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工跳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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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中读用户@ZYMYM

张工高中毕业被分配进了一家制药企业,那年19岁还是小张。进厂后就拜技高师傅为师,从事冷作工工作。小张上中学时曾在一家机械厂学过工,对机械工作有过初步认知,如今从事此项工作满心欢喜。于是认真学习,努力工作,不惧苦累,同时还悄悄地向相关工种的师傅学技术,好在那时候对这种私下跨工种的学习没有严格的限制,只是强调要注意安全而已。在不长的时间里就参加过多次会战、抢修及对外技术服务工作,也算是有了不少见识。

正当小张对自己的工作越发喜欢时,两年后就因工作表现好,加之文化程度相对较高被推荐上了大学,学化学制药专业。专业理论学习对一般人而言是抽象而难记的,而小张却能在学习中联想起在药厂工作的所见,使学习变得有趣味,更专心致志。那时他的课堂笔记做得很好,几乎能把老师讲的全部记下来。老师板书前念一下,而小张先于老师前就写好,课后经常有同学抄他的笔记。而在实习中的动手及解决问题的能力,也与就学前两年多的工作经历有关。

张工跳槽记

毕业后小张回到原先工作的药厂,当然工作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先后从事过新品研试、老产品工艺技术改造及生产技术管理工作。还做过科技情报、档案资料及知识产权管理工作,也做过许多与各专业相关的临时性工作。小张是个心轻容易滿足的人,当前辈们对他的知识水平和工作能力赞许时,当同行们找他探讨专业技术问题时,当有人遇到难题向他请教时,他就会感到很满足。

时间一年年地过去了,许多同专业前辈纷纷退休了,领导更是换了一茬又一茬。小张变成老张了,大家对他的称呼逐步转成张工,年轻的新厂长甚至人前人后称其张老师。他易滿足的的心态经常保持饱满,这时他的老朋们中出现跳槽出去的,新朋友中也有跳槽进来的。他对处境艰难欲换个环境以求正常发展的人很理解同情,但对稍有不如意者就跳槽不支持不鼓励。退了休的同仁在下面的一些小企业里干得很欢快,不时地找到张工,拉其入伙,他婉拒之,说当周末工程师可以,跳槽不可以。他总认为厂里待自己不错,不应做对不起良心的事。

改革中,曾一度许多企业面临生死存亡之危,大量职工下岗,他所在企业也是举步维艰。虽经百般努力但仍朝不保夕,遂采用退二进三之策,将工厂迁至郊外,把原址出让作城市建设用。同时大幅裁减人员,搞竟聘上岗,落聘者符合一定年龄则按内退处置,许多未到内退年龄的人惶恐不安。此时有朋友劝张工说,他有可靠的朋友需请有能力的人帮忙,已将你之情详细介绍于他,他很赏识并很想请你去。张工动心了,心想颇时走对不起厂子,此时走为厂分忧,何乐而不为?

因此不参与竞聘,而争取内退,为此俩厂级领导问怎不见竞聘材料,希续聘,他说我老了,把机会让给年轻人吧。

做好了必要的交接工作后,只身来到省城,工作地点在城里,曾在这里念过几年书,算是熟悉的地方。来之日,正值酷暑炎热时,张工心想将面对全新的工作伙伴,全新的工作环境,心情也难免有一丝丝紧张,不净气的汗珠从额头上滴了下来。走进办公区,老总迎了上来,寒宣几句便领他参观各处并介绍工作与人员,迎接规格不低。办公、工作区位于一座写字楼的五楼上,工作人员是一群年轻的姑娘、小伙儿,只有数名岁数较大些,且大多为外地人。见状,他的心情顿时放松了许多,等待迎接全新的工作吧。

他除上大学几年离家在外,一直和家人在一起,过惯了与家人在一起的生活。想不到在离退休没几年时,又离乡背井,适应新的生活环境的重要性不亚于工作。公司安排与两个小伙子同住郊外的一套出租房内,下班时俩小伙子带张工前往住处,走一段路到车站,再转车,再走一段路才能到小区。路可真不少,比在家去迁到郊外的新厂区只远不近,他心想,这舍近求远到底值不值?同室者对他十分热情,也很尊重,其中一名为部门负责人,多次对他说,老总数次对他们说,张工很有能力,你们要好好向他学习,并更细致地介绍公司及人员情况。这一说使他的自信心大增,很快与这位新同事、室友交上了朋友。

他与室友相处很融冾,上下班同来同往,下班后途经一个莱场,仨人一起逛一逛,商量着买些莱回去自已做饭做菜。他的生活经验较俩小伙儿多得多,这做饭事都唯他的主意是从,那经济结算方法却是很简单,每次不论购何物,都由其中任意一人出资,然后记录在一个公用账本上,不定期地汇总一次,仨人均摊,出钱少者补给多者就完事儿,无任何纠纷与不快。大家争先干着活儿,待做好饭、吃好、收拾完再干自己的活儿,比一家人还和睦,生活过得挺好的。那位刚与他相处不久就交上朋友的小伙儿,和老家同在较远农村的女孩恋爱了,其间碰到过一些问题。小伙儿多次主动将详情告知张工,不仅把他当知心朋友,还把他当长辈。他也把这小伙当自己的孩子,非常诚心地与其商讨对策,出了不少主意,后来姑娘、小伙终于成婚,他们高兴,张工也很高兴。

第一天正式上班就开始了新工作,老总直接安排写材料,这对不少人来说是有点难的,对张工来说并不是太难的。问题是不熟悉的东西写起来还是有点难,那个时候电脑很少,写材料还是在纸上完成。他坐在宽大多人的办公室里,虽有一台一头在一只窗内,另一头在窗外的窗式空调,但效果很差,室内还是热气腾腾。他心想,好嘛,一开始就让干这,好像是考试呢!其实也难怪,人家什么事都有人在正常进行着,就差人做这事,不叫你做叫谁做,谁叫你的朋友为你在人家那儿夸下海口了呢。

几篇文章写罢,便参与产品报批工作中的材料工作,有了与多部门人员接触机会。其实许多工作张工以前多做过,还是熟知的,只不过又看到了其中许多关门过节的巧事。老总挺威严,说一不二,员工们没有不听话的。老总很会调动人的积极性,经常利用班后时间组织年轻人干一些突击性的工作,张工次次不落,且比他人做得更好。老总善拢络员工感情,每次完成临时工作任务后都要请参与者吃饭,有时一高兴没有什么特殊任务也请一些人搓一顿,最喜欢点的两个莱是鸦片鱼和带鱼。

张工从初来时有孤独感,到经常参加公司的各种活动并未有多少时间,就感觉还是挺容易融合于这个团体的,于是有些拘谨的心情完会放开。同时各种担子也纷纷压了上来,其中有些应是领导对很信任的下属安排的工作。他是个喜欢做事的人,有时甚至揽事,他认为领导愿意交事给你说明信任你,同事喜欢请你做事说明看重你。新单位连交要事说明对你的试用期进入考察期,所接受的任务有简有繁,有难有易,都做得不错,该进入正式使用期了。当然这期那期都是不言而喻的,他也是事后回想起这一段才意识到的。

要做什么更重要的事呢?答案终于浮出水面,组建新公司,创办制药厂。张工闻之,又惊又喜,曾听几个认为被埋没而不得志的朋友说过,跳槽是为体现自我价值。这从头开始的工作可是体现自我价值的极好机会,真想不到竟能有这么好的机会,人言机会可遇不可求还真不假。惊的是这段工作虽大部分与自己的专业实践相关,但其中也有只是知晓并未有实践。且这些工作在较大单位是由几个部门组成一个班子来做的,自已能行吗?老总有言,你尽量放开手做,有我们作后盾不要担心,大大地增强了他的自信心。张工心善,别人若对他好,必倍还之,暗下决心,定充分发挥自己的潜能,努力做好工作,以报知遇之情。

建厂之事前期工作已在进行中,只是秘而未宣而已。厂址选在离城较远的开发区,老总带他去看过几次,到了开发区管委会就不太远了。只见那不太宽阔的沥青路将大片的土地网格化,其中有的已盖上了厂房,崭新整齐划一的挺漂亮。有的空着,长着一人多高的杂草,整体平整,局部坑洼,还有邻家建厂时抛弃的较大型建筑废弃物。土质为黄粘土,干后很坚硬,高高的草丛中常有野鸡,受惊动会从草丛中跳起,一声长鸣在低空中飞行数十米,然后又落于又一个草丛。有的地方有大量的野赤豆、绿豆,其大小也有普通者之一半,或许有良好的食用价值,但无人采集,方圆很大一块居民全都迁走了。整个地块面积大,明河沟相对较少,雨季如遇超强度降水可能会排水不畅。

工作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工程设计已委托医工院,去看过两次交流了意见,不日完稿。新建企业注册登记,跑工商跑主管局也都顺利,股权人向公司注资也完成。为项目提供必要的补充材料及新公司的相关材料俱已办妥。下一步工作就是工程建设,联系地质勘探,招工程施工队,聘监理,签订各种合同。再跑与建设工程相关的机构部门,各种手续也在不太长的时间里办完。此时张工的身份是甲方(建设方)工程师,负责工程管理及各方的协调。刚融入新团体不久又被派遗远征建筑工地,将面对一批可能有利益冲突的人群,这对他是个挑战,更是一次考验。

公司为他配备了手机、照像机和电动车,在那个时候也算是高配了。起初住开发区镇上的招待所里,早上骑着车去工地,晚上再回招待所,这样跑来跑去很烦很无趣。目前乙方及乙方衍生出来的丙方刚向工地运送器材,尚未开工,一旦开工可能不分昼夜连续操作,再住在镇上的招待所里就难以顾及。为工作方便张工骑着车在工地四周寻找可借住处,民房都被拆完了,只有厂房那是不可能借住的。范围再大些,就是大山及山下的河,小树林及其后面宽阔的公路,还就真找不到。

突然看到有处山脚下有座颇大的山门,它旁边有些房屋,看上去不像民居。管它是什么房呢,不妨上前打听一番,他推着车走近山门,一条大黄狗急吼吼地跑了出来,朝他汪汪直叫唤。不一会儿主人走了出来,喝退黄狗,张工说明来意,房主沉吟半晌不语。张工心想,有门儿了,可能是对方疑惑自己的身份,不敢贸然接纳,这里也算是荒郊野外了,要住进一个人来不可不察。明白了对方的心思遂拿出随身带的工程建设文件,合同上的名字与身份证相符,这才放心地租了一间房。

这里往着一对年轻夫妇,带着个上小学的男孩,早年从苏北农村来此地做建材生意,此前接待过像他这样身份的房客。这里是个泵站,从山这边的河里提水到山上,用以灌溉山那边的农田,据说土地承包制后就不使用了,这些房子就是这提水站的。泵站废了,旁边农田农舍都被征收了,这点房屋尤如悬在孤岛上,像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故而以看守泵站的名义给他们住下了。房屋紧靠山脚,到处是大小不等的树,晚上漆黑一团,起个夜都骇丝丝的,好像山边树中藏着什么,越是害怕还越想多看几眼。

房东家的大男孩文静静的,挺惹人喜欢,其爸妈叫他管张工叫爷爷,他就认真地、大大方方地叫爷爷,而且此后碰到就叫爷爷。张工倒是被叫得有些不好意思,后来慢慢地也就习惯了,真心喜欢这孩子,看着他想起自己的孩子,明年就要毕业了。空闲时和小孩玩儿,给他解答学习上的问题,爷孙俩有缘,关系处得挺好。有一次孩子犯了点小错,粗暴的爸爸不容分说,抓住孩子就打,孩子吓得哇哇大哭。张工见状一把拉住其父,历声喝道,孩子有点错骂几声就可以了,不至于要这么打。张工这样护着邻家小孩,就像对自己的孩子,就真那么有感情?其实也不尽然,他就是心软,最见不得孩子挨打。房东深知他的善意,便处处关心照顾他,说这么大岁数了,孤身一人在外不容易。后来这房东小老板还和他交上了朋友,经常拉着张工和他喝一杯。

自张工独赴远离市区的工地后,公司老总十分关心他的生活与工作,每次来工地都要带吃的用的,还要带他到镇上店里吃一顿,而且特意多点些莱,说给他带回去明天吃。有一次公司有事,老总把他接了回去,吃饭前点莱时,老总对众人说,张工一个人在工地很辛苦,多点些莱,让他带点儿回去,他听了很感动。没有工作的时候,老总经常给他打电话,往往是他汇报工作的时间少,老总谈事情的时间长,主要是说工作方面的各种设想及计划,有些话讲得很知心。领导这么关心、信任自己,张工在工作生活中再苦再累也不觉苦和累,只是一心想把工作做好,不辜负领导的信任。老话说得不错,人心换人心,来工地他没有向公司提任何要求,若换作别人还不知有多少要求呢。

工程开工了,所建主厂房为药物制剂车间,按GMP要求设计、建造,轻钢结构,单层。先做基础工程,打灌注桩,施工队由乙方招聘,连续作业法。张工背着个包,随身带着施工图、合同文件及相机,成天盯在工地上。他常说对此有兴趣,学习,学习,怕造成反感。碰到问题就指出,但很注重提出问题的方法,首先是放下身段,说自己不是学此专业的,有点儿懂又不太懂。这样一来,万一提出的问题不专业,非但不会让对方耻笑而不把你当回事,反而会认为你历害,不敢轻视。这种方法效果良好,发现的问题指出后能及时纠正,准备拍下存在问题不纠正情况的相机,在前期工程中就没用得上。

建筑设计为保证安全必需留有足够的保险系数,搞建筑的人尽皆知,为了经济效益在施工中做假的事多的是。比方说工程中要浇铸钢筋混凝土立柱,设计要求用直径18mm螺纹钢12根作主筋,8mm盘元作副筋。这样的佈筋就实际上就超过强度要求了,换言之佈筋细一些少一点也未必不符合强度要求。正因此类原因,建筑施工者才敢做各种文章以降低成本。还是此原因,国家规定施工工程必须聘请有资质的监理公司及监理人进行专职监理。尽管如此还是有漏洞,监理不严格按设计要求把控,有的甚至收受乙方的贿赂。也有的还收甲方的好处,这是何故?其实很好理解,有的甲方无合适的人员管理,有的无精力管,想托监理替自己管好,这一行本就有吃了乙方吃甲方之说。张工深知其中的奥妙,心想此工程对投资人是第一次,很重要,对自己也是第一次,很可能是最后一次,决不能出问题,否则谁也对不起。

自从张工负责建厂工程后,各方面的人纷纷找他,为谋取得到建设项目之机会。进驻工地后承建在建工程的施工队也有人多次找他,争取承建附属工程。有的甚至明言不会让你白忙的,他早就听说过这里有许多猫腻,自已决不能沾。首先他觉得领导对自己很信任,不能做对不起良心的事,再说沾上了一点点以后的事就不好做了。对于这些情况,都以自己是被请来临时帮忙的为由,请直接找公司领导谈而拒之,几次一来就知道在他身上没什么文章可做了。他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与这些可能有利益关系的人保持一定的距离,碰到工作的问题敢果断指出,刚正不阿有底气。

主体工程开建前,为节省经费未按公开招投标方式进行,选的工程队行事不太上规矩。因经费、材料、标准、工期等方面的问题,发生的磕磕碰碰不少,给工作增加了许多难度。欲敷衍过去又过不了张工这一关,好不容易进入地坪工程这一段。原设计最上层铺钢筋网,瓜子片混凝土浇铸,钢筋网离上表面3公分,使用防水材料。甲方认为防水效果不可靠,一个高洁净度的制药车间在梅雨返潮季,如控制不住返潮会有大问题,要求将原设计变更为在原有基础上加一层油毛毡,在油毛毡层之上再浇一层混凝土。甲方按实际要求变更当然是可以的,问题是因变更多产生的人工及材料费用就需由甲乙双方协商解决。或许因协商结果不如乙方意,在此环节出现马虎,张工密切注视着并提出问题,可乙方我行我素,不那么好说话了,认为他们吃亏了。他把这些情况通过相机镜头记录了下来,向公司领导汇报时似乎也没引起多少注意,大概是自己的要求达到了,不亏。张工认为这千平以上的大地坪施工马虎不得,若以后开裂也很麻烦且无法弥补。

张工跳槽记

主体工程尚未结束,配电房、危险品库、汚水池、围墙等附属工程相继展开,张工很忙,顾了这头顾那头。施工的人多了,而且没有以前那么好管了,明明做得不对,说了他还不服不听,张工气得几次与他们激烈争吵,而且吵过之后盾还不为他做主,这使他气馁也不理解。直至事后很长时间才想明白过来,随着建厂工程的深入,关注的人多了起来,怎知哪一伙后面有什么背景。工厂是一群人的,并非老总一个人的,他们是生意上的合伙人,都要照顾彼此的相关利益。你为公司的利益与他们争吵,也不知得罪了谁,你叫后盾怎么为你做主?说到底正如自己定位的,只不过是被请来临时帮忙的,老总知你之为人,旁人可不一定知。你还在这儿认真效忠呢,别人还不知怎么想呢,是不是真有点傻?

其实张工为公司的事真是极尽全力,处处为其长远利益着想的。主厂房盖顶后需确定其正负零,以决定地坪块石下基础高度,确定取出土还是填入土。按事先定的正负零算要取出土约20公分,施工方问他怎么办,张工当机立断,将正负零提高20公分,不取出土也不填入土,事后得到老总的肯定。一千几百平米取20公分就是几百个立方,而且饱含建筑拉圾和硬黄粘土,要多少人工,这种渣土放在厂区内又非长久之计还要再运走又要花多少费用,这些有谁知?这还是次要的,更重要的是张工早就察看了四周的地形,明沟河离得远,雨季遇大暴雨可能排水不畅,这正负零提高点后可大大减少被淹的可能,以后又有谁知是他之功。

张工累了,真的累了,唯有回到那相对安静的“家",和小老板喝一杯,聊聊天才轻松一点。房东家的大黄狗也早就认老张为友了,回来时它迎到门外,出去送一程,他和它的主人聊天时它趴在旁边看着他,尾巴不停地摇晃着,似乎在说,别怪那次我对你很凶,那时我不认识你。他轻轻地用手拍拍它的脑袋说,不怪你,我们是好朋友,它跳来跳去,高兴得尾巴摇得更欢了。难怪有许多人养狗当宠物,它确实通人性。幸好有这么一个小港湾,否则会更辛苦,能聊上天的人都难找,独自长时间出门在外真不是什么好事。

细细地回想着跳槽来此几年的工作历程,他觉得总的说来是美好而愉快的。体现和展示自我价值之目的达到了,很感谢老总对自已的信任,给予这么好的展示和煅炼机会。在原单位的几十年工作,虽从事过多种,而能力并不局限于此。说明一个人的能力是否可充分发挥,需看有没有机遇。还说明个人能力与从事工作经历多少有关,有兴趣地工作着和仅为安生立命而工作着是不一样的。实践也证明自己不善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非帅才之人,不要试图努力去跨这个坎儿,当激流勇退。早就听说过,岁数大者跳槽善始难善终,有了经历后想想很有道理。需要你时求贤若渴,水倒完了就不是贤了,谁还再求你。所以老道世故者留一手,尽量使自我价值长一些,像老张这么实诚的人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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