美元。

製藥公司不定高價,就收不回研發成本更不可能盈利,那還有誰願意研發新藥呢?在這樣的矛盾與悖論面前,藥物的“高價”決不能僅用“商人貪婪”來解釋,而承載著更深刻的意義。

04

拯救生命,就是最大的善

我家就有一位每天都要服用“神藥”的慢粒白血病患者。

我必須承認,我們其實很幸運。一方面,因為發現及時,家人的病情很快就在正版格列衛的幫助下得到了有效控制;另一方面,得益於家中條件還算不錯,又趕上了最新的醫保政策,我們從沒體會過電影中那些患者的痛苦與絕望,只是安心地每月開藥、吃藥、如常生活。

《我不是药神》:现实比电影更残酷,也比电影更美好

來源 | 中國青年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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