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被血雨探花下了藥綁在一起之後,師青玄已經連著半個月都在躲著賀玄了。
師青玄正在跟別人閒談,突然看到了黑水,轉身準備走,身後傳來冷清的聲音,"你,在躲我?"
師青玄吞了吞口水,轉過身,乾笑著說,"沒有,我怎麼會躲你呢?"
賀玄皺了皺眉,卻是伸手拿了串糖葫蘆遞到了師青玄手上。
師青玄接過,咬了一口,"你怎麼突然想到給我買糖葫蘆了?"
"剛巧碰到。"
師青玄吃完了糖葫蘆,"那天我們被綁在一起只是意外,你別放在心上。"
"為何?"
師青玄點點頭,"我就怕你一直記著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意外,我們和他倆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哪裡都不一樣,我們又沒有在一起。"
"怎麼沒有?" 黑水一把拉過師青玄,吻了過去。良久,放開了暈暈乎乎的師青玄,"現在就在一起了。"
"你怎麼來了?"花城正要關門的動作一頓,挑眉看著面前的人。
"三郎啊,誰來了?"
"我。" 黑水走了進去。
謝憐倒了杯茶,"怎麼了?"
"他,生氣了。" 黑水喝了一口茶,有些悶悶地說。
花城和謝憐對視一眼,花城說,"你倆在一起之後,我以為會清淨,結果不是你來就是他來。"
謝憐笑了笑,"無妨,他們也是吵完就忘了,一會兒風師就會來了。說說吧,你倆這次又是因為什麼?"
"他想,在上面。"
謝憐一口茶噴了出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門在這時突然開了,風師衝過去一把抓住黑水的衣服,開始往外走,嘴裡嘟嘟囔囔的,"不在上面就不在上面,不讓就不讓啊。幹嘛要說出去,幹嘛要跟他們說,好丟人,人都丟光了。不行不行,回家回家。"
等他們走後,謝憐說,"其實在上面也是很好的。"
花城看著謝憐,"哥哥,難不成你也想在上面?"
謝憐吞了吞口水,沒來得及說話就被花城吻住了。
“風師,你怎麼來了?”謝憐看著晚上突然出現的人,有些疑惑地問。
“沒什麼,我跟明兄在一起洗澡,洗完他給我擦頭髮。”師青玄面無表情地說。
“這不是挺好的嗎?”謝憐笑著說。
“好什麼好,我問他可不可以給我唱歌,他說不可能。”師青玄咬牙切齒的說,“我還問他,在他心裡我是不是特殊的,他竟然說我不在他心裡,一生氣我就跑出來了。”
謝憐還沒有說話,黑水就來了,一把拉住青玄的衣服,拽著往外走,抽空對謝憐點了點頭。黑水看著不停地掙扎的青玄,摸了摸他的頭,“回去滿足你。”青玄立馬安靜了,沉浸在剛剛的驚喜中。
謝憐看了會兒熱鬧,然後對著花城說,“三郎啊,你告訴黑水的吧。”
花城無辜地看著他,“哥哥,不是我。風師只有哥哥這裡還可以暫時待一待啊。”
謝憐過去抱住了花城,“三郎啊,你也給我唱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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