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出軌,原因只有一個!不信你看

女人出軌,原因只有一個!不信你看

我從未想過我會婚內出軌,然而這卻實實在在的發生了。

我並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兩年前嫁給劉澤凡時,我們許諾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可這個承諾,隨著他的出軌變成了笑話。

那時我懷胎八月,一場意外令孩子胎死腹中。從鬼門關艱難爬起來的我,不僅沒得到老公的半點關心,還發現他和他老闆的秘書方璐搞在了一起。

當這對狗男女把婚外情從賓館發展到家裡的床上時,一直隱忍的我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我打算報復,把他們給我的傷痛和屈辱都還回去!

但是目前的我無力還擊。最後,我把目光瞄到了他們倆的上司——蘇嶸生頭上!

如果我能釣上比劉澤凡更優秀的男人,不僅能揚眉吐氣,運氣好的還能吹吹枕邊風,讓蘇嶸生辭退了他們!

在籌劃了三個多月後,我總算等到了有機可趁的機會。

他們公司每年都會舉辦年會,且可以攜帶家屬參加。在我的軟磨硬泡下,劉澤凡不甘不願的帶我同去。

凌晨時分,蘇嶸生步伐踉蹌的回樓上的酒店房間休息,我緊步相隨,在他隨手關上門之際,悄然推開門潛入房中。

房間裡沒開燈,黑暗中一抹身影朝門邊走了過來。

我以為他發現了我,可他突然衝著我說了句:“寶貝,來了?”

下一秒,我就被他攬入懷中。

我疼慘了。

我知道他把我認成了別的女人,根本不敢發聲,只能把所有的情緒都往肚裡吞……

天色泛亮時,他總算放過了我,而一夜疲乏加上心頭結已解,我翻了個身背對著他便睡著了。

我後來是被從床頭的飄窗裡照進來的太陽光給刺醒的,我一睜眼,便在溫暖的陽光裡,對上了蘇嶸生暗影流動的雙眼。

我心裡開始慌亂起來,放在被子裡的手下意識的緊緊掐住大腿,故作鎮定的說著準備得爛熟於心的臺詞:“蘇總?我……我昨夜明明是跟著我老公回房的,怎麼你會在這兒?”

蘇嶸生卻很鎮定,他的唇瓣微抿著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意,也不說話,就那樣看著我。

我攥緊拳頭,指甲嵌進手心裡,刺刺的疼,卻能讓我保持著清醒。“該不會是蘇總和我老公有什麼骯髒的交易吧?”

他繼續笑而不語,我偽裝的憤怒漸漸變成了慌亂,但出鞘沒有回頭箭,我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潑髒水:“想不到你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竟這麼卑鄙!”

“即使真如你所說,那又怎樣?男歡女愛向來正常,何況你昨晚也挺配合的。”他話鋒突然一轉:“不過,我蘇嶸生不是你報復渣男的工具!”

“你……你都知道些什麼?” 我的慌亂在他凌厲的注視下一覽無遺。

“遠比你所知道的要多,”他頓了頓:“他們倆,只能怪他們自己手太長。”

我沒有明白蘇嶸生話裡的意思,顯然他也沒想和我解釋。

蘇嶸生開始穿衣服。“看在昨天晚上的份上,我幫你一個忙,你我兩清。”

蘇嶸生說完這些就走了,我計較了一下,去了酒店前臺已蘇嶸生的名義,拿到了劉澤凡和方璐房間的房卡。

打開門後,我用開著閃光燈的手機對著他們就是一頓猛拍。看到那兩個人驚慌時還摟抱在一起的畫面,我忍著淚說:“現在就去離婚,否則我立馬把照片發到你們公司的內部網站裡!”

一小時後,我和劉澤凡拿著還在發燙的離婚證一前一後的走出民政局,方璐滿面春風的勾搭住劉澤凡的胳膊,一臉得意。

我目不斜視的走過去,劉澤凡說:“瀾清,可以把照片刪了吧?”

我直接把手機丟給他:“這手機是你買的,還你。”

“那個……”他難得露出一副愧疚的樣子:“對不起,祝你幸福。”

我忍著痛,故作灑脫:“我不用你祝福,因為既髒又噁心,不過我倒是要祝你們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方璐聽到我這樣說惱羞成怒,伸手就要打我。

我搶先一步抓住她的胳膊反手打回去:“別和我撒潑,你還不夠格。”

我找了一份工作,也搬出了那個家,自己在外面租房子。

有天下班前同事託我幫忙送個貨,我爽快的答應了。

我照著快遞上的地址送到隔壁街的高檔小區,我按了門鈴,過了一會兒門打開,我還沒看清對方長什麼樣兒,就被那個人拉著往屋裡拖。

他用嘴封住我唇,手在撕我的襯衫。我反抗不成,糾纏了好久他才似饜足的放開我。

在我抬頭那一瞬間,我的憤怒迅速的蔫了下去。

我從未想過我和蘇嶸生還會再見,還是以這麼尷尬的方式。

他眉頭微擰,臉上的怒氣更甚了些,語帶嘲諷:“是你?沒想到你離婚後竟然墮落到做小~姐。”

我惱怒的瞪著他:“我不是!”

蘇嶸生一臉不耐煩,“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還沒等我說話,他一把撈起我丟在大床上。

我胃裡一陣翻滾,用力掙扎著想起來。

“怎麼?上次不是很主動?這次裝矜持了?”

他話音剛落,我“哇”的一聲,吐了他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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