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歡喘著氣道,「別在這裡,至少別在孩子面前」「那要看你表現了

莫歡喘著氣道,“別在這裡,至少別在孩子面前”“那要看你表現了

陸謹言面無表情,直到念念被人帶走,莫歡慘白著臉跪坐在地上,他才上前,用鞋尖兒挑起她的下巴,冷笑道,“莫歡,五年前,我也是這麼跪在陸謹行面前,求他救我媽,你就站在旁邊看著,沒有一丁點的表情。”

莫歡臉色一白,心臟瞬間緊縮,“謹言,五年前其實——”

“閉嘴!”陸謹言面色兇狠,一把揪起她的頭髮,“別他媽跟我提當年,我現在只要一想當年自己像條狗一樣討好你,我就覺得噁心,因為你根本就不配!”

莫歡一顆心被他這句話砸得粉碎,原來他心裡是這樣看她的。

她閉上眼睛,再睜開眼的時候,那份懦弱已經消失,她啞聲道“陸謹行,我會簽署一份放棄財產繼承的協議,陸家的一切,我什麼都不要,就算當年對你的補償,你把女兒還給我,我現在就帶她走。”

“走?”陸謹言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只不過心中怒氣卻更盛,“莫歡,你欠的債還沒還呢?你想走到哪兒去?”

莫歡臉色蒼白,“陸謹言,你母親的去世是個意外!”

“閉嘴!別跟我提我媽!”陸謹言紅著眼,死死的盯著她,“你,陸謹行,陸洲,你們每一個人的嘴臉我都記得清清楚楚,你們誰都不無辜,我只恨自己回來得太晚,陸家男人都死絕了,不過沒關係,你不是還在嗎,還有陸謹行的女兒。”

“欠你的是我,跟念念無關,”莫歡死死的抓著他的手臂,“你放了孩子,你怎麼對我都無所謂。”

陸謹言面色緊繃,“你就那麼在意那個孩子?”

“是,”莫歡垂下眼簾,聲音沙啞。

“好,”陸謹言冷冷一笑,“只要你答應做我的情婦,我會讓你見她。”

莫歡臉上的血色瞬間就褪得一乾二淨。

“不用那麼一幅要死不活的樣子,不願意就算了。”他說著就要離開,卻發現莫歡抓住了他的衣襟,她抿緊嘴唇,輕聲道,“我答應你。”

陸謹言薄唇掀起,吐出了一個“賤”字。

莫歡扯著嘴角,露出一個難看的笑,能不賤,就不會念著你這麼多年,哪怕知道你再娶我另嫁,我們之間再也不可能……

整整一晚上,陸謹言像一隻不知疲倦的野獸,直到天亮才停歇。

莫歡迷迷糊糊做了一個夢,夢裡校園內,陸謹言穿著碩士服,站在學校廣場上,拿著話筒,高聲衝她喊,“莫歡,你願意嫁給我嗎?”

隔著遙遙數十米,她衝他笑,雙手捂在嘴邊,高聲應道,“我願意!”

接著畫面一變,陸謹言拿著刀子滿身是血的站在她面前,臉色猙獰,“莫歡,要麼把陸謹行從你心裡挖出來,要麼把你從我心裡挖出來,你選一個。”

她嚇了一身冷汗,突然就驚醒了,看著白花花的天花板,她突然想到,她跟陸謹言分手了,五年前就分手了。

一股酸澀湧上心頭,她想伸手遮蓋住此時脆弱的表情,剛一動,旁邊就有人摁住她的手,“太太,您醒了。”

莫歡揉著太陽穴,發現自己在醫院,頓時擰起了眉頭,“我怎麼在這兒?”

“太太您不記得了?您昨天燒到四十度,人都燒糊塗了,直接昏倒在了走廊上,我們就給送醫院了。”

莫歡完全沒有印象,她只是揉著頭,低聲道,“謹——,二少呢?”

“二少昨個兒都沒回來,現在也該回家了吧……哎,太太,您別亂動啊,醫生說您還要輸液……”

保姆根本勸阻不住,莫歡拔了針頭,披上外套,就走了。

陸家老宅。

莫歡進來的時候,下人們對她的態度就不像往常那麼敬重,誰不知道現在陸家易主了,莫歡本事再大,那也是個帶著孩子的女流之輩,掀不起什麼大風浪,現在二少回來了,多得是見風使舵的人。

倒是劉管家上前來,關切的詢問,“少夫人,你怎麼回來了,身體好些了嗎?”

莫歡雖然臉色有點白,但是精神還算可以,“我沒事,陸謹言呢?”

劉管家還未開口,楊子涵尖刻的聲音就從身後傳來,“嫂子這一回來,就找我老公,請問有什麼事嗎?”

“我老公”清晰的提醒著她跟陸謹言之間的關係,莫歡身子一僵,一顆心驟然疼了疼。

她深吸一口氣,低聲對劉管家道,“陸謹言如果回來,告訴他我有事找他。”

她說完就要走,這種全程無視楊子涵的態度,令她心頭火起。

“你站住!”

楊子涵面色一沉,冷聲道,“你找他幹嘛?五年前你選擇陸謹行放棄了他,現在陸謹行死了,你是想跟他舊情復燃嗎?”

莫歡皺起眉,甩開手,“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楊子涵拔高聲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扯回來,“五年前陸謹言被你們逼到絕路的時候,是我救了他,他躺在病床上活不下去的時候,也是我陪著他,而你算什麼東西,在他最需要的時候拋棄他,背叛他,你現在有什麼臉來找他!”

莫歡腦袋蒙了一下,緩緩將視線挪到楊子涵臉上,“你剛剛說什麼,五年前他怎麼了?”

楊子涵冷笑一聲,“演的可真逼真啊,謹言被趕出陸家那天,在路上出了事故,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一幫人,打碎了伯母的骨灰,謹言為了護伯母的骨灰,被人生生打斷一條腿,偌大的雲城,有幾個能有這樣的本事,別告訴我你什麼都不知道!”

莫歡喘著氣道,“別在這裡,至少別在孩子面前”“那要看你表現了

“不可能……”莫歡手指有些顫抖,聲音也有些不穩,“這絕不可能,他答應過我的,答應過我……”

楊子涵嗤笑一聲,甩開她,“五年養尊處優的貴婦生活,你倒是越活越天真了,陸謹行把你保護的可真好,我真想刨開他的墳問一問,二十多年的兄弟情,他怎麼下得了手!”

莫歡身子晃了晃,跌坐在沙發上,楊子涵理了理衣著,恢復了平靜,“其實我也得感謝你,要不是你當年的放棄他,哪兒輪得到我跟他雙宿雙棲,咱們倆也算朋友一場,你安安分分的,就繼續做你這陸家大太太,你要是想整別的么蛾子,別怪我沒警告你。”

陸謹言忙著整頓陸氏企業,整整三天後,莫歡才見到他,他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讓她從陸家搬了去了蘭園,變相軟禁。

同一天,她終於見到了念念。

念念一見到莫歡,就抱著她委屈的哭了起來。

莫歡心都揪到了一起,哄了好半天,小傢伙才止住哭聲。

“媽媽,我不想住學校,我要跟你住一起。”

念念靠在莫歡懷裡撒嬌,“小朋友們都有爸爸媽媽接送,只有我住在幼兒園,媽媽,我好想爸爸。”

莫歡輕輕順著她的頭髮,心頭酸澀,孩子這麼小的願望,她都滿足不了。

她努力將那股酸澀咽回去,微微笑了笑,“念念今天跟媽媽睡,等睡著了,就會看見爸爸了。”

“真的嗎?”

小丫頭眼睛亮晶晶。

莫歡別開眼,“媽媽什麼時候騙過念念。”

小丫頭在她懷裡拱了拱,“媽媽,我不喜歡叔叔,他總是兇巴巴的。”

莫歡手指頓了一下,“乖,睡吧。”

念念累了,沒一會兒就閉上了眼睛,呼吸變得綿長起來。

莫歡用手指勾勒著孩子的五官,眼中盡是柔軟。

半夜,正熟睡的時候,房門突然響了,接著一陣腳步聲,晃晃悠悠朝床邊走來。

莫歡迷迷糊糊,剛睜開眼,就見一個黑影壓了下來,結實的捂住了她的嘴,“別叫!”

是陸謹言!

莫歡瞪著眼睛,不敢出聲,生怕吵醒了念念。

陸謹言察覺到她的顧慮,卻變本加厲起來,他一隻手探入她的睡衣,朝她大腿滑去,另一隻手,抓著她的頭髮,讓她被迫抬起頭跟他接吻。

他的動作,非常粗魯,就連吻也是帶著掠奪的姿態,情慾的味道。

莫歡緊繃著身子,動也不敢動,只是在黑暗中哀求的看著他。

等他鬆開的時候,莫歡喘著氣,哀求道,“別在這裡,至少別在孩子面前。”

陸謹言掀起唇角,露出一絲殘酷的笑,“那要看你怎麼表現了。”

他說著,從床上跳下來,拉扯著莫歡就朝浴室走去。

這是她跟陸謹行的臥室,整個別墅,採光效果最好的一間房子。

臥室很大,浴室也特別有情調,雙人浴缸,浴缸正對著落地窗,可以將整個別墅區的景色俯瞰在眼下。

陸謹言將人拉到玻璃窗前,丟在了地上,頎長的身軀站立在窗口,背對著月光,烏黑的房間裡,看不清楚他的表情,莫歡只聽見他的聲音,冰冷又無情。

“就跪在這裡伺候我,如果我不滿意,我不保證自己待會兒會做出什麼。”

莫歡喘著氣道,“別在這裡,至少別在孩子面前”“那要看你表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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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日工夫過後,杜凡的身體便已經達到了全盛狀態,他沒有立刻修煉《寄靈術》,而是閉目仔細的搜尋了數遍關於《寄靈術》的記憶。

直至一炷香的工夫後,他自覺沒有什麼問題了,這才雙目閉合,手中掐訣,開始正式的修煉起來。

五日後,杜凡雙目一睜而開,此時他神色凝重,眉頭緊皺,似在沉吟,半晌後搖了搖頭,隨即再次雙目一閉,繼續修煉。

這一次,他直接修煉了半月之久,當他雙眼緩緩睜開之時,驟然有兩團淡綠色的幽光自他眸中浮現而出,在昏暗的洞穴中,宛如鬼火一般徐徐跳動,端得是詭異萬分。

杜凡面無表情,右手一揮間,一道白光驟然飛出,破空之聲一響,立刻在他身前的地面上現出了那具白骨骷髏。

與此同時,他左手驀然抬起,掐出了一個古怪的指印,口中唸唸有詞間,不多時,一縷青芒在他的天靈位置瘋狂閃爍,隨之迅若閃電般的激射而出,準確無誤的沒入到了地面上那具白骨骷髏的頭顱之上。

此時的杜凡只覺頭顱一陣刺痛,眉頭立刻皺起,忍不住悶哼了一聲,隨即體內氣血翻騰,臉色瞬間慘白,直接噴出一口鮮血。

杜凡心中一驚,連忙十指掐訣不斷,按照《寄靈術》上面的內容,將此術的後續法訣飛快完成,直到十息過後,他才緩緩吐出一口濁氣,面上也終於恢復了幾分血色。

他深吸口氣,雙目一閃,落到了白骨骷髏那裡,淡淡的說道:“站起來吧。”

接下來,詭異的一幕發生了,原本萎頓在地上的白色骨架,突然全身顫抖了一下,隨即頭顱緩緩抬去,露出了深陷在雙目裡,那兩團若隱若現的綠色幽焰。

白骨骷髏彷彿扭了扭脖子,又活動了一下手腳,一聲聲森然之極的“咔咔”之音接連傳出,這可當真是毫不誇張的骨頭摩擦之聲。

片刻後,白骨骷髏手骨抵在了地上,腿骨一彎一伸間,便已經搖搖晃晃的掙扎起身了。

隨即此骷髏前向走動了幾步,來到杜凡面前,張開大嘴,露出裡面那一排陰森整齊的雪白齒骨,似在大笑,不過這笑容,完全談不上有多好看,反而給人一種毛骨悚然之感。

杜凡衝其微微一笑,彷彿對於這具白骨骷髏以及寄靈術頗為滿意的樣子,而寄身在這具骷髏上的靈魂,乃是杜凡元神空間中,代表前世靈魂的那顆青色光球。

隨著靈魂與白骨骷髏的不斷契合,杜凡將其操控起來也是越發的靈活。

他甚至都有一種怪異的錯覺,這具骨架的一舉一動,一個邁步,一個回身,都好似他自己親做親為一般,在感覺上,白骨骷髏與他本尊之間,竟然有些分不開彼此了。

隨後他又控制白骨骷髏進行了一些高難度的攻擊動作,甚至還和他本尊進行了一番對打。

其結果更是讓杜凡大喜過望,無論是力量、速度,還是身體強度,這具白骨骷髏都不在他本尊之下了,若是在不動用法術及其他神通秘術的情況下,單憑肉身以及體術,杜凡本尊卻是拿這具白骨骷髏沒有辦法的。

“我,我叫丁蘭,這位公子,你快些躺下吧,爹爹說你中了劇毒,不能亂動,不然很容易擴散的,若是那樣就麻煩了。”

少女俏臉微微一紅,猶豫了一下,也就將自己的名字說了出來,同時面露焦急之色,對杜凡連忙催促道。

“嗯?你爹竟然看出我中毒了?那……我的身體現在如何了?”杜凡不由一怔,詫異問道。

“爹爹精通醫術,是村子裡可是有名的郎中,這些天來,爹爹一直都給你服用解**,你才能提前轉醒的。”丁蘭挺起小胸脯,自豪的說道。

“丫頭,出來吧,不要打擾這位公子休息。”就在這時,馬車之外突然傳來了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

“知道了。”丁蘭聞言撅起了小嘴巴,有些不樂意的樣子,不過還是聽話的一掀車簾,看了杜凡一眼,便走出去了。

“丁大叔,多謝救命之恩。”杜凡在馬車內肅然開口。

“哈哈……這位公子不必客氣,懸壺濟世本就是我等醫者的責任,豈會見死不救?你體內毒素只是被我暫時壓下,所以最好不要亂動,等回到住處,我再嘗試幫你去毒。”

車外傳來男子爽朗的話語之聲,並且囑咐了杜凡一句,便不再開口了。

杜凡聞言微微一笑,也就真的躺了下來,閉目養神的同時,開始思量起了下一步的打算。

幾個時辰之後,丁蘭丫頭走進車倉內,給杜凡送來了一些乾糧和清水,還和他簡單的聊了兩句,便再次離開了。

從丁蘭的話語中,杜凡得知,這一對父女是在探親回返的路上發現自己的,從他們救下自己開始,已經過去半個月之久了。

而馬車行駛的目的地,是在杜凡當初事發之地東南方的一處海邊漁村,那裡便是丁蘭父女平常生活的地方。

聽到這裡,杜凡不禁心頭一跳,問起了海獸襲擊的事情。

對於杜凡這一問題,丁蘭丫頭顯得有些意外,不過還是耐心的為杜凡解釋了一番。

原來其他沿海區域,確實經常有海獸出現,還會對人類發生大規模的殺戮事件,不過這些海獸卻是不會襲擊他們所在的漁村。

因為在他們漁村附近,有一座修真界的靈石礦脈,據說是被一個名為幽冥宗的修真勢力所控制,此宗不但會安排大量的礦奴來到這裡開採礦脈,也會派很多上師前來把守。

這樣一來,此宗在看守礦脈的同時,也就順帶著幫助附近漁村將海獸給擋了下來,久而久之,便不會有海獸襲擊這片漁村群了。

他們這些漁村,可以說是東緣海沿岸一帶,最為幸運的存在了。

杜凡聽到幽冥宗,雙目微不可查的一閃,丁蘭不明白其中的含義,杜凡卻是知道,那是一家大型的修真宗門。

杜凡在來到冀州之前,曾經查閱過宗門典籍,已經對冀州修真界的情況有了大概的瞭解,此州自然是無法和中州那樣的修真聖地相比,不過在九州之中,綜合實力卻是要在青州之上的。

其中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冀州境內,同時擁有兩家大型宗門,從地理位置上,這兩家宗門分屬於東西兩域,而幽冥宗,便是坐落於冀州東域的大型鬼道宗門。

“若是這樣,安全上倒是暫時無虞了,上次一戰,除了中毒的事情外,自身法力也大為虧損,不如就跟隨丁大叔他們走上一趟,接下來的事情,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杜凡嘆了口氣,將禁制玉佩拿了出來,佈置完成之後,這才服下一滴參氣精油,開始盤膝閉目,煉化起來。

兩日之後,杜凡三人來到了一處漁村,這裡便是丁家父女的生活之地。

剛一邁入漁村,杜凡就感覺到有一股極為濃郁的海腥之氣撲面而來,家家戶戶的門院之中都晾有各種海制產品,這一點倒是和前世的漁村一般無二。

沒走上多久,他們就來到了丁家所在,一個大院之內,有三座泥土搭建的草屋,院子之中也晾曬了不少海中之物,看樣子,丁家父女的生活條件還算不錯。

此時一名中年婦人正在院落之中忙碌著,杜凡和她打過招呼之後,便被丁大叔安排在了一個房間之中休息,不多時,又為杜凡端來一碗剛剛熬製的解毒草藥。

這種草藥喝下之後,似乎對杜凡體內毒素的化解真的有幾分效果,不禁讓他心中大喜。

原本杜凡是沒有抱上太大希望的,畢竟下毒之人可是一名修真者,如此一來,他倒是對於丁大叔的醫術嘖嘖稱奇了。

不過按照丁大叔的意思,杜凡體內毒素極為霸道,一日兩日肯定是不會完全去除的,最起碼也要一週左右。

對於這一點,杜凡倒是沒有說些什麼,一週的時間,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接下來的日子裡,杜凡除了每天喝一碗草藥,剩下的時間,基本都是閉門不出,在房間之中煉化參氣精油,以恢復自身法力。

這期間,倒是發生過一件讓杜凡哭笑不得的事情,他來到丁家的第二天,丁蘭的孃親便走到杜凡的房間,旁敲側擊的問起了關於他家室的問題。

一開始杜凡還聽的一頭霧水,可是到了最後,他終於明白了,這位丁大嬸竟然是有意撮合自己和丁蘭丫頭的婚事……

杜凡在一陣無語之後,當即表明了自己已經有了婚約,將丁大嬸的好意給婉拒了。

讓他鬆了一口氣的是,從那之後,丁大嬸倒是再也沒有向他提起過這件事情。

只是丁蘭那個小丫頭,自此望向杜凡的眼神,就有些不太友好了,其目中好似帶有一抹與其年齡不符的幽怨,杜凡頓感頭疼的同時,也就索性不再走出房間一步了。

在來到丁家第四天的時候,杜凡的一身法力便已恢復,體內毒素雖說還有,但也並無大礙了,到了這個時候,杜凡才算是長吐了一口氣。

在整理戰利品之前,杜凡先溝通了一下玄木蠶,片刻之後,杜凡從玄木蠶反饋的信息中,得到了一個讓他非常鬱悶的消息。

當日在與慧光四人戰鬥之時,正是玄木蠶進階的關鍵時刻,卻是被杜凡強行召喚,使得此蠶不得不放棄了本次進階。

所以,這隻玄木蠶上次所服食的空桑葉,算是白吃了……

杜凡心中有些苦惱,不過在他得知玄木蠶進階失敗之後,並沒有什麼隱患,也就鬆了口氣,略一思量之下,他便放棄了再次餵食此蠶空桑葉的打算。

“現在身處外面,世事難料,隨時都有戰鬥的可能,至於玄木蠶進階的事情,還是等回到棲霞宗之後再說吧。”杜凡不禁這般想到。

杜凡將玄木蠶一收而起,接下來,他精神一振,開始檢查起了周凱四人的儲物袋。

讓他大感意外的是,這四人儲物袋之中的靈石數量頗為驚人,每個人的靈石數目都在七八百塊以上,四個人加起來,已經突破了三千塊低階靈石。

這一點讓杜凡頗感欣慰,對於他來說,這番激戰的戰鬥成本可是著實不低,他先後動用了三張符兵,每一張符兵可都是價值四百靈石以上的。

還有那次他面對三人同時夾擊,扔出去的一大把符籙,少說也有五十多張,每張符籙的價值都在十塊靈石左右,這一來,就相當於瞬間就扔出去了五百多塊靈石。

他如今法力尚低,掌握的術法神通也有限,故而在面對慘烈戰鬥的情況下,還停留在燒靈石的階段,僅這一戰就扔出去了近兩千塊的靈石。

好在有這些戰利品作為補充,倒是將成本賺回來了。

除了靈石之外,周凱和曉月此女那裡,就沒有杜凡能夠看上眼的東西了,這二人的功法、丹藥以及一些煉丹煉器的材料,杜凡只是掃了一眼,也就將之丟在了儲物袋中。

緊接著杜凡在慧光的儲物袋中,找到了讓他眼前一亮的小瓶,小瓶之內所裝,自然是丹藥,辨別之後,發現此丹赫然正是他曾經與慧能和尚交換過的洗筋丹,足有三枚之多。

杜凡將自己先前交換下的那枚洗筋丹取出,將四枚丹藥放在了同一個小瓶之中,然後又將小瓶放在了儲物袋內的乾坤戒中,這才開始了繼續的檢查。

一盞茶的工夫過後,杜凡手中握著數套竹簡,眼中閃過駭然,臉上也有了幾分心有餘悸之色。

這些竹簡,依舊是從慧光和尚的儲物袋中搜出來的,而竹簡內容,赫然是幾部佛道功法。

“‘人佛降世’,‘金剛不壞身’,‘不死不滅體’……”杜凡口中喃喃,心中震撼,一陣後怕。

“幸好當初直接對此人用出了殺手鐧,以雷霆手段將之滅殺了,否則的話,讓他隨便施展出其中一種功法,就夠我頭疼的了。”杜凡輕吐口氣,搖頭自語。

以杜凡擁有慧根的資質,對這些功法略一參悟,也就能夠大致判斷出這些功法的威能以及可怕之處,若是他當時的戰略稍有差池,現在多半就要踏上逃亡之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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