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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記得我嗎?忘了也沒關係,我愛你,本就是我一人之事,上有碧落,下有黃泉,前後萬萬年,遇見過你,愛上你便夠了,如此甚好。來去,生死,皆由我一人做主,今生你多保重,來世,你只會是我的。

——斬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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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什麼時候能醒呢!我總是一個人,你要是能陪著我就好了……”

這樣的聲音好似從遠古而來,一直縈繞在耳邊。

床上的男子一襲紅衣平躺,雙目緊閉,那俊美如刀削的臉上沒有一絲的情緒,好似就這樣安睡了千年,沉靜的如同一汪死水,半點漣漪也不起。

床邊倒是守著一位妙齡少女,搖頭晃腦的,一身白色衣裙倒是顯出了幾分天真,雙眼撲稜撲稜的眨著,那粉嫩的小嘴不停的翕張著,仔細聽聽,倒也能聽到些許話語……

“你長的是真好看,快點醒來好不好,兩百年了呢,我的法力太稀薄,沒有能力救你,東黃山上的其它小妖是不是也這樣嫌棄我,才不願意同我玩呀!”

白衣少女邊說邊拿起一邊的匕首,在手指上輕輕一劃,便是一道血口,將受傷的那根手指慢慢的放到床上那人乾涸的嘴唇之上,便能看到那人喉頭的吞嚥。

片刻之後,白衣少女收回手指,細看之下,才發現,她的那纖纖素手上有著密密麻麻的傷口,有的已經結痂,有的還泛著點點紅絲,她毫不在意,隨手捏了一個決,傷口便止了血,“自小我就知道我同別人不一樣,我的血能使枯木逢春,師傅說不能隨便同別人講,否則會有大禍,以前我很厭煩自己擁有這樣的能力,可現在,我很慶幸,不然,你就死啦,雖然不能讓你醒來,但是至少你是有生氣的,這樣,便有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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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女低著頭喃喃自語,絲毫沒有察覺床上的人已經有了轉醒的跡象。

紅衣男子慢慢的睜開眼,這兩百年來的第一束光就這樣刺入他的雙眸,那些痛苦的回憶便也漸漸的湧入,右手不自覺的抬起,放置在自己的胸口,他想起了那個曾經溫養自己千年的女子,她那樣決絕,那樣不近人情,從未將他的真心放於心上,就連最後他傾盡所有,捨棄三界,只為讓她從今往後再不用受他人臉色,她卻決然的告知從始至終只愛紫宣一人,哈哈,情之滋味,入骨相思,離問鼎三界只有一步之遙,可離她卻始終千山萬水。

紅衣男子嘴角牽起一抹苦澀的笑意,微閉了雙眼,喃喃自語,斬荒,為何你還活著……這樣痛苦的……活著……

天帝,我的哥哥,是你救了我吧,你將我的麒麟元神放逐世間,任其自生自滅,你到底是全了你的天道,而我這一生太過於執著,沒想到還能苟活,這是何其的可笑。

但是,麒麟元神消散彌留之際,那個白衣的女孩,為何那麼像夭夭,本來暗如死灰般的心那一刻卻也有了點點希望,如若我能活過來,那麼她,只能是我的……

一聲咳嗽驚起了一旁低頭走神的白衣少女,她的小腦袋就這樣湊到了斬荒面前,斬荒有些愣住,沉睡了百年,竟連反應都有些遲鈍了。

好熟悉的氣息,她的身上為什麼會有夭夭的氣息。

斬荒費力的起身,打量的眼前的少女,那女孩也搖著腦袋笑嘻嘻的看著他。

“哇,你終於醒了。”少女開心的保住他。

被這樣熟悉的氣息縈繞,斬荒一時手足無措,“夭夭,可是你……”

“夭夭……這個名字真好聽……”白衣女子與斬荒對視著,“剛剛你是在叫我嗎?之前一直沒有名字的呢,不過,以後我就叫夭夭了,謝謝你給我取名。”

斬荒有些慍怒,她不是自己放在心尖那個人,她憑什麼可以叫夭夭。

斬荒想要運用法力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女一點教訓,可剛提一點妖力,卻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與紫宣、法海的那一戰傷及元神,終歸是太虛弱了些。

“哎呀呀,你剛醒,別動怒,我不叫這個名字就是了。”少女邊說著便拿起匕首在剛剛受傷的指上又劃了一道,然後將手指伸到斬荒的唇邊,“快吸些,這樣你就能好了。”

斬荒聞著這血腥味,吞嚥了一陣,她的血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仿若在這沉睡兩百年間,一直是這樣的血氣滋養著自己。

“愣著幹什麼,多浪費啊。”

斬荒抓過她的手,一雙深沉如黑夜的雙眸死死的盯著上面那些密密麻麻或深或淺的傷痕,“你……一直在用血……救我……”

少女扯回自己的手,“那個……我的妖力低微,幸好血還有點用,不然,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救你了。”

斬荒嗤嗤笑了,這世間竟然還有這樣傻的人,自己妖力尚淺,還能以血救人,這跟白夭夭還真像呢!

斬荒失笑,白夭夭用心頭血溫養自己千年,眼前的女子亦用精血餵養自己兩百年,他們身上都有著相同的氣息,看來自己有必要好好的查一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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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扶我出去走走吧!”斬荒說道。

剛踏出屋子,滿眼的桃花便映入他的眼簾,他記得,許宣曾為夭夭種下十里桃林,而他尋遍北荒也未找到一處比之更好的地方,於是便用妖力幻化,而夭夭並未有所感動,原來,不愛一個人,無論做什麼都不會得到回報,可那時的斬荒並不後悔,現在,亦如此。

少女歡快的在林中奔跑,斬荒靜靜的看著……

天上飄來一張傳音符,是天帝,斬荒伸手接住……

看著上面傳來的訊息,那漆黑的雙眸陡然變得明亮,嘴角揚起一抹笑容,他知道,那是這千年來,自己最開心的笑容了。

因為,他釋然了……

白夭夭為了追尋許宣,沉入西湖湖底,而此女子為你身上麒麟之血加之白夭夭一縷精魂所化,現在你醒了,她身上我賦予的一些東西便收回了,自此,你便好生活著,世間道義,望你能好自為之……

斬荒抬頭,望著那晴空萬里,微眯了雙眼,哥哥,謝謝你……

此時,白衣少女朝他奔來,眼角還掛著未乾的淚水,扯著斬荒的衣袖哭訴,“我的血好像失效了,我救不活那株枯死的桃花……”

斬荒知道,那是天帝的手筆,他未語,寵溺的看著眼前的人。

少女哭哭啼啼之中突然想到什麼,慌忙鬆手,“對……對不起,我不該這樣扯你衣袖,我不是你的夭夭……”

少女戰戰兢兢,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低下了頭。

斬荒抬手,輕輕的將其箍進自己的懷中,聲音低沉:

“不,你就是我的夭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從此,你是我一個人的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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