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常玉的作品?

藝萃


油畫是西方畫家的專利,中國油畫家要被西方認可會非常難,如果沒有獨樹一幟的個人風格,和出類拔萃的技巧,很難進入西方畫家的法眼。

常玉恰恰就是用自己俏皮而獨特的畫風,以及傳奇人生讓西方人大開眼界的中國畫家。被稱作東方的莫迪利阿尼。

《斜倚風情》

概括性來說,常玉打破了幾百年來所建立起的油畫傳統畫法程序,他把中國書法,中國畫,油畫三種藝術有效融合在一起,讓油畫帶上了深厚的中國文人畫影子。

可以說,他的油畫是中西合璧的典型代表。風格非常鮮明,觀者一看便知道是他的作品。

《五裸女》

他在油畫中大量使用類似於書法的線條,人體輪廓全由這種線條勾勒而成。線條柔韌、流暢,瀟灑,一波三折,有非常濃厚的國畫氣息。像作品《五裸女》、《金毯上的四裸女》、《斜倚風情》等作品,就是這種畫法的代表。

同時,他是性情中人,以童心觀瞻著世界,完全隨著性情畫畫,畫面直率簡潔,流露著中國大寫意作品的筆情墨趣。

《金毯上的四裸女》

常玉1900年出生在四川南充富商家庭,從小有條件接受教育,跟隨當地名家趙熙學習書法和繪畫,在傳統文化方面打下了堅實童子功。

風華正茂之際,與徐悲鴻、林鳳眠等人結伴,前往法國巴黎學習。同時,他在巴黎舉辦了好幾次書法、國畫展,引起不小轟動。讓法國人不敢小瞧這個名叫“常玉”的中國藝術家。

《瓶菊》

在巴黎濃厚藝術氛圍的薰陶下,常玉對油畫產生極大興趣,準備主攻油畫創作。

在一邊學習一邊創作中,常玉不斷嘗試,努力把中國藝術裡的優秀成分嫁接到油畫中,比如說,書法的靈動美和秀麗美,國畫中那種淡然、天真、悠遠的意境美,一點點吸收到油畫中,畫出了截然不同的油畫。

《休閒之馬》

這些獨特的美學特徵,在以前的油畫作品中很難看到,因此,一經創作出來,很快引起法國媒體關注。這些媒體不惜版面大量介紹常玉的作品。

同時,法國一些畫廊積極為常玉策劃展覽,並舉辦展覽,為常玉在法國走紅起到了不小作用。

《白蓮》

很快,常玉的名聲走出法國,名滿歐洲。

也由於常玉在法國遺留下數量不算少的作品,法國一些畫廊和收藏家會為他積極籌劃展覽,讓他的名氣一直延續到了現在。如今,他的油畫作品是歐洲藝術品市場的香餑餑。


鴻鵠迎罡


昏鴉始終認為若論對藝術的純粹性方面之追求近現代非常玉莫屬,倒也不是因他大起大落跌宕起伏又悲劇極的人生,就藝術論藝術在精神上他的作品無不顯現出一種卓爾不群的絕塵清麗氣質來。

作為最早留學法國的包括徐悲鴻、林風眠、張道潘等都有著擔負振興民族藝術教育的情懷,唯有常玉既不接受規範的藝術學院教育,也不積極投入藝術圈裡各種思潮的討論。悠哉悠哉特立獨行泡泡咖啡館,漫不經心地融入這座浪漫的都市,品味著其中的一點一滴。


或許正是這種孤獨地旁觀與漫不經心的自我慎獨造就了藝術家最真實的藝術創造。即便在上世紀二十年代的法國,常玉的藝術也是不為世人所理解。

極簡的表達不同於西方的在觀念上的故意為之,那是建立在東方哲學上地淬鍊和提取。簡化到馬上就要成為抽象符號了,卻又睿智詼諧地體現出了形象。

這種形體上的變形是隨心所欲帶有中國審美的獨特視角。絕非西方人可以真正意會的內涵。

有人將常玉比做為東方的莫迪裡阿尼,從兩人對於藝術的執著態度上看的確有驚人地相似,對具有意味的藝術語言創造也有著某種“通感”。

從小在富商家庭長大的常玉生性散淡不知愁滋味,一直被開著中國第一家牙膏工廠的兄長資助的他在兄長去世後失去依靠,生活上每況愈下,其藝術作品也不得賞識,鬱鬱寡歡的他於1966在巴黎的居所因煤氣洩露中毒身亡。

生性散淡尋藝人,蒙塵定是非常玉。

莫愁越洋他鄉客,身後盛名難掩情。

八十年代後西方逐漸認識到這位藝術家的重要性,其創作的裸體、花卉、動物被一再炒作以至價格不菲,成為近現代中國畫家第一位作品上億元的人。

昏鴉就介紹到這裡吧,喜歡藝術的朋友們請持續關注和點贊吧,昏鴉飛掠而去……。


疾飛昏鴉


首先需要說明的是常玉是個又窮稍微有點藝術手藝的好色之徒。畫一個女性人體還不過癮,要畫兩個或者四五個女性才滿足。他曾說,“我畫室這張沙發雖然早已破舊不堪,但這上面落坐過至少一兩百個當得起美字的女人!”

他曾說,“我生命中一無所有,我只是個畫家”。 不管生活多麼拮据,但他依然請美麗的女人來當模特。 他痴迷女人,以畫女人為追求目標。在他看來,女人就是上帝造給人間的一個美妙奇蹟。



他的矇昧快能趕得上西方小淫蟲畫家們了,好色跟安格爾有的一拼。他跑到西洋學的腥裡騷氣的,低俗不堪。


1929年常玉和瑪素·哈蒙尼耶結婚,婚後因為常玉好色的本性,另外耍大牌揮金如土,請許許多多的美人當模特。好景不長,過了兩年後又離婚了。

之後孤身一人,沒了經濟來源,生活就變得枯燥乏味了。

他的畫作,大家評價得了,歡迎留言交流。下圖是他畫的《六匹馬》……


崇儒


常玉

可能很多人還不太熟悉這個名字

但正是這位現在少有人知的畫家

卻在二三十年代的巴黎引起了美術界的矚目

常玉的名字甚至被列入了1910—1930年當代藝術家詞典

常玉的作品非常獨特,油畫作品近乎水墨寫意畫,極富東方情調,畫面意蘊悠長。

但畫中的形與色之構成,卻是基於西方現代造型的觀念。

那麼問題來了, 這麼一位在當時巴黎引人矚目的畫家,現在人們卻所知不多呢?

別急,答案我們在作品之後揭曉。

下面,我們就來看看常玉的作品:

迷幻夢境

常玉二三十年代的作品明亮

畫面大都由白色、粉紅等淺色塊構成主調

其間突出小塊烏黑,畫龍點睛,分外醒目

畫面色塊與色塊的明度十分接近,彼此和諧,極富韻味。在常玉的畫中,無論是人是花是動物,似乎被浸染在一層淡淡的迷夢之中。

線之舞蹈

五六十年代,常玉則更傾心於漆黑之色

他在漆黑的底色上勾勒出花卉、動物、人體,

如用淺色做底,就用烏黑的鐵一般的線條,下筆遒勁、入木三分

常玉僅用黑和白,以及幾種中間色,譜出線條之舞曲,唱盡東方情調。

書法姻緣

常玉往往用毛筆一口氣速寫出人體,這緣於他少時的書法功力

他的速寫人體或誇張變形,或姿態各異,風情萬千

常玉早年學習過傳統中國畫,久習書畫,書畫之韻賦予了他作品之神韻。

中國工藝

常玉畫的盆景系列,緣於中國意趣的變種

盆景裡開出絢爛的繁花,生機盎然

盆景裡殘存著凋落的舊枝,悽悽切切,卻銳意鋒芒

大盆裡幾枝小花,小盆裡一叢茂盛的花葉,枝枝葉葉的穿插組構。常玉作品融合了中國民間剪紙、漆繪裝飾等工藝,東方情意深濃。

為什麼常玉的作品於二三十年代在巴黎引起矚目?又為什麼常玉到現在少有人知?

常玉的藝術純粹而交融

其獨樹一幟的油畫極富東方風情、又不失西方現代之造型性

但常玉又是敏感的,他極度任性,隨性放任卻不善利用時機經營

也許也正是源於這純粹的心,才能畫出那些引人遐思不斷的作品吧!

以上是默默淺見,意為拋磚引玉。

朋友們,對於常玉的作品,你又有什麼不一樣的見解呢?

(默默:以不一樣的新鮮角度、持續分享各類藝術作品,歡迎朋友的關注和點贊!)


默默輕娛樂


【文藏來答】

“我的生命中一無所有,我只是一個畫家。關於我的作品,我認為毋須賦予任何解釋,當觀賞我的作品時,應清楚瞭解我所要表達的……只是一個簡單的概念。”—— 常玉

藝術家常玉

當常玉的作品在近日2018年春季拍賣中“拍”的火熱的同時,我們是不是也會惋惜,惋惜那個同梵高一樣,生前不被關注,窮困潦倒最終走向絕望和死亡的常玉。

1966年8月的一個午後,巴黎近郊沙坑街的一幢公寓裡,一個默默無聞的中國畫家在他雜亂無章的畫室中離開這個世界,屋裡的煤氣未關,人們在抽屜裡還發現了一把手槍。生前,他每天僅靠三個法郎過活,過世以後,他被草草安葬在巴黎的貧民墓地裡,他的畫成捆出現在巴黎拍賣行及跳蚤市場上,價格十分低廉,幾十到幾百法郎不等。而許多年後,他的《仰躺的豹》在香港以4913.55萬落槌,他的《五裸女》幾年前以1.28億港元(約合1.07億元人民幣)的價格刷新了當時華人油畫最高成交紀錄。

睡美人 油彩木板 1950年代作 50 x 100 cm 成交價:46,877,500 HKD

赴法留學

1920年,在兄長的支持下,常玉赴法學習繪畫。彼時巴黎,不止有常玉,還有許多後世璀璨的藝術家。徐悲鴻、林風眠、潘玉良與常玉親密無間,而徐志摩、邵洵美等文人也與他過從甚密。

因為有兄長的經濟支持,在巴黎常玉仍是公子哥的作風。他外出會帶著白紙和鉛筆,找一間咖啡館,坐下觀察鄰桌男女,認為有突出形象者,立即素描。有時,他邊畫畫邊讀《紅樓夢》,時不時再拉上一段小提琴。當徐悲鴻在達仰教授的工作室刻苦作畫練習基本功,渴望以西方的訓練改革中國繪畫的時候,常玉卻穿著考究,和美麗的法國女友坐在圓頂咖啡館討論蒙帕納斯的氣溫會不會比楓丹白露高那麼幾度。1929年,常玉結識了巴黎大收藏家侯謝,侯謝的大量購買使常玉的作品開始被法國畫壇注意及收藏,並於多間畫廊展出,多次參與沙龍,特別是在歐洲地位很高的法國杜勒裡沙龍,那時常玉在巴黎有了不小的影響。

1950年作 五裸女 120×175cm 成交價:1.28億港元

潦倒時仍淡泊名利

到法國後的第十個年頭,國內長兄常俊民經營的絲廠受到日本生絲傾銷中國的巨大影響而倒閉,次年大哥離世,常玉既斷了經濟來源,又失去了最心疼他的親人,生活一腳踩入虛空。

那時,除了偶爾靠朋友幫忙賣畫維持生計,常玉也出版過法文《中國菜食譜》來解囊中羞澀,為了謀生,他甚至跑到一家中國仿古傢俱廠繪製彩漆屏風和器物。即便一貧如洗,常玉仍在自己的斗室中繼續著自己的創作。徐志摩在《巴黎的鱗爪》中細膩地描述了常玉和他的畫室,更把那個落魄的閣樓畫室稱為“豔麗的垃圾窩”。雖然潦倒,但常玉生性淡泊名利,對於畫商及藝壇裡的商業行徑無法適應。小有名氣之時,就算被索畫之人包圍,他也只送畫不收錢。請他畫像,他約法三章:一先付錢,二畫的時候不要看,三畫完後拿了就走,不提意見。這樣的“不合作”態度使常玉和畫商乃至整個藝術市場漸行漸遠。要不是二十年後,遙遠的故土突然思念起那客死異鄉的孤兒,為他接連舉辦了三次展覽和一次拍賣會,常玉,這個巴黎的流浪漢、中國的馬蒂斯,被張大千、潘玉良、趙無極、朱德群、吳冠中公推為旅法華人之首的民國畫家,註定會被浩瀚的藝術大海所掩蓋,消失得無影無蹤。

1930年作 碎花毯上的粉紅裸女 油彩 木板 46.5×82cm

常玉筆下的女人、動物與花

在常玉的畫筆下,男人幾乎沒有入過他的法眼。就是他自己,也沒畫過一幅自畫像,這在“就地取材”的藝術家裡,是很罕見的。他幾乎不審視自己的樣子,一雙訓練有素的眼睛,永遠顧盼在女人身上。常玉的女人作品表現角度與常人不同,他以裸女整個身體輪廓表現內心的風景,他筆下纖細裸女不多,大都是豐滿肥碩的女子,即便是亭亭玉立、玉體冰肌的女人體也都是脂潤肌滿,風韻張揚。

在巴黎僑界,曾經有過這樣的說法,留法中國畫家常玉傾慕徐悲鴻的妻子蔣碧薇女士,徐悲鴻在巴黎時經常因為生活小事起疑不悅,尤其是妻子蔣碧薇和常玉的偶爾交往,常使他心存芥蒂。所以有人半開玩笑地說,徐先生是“小心眼兒”,稱常玉是他的“情敵”。綜觀常玉一生的創作,靜物主題橫跨近40年,花卉是他最偏愛的主題之一。那些平凡的花卉並不豔麗,但很堅韌。特別是花卉的枝條,像中國秦漢碑刻中的筆畫,蘊含著特殊的執拗。吳冠中說那些線條是“一鞭一條痕的沉痛”。常玉也喜歡畫野獸,他筆下的走獸,不論是野性的象和豹,還是馴養的馬和貓,它們都顯得悠閒而小巧。常玉從這些動物身上看到的不是它們的勁健威猛,而是它們的自在與自由。 畫中多表現蒼茫大地,古道綿綿,或黃沙漫道,渺無人煙的蒼涼情境。畫中在無邊的空曠遼遠的蒼穹中,只有那小小如滄海一粟孤單的動物,動物有時急行、有時緩步,或深思、或徘徊。它們要往哪裡?它們心在何方?鄉關何處?使觀者無不感到這位異鄉遊子晚年的孤獨和悽楚。

1966年作 《孤獨的象》

不管是女人、是花草、是金魚、還是野獸,它們都像常玉一樣,超然物外而悠閒自得。常玉說過,他畫上的野獸就是他自己——它們孤獨地彷徨於無垠的天地之間。1966年夏天,常玉電話中告訴好友:“孤獨……我畫了一張畫……”畫中一隻小象在沉沉背景中奔跑,即將消失在莽荒。常玉告訴他的朋友:“那就是我。”

不久,常玉去世,這隻小象也成為他的絕筆。

原文:《歷史的缺席,市場的奇蹟——錯過了梵高,我們也錯過了常玉》

資源出處:《藝術品鑑-見今》2018年4月刊


文藏藝術


常玉—1900年至1966年期間的畫家,生前並不著名,在巴黎因煤氣洩漏去世後作品漸漸被發現,成名的作品大多被拍賣或展出。

常玉出生於四川順慶的富商家庭中,自幼學習繪畫及書法,就讀於上海美術學院,想要出國深造的他和徐悲鴻等人一起勤工儉學赴巴黎學習。曾有一段時間,家中事業低落,常玉一貧如洗,但他仍堅持自己的繪畫理念,一邊艱難的維持著生計,一邊繪畫,即使鮮為人知,也堅持下去。

他最初畫的是裸體女人,但他筆下纖纖細女並不常見,大多是豐滿肥碩的女子。他通過油畫、水彩、水墨等形式呈現,筆調灑脫、繪畫流暢,表現著自己心中獨特的風景,他筆下的《金瓶梅》,表現的是美和純粹。他遵從著中國傳統技法,又渴望打破傳統的束縛,結合西方的理念,很好的傳承著美學所具有的精神和文人的情懷。

畫中背對著的女人、若有所思的女人、含羞帶怒的女人…每一個形態都好像訴說著作者“不可向人語,獨自暗神傷”的自憐,這種隱藏於心的情緒讓他更加專注造型和色彩,使得作品更加具有意蘊。

後期他的作品漸漸由裸體女人轉向風景靜物,多為一望無際廖無人煙的蒼茫大地、形單影隻的動物、孤單無力的花朵等蒼涼意境。這些畫作表現了異鄉遊子晚年的孤寂和苦楚,因此他所畫的靜物宛如自己生活的真是寫照,那殘花敗葉、強撐姿色的花朵,無依無靠,甚感淒涼。

常玉的一生都很坎坷,熱愛繪畫的他畫卻一副也賣不出去,但他又不願追逐世俗,只想堅持自己的藝術理想,因此直到死去,他仍然一無所有。

死後他的畫在法國以及歐洲受到越來越多人的喜愛,各地爭先舉辦常玉的畫展,一幅畫由賣不出去漲至數萬法郎,對人們影響也變得更加深遠。





東南西北客y


評價一個藝術家的作品,先得探究一下藝術家這個“人”是如何存在的。

而常玉,無疑是藝術家中的“賈寶玉”。

和同時期留法的畫家比,常玉家境優越,出手闊綽,儼然公子哥一枚。彼時巴黎又是一二次世界大戰之間極為難得的藝術黃金時代。各種文藝思潮與流派,風起雲湧;世界各地藝術的朝聖者,擠滿了學院、畫室和咖啡館。

常玉側身其中,如魚得水,他悠哉遊哉地流連於社會上的畫室,咖啡館,以及各種藝術社交場合,醉心於各種氣質的女性給他帶來的怦然心動,他用手中簡單而趁手的工具,迅捷地捕捉那些美的意象,樂此不疲。

黃金時代、巴黎、咖啡、女人體、塑造了風流倜儻、瀟灑不羈、浪漫前衛的常玉

徐志摩逗留法國其間,拜訪過常玉。這位藝術家的行為作派,給年輕的詩人極大的衝擊。常玉還帶徐詩人體險了一把室外風景下的裸女寫生,彼時志摩弄不好還是處男。此次拜訪被詩人寫成散文《巴黎的鱗爪》,最後一句是“隔一天我們從芳丹薄羅林子裡回巴黎的時候,我彷彿剛做了一個最荒唐、最豔麗、最秘密的夢”。

和同期留法的畫家比,徐悲鴻公費留學,是肩負著重大使命的儒家代表,他尋找、學習、踐行的是他認為能振興中華的美術形式。而常玉則無此報負,恰似亂世中一不諳世事之公子哥。你不能要求賈寶玉仕途經濟,他只臣服於他的性靈。

常玉的骨子裡是賈寶玉、莊周、杜牧,李漁、袁宏道,而恰巧又被時代扔在了巴黎。

這樣一來,你就會慢慢地走進常玉,走進那顆自外於苦難的祖國,流連於異國旖旎風情、敏感而又孤獨的滾燙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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