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孩子沒有死,兩歲了是個女兒,叫蕭曉楠,你回來吧!」

她跑出病房,邊跑邊喊:“救命啊!!不要,曉曉,我求你……我才剛甦醒,求你不要再殺害我!!”

小夏?

蕭楚北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親眼看著陸曉從病房裡追了出來。

發生什麼事了?!

陸夏發瘋一般的往樓梯口跑,陸曉想要攔住她,“陸夏,你在做什麼?!”她喊著伸出手,陸夏故意讓陸曉抓住她的手臂,然後大叫起來:“不要,不要推我!!”

她鬆開陸曉的手,就這麼仰面從樓梯摔了下去。

陸曉怔在原地,男人咆哮著衝過來:“陸曉,你這個毒婦!!”

陸曉臉頰上捱了一記火辣辣的耳光,打得她七葷八素。

蕭楚北火速衝下樓梯抱起倒在地的陸夏,她的額頭被撞的流血,陸夏驚恐的看著站在樓梯上發怵的陸曉。

她一靠近她就抓住蕭楚北的衣襟:“救我……楚北……楚北……救救我……”

“別過來,你這個心腸歹毒的魔鬼,害了小夏一次還不夠嗎?!”

陸曉才邁了一格階梯,整個人就差點癱軟下來:“不是的……我沒有推她……楚北,你聽我解釋……”陸夏又在蕭楚北的跟前演了一場戲……

“曉曉,孩子沒有死,兩歲了是個女兒,叫蕭曉楠,你回來吧!”

蕭楚北哪裡聽得進陸曉的解釋,他都親眼看到了。

他抱起陸夏,大喊:“醫生,醫生!!病人需要急救!!”

蕭楚北撞開陸曉,擦肩而過的那一剎那,陸曉彷彿看到了陸夏靠在蕭楚北的懷裡得意的笑了……

這個女人是真的瘋了……

陸夏被送入急救室。

一會兒後醫生出來告訴蕭楚北,陸夏本來身體狀況就不穩定,加上劇烈衝撞導致大出血,但醫院血庫0型血不足,調配不及的話,陸夏很可能再次昏迷……

“抽她的!”

蕭楚北一把抓住陸曉推到醫生的跟前。

陸曉驚恐得睜大眼睛,“不可以,我懷孕了。”

“撒謊!”

蕭楚北連一秒鐘都不相信陸曉的話,強行將她推進了手術室。

陸曉嚇得聲淚俱下,泣不成聲:“不要……楚北,你聽我說……我真的懷孕了,不信你可以去問婦科醫生,我不可以抽血,我真的不可以……”

“曉曉,孩子沒有死,兩歲了是個女兒,叫蕭曉楠,你回來吧!”

陸曉越是哀求,蕭楚北越是惱怒。

這個該死的女人做出這麼喪盡天良的事,怎麼還能睜眼編出這樣的瞎話?!

“陸曉,你還是不是人?你知道小夏剛甦醒就又過來害她!我都親眼看到了,是你把小夏推下樓的,我要你為你的罪行付出代價!!”

不管陸曉怎麼哭求。

她還是被強行押上了抽血臺,醫生抽了她200毫升的血液之後。

陸曉整個人都不好了,醫生還要再抽200毫升的時候,突然有人驚叫著衝了進來:“不能再抽血了,她是孕婦啊!”

陸曉懷孕 ?!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真的懷孕了?!

——

陸曉暈死在抽血臺上,最後被送入了病房。

等她醒來的時候,蕭楚北站在她的床邊,一張英俊的臉陰冷得可怕。

“誰給你的膽子懷上這個野種的?”

他抓起她的手。

陸曉疼得咬著牙,他知道她懷孕了?!

可是他為什麼說這個孩子是野種?

“楚北,他是你的啊,他不是什麼野種,他是我們的孩子啊……”

陸曉抽泣的哭聲令蕭楚北緊簇眉頭,噁心至極。

英俊的臉上絲毫沒有就要當父親的喜悅。

“曉曉,孩子沒有死,兩歲了是個女兒,叫蕭曉楠,你回來吧!”

“我每次都小心,怎麼可能是我的。”

他怎麼能說她在外面鬼混?

“楚北,你信我,真的是你的,我怎麼可能會讓別人碰?”

“所以你他媽的是不是在套上做了手腳?陸曉,你真賤!”

“我……沒……”

陸曉來不及解釋,耳邊就又落下蕭楚北冰冷的聲音:“把這個孽種給我打掉。”

怎麼可以……

他怎麼能讓她把孩子打掉,“我不要……我不打。”

“陸曉,你在算計什麼我都知道!別天真的以為生下一個孩子就能一輩子賴在我的身邊,我告訴你,你費盡心機嫁進蕭家,可老天註定小夏會醒,我很快就會娶她,而你永遠都不可能是我蕭楚北的妻子。”

——

蕭楚北是鐵了心要陸曉打掉孩子。

他把陸曉當作了陸夏的備用輸血機器,他不允許她拿著肚子裡的孩子找藉口。

陸曉被迫坐在流產手術室外的走廊裡。

她手腳冰涼,耳邊都是冰冷的機械鑽入身體裡殺死嬰兒的聲音。

一個剛做完流產手術的女孩兒慘白著臉從手術室裡出來,沒走幾步她就情緒失控地大哭起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沒有了……對不起……孩子……媽媽對不起你……”

陸曉的心狠狠揪痛。

想到下一個就輪到自己,只要躺上那張流產臺,她肚子裡鮮活的小生命就會被殺死。

“楚北,不要,你放過這個孩子,好不好?”

陸曉按耐不住地抓住蕭楚北的手:“我向你保證這個孩子是你的,他真的是你的,看在他是你親生骨肉的份上,你放過他,不要逼我拿掉他,好不好?”

陸曉激動地給蕭楚北下了跪。

可男人深邃的瞳孔裡只有卻深不見底的冰冷。

“陸曉,收起你的狐狸尾巴,我讓你做你就做。”

蕭楚北撥開她的手,陸曉茫然地跌坐在地,哭聲攪亂蕭楚北的思緒。

書名:岑伊景寄過去

未完待續......





其他

“你們魔道在人間的明面上沒什麼舉動,可是暗地中卻在這‘天人結界’處搞鬼,做見不得人的事,恐怕也是心懷鬼胎,我雖然不算正道高人,但是卻也不能對你們的行為坐視不管。你可知道,一旦‘天人結界’被破壞,會對凡人和人間修真者產生多大的影響嗎?”正在四處躲閃的神念光球中,傳來了雲龍的質問聲。

“會有多大影響?嘿嘿嘿嘿,我們修真之人,超脫物外,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人之道,損不足而補有餘。只要能夠增加自己的修為,區區一些凡人螻蟻的生死算得了什麼?”邪怨子聽到雲龍的質問,獰笑著回答。

“而且,我‘怨魔宗’一直以來,都是魔道之中僅次於五方魔教的大派,如今參與了這次的魔道聯手行動,要將・・・・・・,嘿嘿,這是我魔門機密,你這將死之人也不必知曉,功成之後,就是我魔道大興之時!安心的去死吧!”其實是邪怨子自己也不知道全部計劃,而自己所知道的,也是屬於門派機密,怎麼可能告訴外人。但是他打腫臉充胖子、故作高深,將話題轉開,一副謹慎的樣子。

說完,也不知是不是覺得沒有正面回答雲龍的問題,氣勢落了下風,有些惱羞成怒,邪怨子居然不再只發一些法術阻攔,而是親自上陣,掏出了一面白骨為杆,黑色旗面的大旗,放出一個個人頭大小的怨靈,圍攻雲龍的神念光球。

這杆黑旗也算是一件極品法寶,乃是邪怨子的貼身法寶之一,以九九八十一名冤死女子充滿怨氣的屍骨煉成旗杆,以以前殺掉的一隻練氣化神巔峰期的噬魂蛇之皮為旗面,又加入了一些珍稀材料,經三十年苦功煉化出的一件魔道法寶。

其中,白骨旗杆可以源源不斷的吸收天地靈氣,化為怨氣;旗面繼承了噬魂蛇的噬魂之力,可以吞噬容納上千的魂魄,並且經怨氣轉化,煉成強大的怨靈,二者結合,發揮的威力呈幾何倍數提升,成為了一件極品法寶,威力發揮至極致,放出的怨靈個個都會有練氣化神初期的靈魂強度,威力極為驚人,這才能被邪怨子這煉神返虛期的大高手當做貼身法寶。(化神期的靈魂強度,不意味著實力也等於化神期,大概就相當於引氣入體後期的實力,只是其中攜帶的怨氣實在難纏,極難驅散,再加上不弱的攻擊力,也就成為了極品法寶。)

這次分身來主持怨氣陣眼,本來是可以利用其中的怨氣淬鍊法寶,增加修為的大好機會,但是邪怨子限於一面要主持陣法、一面要修煉、還要修煉法寶,所以不能分神太多,身上只帶了‘怨魔法袍’和‘咒怨魔旗’這兩件法寶,而‘怨魔法袍’主要的功能是護身,也只有這面‘咒怨魔旗’用於對敵,頗有威力,也算是他的殺手鐧。

“怪不得‘怨魔宗’被稱為‘魔道中的邪道’,名聲比大多數魔道門派還差,連門派大長老都是一副‘視蒼生如螻蟻,損天下而利自身’的模樣,可見其人平時的作風了,這樣的禍害,就應該被剷除!”看著邪怨子的模樣和語氣,雲龍不禁想起了同屬於魔道的黃浩,不禁心中感慨其間差距之大,同時也對邪怨子起了殺心,所以也懶得回話,只是做出一副東躲西竄的樣子,意圖降低邪怨子的警惕性,

果然,看著被到處追殺的雲龍神念,邪怨子也不禁心中得意,放鬆了警惕。這也不怪他,畢竟只是一股神念而已,而他是分身坐鎮,手中還有兩大法寶,並且有“怨恨陣眼”源源不斷的為他補充真元,根本沒有真元耗盡之慮。在他看來,天時、地利、人和,三樣都被他佔全了,這闖入者的下場已經是註定的了。

不過雲龍神念看起來被追殺的很是狼狽,但實際上確實沒收到任何傷害,而只是暗中準備著絕招。他現在的光球形態,但是使用了燃燒神唸的自殘方法轉化而來,能夠在短時間內發揮出往常五倍的實力,絕不是看上去那般弱不禁風。只不過邪怨子修為不低,而且手中還有強力法寶,硬拼的話,恐怕不能對其造成重創。

“啊!不!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強的力量,我的護身法寶怎麼沒起作用?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和我魔道作對!”如果說動手之前邪怨子的提問,只是為了打聽雲龍神唸的底細,但是卻還算平靜的話,那現在他的問話,就是乍逢重擊,徹徹底底的驚慌失措、心神大亂的表示了。

這也由不得他不驚慌,他萬萬沒想到,身上那件花了大力氣煉製的“怨魔法袍”,居然如此沒用,連稍微阻擋一下都辦不到,就這樣輕易地被神霄雷龍衝破,其速度之快,連讓他反映的時間都沒有。

而且,自雲龍神念變化的那條神霄雷龍入體之後,邪怨子就感到體內有如火燒一般,並且不斷的傳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而且還在不斷膨脹,好像要炸裂了一般。要不是這具身體其實只是分身,只是由元神附在一件靈寶上,又吸收了大量天地靈力和怨氣所形成,沒有真正的肉體的話,恐怕他就要封閉元神,以避免被更加強烈的疼痛刺激的崩潰。

即便如此,僅僅由分身向元神傳來的,已經削弱了極多的疼痛感,也已經讓他大感吃不消了。不光是這樣,隨著體內神霄雷龍更加劇烈的運動,構成這句分身的靈寶已經產生了裂痕,恐怕不久之後,就會破碎、損壞。他身體上也已經開始洩露出一股股的怨氣,這是體內真元平衡被打破,力量無法控制的跡象。

本來他這具分身就是以煉神返虛期的境界控制天仙期的功力,全靠體內靈寶的調控和“怨恨陣眼”的壓制,才沒有發生意外。但是如今,靈寶損壞,就如同推到了一片多米諾骨牌,產生了連鎖反應,體內龐大的功力,即將失去控制而暴走,話句話說,他已經“走火入魔”了。

其實說到底,還是邪怨子小瞧了雲龍的實力,低估了他的手段和決心,因為一般來說,如此多的神念損失,雖然不至於傷筋動骨,但是卻會導致一段時間內的元神衰弱,短則百年,長則千年,一般的人,不到萬不得已,是絕對不會就這麼捨棄神唸的。

但是他卻不知道,雲龍與一般修真者大大不同,他自從吞食了碧海聖靈果,就有了分神的天賦,可以分心多用,這也導致了他的神念恢復力奇快;而且自從雲龍本尊凝練了“真龍神格”之後,可以吸收大量的信仰之力轉化為神力,前文說過,這神力和神念本就是精神力的高級形態,所以當然可以互相轉化,所以雲龍再不會太過顧忌神唸的消耗。今日他所消耗的這股神念,換做平常人,自然是要閉關百年以上才能恢復,但是他卻只需要吸收同等質量的信仰之力或者轉化一定的神力,就可以補充回來,期間的時間,連一年都用不了。這種逆天的手段,真真可以說是作弊了。

面對邪怨子的驚問,雲龍神念沒有回應,此時的他,已經全神貫注的在邪怨子體內到處遊動,搞破壞,用身上的劫雷破邪之力破壞邪怨子體內的每一處真元循環,務求將這個對手一擊致命,徹底消滅,所以沒空理睬其他的問題。

邪怨子感應到了體內的情況,發現已經朝不能控制的方向發展,知道這具分身恐怕是保不住了,他也是心狠手辣之人,眼中兇光一閃,忍痛狠聲說:“閣下好手段,我邪怨子今日算是栽了,不過~~~”他眼中隨即露出一股瘋狂之意,“你也別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哈哈哈哈,同歸於盡吧!”

說完,他眼中的冤魂面孔變得更加扭曲,也急速擴大,充滿了整個眼睛,最後透體而出,化為了一面鏡子,這面鏡子有巴掌大小,慘白色鑲框、鏡面及其深邃、黑暗,令人只要往裡望上一眼,就有種會將靈魂都吸收的感覺,這就是邪怨子寄託元神,化出分身的靈寶,絕怨鏡!

不過此時,這面鏡子上已經出現了大大小小的裂痕,一股股精純的靈氣從裡面洩露出來,好像即將破碎一般。這就是雲龍神念所化的神霄雷龍所造成的破壞。

這面鏡子一出,邪怨子破碎的身軀立刻渙散,化為了一股股濃郁的怨氣,像“絕怨鏡”中投去,而還在邪怨子體內的雲龍神念,也好似被膠水所包裹、禁錮,無法掙脫出來,也被裹挾著,一起進入了“絕怨鏡”的內部。絕怨鏡內部的法寶空間,也是一片混亂,到處亂飛的怨靈、四處洩漏的靈氣、不斷顫抖、崩潰的空間,一切的一切都構成了一幅世界末日般的情景。

這“絕怨鏡”中顯然有一個法寶空間,以用來儲存其中的怨靈和靈魂,而現在的情景,則是空間法寶即將崩潰,裡面的法寶空間破碎、湮滅,造成空間裂縫,將一切歸於虛無的前兆。邪怨子這魔道兇人,居然是想拉著雲龍神念,一起在這空間裂縫的衝擊下同歸於盡!

雲龍神念察覺到了這種情況,卻反而不再掙扎,而是輕笑了起來,“呵呵,同歸於盡嗎?沒想到我這一股神念,居然還能退一個魔道宗師下水,雖然只是分身,但是也是一種榮幸啊。”語氣輕鬆,沒有半分害怕和失望,反而是一副滿足的樣子。

這就是法寶的作用了,修真界有一句流傳很廣的話,“法寶是修煉者的第二條命”,這話固然是誇張了些,但是卻說明了法寶的重要性。要是邪怨子沒有法寶的話,雲龍神念早就衝上去,面對面的交鋒了,又怎麼會這麼小心翼翼,尋找對方的破綻?終於,邪怨子在放鬆警惕的一瞬間,被雲龍窺出了破綻,使出了準備已久的絕招,“萬千劫雷,歸於吾身,神與雷合,無物不破,神霄雷龍咒!”

原本四處躲閃的神念光球,突然停下,並且大放光芒,從中心發出了“隆!隆!”的雷聲,一條條閃電從其中竄出,在光球表面繚繞,而那些撲過來的大小怨靈,被這光明和閃電一碰,立刻好像燙了手一般,縮了回去,而被光芒照到和被雷電劈過的怨靈,身體形狀都小了一圈,甚至一些弱小的怨靈,就這麼灰飛煙滅了。

而且不只如此,在放出光芒和雷電後,神念光球再度縮小、變化,變成了一條極度凝練,身上纏繞著條條紫色雷蛇的銀色光龍,以流光般的速度,在一剎那間,就衝到了邪怨子身旁,並且在他極度驚恐的表情中,在其身上融化出了一個洞,並且鑽了進去,而那件被邪怨子倚為長城的“怨魔法袍”好像白紙一般,根本沒起到阻礙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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