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三天,醫生在他的藥里做手腳,竟想謀殺他,被當衆揭穿

昏迷三天,醫生在他的藥裡做手腳,竟想謀殺他,被當眾揭穿

張東從麻醉中甦醒過來,已經是三天以後的事。

剛睜開眼睛,張東就想下床活動一下。

“傷筋動骨一百天,老實在床上躺著,不許亂動。”孫靜怡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張東打了個哈哈,等到孫靜怡轉身出去換一卷新的繃帶時。張東連忙掀開被子,看了一眼肩膀上的傷口。

“怪事,這次傷的雖然重了點,可也不至於恢復的這麼慢啊?”

張東因為九龍寒脈體質,一般的小傷睡一覺第二天也就好的連快疤痕都沒有了。就算是像現在這樣肩胛骨前後被子彈洞穿的傷口,有個兩三天,他身體怎麼著也恢復個五六分程度。

聽孫靜怡說,自己已經昏迷了三天時間。傷口最不濟也應該骨頭癒合,長出新的肌肉。可現在,傷口一點癒合的意思也沒有,微微一動,繃帶下還在不斷的滲出血來。

“什麼情況?”張東一頭霧水。

不多時,孫靜怡去而復返。

“靜怡,給我看病的是醫院裡哪位大夫?”

“孫忠大夫啊,怎麼了?哦,對了,這位孫大夫說起來還是陳主任的二姨丈呢。這次主動來給你看病,我猜八成是看在你上次打賭放了孫主任一馬,特意來報答你的。”

說著話,孫靜怡又小心的看了看張東的傷口:“恢復的不錯,看來這位孫大夫是真的真心實意想要給你醫好病。”

張東:……

他身體的恢復情況,在孫靜怡這些人眼中確實算不錯的了。可真實情況卻是,要不是有這位孫大夫橫加干預,張東自己的體質幾天下來,傷口最少也要結疤。

“靜怡,去想辦法幫我把孫忠大夫的看病的方子拿來。哦,對了,我感覺嘴裡有股苦味,孫大夫給我用的應該是中藥。你去藥房那裡,看看還有沒有藥渣子。”張東道。

孫靜怡奇怪的看著他。

“沒事,我見這位孫大夫醫術不錯,就想偷師一下,別對外人說我已經醒了啊。”張東眨巴眨巴眼睛。

這妮子也是聽話,乖乖的跑出去給張東搞藥方了。

陳功辦公室。

“怎麼樣,姓張的死了沒有?”

“他的體質有點奇怪,一般人用了這些虎狼之藥,按理說早就撐不住了。可那姓張的不僅把藥扛了下來,還有些恢復的跡象。”

“這怎麼會?算了,大不了你在加大藥量,我就不信,我陳功還鬥不過他一個毛頭小子。”

“不能在加大了,現在我都擔心會露出馬腳。”

“沒事,你就聽我的吧,出了事,我一個人擔著。”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等這件事神不知鬼不覺的做完了,張東主任的位置……”

“好吧,既然這樣,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我今天就在他的藥里加上一味百年老參。這可是大補之物啊,就不知道那姓陳的有沒有那個福氣享受。”

病房裡。

孫靜怡還沒有回來,院長楊丹還有一同住院的柳如雲兩人提著果籃鮮紅趕了過來。

時下,張東正躺在床上裝睡。

二女看了一下他傷口恢復的不錯,便坐在床邊聊開了。

“小云,聽說你受傷時是張東把你送來的?”

“恩。”

“可護士們都說,你在來醫院以前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了。”

“……”

“哎呀,好美的腿呢,我要是張東那小子一定好好的把玩一番。”

“丹丹姐!”柳如雲大囧,抓著楊丹一隻手不依起來。

楊丹笑眯眯的看著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雷厲風行的柳如雲也會有這樣女兒態的一面。

“好啦,我不說了就是了。不過小云,你確實也該找個男人照顧你了。”

躺在床上的張東嘴角一抽抽,艾瑪,誰在是裝不下去了。

咳咳……

假裝虛弱的咳嗽了兩聲,張東緩緩睜開眼皮:“水,我想喝水……”

“呀,你醒了。”二女驚喜的看著他,聽見張東要喝水以後,柳如雲還忙不迭跑去給他倒了一杯水,水拿過來,小心翼翼的把水吹涼,這才送到張東嘴邊:“小心燙。”

柳如雲像賢惠的妻子一樣小心翼翼的喂著張東喝水。看得一旁的楊丹美眸瞪得滾圓。

這還是那個冷若冰霜的公司老總?

楊丹很想拍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一些。

愛情的力量果然是偉大的!

等張東喝了幾口水後,楊丹也關切道:“張主任,你感覺怎麼樣了?”

昏迷三天,醫生在他的藥裡做手腳,竟想謀殺他,被當眾揭穿

張東眼珠一轉,裝出很痛苦的樣子:“疼。”

“傷口疼?”

“恩。像抹了辣椒水一樣疼。”

二女面面相覷,楊丹突然眼神變得凌厲起來:“小云,你去告訴護士把孫忠醫生喊過來。”

不多時,頭髮花白的孫忠滿頭大汗的跑進了病房。

“孫醫生,張主任說他傷口疼得厲害,你有什麼解釋嗎?”

孫忠臉刷的一白,額頭上一滴冷汗滲了出來,吧唧一聲摔在地上,碎成了八瓣。

看到這一幕,楊丹哪還不明白這裡面有著許多不為人知的勾當。

“護士。”楊丹憤怒的喊了一聲:“去把醫院裡所有主任級別以上的醫生,都給我喊來。”

不多時,病房裡擠滿了人。

楊丹臉色愈發的冰冷,目光掃視了一圈,最終落在了幾乎要被嚇癱的孫忠身上:“孫醫生,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跟我解釋一下,你到底都幹了什麼?”

孫忠臉上汗如雨下。

“院長,我,我……”幾次蠕動著嘴,最終,孫忠還是一咬牙,竟然語氣極其強硬起來:“院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但你今天既然把這麼多醫生都叫了過來,當著大家的面,我孫忠也需要一個說法。”

楊丹幾乎是怒極反笑起來。

作為院長他當然清楚孫忠和陳功的關係,這次孫忠主動請命,原本就讓楊丹心中疑竇叢生。但也沒想到這廝竟然膽大包天到這種程度,在自己眼皮底下對張東做手腳。

這件事說小不小,說大卻真的很大。萬一真鬧出什麼事來,媒體跑過來這麼一曝光,第三醫院的聲譽也就算是徹底毀了。

楊丹面容驟冷:“說吧,我聽著呢。”

孫忠顯然也是豁出去了,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咄咄逼人的道:“院長這麼大張旗鼓的把醫院裡醫生都給喊來,今天這事無論我是否清白,以後這醫院裡只怕也再難有我容身之地了。院長,我說的可對?”

楊丹點了點頭,沒說話。

其他人卻是詫異的看了孫忠一眼,態度這麼強硬,難道真的是院長冤枉他了?

早在大家一進病房,院長雖然沒有明說,可在場的哪一個都不是傻子。早就揣摩著,今天院長把大傢伙都吆呼過來,八成是懷疑孫忠對張東做了什麼手腳。

見楊丹默認,孫忠底氣又足了些:“我個人榮譽是小,不免讓我們這些老醫生寒心。今天我就冒著大不諱問院長一句,你懷疑我,有證據嗎?”

這……

楊丹遲疑了起來,眼見病房裡所有醫生護士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心下不由得有些後悔。剛剛因為過於憤怒,這件事做的確實有些欠考慮。

場面一度有些尷尬。

不少年老的醫生,聽到孫忠的一派長篇大論,不禁升起了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看向楊丹的目光,漸漸的有些離心。

卻在這時,坐在床上的張東突然道:“假如我有證據呢?”

“不可能。”孫忠嚇得一哆嗦,差點說漏了嘴:“張主任,我念你對陳主任有些恩惠,這才肯主動擔任你的主治醫師。沒想到你卻狗咬呂洞賓。你,你……真是不知好歹。”

張東撇了撇嘴,這老貨的演技,簡直可以拿奧斯卡小金人了。

張東沒理他,衝著門外喊了一聲:“孫靜怡你還不進來。”

門外,端著藥渣拿著一張藥方的孫靜怡,小跑的來到床邊上。

一看這藥渣,在場的一群醫生,頓時變了變臉。

張東端起藥渣,用鼻子嗅了嗅,眼角餘光正好瞥見一旁的孫忠在偷偷冷笑著。

“哼。”

張東冷哼了一聲,這藥渣已經被刻意處理過了。他又拿過藥方,反覆看了幾遍。果然,就連藥方也是正常的療傷用藥。

這陳功和孫忠還真是用心良苦。

張東揮了揮手,讓孫靜怡端著藥渣下去。

這一幕,卻讓所有醫生皺起了眉頭。

顯然,張東並沒有從藥渣和藥方裡面發現什麼。這麼說,院長是真的冤枉了孫忠?

那這件事情可就大條了!

孫忠張了張嘴,似乎想要出言譏諷幾句,卻被張東直接打斷:“別急,沒了藥渣,我身上還有綁帶呢。”

說著話,張東掀開被子,將綁在身上的綁帶一把扯了下來。

繃帶連著皮肉,流出來的血頓時染紅了床單。

張東拿起繃帶仔細端詳了一會,然後放在鼻尖裡嗅了嗅,喜上眉梢。

另一邊,孫忠臉色刷的一下慘白起來,身體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事實勝於雄辯。

在場一片譁然聲響起。

楊丹也鬆了一口氣,從床邊站了起來,一隻手突然被張東拉住。

“怎麼了?”

“不急,孫忠最多不過是一條小魚小蝦而已,我要等的可是一條大魚。”

昏迷三天,醫生在他的藥裡做手腳,竟想謀殺他,被當眾揭穿

眾人一頭霧水,相互看了看,慕然發覺,在場的醫生裡面竟然沒有耳鼻喉科主任,陳功在場。

陳功就是張主任嘴裡的大魚?

張東也不急,就這麼慢吞吞的等著。

半個小時後

護士端來一袋熬製好的湯藥,走進了病房。

張東抬了抬眼皮,嘴角露出一抹笑:“這湯藥是給我喝的?”

此時屋子裡擠滿了醫院的高層,小護士哪見過這陣仗,嚇得小臉紅撲撲的說不出話來。

“我問你,這藥是給我喝的?”張東語氣嚴厲了些。

“是,是!”

“除了你以外,還有誰碰過這湯藥?”

“沒了。”

“恩?哦,對了,咱們醫院有專門熬製湯藥的地方。去,把負責給我製藥的人找來。”

不多時,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心驚膽戰的站在了病房裡。

“這藥除了你以外,還有什麼人接觸過。”

“沒別人。”

“那你在熬製湯藥的時候,有人進過藥房嗎?”

“沒……,不對,有,有人進去過。”

“誰?”

“是陳功陳主任,不過他只是進去轉了轉……”

沒等她說完,張東揮了揮手,讓她下去了。

轉過頭,張東冷冷的目光叮在孫忠臉上:“現在你還有話要說嗎?”

一股惡臭從孫忠襠下傳來,這廝竟被嚇得屎尿齊噴。

這一幕,卻令楊丹疑惑起來。

不至於吧。

只是在張東藥裡做了些手腳,又不是要了他的命。

楊丹狐疑的把那袋藥拿過來,打開,用舌頭輕輕舔了一點。

下一秒,楊丹臉色大變。

“孫忠,你好大的膽子,你是要謀殺!?”

人群豁然震驚。

孫忠已經被徹底嚇癱了,抱著楊丹的鞋子哭爹喊娘。

這時候,可沒有人會同情他,楊丹直接掏出了手機報警。在讓護士去找陳功時,卻被告知陳功剛剛已經逃離了醫院,在桌子上還有一封辭職信。

“辭職,他想的倒美。立刻通知警察方面,就算陳功負罪潛逃,請警方儘快實施抓捕。”

因為這件事,今天整個醫院都雞飛狗跳起來。

張東懶洋洋的躺在病床上,沒有了孫忠在傷口上做手腳,他的傷勢已著驚人速度恢復著。並且,因為這次先受傷又中毒,體內真氣在療傷療毒同時進行下,明顯有了長足長進。

所謂破而後立,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三天,三天後,張東終於從床上走下來,蹬蹬腿,伸了個懶腰,神清氣爽。

“嘟嘟~~”

手機鈴聲響起,張東按下接聽鍵。

“姐夫,成績單下來了,我考了班級第七名,厲害吧!”電話那頭傳來張曉倩炫耀的聲音。

而張東,卻被那一句姐夫雷的外焦裡嫩。

“姐夫,我爸知道我這次考試得了第七名,非要請你吃飯,你有時間嗎?”張曉倩興沖沖的道。

“這個……”張東猶豫了起來,他還真沒見過張曉倩的父親,倒是聽白依依偶然一次提到過。好像,對方還是一位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好吧,替我謝謝伯父。”多結交一些朋友總不是壞事,張東干脆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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