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是你把我推下樓,害我失明,你把眼睛還給我你覺得很委屈?

陸曉委屈的放聲大哭,蕭楚北走過來親手將她從流產臺上抱了下來。

陸曉靠在蕭楚北寬厚的胸膛裡,眼淚嘩啦啦的就沒有停止過。

蕭楚北抱著她去了病房,並且叫來了醫生給她的手做了止血包紮。

他突然溫柔得讓陸曉不敢置信,簡直就像在做著一場不敢奢望的美夢。

拜託,別告訴她,這真的就只是一場夢?!

“陸曉,我問你,你是不是很想生下這個孩子?”

蕭楚北忽然張開菲薄的雙唇。

陸曉想也沒想就點著頭,誰知道耳邊跟著落下一句話:“那你把眼角膜給陸夏,我就讓你生下來。”

他說……什麼?!

陸曉嚇傻了眼,懷疑自己的耳朵都聽到了什麼。

“你說什麼眼角膜?!陸夏需要什麼眼角膜,她明明看得見——”

這又是陸夏的什麼圈套?

陸曉害怕得手腳冰涼,她就知道蕭楚北不可能無端端對她這麼好。

“你還敢說,都是因為你把小夏推下樓,害她大出血併發症,現在兩隻眼睛都失明看不見了!”

“所以你要我把我的眼睛給她?!”

“是,這都是你欠她的。”

“不,我什麼都不欠她,是她自己害自己,車禍是這樣,摔下樓也是這樣!”

陸曉激動極了。

她曾經以為只要默默守在蕭楚北的身邊,總有一天他會相信她,從頭到尾她都是被陸夏算計陷害的。

可蕭楚北的內心只有憤怒在燃燒。

“陸曉,你真是死不悔改!你想說大學的時候,你沒有悄悄的把陸夏引誘到學校後園,你沒有把毫無防備的她推下池塘?!你明知道她不會游泳,那個時候 ,你就想活活淹死她。”

蕭楚北不敢想象。

如果那天他沒有碰巧經過,救起陸夏,那麼陸夏早就已經死了。

陸曉心寒到了骨子裡。

她當然記得那一天,那是她人生噩夢的開始。

陸夏從小就善於在爺爺和楚北的跟前扮可憐。

陸曉念及她沒有父母,即便身為妹妹她也總是謙讓著她這個姐姐。

然而陸夏卻變本加厲,竟然想出了這麼一出溺水的戲碼嫁禍給她。

就像那天是她自己摔下了樓梯,在學院後院的時候也一樣,是陸夏先拽住了她的手,然後自己鬆開掉進了池塘。

她算準了蕭楚北那個時候會出現在附近,她演技實在太好,騙過了楚北,還騙過了爺爺。

連爺爺都不相信自己,因為這件事,爺爺把繼承權都轉移給了陸夏,還把她掃地出門,切斷了她所有經濟來源。

“我是被她陷害的,楚北,你要我說多少次,從頭至尾,都是陸夏設計害我的,你為什麼不信我?你忘了,你說過有你在,誰都不能欺負我嗎?你忘了,我是你的曉曉啊。”

曉曉……?

曉曉,是你把我推下樓,害我失明,你把眼睛還給我你覺得很委屈?

“楚北哥哥,你喜不喜歡曉曉?”

“楚北哥哥,你一定要等曉曉長大,不可以喜歡別的女孩子哦。”

蕭楚北的腦海裡都是陸曉曾經天真爛漫的聲音。

該死,那聲音把他的心都給弄亂了。

他什麼都記得,他還記得自己為她打跑了欺負她的男孩子,牽著她的小手對她說:“有我在,誰都不能欺負你。”

“別拿小時候的事來迷惑我,陸曉,你說的話,我一個字也不會相信,聽清楚!我只給你兩個選擇——把眼角膜給陸夏,要不就打掉這個孽種!”

他怎麼可以只給她兩個選擇?!

他知不知道他要讓她給陸夏的是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啊!!

“我把眼睛給陸夏,那我怎麼辦?”

“我瞎了再也看不見了怎麼辦?”

蕭楚北掐住陸曉的脖子,一張冷酷的臉填滿她一雙幽怨的黑眸,“像你這樣的毒婦就該活在黑暗裡一輩子!”

“蕭楚北,你沒有心。”

陸曉的眼底裡鑽出濃濃的恨意,“我恨你!”

蕭楚北內心波瀾萬丈。

那個從小跟在他屁股後頭一聲聲叫著他楚北哥哥的小女孩兒竟然說恨他?!

這些年來,不論他的冷嘲熱諷,無論他何時何地撕開她的衣服羞辱她,她都隱忍著,從沒對他說出這個字來……

“所以恨又怎樣?我娶你的那個晚上就跟你說了,你讓小夏有多痛苦,我就會讓你百倍奉還。”

對,他娶她不是因為愛她,是為了囚禁她這個“罪犯”。

方便他隨時隨地折磨她羞辱她。

陸曉心寒到眼淚都凝結了,他越是逼她她越是不答應,“我沒有錯,無論她多痛苦,都是她自己造成的,我沒推她下樓,車禍也是她一手安排。”

“你是說她自導自演,開車撞死自己?”

“對!是她活該,她就是罪有應得!”

“陸曉,你真該死!”

啪的一聲,陸曉臉頰上落下一記冰冷的耳光,她從來沒有這樣憎恨的瞪著蕭楚北。

“你打死我,我也不會把眼睛給陸夏,我就是瞎了,也不會把眼角膜送給她!”

陸曉忍到了極點。

這麼多年來受盡的委屈全部爆發出來,然而她忘了只要是為了陸夏,蕭楚北可以對她有多無情殘酷。

“好,你不答應。”

曉曉,是你把我推下樓,害我失明,你把眼睛還給我你覺得很委屈?

蕭楚北咬著牙,恨不得將她磨成碎片,“把她立刻給我送回流產臺!”

他說什麼?!

林助理逼近過來,身後跟著三四個白衣男人。

陸曉嚇得蜷縮成一團,手邊再也抓不到可以威脅他們的手術刀。

“混蛋,禽獸!!你們不要過來,不要碰我!”陸曉受了傷的手推倒床邊的矮櫃,掌心裡痛得她不能自已。

“太太,對不起了……”

其實林助理也於心不忍。

可誰又能違抗蕭楚北的命令?

陸曉哪裡招架得住幾個大男人?!三兩下她就被摁在了病床上,她拼命得用手腳踢蹬,所以他們用綁帶困住了她的手腳。

她完全就像條砧板上的魚任人魚肉。

陸曉心裡清楚她只要被送回流產臺,她肚子裡的孩子就會無辜的死去……

“不要!!蕭楚北……不要……我答應你……我答應你把眼睛給陸夏,我給她!!”

床身剛移動起來,陸曉便驚悚又絕望的大叫起來。

眼淚風乾在她凌亂的臉上。

片刻後,蕭楚北單手插袋把一份協議扔在她的身上,“簽了她。”

那是讓她同意把眼角膜移植給陸夏的同意書。

陸曉麻布地握著筆端,就像是個被抽乾了靈魂的布娃娃,一筆筆的簽下自己的名字……

陸曉簽完字後,整個人心靜如水。

兩個星期後。

她躺上手術床上,安靜地接受麻醉,木納地看著醫生伸過來的手術刀。

真是可悲,她連閉眼選擇逃避的機會都沒有。

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把眼角膜從她的眼睛裡挖走,而她睜著眼卻永遠的陷入一片混沌的黑暗之中……

蕭楚北守在手術室外,裡面安靜到令人不安。

想到陸曉被送進流產臺的那天分明把手術室鬧得雞飛狗跳,即便她簽了同意捐贈的協議,他還是放不下心來。

那個女人肯定是又在打著什麼鬼主意破壞陸夏的手術。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一切還是那麼平靜。

幾個小時後,主刀醫生走了出來。

“手術怎麼樣?”蕭楚北迎上去,醫生摘下口罩:“蕭先生,手術很成功。”

“陸曉她沒有反抗?!”

蕭楚北蹙緊眉頭,醫生搖搖頭,“蕭太太很平靜,非常配合手術的完成。”

她很平靜?

蕭楚北覺得簡直不可思議。

“所以,她是……瞎了嗎?”問出這句話,蕭楚北竟然覺得喉嚨裡乾涸一般的疼。

“是。”

就連胸口處都頓痛起來。

他是怎麼了?

他不是應該很高興嗎?陸曉瞎了,也就意味著陸夏又能重見光明瞭……

——

不知道過了多少天,時間彷彿對陸曉來說沒有了意義。

午後,明媚的陽光灑滿整個病房。

陸曉靠在病床上面向著陽光,但無論她把眼睛睜得多大,都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有人推門走了進來。

“曉曉,你怎麼樣?”

女人的聲音溫柔的像只無公害的小貓咪。

陸曉並沒理睬她,因為她知道她是陸夏,她是跑來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來了。

陸曉就這麼坐在床上。

即便素顏朝天,眼瞳失去了光彩,可該死的,為什麼她的美貌還是讓她心生嫉妒?!陸夏緩緩走到她的床邊。

她握住她的手:“曉曉,就算是你把我推下樓,害我失明,但是你把眼睛給了我,我依舊很感激你。”

她在說什麼鬼話呢?!

陸曉朝著傳來陸夏聲音的另一邊回過頭:“陸夏你又在演戲給誰看?蕭楚北就在你旁邊對不對?”

蕭楚北心裡咯噔一下,她不是瞎了嗎?

怎麼就好像看得見他一樣?!

未完待續......

書名《知心傷如心痛》

曉曉,是你把我推下樓,害我失明,你把眼睛還給我你覺得很委屈?


友情推薦其他

陸隨風猶豫了片刻,不緊不慢地說;"其實,我一時也沒什麼好主意,不過倒有幾個不成熟的建議,不知當不當說?"

易侯爺聞言心中微喜,這小子絕對是個人才,絕頂聰慧,智謀如淵,一旦開口,定然字字如金似玉,必有智計良策。"說!本侯信你!"陸隨風長長地嘆了一聲;"西郡州這些年太平靜了,平靜得猶如一池死水,沒一點朝氣活力。我建議首先設立一個監察院,對各城鎮的官衙進行全面的大清理,大核查,將一切不明收入,灰色收入,一律收歸府庫,對那些無能無德,不作為的官員實施大洗牌,儘可能的做到能者倨之。令所有的官員心中有侯府,並且敬畏有加。然後再重新設立一套完善的管理稅收制度,由監察院派人負責督促監察。同時在擬定一條經商保護條例,讓所商者能在公平公正的環境中,安穩自由的經營。如此便能吸納更多的投資者,經商者進入西郡州。另外,如有可能,削減三分之一的軍隊,兵不在多而在於精。一群烏合之眾,人再多也打不了勝仗。侯府每年的軍隊開銷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至少有一半純屬lang費。"謀士方老全神貫注將陸隨風所說的每一句話認真的記錄在案,絕無一字疏漏。這些建議精僻致及,全是治國理政的精典良策。

"完了?"易侯爺聽得興致勃勃,意猶未盡。

"暫時只想到這樣,日後若再想到什麼,一定奉告!"陸隨風點到即止,不再多言,端起香茗獨自細品。

"我想將你留在侯府內任職,不知意下如何?"易侯爺一臉肅然地道。

陸隨風聞言搖搖頭,有些答非所問地道:"聽說侯府內有支禁衛軍編制,共有十衛,每衛約五千人?"易侯爺聞聲辨意,雙目一亮;"陸小友有意統管一衛?""侯爺如信得過我的能力,我也不介意試一試!"陸隨風微笑地點點頭。

"呵呵!本侯求之得!只恐屈了大才!"易侯爺欣喜萬分地道:"方老即刻將第十衛的大統領調離原職,由陸小友走馬上任。""等等!我還有個要求?"陸隨風放下手中的杯子,立起身來,嚴肅地道:"我只聽令於侯爺一人,除此之外不受任何人節制。否則,我便繼續回去做我的草民!""可以!"易侯爺拍板,不加思索的一口定音。

"據說,侯府的大公子是禁衛軍的總統領,他不會時常來找我的麻煩吧?"陸隨風做出一副我怕怕的模樣。

"你這一說,還真有這可能!"易侯爺皺著眉頭道:"飛月這小子天賦不錯,不到二十五歲便有玄王境的修為。只是生性好強,自恃過高,有些目空一切。他若真去尋你麻煩,正好替我好好開導他一下。""即然侯爺開口,又是飛虹的大哥,屆時理應關照一番。"陸隨風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咳咳!這就好!"易侯爺深嘆了一氣。

謀士方老整理好適才的筆彔,站起身來遞給了易侯爺。隨轉身來對陸隨風言道:"陸小友!不如我們現在就去辦理一下大統領一職的接交手續?""這麼快?"陸隨風想了想;"也好!我明日便走馬上任!"易侯爺取出一枚金色的令牌,交給陸隨風,慎重地叮囑道:"這是侯府金令牌,一式二枚,只有合二為一,對你才能生效。日後你只認本侯手中的金令牌,除此之外,在整個西郡州,不須聽命於任何人!"陸隨風接過金令牌,細看了看,收入蓄物戒中;"侯爺!今日我就先告辭了,還得回去準備一下。""飛虹!你日後就追隨陸統領左右,一切聽命行事!"易侯爺對易飛虹凝重地叮囑道。

"父親放心!孩兒此生追隨在陸統領身邊,不離不棄!"易飛虹眼神堅定地道,轉身跟著陸隨風離去。

白雲城,八大世家之一,周家。

周逸望著父親臉上的肌肉不停的在顫動著,自己的眼皮也不由自主的跟著抽動了幾下。

"這些東西實在是太珍貴了,絕非常人所能擁有。你們老大可有什麼條件?"周家族長一臉驚疑的問道。

周逸擺了擺頭,接著提示地道:"我們老大說,其它物品可以隨意處置,只是這套"飛雲劍法"屬於天品武技。傳授之時須慎之又慎。"天品武技!世所罕見,平時只得聞其名,卻難窺真顏。周家族長全身抽搐了一下,想不到我周氏一族,今日也能有幸擁有這天品武技,禁不住想縱聲狂吼。

"父親!我們老大雖未明言,卻巳向我周家傳遞出了一個信號。該如何應對,就無須孩兒多言了。"周逸不動聲色地接著說:"也許風家,溫家此時也收到了同樣的禮物。而且,我們老大現在正在侯府作客呢!"周家族長聞言,嘴角扯了扯;"為父自然知道該怎樣做!你回去傳句話,就說我們周家日後定會與他共同進退。"周逸點頭笑了笑,身形一動便突然就地失去了身影。

……

與此同時,風家和溫家也上演了同樣的一幕,大致情形也和周家差不多。再加上侯府這尊龐然大物,陸隨風在白雲城織下的這張堅實的人脈網,巳在潛餘默化中悄然形成。

侯府禁衛軍第十衛的營地依山而建。此山名叫東嶽山,孤峰獨立,林木茂盛,鬱鬱蔥蔥,是白雲城中的一處獨特的亮麗景觀。

營地的大門是一座氣勢不凡的堅固城堡,城堡頂端聳立著一面禁衛軍標緻的飛虎旗。勁風吹過,獵獵作響,使整個軍營憑添了幾分肅殺之氣。

陸隨風仍舊是一襲青衫,易飛虹手捧著一個托盤緊隨其後,托盤上端放著一套禁衛軍大統領的頭盔甲胃。雲無影姐弟以及歐陽無忌等人位列兩旁,後面緊跟著龍,鳳,虎一行人,聲勢浩蕩朝著城堡大門行去。

"站住!"兩名禁衛軍門衛橫身立於堡門前,阻止道。

易飛虹跨前一步,高舉手中托盤朗聲道:"禁衛軍第十衛新任大統領前來就任!立即鳴號,全軍演武埸集結。"一名禁衛軍門衛上前驗明真偽,隨向堡上的衛兵做了個手勢,然後向陸隨風行了一軍禮,閃身退過一旁。

嗚!……

一聲徹耳的號角鳴響,沉靜的營地內頓然呈現出一片騷亂,四面八方傳出陣陣雜亂的人聲,腳步聲……

片刻後,五千禁衛軍巳快速的排列成五個整齊的方陣。看上去倒也像支訓練有素的軍隊。

陸隨風眾人緩步行上一處高臺,易飛虹將大統領的頭盔甲胃置於一處醒目之地,迅速退至陸隨風身側。

陸隨風舉目掃視全場,這支軍隊的平均年齡都在三十歲左右,修為皆在地階境。

"這些人都是那裡鑽出來的,看上去全是一群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埸在有人肆無忌憚的大聲議論道。

"說是有新任的大統領要上任,我怎沒看到?""下面是誰在說話?站出來!"陸隨風淡淡地道,全場清晰可聞。

兩個大聲議論之人挺身跨岀隊列,昂首朝天,滿臉皆是一副執傲不屑之色。

"你二人剛才說的是什麼?給我再大聲說一遍!"陸隨風沉聲道。

"那又怎樣?我有說錯嗎?一群奶氣未消的小屁孩也敢來這裡指手畫腳,簡直不知天高地厚。"其中一人譏笑連連的鄙視道,全埸頓時發出一陣鬨笑。

啪!笑聲方落,便傳岀一聲脆響,剛才說話之人的身體突然凌空飛了起來,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重重的跌落地面。場下頓然一片肅靜。

"是誰在偷襲?給老子站出來!"跌落地面之人憤怒的大吼,狼狽的拍著身上的塵土,四下張望。

"別找了!是我!"雲無涯冷聲道,一步步走到高臺中央,全身上下氣息冷例,猶似一把出鞘的利劍。

嘶!全埸人幾乎同時吸了口冷氣。兩人至少相距三四十米,這人如何出手的?怎沒看見?

"給老子滾下臺來,老子要揍得你連爹媽都認不出來!"這人巳失去了理智,指著雲無涯狂怒的叫道。

啪!剛罵完人,身體又再次飛了起來,這次還稍帶了些鮮紅的色彩。

殘影!一連串的殘影!這回總算有人看清了,驚聲呼道。

全埸頓時亂了起來,一片喧鬧議論聲。雲無涯不知何時已悄然退回了原位。

陸隨風走至臺前,朗聲道:"我叫陸隨風!是你們新任的大統領!"聲如滾滾雷動,眾人皆覺兩耳嗡嗡作響,面顯驚駭之色。

"不服者,從即刻起可以馬上離開軍營,每人發放一百金幣的離隊費。"陸隨風一字一句的宣告道。臺下一片沉寂,氣氛令人窒息。

"我給各位十息考慮時間,如再不走,以後再想走只怕會橫躺著出去了。"陸隨風再次出聲提示道。

十息時間彈指而過,全場五千之眾竟無一人退出離去,包括適才那個鬧事的傢伙。

"好!從此刻起,以至將來,再有退出者,殺無赦!"陸隨風氣勢一動,風起雲湧,五千將士頓覺墜入一片無邊無際的蒼茫雲海,狂風咆哮,雲海翻卷……

片刻後,風消雲散,全場五千將士竟無一人是立著的,集體跌撲在地。

陸隨風目視全埸淡淡一笑,立威之舉巳無懸念。"從現在開始,你們必須忘掉過去的一切,包括你們自以為傲的垃圾修為。你們中間從此刻起,再無什麼軍官和等級之分,一律皆是普通一兵。一年之後,將舉行全軍大演武,所有的軍官職位皆由能者居之。"全場一譁然,議論紛呈,完全顛覆了以往的規則和認知。

"龍,風,虎全體出列!"三組人聞聲同時朝前跨出一步;"他們以後就是你們的教官!"陸隨風宣佈道。

"他們都還是一群少年,能行麼?"埸下有人提出異議。

龍風虎眾人聞言,所有人的雙腳同時離開地面,緩緩升至五米的高空,靜靜的懸浮在虛空之中……

"有資格麼?"陸隨風大聲問道。

"有!"全場轟然應道,人人滿面通紅,熱血奔湧。有這樣的高手教官任教,不想晉級都難。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