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续文章名称《最是无情宋北尧,最是心狠朝长言》
“宋北尧,别来无恙。”
长相妖娆,身穿素衣的绿萝出现在身后,望着眼前一袭黑衣负手而立的宋北尧。
宋北尧依旧望着远处那片火海默不作声,高大的背影像树一样屹立。
绿萝见宋北尧不说话便又悠悠开口:“北尧没想到你为了她竟会灭了都国,那可是你一手建立的。更没想到为了她竟会开口求于我,对她,你可真是用情至深啊。”
话落,迈出步伐同宋北尧并肩,望着远处的火海。眼神透露着伤感。
“找到她了吗?”宋北尧语气中有许些孤冷,看不透是何神情。
“在相国地牢中。”带着许些淡然语气的绿萝缓缓回答:“北尧,你竟爱她为何又折磨于她?”
“爱这个东西,亦可好,亦可坏。亦可爱,亦可不爱。”话落,转身便走向悬崖下处。
绿萝看着宋北尧背影,竟无奈的笑了。
她爱了他半生,却抵不过她的一面。
爱这个东西可以让人卑微到尘埃里,可以让人永生覆灭,不可自拔。
相国地牢中,朝长言被绑在架子上,一袭白色衣裳被血迹染得通红,破烂不堪。
这时一名身穿御前侍卫服的侍卫匆匆赶来地牢,看着凌乱不堪的朝长言对狱卒吩咐:“相国公命令道,要将她手筋脚筋挑断。”
狱卒听后愣了一会,恭敬道:“是。”
朝长言听到了不屑笑了笑。
狱卒拿起匕首,向朝长言狠狠刺入。随着疼痛感传来,慢慢加深,痛至骨髓。朝长言仍依旧不坑声,狠狠咬着嘴唇,脸上开始不停流汗。
嘴唇的鲜血慢慢溢出来,腥味在鼻间不停环绕。对朝长言而言这点痛不过是让她更加快速麻木,已然不是什么痛了。
鲜血从朝长言的手脚与唇慢慢流出,将白色衣裳染得更加腥红。
朝长言晕倒时被人从架子上放下,将她抱入怀中。走出地牢,朦胧中朝长言仿佛看到了那曾经熟悉又陌生的宋北尧……
慢慢睁开眼睛,朝长言发现自己躺在用沉香制成的床上。朝长言仔细打量着屋子,发现屋子的摆设全是用最珍贵的沉香制作而成。
非富即贵,非官即国。
这是朝长言用来形容屋子的主人,能用上珍贵的沉香必定是不简单的人。
房门被人推开,一个莫约十五六岁的姑娘走了进来。看见醒来的朝长言开心不已:“夫人您终于醒了,奴婢这就去禀报老爷。”
朝长言想起身叫住那姑娘,但奈何身上疼痛不已。那姑娘又快速离去了,只好做罢。
夫人?
突然朝长言回想起了那姑娘的话,让她一脸盲然。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让她不由冷笑,眼神变得阴狠。
如同朝长言心中所想那般,宋北尧出现了。
一袭黑衣的宋北尧进入屋内,走到朝长言床边。对身后跟来的太医吩咐:“给夫人检查身体如何?”
太医巍巍颤颤说道:“是。”
按宋北尧的吩咐,太医老老实实给朝长言检查,随后恭敬道:“回国公,夫人已无大碍,休息几日便可起身下床走动。”
“下去吧。”
“是。”
此时屋子内只剩他二人,朝长言躺在床上眼神飘忽不定,冷冷开口:“你怎么做何必呢?”
宋北尧微愣,随及回答:“长言其实你早知道了对吗?”
在朝长言与宋北堂将他一网打尽之时她早知道那不是宋北尧,她杀的不过是宋北尧的替身而已。可尽管她知道,仍旧没有揭穿他。
此时的都国应该已经灭在宋北尧手中了吧。
朝长言内心想着,她知道都国定会被灭,不,应该说已经被灭了。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宋北尧与其这样,倒不如将我给杀了。”
宋北尧挑断朝长言手筋脚筋不过是想将她武功废了,把她囚禁于身旁。成为他的笼中鸟,金丝雀。
宋北尧慢慢坐在床边,语气不冷不热:“放心,我不会杀你的,我说过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为了你我都已将都国灭了,放弃做王。你该如何报答?”
朝长言冷笑中带着不屑,看着宋北尧狠狠道:“你做的一切与我何干?”
“当然与你有关,长言,若不是你与北堂联手一同对付我,都国也不会就此覆灭。”伸出白皙的手抚摸着朝长言那倾国倾城的脸缓缓说道,语气透露出一丝丝无情。
“所以你就想将我囚禁于身旁,让我臣服于你?或是深深爱上你,把心交于你?”朝长言一把挥开宋北尧的手,眼神变得阴狠至极。
宋北尧并未说话,只是露出温柔的笑。
朝长言坚定道:“宋北尧,你别妄想了,在朝国被灭,阿问死的那一刻我的心早已死了,剩下的只有恨。对你无穷无尽的恨。”
“呵……无妨,于我而言,在我身旁便好。”宋北尧凑到朝长言耳边轻声说道,随后起身离开。
朝长言无奈笑了,笑得很无助,眼角的泪渐渐流了下来。从踏入都国之时她知道自己注定败于宋北尧手中,成为他的禁品。
她输了,输得彻彻底底,一败涂地。
朝长言病好能下床走动后便整日在屋内坐着发呆,从未踏出过屋外。
宋北尧也每日定时来看她,但都被朝长言拒之门外。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一直在照顾朝长言的那姑娘。姑娘单纯笑道:“夫人,今日相国女皇生辰,宫中将会举行盛大宴会。老爷吩咐奴婢让夫人穿上这件衣裳随老爷一同前去。”
姑娘将手中的衣裳放到桌子上,畏惧看着坐着一动不动的朝长言。
相国,都国后第二大国,朝长言这才知道自己身处在相国。而宋北尧便是相国最为尊贵的相国公。朝长言没想到宋北尧除都国皇上的身份外还是相国的相国公。
她不得不佩服宋北尧,将这件事藏得密不透风。朝长言看到桌子上的那件白色衣裳邹眉不悦,似是不喜欢。
“夫人,老爷说……”
话未说完朝长言便打断了:“嗯,我知道了,你出去。”
姑娘一脸盲然,夫人这是怎么了?一般不是拒绝吗?随后恭敬回答:“是。”
门被关上,朝长言盯着眼前那件白色衣裳,闭上眼睛无奈笑了笑。已是他宋北尧的笼中鸟,她朝长言还有已然没有反抗的能力。
不服从,得到的只有无尽的折磨。如今的她和死了已经没有区别。
换上宋北尧精心挑选的衣裳,才发现与两年前送她的那件衣裳一模一样。未化妆的朝长言就这样出去。
在外等侯的姑娘一脸惊讶,姑娘知她家夫人倾国倾城,可却不知美到任何事物都抵不过她。
朝长言虽未化妆,但依旧美的不可方物。
姑娘反应过来:“夫人老爷已等侯您多时了。”
“走吧。”朝长言迈着脚步冷冷说道。
相国府外,宋北尧站在马车旁边等待着朝长言,他知道她一定会出现的。
不过多时朝长言一袭白色衣裳出现在宋北尧眼前,看见朝长言穿上他挑选的衣裳宋北尧心中不由高兴,他的金丝雀终于听话了。
朝长言并未理会宋北尧,直接走上了马车,宋北尧见状也上了马车。马车缓缓行使,向皇宫出发,一路上两人并未说话。
今日相国皇宫中异常热闹,女皇将生辰宴会选在了一年前她命人搭建的露天湖中,而露天湖也是女皇最为喜爱的地方。
朝长言跟在宋北尧身后,悄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内心盘算着如何才能彻彻底底逃出宋北尧的手掌心。她虽然输了,但却不甘,不甘成为宋北尧的禁品。不甘被囚禁,失去自由。不甘做笼中鸟。
女皇一身明黄袍在于露天湖中央,身旁则坐着文武百官,见宋北尧的到来文武百官起身齐齐大喊:“臣,见过相国公。”
相国中除了女皇权位最高以外,宋北尧便是第二了。所有文武百官不得不臣服于他。
宋北尧拉着朝长言坐在女皇左边,对文武百官冷冷道:“起身。”
朝长言眼睛划过不屑,面对如此大的场面仍旧临危不乱。对她而言这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
“宴会开始,奏乐。”
突然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响了起来,在声音说出后奏乐声响了起来。露天湖台上的舞姬也随着奏乐声偏偏起舞。
台下文武百官认真观看舞姬的舞姿,宋北尧却只盯着手中的茶杯,并未看向台上。朝长言也是一般,盯着眼前的食物若有所思。
可下一秒便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看,这让朝长言略微不悦,抬头看向盯着自己的人。发现是相国女皇在看着自己,让朝长言更为惊讶的是女皇就是两年前在都国服侍自己的奴婢绿萝。
顿时,朝长言心中不解。为何堂堂女皇要服侍朝国长公主?
莫不是……
朝长言转头看向她最为恨之入骨的宋北尧,突然眼前一亮。又转头对坐在皇位之上的绿萝微笑。
绿萝看到后立马对宋北尧吩咐:“北尧,朕想与长公主聊聊不知可否?”
宋北尧听到后微微挑眉:“女皇之意,自是可以。”
得到宋北尧允许,绿萝起身看着朝长言:“长公主随朕来吧!”
朝长言起身跟上绿萝的步伐,宋北尧望着她们的背影渐渐离去,脸上笑得有些诡异。他想知道他的金丝雀想如何逃出他的手掌心。
“长公主,不知你有何事?”绿萝将朝长言带到一处竹林,支开奴才。
朝长言直接爽快道:“我们认识有两年了,你应知道是何事。”
她知道,她当然知道,且清清楚楚。
绿萝也直接道:“你想要我如何帮你?”
“你竟能找到宋北尧的替身,想必我的你也早就找到了吧,而这一刻你等很久了吧。”
绿萝看着朝长言那双灵动却带着狠辣的眼睛,仿佛心中所想早已被她知晓。
见绿萝没有开口,朝长言又缓缓道:“两年前你伪装成奴婢甘愿服侍我,为的便是想知道我对宋北尧如何?他又对我如何?想找到同我一模一样之人。”
“其实在我与宋北堂联手之时你早已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只要我逃出宋北尧手掌心,宋北尧便是你的了。”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帮你?”
“因你想与他在一起,像当初你不忍心他死在我手中。”
“北尧这么爱你,为何你只想离开他?”绿萝终于把心底的疑问说了出来。
朝长言听到不由冷笑,满脸不屑:“若他爱我便不会食言灭了都国,杀了阿问。若他爱我便不会步步设局。若他爱我不会将我武功废尽。若他爱我便不会将我囚于身旁,做他的笼中鸟。”
此时的朝长言有些情绪激动,但又快速将心情平复。看着绿萝冷冷道:“像宋北尧这样可有可无,可爱可恨的爱我宁愿不要。那不是爱,是占有,无情的占有。”
绿萝知道宋北尧有些做到确实过份了,但他越是这样,代表心中越有多爱朝长言。
北尧有多爱她,就有多恨她。
“放心,我会帮你的。”绿萝等这一刻终于到来了。只要朝长言安全离开相国,离得到宋北尧的心不远了。
可绿萝算不如宋北尧算。在宋北尧心中,绿萝不过是与他玩游戏一般,绿萝的城府在宋北尧面前简直不堪一击。与城府之深,精于算计的他如同九牛一毛。
在二人达成协议时,一个响亮的掌声响了起来,宋北尧拍着手掌缓缓走到惊讶不已的绿萝与朝长言。笑得异常温柔:“嗯,这方法不错,但还是不行。”
绿萝一脸惊讶得说不出话,她知道宋北尧是怎样的人,可却不知道他城府究竟有多深,多可怕。
而朝长言一脸绝望,不停地冷笑。她注定要成为宋北尧的金丝雀,注定逃不出他的掌心。
此时朝长言已然认命,放弃了逃跑的想法。
“女皇,你二人既以说完,臣便先回府了。”宋北尧温柔对绿萝悠悠开口。拉着朝长言的手回府,留下渐渐心凉的绿萝。在路上朝长言与宋北尧并未说话,宋北尧的大掌一直紧握朝长言的小手,未曾松开。
回到相国府,宋北尧松开手,朝长言被他大力弄倒在地:“来人,将夫人带到地牢狠狠惩罚,直到承认错了。”
朝长言看着宋北尧冷酷无情的脸一脸不敢相信。
被带到地牢的朝长言一夜之间混身是血,凌乱不堪。白色衣裳如同上次那般破烂不堪。
听到宋北尧脚步声渐渐走近,朝长言抬头看着他,宋北尧伸出手擦去朝长言脸上的血迹,心疼道:“长言你只需向我认错,乖乖留在我身边不想逃跑,我定会将你捧在掌心,细心呵护。”
“北尧,你便是这样爱我的吗?”朝长言声音有些沙哑。
“若你乖乖做我女人,我又怎会这样,长言放弃吧,你注定是我的。”
朝长言无奈笑道:“宋北尧,我认输。”
宋北尧将朝长言抱在怀中,走出地牢。脸上笑意不断,他的笼中鸟,金丝雀,禁品。
终于甘愿臣服于他,是他一人的了。
可宋北尧得到的不过是一个无心的朝长言,如同傀儡,没有情感。
悠悠我心,执于情爱。
痴于古风,念念不忘。
续写情缘,乐在江湖。
你的鼓励是我书写的动力。「捂脸」
閱讀更多 未卿負未卿 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