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安慰别人的人,是不习惯别人来安慰的。
若你已经成了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必定不会是一个懂得倾诉的人。
所以,不论多少不安,多少心忧与苦涩,都已经忘记了,要如何与人说,又该同谁说。
那个同“我”对话最多的,是躺在灵魂角落里的另一个自己。
她倾听我所有的悲伤,所有的不安,所有的委屈。
她说她有一方天地,浩瀚如烟,可看尽红尘百事悲欢,可勘破青门一世清歌离殇。
她这么说的时候,骄傲又落寞。
她们说我总能轻易看出她们内心深处的悲伤,知道她心底深处的渴望。
可是我不想,我可以成为别人的解忧花,却无人可解我的忧伤。
到底是我把自己藏的太好,还是根本无人在意?
我期期艾艾的心絮,百转千回。
即望着人知晓,又怕人知道了也不过一声“哦”字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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