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用手術刀剖出肚裡的孩子遞給他,笑道:「你要的我給你了!」

女人用手術刀剖出肚裡的孩子遞給他,笑道:“你要的我給你了!”

管家沒有得到佘津遊的允許,不敢擅自帶安夏之離開別墅,所以讓家裡的保姆每隔三小時用冷毛巾給安夏之擦拭身體。

第四天的晚上,安夏之因為高燒昏迷不醒,保姆給她擦拭身體的時候看到床單上一大片血跡,頓時驚慌的讓管家趕緊給佘津遊打電話,佘津遊聽到安夏之大出血時,拿著手機的手猛然一抖:“馬上送她去醫院,我不讓她死,她就絕對不能死!”

管家把安夏之送到醫院,醫生直接推她進了手術室,等佘津遊趕到醫院的時候,醫生也剛好做完手術。

“她怎麼樣了。”看到醫生出來,佘津遊立馬上前問道。

“病人前幾天做的人流手術沒有處理乾淨,又加上發高燒造成大出血,已經處理好了,你們得多注意一下啊,發高燒這麼多天才送來醫院,想讓她送命嗎。”

醫生說完話,看了佘津遊一眼就離開了。

佘津遊聽到醫生這樣說,懸著的心終於放下,看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安夏之心裡一陣害怕,用手輕輕的碰了碰她那張小臉,如果不是她鼻尖處那絲微弱的呼吸,手上的冰冷觸感,差點讓他以為安夏之已經死去,把安夏之送回病房後,向管家交代了一句好好照顧她,就離開了醫院。

安夏之第二天一早就醒了,張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病房裡,身下的床單上傳來陣陣的消毒水味,急忙撐著坐起身。

管家看到她醒來,倒了杯水端了過來。

“夫人,你終於醒了,還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我幫你喊醫生過來。”

“佘津遊怎麼捨得送我來醫院了?讓我發燒燒死不是更如他的願?”

管家聽到她這樣說,急忙開口替佘津遊解釋。

“先生聽到你大出血就急忙趕到醫院了,你們是夫妻,他怎麼可能會害你呢?”

“他怎麼可能害我?林叔,他親手害死我還沒有出生的孩子,把我一步步的逼向地獄,現在又像救世主一樣來拯救我?你見過這樣的丈夫嗎?”

林管家嘆了口氣,沒有再說話,把手中煲好的湯放在安夏之的桌子上,就走出病房。

安夏之看到林管家出去後,一手把桌上的湯摔在地上,滾燙的湯汁濺到她的手上,她似乎感覺不到疼痛一般,情緒徹底爆發,攥緊身上的被子,痛哭出聲,把這幾天心底壓抑著的情緒一併哭出。

一連兩天安夏之不吃不喝,醫生也沒有辦法,只好給她吊葡萄糖維持她的生命,愁壞了的林管家又給佘津遊打了電話,告訴他安夏之的情況。

佘津遊接完電話直接開車到了醫院,大力推開病房門,可是安夏之卻像是沒有看到他一般,她平靜的躺在床上,眼睛直盯盯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佘津遊看到她這副模樣頓時惱火。

“怎麼?你要絕食等死?想得美!”

安夏之還是一動不動,根本不理會他說的話,隨後緊皺著眉頭,閉上了眼睛。

“生氣了?我只不過是讓你嘗一下最愛的人離開自己後,是什麼樣的心情,你現在能體會到思思離開我的時候我是什麼感受了吧?”

這些話終於刺激到了安夏之,她睜開眼睛,猛地坐起來,紅了眼眶對佘津遊怒吼。

“是啊,我終於體會到了這種感覺,但是你別忘了,你殺死的也是你的孩子,等你晚上睡著的時候你會夢到他,夢到還沒有成形的孩子,只是一攤血水,這攤血水向你索命,他問你為什麼害死他!”

這些話徹底惹惱佘津遊,他大步上前一把掐住安夏之的脖子,猩紅的眼眸緊緊的盯著她的臉,冷冽的開口。

“他只會感謝我,感謝我沒有讓他選擇一個殺人兇手做母親,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既然你絕食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安夏之已經感覺不到脖子上傳來的痛感感,她盯著佘津遊,看著眼前這個愛了這麼多年的男人,心裡一陣悲哀,因為缺氧,眼前一片模糊,她忽然笑出了聲。

是不是隻有死了他才能放過自己?

是不是隻有死掉她的心裡才不會感到疼痛?

女人用手術刀剖出肚裡的孩子遞給他,笑道:“你要的我給你了!”

自己是不是快要見到姐姐和……孩子了?

孩子……

佘津遊這接近瘋癲的舉動直到看到安夏之臉上的那一抹笑容,才慌亂的鬆開了手。

安夏之直直的倒在病床上,劇烈的咳嗽起來,佘津遊看著自己的雙手,他剛剛差點失手掐死她。

安夏之緩過一口氣之後,對著佘津遊說道。

“殺了我啊,殺了我才能為我姐姐報仇,她是你最心愛的女人,你殺了我啊!”

佘津遊嘴唇微微顫了一顫,隨後恢復冷酷的聲音。

“看來你是沒有事情了,收拾東西,起來跟我回家!”

說完一把掀開安夏之身上的被子,拽住她就往病房門口走去。

安夏之看到他碰自己,就想到前幾天是他親手把自己送進的手術室,心裡一陣恐懼,她的身體因為害怕而顫抖,拍打著佘津遊的胳膊。

“不要碰我,你不要碰我,不要”

佘津遊看到她這副模樣,心裡湧起一絲不適,緊眯了眼眸不屑的開口。

“你以為我願意碰你!你得留著你這副身體給我折磨,思思的死咱倆還沒完呢。”

安夏之情緒漸漸穩定,不著痕跡的躲開他的手,隨他一塊回了家。

回家之後,安夏之的身體逐漸好轉,聽醫生的話按時吃藥,好好吃飯,安夏之沒有以前那麼愛笑了,大大的眼睛總是盯著遠方,空洞而無助。

佘津遊喝完酒回到家裡,安夏之已經躺下,她似乎又瘦了,腰間沒有一絲肉。

察覺到有人,安夏之也驚醒過來,鼻間聞見一股雛菊的香水味混合著烈酒的味道,她沒有回頭就知道是佘津遊,那陣雛菊香是伊亞楠最愛的香水味,她只覺得心裡一陣反胃。

佘津遊一連幾晚不斷在安夏之這碰壁,握緊了拳頭,一陣窩火,站起來怒吼道。

“安夏之你矯情什麼?你是我娶回來的女人,現在不讓我碰你?你忘了是你求著我上你的?”

安夏之現在連看都不想看到佘津遊,一看到他就想到那慘死的孩子,以及伊亞楠那張醜陋的嘴臉。

書名:《沈慕曦之入骨相思》

未完待續......

女人用手術刀剖出肚裡的孩子遞給他,笑道:“你要的我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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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詠欣她母親在樓上,我帶你上去吧。”

莫魏豪並沒有和秦宇在樓下多呆,甚至連茶也沒有泡一杯,秦宇心裡暗自腹誹,難不成是真的沒把哥們當外人看?

當然,這也只是秦宇在心裡的自樂,也許是莫詠欣的父親太激動,一時忘記了這些禮節,畢竟,自己的妻子得了怪病好幾年,現在眼前出現了治療好的機會,要說做丈夫和為人子女的不激動那絕對是假的。

二樓,靠近最外面的一間房間,也就是莫魏豪的臥室,莫魏豪推開門,秦宇跟著進去,這間房間的陽光很足,似乎是特意經過採光設計的,很是敞亮。

而在臥室的床上,安詳的躺著一位女人,不用莫魏豪開口說,秦宇也知道,床上的肯定就是莫魏豪的妻子,莫詠欣姐弟的母親了。

秦宇跟隨莫魏豪走到床前,看清床上莫詠欣母親的樣貌後,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莫詠欣,又再看看床上的女人,眼中流露出驚訝的神色。如果要不是莫魏豪告訴秦宇,這是他的妻子,他幾乎都要懷疑,床上躺著的女人是莫詠欣的姐姐。

床上的女人和莫詠欣長的很像,都是一樣的美豔,臉上沒有一絲的魚尾紋,再看看莫魏豪的一張老臉,秦宇不禁在心裡腹誹,這要是走出去,誰都得認為是老牛吃嫩草啊,但是秦宇卻是從莫詠欣嘴裡知道,她母親的年紀和他父親只相差了兩歲。

“自從舒琳她得病後,因為生理上新陳代謝的慢,甚至還有往回的趨勢,所以就成了現在這樣了。”莫魏豪的口氣之中也有一絲苦澀,自己是越來越老,可自己的嬌妻卻是越來越年輕,這要是兩人出去,被不熟悉的人看到。還不得指著他的背,認為他老牛吃嫩草啊。

“原來是這樣。”秦宇恍然大悟,看樣子,莫詠欣的母親會變得這麼的年輕,是和她的得得怪病有關係。

秦宇走上前,仔細盯著莫詠欣母親的臉部,從面相上來看,莫詠欣母親的三魂七魄都還在,這當然是因為秦宇進入了四品相師的境界,可以直接看出來。如果還是三品境界的話,就需要接觸一下才能判斷了。

排除了靈魂丟失造成的身體僵硬無反應情況後,秦宇也明白,莫詠欣的母親應該是得的一種病,現在社會雖然發達,但還是有著許多無法解釋的奇異怪病,秦宇自然也理解不了,他現在也只能希望,真如當初告訴莫詠欣的那位高人所說的。黃金液可以治好這病。

秦宇從莫詠欣的手中接過黃金液,將瓶子給打開,不過這剛一打開瓶子,秦宇就感覺胸口一涼。再接著,小九已經從他的懷裡跳了出來,直接跳到了他的手臂之上,嗅著小鼻子朝著玉瓶晃悠悠的走去。

“怎麼把小傢伙給忘記了。”秦宇拍了下額頭。在莫魏豪驚訝的目光中將小九給提了起來,重新放進了自己的懷內,勸道:“小九。這是給床上的阿姨治病的,這瓶子裡的黃金液是拿來救人的,不是給你吃的哦,當初在地宮裡,不是和你說過嗎?”

聽到了秦宇的話後,小九的兩顆大眼睛眨巴了幾下,歪著頭,似乎是在回憶秦宇是否真的有和他說過,最後頗有些不情願的在秦宇的懷裡蹭了幾下。

哼唧!

在秦宇的懷裡蹭了幾下後,小九突然跳躍到了床上,爬到了莫詠欣母親的頸部,迴轉過頭,伸出爪子指了指秦宇手上的玉瓶,然後又在莫詠欣母親的頸部給踩了幾下,小腦袋搖晃的和撥浪鼓一樣。

小九跳到莫詠欣母親頸部的那一幕,讓秦宇嚇了一跳,背上的冷汗都出來了,尤其是小獸還舉起了一下爪子,莫詠欣母親頸部要是被小獸那麼劃上一下,就是有再多的黃金液也沒用了。

其實,被嚇了一跳的不止是秦宇,莫詠欣姐弟也是同樣變色,他們可是親眼見過這隻雪白小獸輕輕一爪劃破那個醫生手臂的那一幕的,同樣的是冷汗都出來了。

“秦宇,你怎麼把這隻白毛小獸給帶來了啊!”莫詠星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他看著小獸的爪子在自己母親脖子處晃悠,急的要死,可又不敢上前,怕惹怒了小獸,直接一爪子下去。

“看來小秦還是一個很有愛心的年輕人啊。”不知情的莫魏豪還笑著誇讚了秦宇一句,在他看來,這雪白小獸應該是秦宇養的寵物,這寵物搗亂,把它抓走就是了。

“莫叔別動!”

“爸不要!”

看到莫魏豪就要伸手去抓小九,秦宇和莫詠欣同時開口喊道,莫魏豪被兩人大聲的話給嚇了一跳,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去,疑惑的回頭看了這一對小年輕,問道:“怎麼了?”

“沒事,莫叔叔你來讓我吧。”秦宇趕忙上前,將莫魏豪給擋在了身後,伸出手去打算抱起小九,可還沒等他行動,小白卻突然雙腿張開,然後,在秦宇目瞪口呆中,拉了一泡尿在莫詠欣母親的脖子上。

秦宇一拍額頭,這都叫什麼事情嗎,他已經可以感覺到身後傳來的陣陣寒氣了,很明顯小九這光明正大拉尿的一幕沒有逃過他身後的三位的眼睛。

“莫叔,小九他不是故意的。”秦宇調轉過頭,臉上露出訕訕的笑容,解釋道。

莫魏豪嘴角艱難的扯了一下,似乎是要做出不在意的樣子,不過秦宇怎麼看,都感覺莫叔眼裡流露出來的是想要掐死小九的神情。

“秦宇,你快看!”

莫詠欣卻突然指著床上,臉上露出一絲激動的神色,秦宇連忙調轉過頭,看向床上去,這一看,他也呆住了。

小獸的那泡金黃的尿液竟然慢慢的滲透進了莫詠欣母親的肌膚之中,然後,莫詠欣母親的如脂的肌膚開始慢慢龜裂,一層黑色的死皮掉落了下來。

莫詠欣母親原本的肌膚確實是很白,但就是因為太白了,沒有一點人氣的感覺,此刻脫落出來一層黑色的死皮後,露出來的肌膚帶著明顯的紅潤,這才是正常人的膚色。

“我白了,小九這是拿他的尿液給伯母治病。”秦宇眼中閃過亮光,轉頭對莫詠欣說道。

秦宇總算明白小九這一串動作的含義了,他是說,黃金液並不能治好莫詠欣母親的病,所以才會指著秦宇手中的玉瓶搖了下小腦袋。

秦宇很快就聯想到小九的尿液,小九是把黃金液當口糧的,那麼他的尿液實際上是含有黃金液的,或者是含有黃金液中的某種成分,而黃金液中的這種特殊的成分才是可以治療莫詠欣母親怪病的良藥。

“小九,是不是這黃金液直接使用,沒法治療好床上的人的病?”秦宇直接開口朝小九問道。

“哼唧。”小九小腦袋點了下,然後高傲的揚起,那意思是在說,只有我的尿尿才有用。

“哈哈,真有你的。”秦宇高興的把小九給抱起,親暱的摸了摸他後頸的毛髮,看來,這次帶小九一起來,還真是帶對了,不然的話,只能是白白浪費了這一瓶黃金液。

小九很享受秦宇的撫摸,雙爪抱著裝著黃金液的玉瓶,躺在了秦宇的手掌中,眯著小眼睛。

莫詠欣母親身上的死皮脫落還在繼續,已經逐漸從頸部擴展到其他地方了,看到這一幕的莫魏豪神情激動,而莫詠欣妙目之中也是有著瑩光氾濫。

接下去,秦宇就感覺自己再呆在這裡有些不合適了,很明顯,莫詠欣母親身上的死皮是全身的,有些地方他不好觀察,和莫魏豪打了聲招呼後,朝著莫詠欣點了下頭,秦宇便走出了房間,而此時的莫家父女三人也沒有心情管秦宇了。

“小九,你多久要吃一頓啊。”秦宇看著小九抱著黃金液,一臉幸福的樣子,頗有些擔憂的盯著小九,等待他的答案。

“你已經有三天沒進食過了,難道是一週吃一次?”看到小獸搖了搖頭,秦宇繼續追問:“那是一個月?”

“總不會是一年吧!”

哼唧!

小九輕哼了一聲,然後爪子拍了拍自己圓滾滾的肚子,又用爪子劃了一個大大的圈子,秦宇思考了好久才明白了小九要表達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說,你想要長大的時候就要吃,你不長大就不吃?”秦宇把自己猜測出來的意思說出來找小九確認。

“這樣還好!”秦宇這才放心,要真是這樣的話,他就不用替小九的口食擔憂了,不然的話,小九的口食將會是他最大的難題,這時的秦宇隱約有些後悔,當時袁承煥將軍他們進入石門的時候,幹嘛不趁機裝幾瓶回去,當時他的身上包裹裡可還是有幾個礦泉水瓶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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