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滿釋放,出獄的那一刻,她才發現其實也沒有那麼難,我們兩清了

“過去十年,我從來沒有遇見過你……”

沒有遇見過?

在她父親進 ICU那天之前,他沒有看見她哭過,現在滿腦子都是她臉上的淚水。

顧少霆甩了甩頭,“兩清了!”

他抬步離開原告席,只一步,差點踏空站不穩。

“兩清了!”他想起她說出這三個字時的決絕,好像是拿著項目表摔在會議桌上,“這個項目必須是我的!”

勢在必得!

宋斯曼,沒有她做不到的事情。

顧少霆扯了扯領帶,走出法庭,他以後的生活中,不會再有宋斯曼。

——

監獄

宋斯曼嘴角流血騎在一個女犯人的身上,手中的鞋巴掌啪啪甩在女犯人的臉上:“以後還敢不敢靠近我!”

“不敢了!不敢了!”

“以後還敢不敢把吃不下的東西倒我餐盤?”說完,又是“啪啪”兩鞋巴掌。

“不敢了!不敢了!”女犯連連求饒。

宋斯曼跆拳道,除了打不過顧少霆,一般人不是她的對手。

在監獄這種地方,難免會被人欺負,她本想息事寧人,卻不想這些狗孃養的欺人太甚!

這個威信,她必須立起來,不然以後誰都可以爬到她的頭上來。

這個世界上,只有顧少霆可以欺負她,並且讓她毫無反抗的能力。

但她也只能被他傷這一次!

僅此一次!

所有的女獄友,都害怕宋斯曼,她就像個母夜叉一樣兇悍。

宋斯曼得知自己懷孕時,手足無措,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當蕭冥探視宋斯曼時,宋斯曼終於看到了希望,她隔著厚厚的玻璃,祈求的看著蕭冥,“蕭冥,幫我一個忙吧。”

蕭冥眼中的宋斯曼瘦得不像樣子,嘴唇氣得顫抖,“顧少霆為什麼會這樣對你?他圖個什麼?當初他警告我不準靠近你,我以為他是真的愛你,我是看你那麼愛他我才放手的,你為什麼沒有得到幸福!”

蕭冥眼框發紅,“宋斯曼!你這個傻逼!你過去十年的愛情都餵狗了嗎?”

宋斯曼緊緊抿著嘴唇,“如果沒有經歷過,我怎麼會知道自己是傻逼?一切都是因果,過去的就不提了。”

“不提了?憑什麼不提了?他親手把你送進監獄!憑什麼不提了?”

“我欠他的,該還。”宋斯曼深呼吸,她儘量不讓自己那不爭氣的淚水流出來,“現在還清了。”

刑滿釋放,出獄的那一刻,她才發現其實也沒有那麼難,我們兩清了

蕭冥還想說什麼,忍了忍,到嘴的話嚥到了肚子裡。

宋斯曼道,“幫我想個辦法,你一定可以,我懷孕了,別讓我懷孕的事情讓外面的人查到,就算查到了,也要幫我想辦法證明這孩子是別人的。”

“顧少霆的孩子?”

“是。”

“為什麼不打掉?”

“不能?”

“為什麼?”

“我以後,不會再愛上任何一個人,男人,這輩子我都不敢碰了,但,孩子是我的。”宋斯曼看著蕭冥的眼睛,眼中的淚水終於關不住,滾落了一臉。

蕭冥的拳頭,狠狠砸在石臺上,“你竟然為了他一個人否定了所有人嗎?”

“至少現在心裡的想法是,不敢再要愛情了。”

蕭冥知道宋斯曼是傷透了,而她現在必須要好好調整自己,否則會出事,他不能逼她。

“我答應你。”

————

宋斯曼生產那天,醫生皺著眉頭給已經全身麻醉的宋斯曼做剖腹產手術,“哎,經濟犯罪,其實都很聰明的人,動了歪心思而已,要是把這心思用在正道上,怎麼可能走到這一步?”

“哎,年紀輕輕的,只有一個腎了。”

只有一個腎了。

宋斯曼迷糊中聽到醫生的談話。

法庭上,她控訴著, “我恨不得把命都給你,還不夠嗎?”

顧少霆,你怎麼能對我這樣狠?

還好,我們兩清了。兩年零七個月,宋斯曼刑滿釋放。

高牆外的陽光很刺眼,可她必須迎上去,任那太陽焚烤她的心。

宋斯曼穿上曾經工作裝,走進了顧氏大廈。

前臺已經換人,“小姐,麻煩你登記一下。”

宋斯曼朝著前臺小姐笑了笑,“我是你們總裁顧少霆的情人,他讓我隨時可以去找他。”

宋斯曼的眉,風情一挑,不顧前臺小姐詫異的神情,踩著高跟鞋走向電梯。

顧氏很多舊人,看到宋斯曼時也是詫異,“宋秘?”

宋斯曼嘴角職業的扯了個弧度,這些人還記得她?也真是難得,當初顧少霆要告她的時候,希望他們能幫她作證,沒有一個肯站出來。

“呵,你不是坐牢去了麼?到這裡來幹什麼?”

“就是,公司對洩露機密的人,永不錄用的。”

“我來勾引你們老闆,讓他重新給我一份工作。”宋斯曼電梯樓層到,瀟灑的走了出去。

眾人瞠目結舌。

總裁辦公室的門被敲響,顧少霆頭也未抬,“進來。”

宋斯曼走進去,關上門。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聲音有點悶,顧少霆放在鍵盤上的手頓住,抬頭。

饒是鎮定,顧少霆頓住的手指還是忍不住顫了顫。

刑滿釋放,出獄的那一刻,她才發現其實也沒有那麼難,我們兩清了

宋斯曼!

依然化了精緻的妝,看得出皮膚比以前黑了些,人瘦了。

她看著他笑,很是風情,可眼睛裡的光芒不似曾經,像被歲月砂磨過。

“我出獄了。”宋斯曼笑著,一步步接近顧少霆。

顧少霆往後一靠,眯著好看的眸子,凝著宋斯曼,“不是說兩清了?又來找我做什麼?”

宋斯曼輕輕一抬屁股,坐到了顧少霆面前的辦公桌上,她摸著自己的耳垂,“我問你要點錢,你願意賞 點給我嗎?畢竟一個以侵犯商業機密罪入獄的總秘,怕是哪家公司都不會要的,短時間內找不到工作,不如你給我點錢?”

顧少霆眸色暗下來,宋斯曼的手拉起顧少霆的手,我在手心裡,“不讓你白給,你問問外面那些女人的市場價,我不多收。”

說完,她不忘朝著他妖嬈一笑。

有什麼東西,又尖又刺的,一下子紮在肺上,顧少霆感覺吸上來的一口氣,有點疼。

他甩開宋斯曼的手,“宋斯曼,立刻從我這裡滾出去!”

宋斯曼仰頭大笑,笑聲如銀鈴,脆脆的,又有幾分風情,她抬高自己的手放在空中,翻來覆去的看。

“少霆哥怕是嫌棄我皮膚沒有以前細滑了吧?也是,監獄裡呆了兩年多,什麼事情不做呢?這雙手,豈止是手背不光滑了,手心裡都有繭子了,像少霆哥這樣的男人,什麼女人找不到呢?”

她說完,不忘狡黠的睨著坐在總裁椅上的男人,“是不是?”

顧少霆的臉色極度難看,他以為再次見到宋斯曼,以她的性格,她怕是會提刀來殺。

可是她沒有。

她穿著過去的工作服,走進他的辦公室,她正在解開她的紐扣,瘦了,胸脯也不如曾經那樣飽滿得要跳出來。

衣服遮住的身體,依然很白,一如曾經。

身體裡一股熱流卷著雄性荷爾蒙的浪潮亂竄。

宋斯曼拉高短裙,像以前一樣熟練的抬腿坐到了顧少霆的身上。顧少霆的手掌滑進宋斯曼的胸口,“沒有以前大了。”

“沒有你捏,怎麼大?要不然以後你經常給我揉揉,興許還能大一點呢。”

“還是那麼浪。”

“你不就喜歡我浪嗎?”

顧少霆不置可否的笑著,“女人太浪了不好。”

“那是男人不行,像少霆哥這樣猛的男人,我浪一點也能滿足,怕什麼呢?”

顧少霆大口喘著氣,最後咬牙切齒的壓著宋斯曼的腰,“小騷貨,在監獄裡被別的男人幹過沒有?”

宋斯曼沒有回答,只是笑得曖昧不明。

那種不清不楚,含含糊糊的感覺讓顧少霆心口一滯!

監獄那種地方,哪有外界看著那麼幹淨,不說獄警,裡面有很多男人能力可以通天,什麼勾當沒有?

而宋斯曼絕對是女人中的尤物,臉和身材都好到無可挑剔!

“說!有沒有被別的男人幹過?”顧少霆再問一次!

宋斯曼依然不答,只是更賣力的搖晃著身子,好像需要發洩慾望的人是她,而不是總裁椅上的這個男人。

顧少霆發現自己愈發不能容忍宋斯曼的沉默。

他抱起她走進休息室,摁在床上狠狠懲罰,可女人除了浪,什麼答案也沒有。

明明是他不要她的,即便她在監獄裡傍了什麼大樹,他也無權干涉,可是她一副有其他男人的樣子,讓他感覺像吃了蒼蠅一樣。

他要脫了她的衣服,過去她都很配合,可這次,她沒有,拉住衣服死活不脫。

他偏不遂她的願。

最後將她脫得精光,他看著她肚腹上的疤痕,腦中一愣,“怎麼回事?”

宋斯曼笑得坦蕩,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繼續用雙腿去勾他的腰,“小手術而已。”

顧少霆記得,以前宋斯曼說她做了個闌尾炎手術也是這種口吻,很隨意的笑。

“到底是什麼?”

宋斯曼嘟起嘴,眯起眼睛笑,像個月牙一樣彎起來,“沒錢花的時候,賣了個腎而已。”

顧少霆只覺得從頭到腳的冰涼。

之前所有的熱情瞬間被澆滅,鋒利的刀子又準又狠的紮在他的心窩子上,疼得他猛地一抽搐。

“沒錢花,你就賣個腎?”顧少霆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這女人是瘋了麼?

未完待續......

書名《誼僑鄒鷗之心懷仇》

刑滿釋放,出獄的那一刻,她才發現其實也沒有那麼難,我們兩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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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寧市,清寧一中,女生宿舍。

一名少年很茫然的看著四周溫馨的環境以及懷中似曾相識的嬌柔女孩,朦朧的目光中,是女孩起伏的峰巒!

“好大!”

少年下意識的伸手捏了一把女孩臉上如嬰兒般的嬌嫩肌膚,接著不敢置信的尖叫起來。

“是真的!”

“我,重生了?”

“我江秋又活了?”

“哈哈哈,我又活過來了……”

“莫非這是上天給我消除前世心魔的機會?”

少年狀若瘋狂的拍打著床板,肆意的喊著,全然忘了自己所處的環境。

江秋原本是地獄之中一代冥王,經歷地獄百年修行之苦,在最後超脫輪迴的關頭,卻受到前世心魔影響,未能完成輪迴,在地獄中隕落。

江秋原本以為自己就此會神魂消散,世間再無此人,卻沒想到再次睜眼,卻回到了人間,雖然不知道此時身在何處,但是能重活一世,已是難能可貴。

“江秋?你怎麼在我的床上?你這個色~魔!”

就在江秋還處於激動情緒中時,一個滿帶悲憤的清靈聲音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

江秋打了個激靈,看到床上正趴在他身上的女孩正用秋水般清澈動人的眸子滿是殺氣的盯著他。

江秋上下打量了一下女孩,把女孩凹凸有致的身材徹底打量了個遍後,又透過宿舍窗子向外看去,操場,辦公樓,教學樓,朗朗的讀書聲,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

“這是,我少年時讀書的清寧一中?”

“那這個女孩?是關詩雨!”

關詩雨原本是清寧一中的校花,江秋的同班同學,前一世,江秋還暗戀過關詩雨,卻怎麼都沒想到,這一世,居然跟她同床共枕了一回。

不過江秋有了地獄百年曆練,不知道見識過多少望族嬌女,天仙佳麗,又哪裡會將這點男女之事放在心上,即便是前世舊故,他也沒有太多感想。

百年養成的冥王之威讓江秋表現出了無所謂的態度:“能夠跟本王一夜雨露,乃是你天大造化,也算你我有緣,本王就不計較了!”

你無緣無故出現在我的床上,還天大造化?還不計較?

關詩雨聽了江秋的話差點沒氣的吐血,當場暈死過去。

關詩雨今天原本有些不舒服,便請假在宿舍裡休息,卻怎麼都沒想到,一覺醒來,她的床上居然多了一個人,而且還跟她肌膚相親的抱在一起。

前世的江秋留給關詩雨的印象,毫無特別之處,彷如班級裡的路人甲,永遠不會有交集的那種,

但是此刻江秋的表現卻跟往日裡格格不入,根本不像是一個人。

“這傢伙不會是吃錯藥了吧?”

關詩雨冷靜下來後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看到她跟江秋‘坦誠相見’的這一幕!

這要是傳出去,她還怎麼見人?

“我不管你是怎麼跑到我宿舍裡面的,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把我迷暈的,現在你立刻給我穿衣服滾出去!”

關詩雨冷著臉指著門外喊道。

“我把你迷暈了?本王縱橫地獄近百載,一向光明磊落,何曾用過迷暈這等手段?更何況你一個弱女子,我抬抬手你就倒了,也配我用這等卑鄙手段對付你?”

江秋背起雙手,傲然而立,只是身上不著片縷實在有損他的威嚴,顯得不倫不類。

“這個混蛋!你不穿是吧?你不穿我穿!”

關詩雨氣急敗壞的看著光著身子揹著雙手一副傲然樣子的江秋,真想一刀膳了眼前這個胡言亂語的傢伙。

手忙腳亂的抓起自己的衣服,裹在身上的床單卻悄然滑落,關詩雨一抬頭,看到江秋瞪著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她,不由氣得渾身顫抖,剛要開口,卻聽到江秋比她還激動的低聲道:“別動!”

尼瑪!見過耍流~氓的,還是第一次見耍流~氓如此狂妄的,明目張膽的看著人家穿衣服不說,還讓人別動,你這是吃了狗膽了啊?

關詩雨正待發飆,卻又看到江秋緩緩的轉頭看向了窗口的方向,然後低聲緩緩吐出了兩個字:“有人!”

關詩雨頓時一個激靈,停住了自己的動作。

有人來了?這下麻煩大了,要是被人看到兩個人如此‘奔放’的一幕,那以後她關詩雨都不用出門了,這絕對是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關詩雨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擔驚受怕了數秒之後,卻看到江秋的目光如紅外線掃描一般將她上上下下一掃而空,頓時渾身發熱,以為江秋是在故意騙她。

關詩雨臊的一把抓住床單,再次裹住了自己的嬌軀,氣急敗壞的罵道:“臭流~氓,有人?哪裡有人?”

“關詩雨,關詩雨!”

就在關詩雨羞惱不已幾欲抓狂的時候,一個呼喊聲在窗子外響起。

“誰?”

“誰?”

關詩雨和江秋同時扭頭向窗外看去,只見玻璃窗外突然伸出了一隻拳頭勾住了窗臺,那拳頭之中,還捏著一朵鮮紅的玫瑰花!

“詩雨,我聽說你病了,特意給你買了感冒藥送上來,看門大媽不讓我進女生宿舍,我專門爬窗戶上來的,你看我對你多好!”

隨著氣喘吁吁的說話聲,在關詩雨吃驚的目光中,一個面帶諂媚笑容的面孔緩緩升到了窗口處。

不過這笑容剛剛綻放就瞬間凝固了!

只因為那雙帶著金絲邊眼鏡的眼睛看到了讓他氣血攻心的一幕!

他心目中的完美女神,夢想中的高冷女王,居然裹著一張床單,面紅耳赤的坐在床上,從露出的白嫩肩膀和白皙大腿看去,裡面肯定什麼都沒穿!

當然如果只是這樣一幕,肯定會讓他興奮不已,縱然身死也無怨。

可是在女神的對面,卻還站著一個什麼都沒穿的男人!

沒錯,絕對是個男人,就算認錯了面容,也認不錯那極具陽剛氣息的男性標準!

“江,江秋?啊……”

下一刻,那隻勾住了窗臺的拳頭指著江秋,滿臉悲憤的年輕面容漸漸扭曲成了一張苦瓜臉,然後在一聲慘叫聲中,又從窗臺處消失了,只留下那朵緩緩飄落的玫瑰花!

‘噗通……咔嚓!’

一個重物落地的聲音響起,似乎砸斷了什麼東西!

“壞了!”

關詩雨嚇得一個激靈,赤著一雙嬌小玉足向窗口跑去。

“放心,這只是二樓,他死不了!”

江秋一副不急不忙的樣子,揹著雙手,毫不在意的說道。

關詩雨氣的白了江秋一眼,依然跑到窗口向下看去,果不其然,樓下綠化帶中,剛剛爬上窗戶的那傢伙正從地上往起爬,四處找著他的金絲邊眼鏡,手裡還拿著他買的感冒藥!

江秋在看到這小子第一眼的時候,已經想起了這傢伙是誰了。

這小子叫張文耀,是教育局副局長的兒子,清寧一中的學生會主席,成績很優越,在高中時期對校花關詩雨苦苦追求了三年,據說後來跟關詩雨一起考上了浙海大學。

後來關家老爺子離世,關家家道中落,關詩雨從公主淪落到了普通女孩的境地。

那段時間的關詩雨心神俱疲,張文耀又無微不至的關心呵護了一段時間,終於打動了女神,抱得美人歸。

但是能夠成功追上關詩雨,與張文耀平日裡耗盡心機的討好不無關係。

從這一次爬窗送藥的過程看來,張文耀能俘獲關詩雨的芳心是下了苦功夫的。

當然如果只是因為張文耀和關詩雨的關係,江秋還不至於把張文耀記得這麼清楚。

最主要的是這個張文耀在關詩雨面前偽裝的極其美好,在其它人面前卻心胸狹窄,為人心狠手辣,不惜一切代價打擊自己的競爭對手。

前世的江秋就曾經被張文耀陷害過,這一世又被張文耀撞到了他跟關詩雨不著寸縷共處一室的一幕,怕是張文耀氣急攻心之下,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不過不善罷甘休又能如何?江秋嘴角勾起了一個輕蔑的笑容,他已經不是前世那個懵懂少年,經歷了地獄百年,什麼陣仗沒見過,又豈會怕了張文耀一個區區小人?

果然不出江秋所料,張文耀在被他砸得一塌糊塗的綠化帶中找到了自己已經碎成了玻璃渣的眼鏡後,抬起頭看向了窗口,一雙如鷹鷲般陰沉的眸子露出了狠毒的神色。

“關詩雨啊關詩雨,我原以為你清純無比,甜美可人,縱然冷傲一些我也心甘情願,卻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不知廉恥的人!”

“江秋!你平日裡膽小如鼠,不顯山不露水的,卻沒想到居然偷偷摸摸的就把我心儀之人俘獲到了床上!還是特麼的在女生宿舍!你們這是多大膽啊?你真以為老子好欺負麼?”

怒極之下,張文耀指著二樓關詩雨的窗口,咬牙切齒的大聲罵道:“江秋!你個雜種,有爹生沒爹養的雜碎,活該你媽得精神病,你給我滾下來,老子今天要是不弄死你,我就不姓張!”

“關詩雨,你們這對狗~男女,居然在女生宿舍做出這樣的事,你們是真不要臉了!”

張文耀這麼一罵,關詩雨頓時焦急起來,又羞又惱,氣的眼淚都流了下來,她現在是百口莫辯,若是再引來其他人,這事情可就鬧大了。

就在關詩雨無助絕望之時,眼前突然一閃,一道身影從窗口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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