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看书:从阴间归来的复仇使者将把被埋葬的罪恶一一揭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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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夜色微凉。正值万圣节之际,人们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有的忙着回家休息,有的则是开始自己的夜生活。

ART集团的顶层,总裁办公室。清雨静立在宽敞的落地窗前,平静的俯视着城市中的灯红酒绿。身后的沙发上,一个与他五官相似的女孩正拿着一份案卷,认真的读着。

一年前,他们的父母配合警方取得一犯罪集团洗钱的证据,在取证完毕撤离的过程中,罪犯拉响了手雷,震耳欲聋的声音和四处飞溅的血肉成了回忆里巨大的伤疤。后来,兄妹两人接管了父母的公司,同时他们与朋友徐慧文、陈宁翔参加了青年侦探的选拔,并以团体第一的成绩成为公安厅精英力量“重案侦破组”。

“叮”,清雨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迅速接起电话,平静的问道:“小文?”。

雪岩看着哥哥的眼神渐渐变得严肃,便知道一定出事了,她一边穿好衣服,一边把外套扔给哥哥,两人迅速冲向车库。

“黑街蒂凡娜酒吧出事了,小文他们正赶去现场,我们现在就去现场。”清雨严肃的说。

“嗯。”雪岩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扬手一扔,车钥匙在半空画出了一条抛物

线后,稳稳的落在了哥哥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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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警局特批的驾驶证,便不用担心未成年开车上路而受到处罚。车内开着中国风的纯音乐,古筝弹出的音符宛转悠扬,时而嘈嘈如雨,时而切切如丝,思绪随着琴声飘向曲中世界。

“哥,你确定要接手案子?公司那边怎么办?”车行驶了一段路后,雪岩突然问道。

“没事。”半晌,清雨又说道,“我会守好公司,也会替父母继续做他们没有做完的事情,除恶扬善。”

雪岩神色复杂的看了看哥哥,目光转向窗外。

郊区的街道上行人稀少。清雨舍近求远,避开了人流密集的闹市区,却是比小文他们先到一步。

黑街,星华市夜晚最热闹的商业街,有数百家店铺林立,然而此刻,一家酒吧门前却是围了一大群人,人群正窃窃私语的讨论着什么。旁边停有两辆警车,车顶的灯不停地闪烁着,似在告诉过往的人们出了大麻烦。清雨和雪岩一边拨开人群,一边在胸前挂上工作证,钻进了警戒线内。

进入蒂凡娜酒吧,映入眼帘的是各种恐怖主题的装饰,骷髅头、幽灵人到处都是,落地灯发出幽暗的光芒,忽明忽灭。大厅的一侧,几位警员拦截着一群奇装异服的人,他们有的扮成死神,有的扮成僵尸,有的扮成幽冥护士,显然,这是一次

丧尸主题舞会。

“为什么不让我们走?”一男子不耐烦的冲警员嚷嚷道。

“这里发生了命案,你们暂时还不能走。”警员答道。

“命案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凭什么不让我们走?”

“对!我们又没杀人!”

男子的话语引起了众人的共鸣。

清雨走过去,看了一眼激愤的人们,说:“先把他们带到一旁做笔录,做完笔录没什么事就放人。”

警员显然像得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引着满嘴牢骚的人群向后厅走去。

“清雨,我们来了。”温柔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畔。一个眉目秀丽,唇角含笑的女孩拎着箱子走来,细看那箱子上印着“法医”两字,这便是重案侦破组的法医徐慧文。

在她后面夹着一部行动电脑,一副玩世不恭样子的便是陈宁翔。这小子表面上看着一副欠揍的样子,实际上是一名电脑高手,曾经帮助公安机关击退过外国黑客集团的攻击,以一敌百,毫不逊色。

四人带好手套,来到中心现场。

一名穿着护士服的女子倒在地上,已经死亡,身体呈蜷缩状,右手紧紧抓着胸前的衣服。女子眼睛瞪得很大,嘴角流出一行红色的血液,护士服从上到下也有不少深浅不一的血迹。腹部的位置有一处明显的刀伤,口径大约两厘米,除此之外,没有其他明显伤口。仔细闻着,尸体上还环绕着一种蜂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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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侦拿着相机对尸体进行了多角度拍照后,众人继续打量着尸体。

“死亡时间大约是一小时之前。”小文看了看手表说,“也就是21点左右。”

随后,只见她疑惑的看着尸体,而后从工具箱中取出棉签,沾了一丝死者嘴角的血液,放在鼻下扇闻。清雨似乎也发现了有些不对劲,暗自思考。半晌,小文抬头对上了众人的视线,与清雨异口同声的说出答案:“假血!”

“没错,就是假血!这是用红色糖浆和蜂蜜调制成的,比正常血迹颜色要浅一些。人的血迹接触空气过程中会慢慢氧化变成深红色,而这些假血则不会变色,我想,这应该是这次丧尸舞会吓唬人的道具。”小文的眼睛闪着光。

“嗯。”清雨点点头,接着说道,“全身上下只有腹部这一处刀伤,流血也只会集中在伤口附近,然而死者身上的血迹太多了,就连领口这种地方都有血迹,实在是异乎寻常。”

雪岩在死者全身上下摸索一圈后,摇摇头说:“没有发现身份证,不过也很正常,没有人会在派对上随身带着身份证。”

“等等看笔录那边或许有人认识死者。”清雨说完,便继续低头看死者。

“为何死者的手抓着胸前的衣服?按理说她受伤的部位是腹部,手应该放在腹部才对。”清雨托着腮问。

“这是一种尸体痉挛现象,不过你说的的确是个问题,死者瞳孔放大,可能生前受了什么惊吓,具体的等回去尸检后才能得出结论。”小文答道。

清雨没再说话,站起来径直向宁翔那边走去。

“有什么发现?”

“你看墙上模糊的血手印,应该是死者被刺后扶着墙走时留下的。到了大厅,没有能支撑她站着的物体,就在现在的位置倒下了。”宁翔指着墙说。

小文还留在原地验看尸体,于是其他三人顺着血手印的痕迹追查。

血手印延续到包房的走廊上,这条不长的走廊上,左右两边是对称的包房,右侧最里面一间是更衣室。大理石的地板映着冷清的灯光,毫无生气的俯视着众人,三人被血手印带到了最里面的更衣室。

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衣架上挂满了衣服,应是来参加派对的人们的外套。

“这么多衣服,我们又不知道死者是谁,怎么找?”宁翔略显苦恼的说。

“我记得死者身上有很浓的蜂蜜香味,这么香的蜂蜜带在身上,衣服大概也会沾上蜂蜜香。”雪岩认真的说。

“没错,找找看。”清雨说着已经行动起来。

更衣室的三面墙下都是衣架,三人在众多衣服中找了半天,终于在一处不起眼的地方发现了一件带有蜂蜜香气的灰色呢子大衣。

清雨小心翼翼的从大衣左兜拿出了一瓶装着半瓶红色液体的小瓶,这应该就是死者使用的假血道具。然而在右兜,三人发现了一小瓶药。

“硝酸甘油?难道说死者有心脏病?”清雨扣上瓶盖喃喃自语道。

三人又查找了一番,没有什么新发现,便回去大厅与小文会合。

“尸体已经装上车运回局里,你们那里有什么发现吗?”小文捏了捏腰。

“上车说。”清雨转向一旁的警员,“我们先回去,笔录这边要是有什么线索或者有什么可疑的人直接带回局里。”

“好的。”警员应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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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钻进清雨的车,向警局开去。

凌晨两点的警局大楼内,有几间屋子依然亮着灯。无论严寒酷暑,这里的人依然坚守在工作一线,默默守护着这座城市,因为保证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是他们的责任,为人民服务是他们的信仰,为除恶扬善鞠躬尽瘁是他们永远不变的精神。

三楼走廊的尽头有一扇不起眼的小门,古老的门上挂有“重案侦破组”的牌子,看起来破旧不堪。解开门上的指纹锁就会发现里面别有洞天,数百平的办公区中,各种现代化技术设备应有尽有。重案侦破组不同于警局其他部门,它的直属上级是厅长,只在发生重案时才会出动。

进门的右边是法医室和痕检室,小文提着在现场采集的物证样本进了痕检室。左边是六张办公桌,除了四人外,警局还调来两位警员协助工作,分别是小谷和小章。最里面的一间屋是进行犯罪模拟时所用,有各种相应的工具可供使用。

“物证已经交给谷哥去化验了,我现在就开始尸检,不过你们最好快点确认死者身份,以便于后续调查。”小文一边说着,一边钻进了法医室。

在死者的尸体和更衣室的大衣中都没有发现可以证明死者身份的证件,众人依旧不知道她是谁。

但愿群众笔录那边有发现,清雨想。

夜色深沉,雾色弥漫。

不久,录笔录的警员那边传来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有人认识死者!

“他是酒吧老板陈宏,死者是他朋友。”警员对赶来的三人说。

通过门上的窗户看见,询问室里正坐着一个男人,大约三十多岁,此刻正不安的搓着手。

“你认识死者?”清雨开门见山的问道。

“是的,她、她叫何惠,平常都叫她惠子。”陈宏略显悲痛的说。

“她经常来你这参加舞会?”

“是啊,我们酒吧经常办一些恐怖主题的舞会,她胆子很大,几乎每次都来,一来二去我们就认识了。”

“你对她还有什么了解?”

陈宏思索了片刻,说:“哦对了,她好像说过她是公司的职工,在……JK集团,对,就是JK集团!”

清雨瞄了一眼正在打字的宁翔,接着问道:“她有什么仇人吗?或者说在舞会上和谁有过冲突?”

“这……我不太清楚。”他低下了头,神色有些不自然。

一直在一旁观察的雪岩眯了眯眼睛。

“那瓶假血是怎么回事?”

“那是我们恐怖舞会常用的道具,本来这次惠子要扮成假死的护士然后复活,谁知道……她就没再醒过来。”陈宏双手捂住了脸。

“你知道死者生前有心脏病吗?”思至那瓶硝酸甘油片,清雨问道。

“心脏病?”陈宏惊诧的看着三人,“怎么可能?她从来没提起过,况且她胆子那么大,怎么都不像有心脏病的人。”

清雨沉默了片刻,把面前的资料整理成一摞后对陈宏说道:“今天先到这,谢谢你的配合,以后有什么事我们会再向你询问的,去警员那里采集指纹吧!”

陈宏有些恍惚的点了点头,走出了询问室。

三人没有过多停留,带着笔录,紧跟着陈宏走出来。

“除了陈宏,在场群众那边还有什么线索吗?”清雨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向旁边的警员问道。

“除了陈宏之外没有人认识死者,案发前人们几乎都在大厅跳舞,没人看见更

衣室那边发生了什么。”

“嗯。”结果似是清雨意料之中。

回到重案侦破组办公室不一会,小文就递来了尸检报告。之所以在短时间内完成了验尸,是因为法医处的两位法医与小文合作检验尸体,三人工作效率极高。

现在是时候梳理一下线索了。

小文站在白板前拿着笔说道:“死者全身除腹部的刀伤外,无明显外伤,没有中毒迹象。但是……”,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刀伤不是致死原因。”

众人面面相觑。

“你们看。”小文切换出一张幻灯片,“伤口竖直方向,口径约两厘米,我把凶器做了个模型,是一把刀。但是我在尸检的时候发现,刀不过刺入死者身体三厘米,伤口过浅,没有刺中脏器,根本威胁不到死者的生命。”

“那么死者究竟是怎么死的?尸检后我发现,死者生前有心脏病,你们带回来的药瓶也证实了这一点,不过我在死者胃内发现了大量的阿托品。”

“阿托品?我记得那是一种用来解除平滑肌痉挛、缓解内脏绞痛、改善循环和抑制腺体分泌,并扩大瞳孔,升高眼压,兴奋呼吸中枢的药物。但是大剂量服用时可使心率加快,心脏病人是万万不能使用的。”清雨接话道。

“没错,死者药瓶中的硝酸甘油片被换成了含有阿托品的药丸,虽然胃内阿托

品的剂量不算很多,但是如果死者生前受到过惊吓,那服用阿托品就是雪上加霜。”小文点点头继续说道,“还有就是那瓶假血,里面有迷药的成分。”

“迷药?既然凶手已经换掉了药物,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的放入迷药?”雪岩直击核心问题。

“没错,凶手应该是计划先让惠子受到某种刺激,然后她肯定要去更衣室拿硝酸甘油片,但是硝酸甘油片早已被换成含有大量阿托品的药丸,死者吃下去后,不但没有平复心率,反而使心跳更快,从而达到杀人的目的。若在假血里放上迷药,死者不待凶手实施计划便会昏睡过去,凶手的计划也会落空,这种做法实在是自相矛盾。”清雨分析道。

“是的,不过由于死者只咽了一小口假血,所以迷药并没有奏效。”

“另外,我在假血的瓶子上发现了除死者外另一人的指纹,但是硝酸甘油的药瓶上除了死者的指纹,没有发现其他人的指纹。”

凶手杀人过程渐渐清晰起来,然而更多疑点也浮现出来:

首先,是谁刺了死者那并不致命的一刀?这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其次,据目前掌握的情况分析,迷药绝不会是换药的凶手放入的,那么假血中的迷药是谁放的?瓶上的指纹又是谁的呢?

然后,死者是一个经常参加恐怖舞会的、胆子很大的女人,有什么东西会把她

吓得心脏病突发呢?

最后,凶手杀人的动机究竟是什么?

一系列疑问盘桓在众人心头,久久不去。

“这样,我和雪岩还有谷哥去酒吧那边调监控,看看有什么发现,宁翔和章哥围绕死者的社会关系走访调查,小文把陈宏的指纹和瓶上的指纹作对比有结果告诉我,然后通知死者家属认尸。”清雨明确的下达指令。

“好!”六人立刻分头行动。

正值上午,阳光暖洋洋的洒在大地上。冬日的太阳虽不及夏日的毒辣,不及春日的明媚,不及秋日的清澈,却也有一番迷离之美。

中心商务区的大屏幕上正报道着昨晚在蒂凡娜酒吧发生的凶案,路人纷纷驻足观看。

清雨和雪岩对视了一下,心下明了:这桩案子闹得满城皆知,碍于舆论的压力,公安厅一定会要求限期破案,而他们——重案侦破组,作为案件的负责人,必须给百姓一个说法。这场仗,只能赢,不能输。

三人匆匆赶到蒂凡娜酒吧,这条在黑街上的酒吧,如今霓虹灯不再闪耀,门可罗雀,在寒风中残喘,似是等待一场雪把它静静覆盖。

推开大门,只见陈宏用手拄着头,坐在吧台旁边发愣,见到清雨三人惊讶了半

晌,随即平静的问道:“你们又有什么事吗?”

清雨抬头扫视酒吧的屋顶后,用眼神示意小谷,小谷说道:“请把你这里的监控帮我们调出来,我们要查看一下。”

“那……跟我来吧。”陈宏略显不安的说。

在他的带领下,三人来到了前台。桌子上有两台放着监控的电脑,只不过一台正在工作,一台已经关闭。

“这是怎么回事?两台电脑不应该同时打开吗?”雪岩问道。

“这个……真的抱歉,走廊的摄像头前两天坏掉了,一直没有时间修,看不到监控画面,所以就把电脑关闭了。”陈宏满脸抱歉的说。

雪岩眨了眨眼睛,没再说什么。

清雨点开昨日的监控,陈宏自觉的闪去了一边。

舞会是从昨晚19点开始,死者的死亡时间是21点左右,中间的两个小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导致死者命丧黄泉?

监控录像从19点开始播放,监控画面显示死者何惠是19点10分进入酒吧。进来后,她与老板陈宏打完招呼便直奔向走廊的方向。

“她应该是去更衣室换衣服了。”虽然走廊的摄像头损坏,却没影响清雨的判

断。

果不其然,19点23分,何惠的身影再次出现在监控画面中,这次她不再穿着来时的呢子大衣,而是身着护士服。画面中的何惠脚步匆忙,径直来到吧台陈宏的面前,两人没说几句话,何惠就用手指着陈宏,情绪非常激动。陈宏也满面怒气,两人似是在争吵,周围的几个人纷纷向他们投来目光。

清雨暗暗瞄了一眼在吧台那边的陈宏,他的手紧握着酒杯,焦虑不已。

死者刚进来时还与陈宏打招呼,怎么会一刻钟后两人就吵得不可开交?他们在为什么而争吵?而陈宏在警方讯问时又为何隐瞒他与死者发生争执呢?

“一刻钟内,死者只去了一个地方,那就是更衣室,而情绪发生变化也是在从更衣室出来之后,或许是她在更衣室发现了什么惊人的事情致使她去找陈宏理论。”清雨小声的说出自己的分析。

继续查看监控,在两人争吵后,何惠就跑去了大厅的一角坐了下来,而陈宏在她走之后显得异常惊慌,19点40分,陈宏向走廊方向走去,动作有些鬼祟。

清雨盯着屏幕皱了皱眉。19点50分,陈宏又回到吧台。

20点35分,何惠向走廊方向走去,出来时衣服上已经淋上了假血,她向楼梯方向走去,而楼梯直通天台。

20点50分,何惠捂着胸口冲进大厅,跑向走廊方向。

“应该是去吃药。”雪岩不紧不慢地说。

20点57分,何惠捂着胸口踉踉跄跄的走进大厅,没走几步就倒在了地上。

看完监控,清雨起身走向陈宏说:“陈老板,请你带我们去更衣室看看。”

“更、更衣室?你们不是已经去过了吗?”陈宏似是没想到清雨会提出要去更衣室的要求,顿时有些紧张。

“是的,我们还要去看一下。”清雨平静的说。

“走吧。”陈宏看上去有点心烦,丢下两个字头也不回的向更衣室走去。

“看好他。”清雨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对小谷说。

小谷点点头。

更衣室里除了已经被人们取走的外套,一切如旧。清雨和雪岩在房间内搜索起来。

曾经挂满衣服的衣架如今空荡荡的,旁边的衣柜里整齐的摆着很多套恐怖主题服装,这是供客人自由选择的。

沿着墙壁搜索,在墙壁上方的通风口处,清雨发现了一丝异样。通风口栏杆的左下角微微向上翘起了一小块,仔细看有一个拇指大小的摄像头隐藏在下方,由于

掩饰的很好,平常也没有人注意此处,故而没有人发觉这里竟然装了一个针孔摄像头。

死者应该就是发现了老板陈宏在更衣室装的针孔摄像头而生气,找陈宏理论,两人因此吵了起来。清雨心中明了。

此时,清雨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小文。

“清雨,陈宏的指纹和假血瓶上的指纹经过对比后可以做同一认定。”

“好。”他的嘴角微微扬起。

又四处看了看,清雨假装没发现什么的样子坐在了陈宏旁边的沙发上,发问道:“陈宏,你为何要隐瞒与何惠吵架?”

“这……我、我觉得这和案子没有什么关系,而且……我怕你们怀疑是我杀了人。”陈宏磕磕巴巴的说道。

“你们因为什么争吵?”

“没什么,就是朋友间一时拌嘴,真的没什么。”

“哦?”清雨的眼神突然凌厉起来,直直的看向陈宏,“那这是什么?”他指向通风口左下角。

陈宏心虚的一哆嗦,看向清雨手指的方向。

“这是一个针孔摄像头,能看到更衣室发生的一切,就是因为何惠发现了这个摄像头去找你理论,然后你们吵了起来。”

“我……”陈宏有些发抖。

“你求何惠不要说出去,但是何惠执意要把这件事曝光。”清雨步步紧逼。

陈宏的脸色非常难看。

“于是你就起了歹念,杀人灭口!”

“不!我没有杀人,真的没有杀人!”陈宏几乎要跳起来。

静默了半晌,清雨说:“想洗清嫌疑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说,我说。摄像头是我装的,因为来酒吧的有不少漂亮的美女,摄像头能录下来她们换衣服时的样子,我……我每天就能过过眼瘾。那天何惠发现摄像头后,就来找我理论,本来我想求她看在朋友的面子上不要说出来,但是她不肯,我们不欢而散。”

“然后你就杀了她?”清雨利用嫌疑人的心理,把推测向嫌疑人期望的反方向说,为了撇清嫌疑,嫌疑人只能说实话。这一招显然达到了作用,逼到陈宏没有了隐瞒的余地,只能说出实情。

“不,真的不是我!”

“哦?那瓶含有迷药的假血瓶上为什么会有你的指纹?”

“你们、你们都知道了?”陈宏错愕的看着清雨三人,似是没想到警方这么快就发现了端倪。

“所以你还是坦白交代的好。”清雨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陈宏。

陈宏用手使劲搓了把脸,缓缓说道:“迷药是我放的,本来我是想把她弄晕之后,趁机删掉她手机中的照片,这样她就没有办法曝光这件事,自然也就不会对我有什么威胁。可谁知道,她只咽了一小口假血,其余的都淋在身上了。”

“你是什么时候把迷药放进去的?”

“就是和惠子吵架后没多久,我去了更衣室,把迷药放了进去。”

“硝酸甘油呢?也是你换掉的?”

“什么硝酸甘油?”陈宏一脸迷茫的问道。

“心脏病?我从来都不知道惠子有心脏病。”

“把针孔摄像头的视频资料给我。”

陈宏点了点头,从兜里拿出了一个u盘。

清雨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陈宏,转头道:“把他带回局里。”

临走前,陈宏挣扎着说:“我已经坦白了,能不能给我减轻点处罚?”

“再说。”雪岩一把把他推进了车里。

陈宏坦白真相,假血的谜题找到了答案,但是却为案情蒙上了一团迷雾。是谁偷换了瓶中的药?又是谁刺了死者那一刀?死者在天台上短短的十五分钟内到底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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