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捨棄寶寶,那男人堵在門口,跟我結婚,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希爾頓酒店門口,燈火輝煌,豪車遍佈。

葉簡汐穿著黑色的小禮服,臉上化著淡淡地妝容,腳踩七公分的高跟鞋,頭髮用簪子盤成了一個髮髻,乾淨而簡單的出現在酒店的大廳門口。

花團錦簇的酒店大廳中央,婚禮正進行到高潮處,俊美的新郎跪在地上,溫柔而專注的望著新娘,“婉如,我願意這輩子竭盡全力,讓你永遠幸福快樂,你願意嫁給我,成為我的唯一嗎?”

“我願意!”

準備捨棄寶寶,那男人堵在門口,跟我結婚,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葉簡汐站在人群裡,望著相擁深吻的兩人,心頭像是被人狠狠地插了一刀,眼裡不停地冒出酸氣,原來陸阿姨說的都是真的,陸少安真的結婚了,就在昨天他還拉著她的手說,他要出差幾天,沒辦法陪在她身邊。

呵……

他所謂的‘出差’就是為了瞞著她,和別的女人結婚。

真是天底下最無恥的騙子!

葉簡汐雙眼燃著火,衝上前,想要給陸少安一巴掌,可剛抬步,一個身影就攔住了她的去路:“簡汐,你想做什麼?”

葉簡汐攥緊了手心:“我……”

陸母輕笑了一聲說:“阿姨知道我們陸家單方面毀了婚約,你受了委屈,可這一次如果少安不和慕婉如結婚,我們陸家就要宣佈破產了,想必你比誰都清楚,如果陸家破產了,你奶奶的醫藥費,也沒人可以付得起了。想想你奶奶,再決定是走,還是留下來,開開心心的祝福少安新婚快樂。”

葉簡汐死死地咬著下唇,力道大得唇瓣幾乎被咬破。

陸家的人還能再無恥一些嗎?當初她父親去世,留下一大筆遺產,足夠她和奶奶吃一輩子的,如果不是拿了這筆錢填陸家的虧空,她又怎麼會依靠陸家給奶奶治病!

葉簡汐氣得渾身直哆嗦,頓了兩秒,她說:“好!我去祝福他們!”

臺上的婚禮恰好結束。

身著剪裁合體西裝,眉宇清朗,鼻翼豐挺的陸少安擁著新娘,優雅地走下臺。

葉簡汐衝到兩人跟前,大聲地說:“陸少安,我祝你們百年好合,永結同心!這杯我敬你們!”說完,仰頭喝掉滿滿的一杯酒。

陸少安看著她眼睛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神情微動,想要說什麼,可唇瓣動了動最終忍下,他做了那麼多事,就是為了娶到慕家的小姐,以幫家裡度過難關,不能到這一步放棄。

“好了,少安,你們去別的地方敬酒吧。”陸母巧妙地隔開陸少安的視線,笑著拉住葉簡汐的手說道。

“嗯,媽,你照顧下簡汐。”陸少安臨走前不忘關切。

“嗯,我會的。”陸母笑眯眯地滿口應下。

可當兩人離開後,陸母瞬間斂了笑意:“簡汐,你剛才表現得那麼明顯,差點讓婉如看出來……”

葉簡汐冷冷地打斷她的話:“我天生不會演戲,怎麼能比得上你們陸家的人?”

“你!”陸母氣結。

“陸阿姨,我先走了,不然再留下來,我指不定會說出更多不應該說的話!”

陸母面色難堪盯了她幾秒,擺了擺手說:“走吧,走吧,真是礙眼。”

那聲音不大,卻一字字清晰地印入葉簡汐的耳朵裡。

葉簡汐身形一頓,抬步離開。

出大廳的一剎那,葉簡汐的眼淚瞬間掉了下來。

她告訴自己不要哭,不要哭,哭了只會顯得自己更加難堪,可沒用,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地落下來。

當初陸家有難,是葉家幫忙陸家度過難關,然後陸家以報恩為名義,求著葉家讓她和陸少安訂了婚,整整二十年來,她一直把陸少安當作自己未來的老公,甚至在陸家公司遭遇危機時,把爸爸留下的那筆遺產,都拿來給陸家了公司的虧空。

轉眼陸家就毀了婚約,甚至以奶奶的醫藥費作為要挾,逼著她吃下這個啞巴虧。

想到剛才陸少安和別的女人親吻的畫面,葉簡汐心頭一陣陣的噁心。

她恨不得立刻給他一巴掌,指著他的鼻子,在所有人面前揭穿他!

但她不能那麼做,如今葉家頹敗,奶奶病重,她不得不依靠陸家為奶奶提供醫藥費。

心頭堵著惡氣,葉簡汐一個人走到酒店的頂層。

坐在天台的邊緣,葉簡汐望著酒店的遠處,眼淚掉得越發的兇猛,“陸少安,你個大騙子!我這輩子,下輩子都饒不了你!”

聲音剛落,她忽然被撞了一下,差點滾下去,幸好情急之下她抓住了欄杆,又被拉住了手腕,這才避免了悲劇的發生。

葉簡汐看著大廈的底部,心頭一陣後怕,壓抑了一整晚的怒火瞬間爆發,“你這人怎麼回事?沒看到我站在天台邊嗎?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差點害死我了!”

可扭過頭,就看到一張幾乎完美的俊顏,深邃的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一雙英挺的劍眉下,幽深的眸子宛若夜空下的星辰,附和著凜凜的寒風,有種近乎妖冶的氣息。

然而,男人似乎並沒把她的脾氣當回事,將她往旁邊一推,暴躁地開口:“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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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簡汐差點被推到,勉強穩住身體後,頓時怒了,長得好看就能這麼粗暴的對待別人嗎?她上前一步,抓住男人的手:“你這人講不講理!明明是你撞到了我!不說一聲對不起,還兇我!你還講不講理了?”

“滾!”男人驀地回首,眸子裡迸出凌厲的光,周身散發出逼人的氣勢。

葉簡汐卻抓得更緊,“我就不走,你能拿我怎麼樣!”

男人連著扯了她兩次,沒能把她扯開,停下了動作,直直地盯著她,目光幽暗。

葉簡汐隱隱的感覺到危險,而這種危險來自……眼前的男人。

“是你自己不走的,別怪我。”

低啞得過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的同時,吻猝不及防襲來,酒味攙雜著陌生男人的氣息,湧入口鼻裡,如同魅惑人心的麻藥一般,迷了人的神志。

葉簡汐反應過來,伸手想要推開男人,可他力氣大得出奇,如一座山一般,將她緊緊地困在懷裡,悍動不得半分。

除了羞憤之外,葉簡汐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有些奇怪,明明在冷風裡站了那麼久,應該是冰涼的,可此刻卻熱得過分。而男人的吻更是在她身體裡點了一把火,將那股火燒的越發的旺盛,似是要將她燃燒得乾乾淨淨。

她忽然想起來,自己喝的那杯酒,是陸母給的!

難道是那杯酒裡有問題?

原來陸母要她來參加婚禮,不僅僅是想斷了她對陸少安的念想,還想要毀了她!

心裡的悲憤和怒火,在瞬間鋪天蓋地而來,幾乎沖毀了她所剩無幾的理智的理智。

葉簡汐深吸了口氣,咬著牙勉強壓住把他壓倒的衝動:“你想要我?”

男人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但泛著潮紅的臉頰,以及急促的呼吸聲,已經表達了他的意願。

“想要我可以,但我要在房間裡。”與其去酒店裡面,碰到哪個不知名的男人,她寧願和這個男人一起!

葉簡汐凝視著男人,等待著他的答案。

下一刻,身體被人抱了起來,葉簡汐低呼了一聲,下意識的摟住了男人的脖頸。

男人邁開步子,向著酒店的包廂走去。

酒店的總統套房裡,男人火熱的吻在關門的剎那準確的落下,葉簡汐感覺空氣都燃燒起來,她清楚的聽到自己噗通噗通,一聲比一聲強烈的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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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走還是留……”就在她被吻得昏昏沉沉的時候,男人忽然停下開口說話。

低沉的聲音猶豫大提琴一般,騷動著心絃,葉簡汐面色潮紅的望著眼前的男人,主動地伸手攬住了他勁瘦而結實的腰部,親吻他滑動的喉結,“別說話,吻我。”

漆黑的眸子微眯,透著一股危險。

男人盯著她看了一秒,便再度吻了上來,這一次的吻比之前每一次都來的兇猛。

葉簡汐感覺大腦裡缺氧,無法去思考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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