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身下鲜血淋漓时,身边却一个照顾的人都没有,他心痛了

可是这个名义上是自己老公的男人,却在她的面前呵护着另外一个女人。

心,痛如刀绞。

何以晴撕心裂肺的喊着,“傅薄笙,你知不知道当年的强暴事件是叶子佩自导自演的,目的就是为了嫁祸我,就是为了让你憎恨我。她的子宫也没事,她是骗你的!你要不信可以拉着她去做检查!”

叶子佩的手瞬间抓住了傅薄笙的胳膊,手指的力道让傅薄笙有些微疼。他低下头,看到叶子佩眼底隐含的泪水,却一直强忍着。她咬着下唇,几乎都快咬出血了,浑身更是剧烈的颤抖着。

她一个字没有反驳,可是这种姿态却让傅薄笙的心猛然一疼。

“够了,何以晴!子佩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遇到你这么蛇蝎心肠的女人?她都被你害成这样的,你还好意思在我面前如此诬蔑她,你的心果然是黑的!”

傅薄笙说完抱着叶子佩就往外面走。

何以晴清楚地看到了叶子佩嘴角那抹挑衅的笑容,那么的刺眼。

“傅薄笙,是不是叶子佩说什么事情都是何以晴做的,何以晴就要认?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信她不信我是吗?”

就在傅薄笙即将走出病房的时候,何以晴的声音传来。这次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撕心裂肺,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虚弱,轻的让人心疼。

傅薄笙的心突然难受起来。

看到她身下鲜血淋漓时,身边却一个照顾的人都没有,他心痛了

这样的何以晴他很少见过。在他的面前,何以晴曾经甜美的像个孩子,婚后逆来顺受的像个赎罪者,可是现在像什么呢?

她的样子好像自己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儿似的,好像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可是明明她才是那个刽子手,才是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不是吗?

叶子佩看到傅薄笙眼底的神态,眸子猛然划过一丝愤怒和不甘,不过却被她快速的敛住了,然后低声说:“薄笙,我现在已经不是个干净的女人了,别为了我伤了你和以晴的和气。她只是因为失去孩子太难受了才这样对我的,我不介意。你知道的,我比任何人都能明白不能做母亲的痛苦,所以别怪她了,她才刚流产,身体还虚着呢。”

这样虚伪的话听在何以晴的耳朵里简直刺耳的要命,她猛地抓起桌子上的水杯,朝着叶子佩就扔了过去。

“滚!叶子佩,你这样的女人会遭到报应的!我不会放过你的!”

水杯扔过来的那一瞬间,傅薄笙快速的转过身去,用自己的后背替叶子佩挡下了。

水杯里的水还是热的,掉落在地上的时候碎裂成片,里面的水溅在了傅薄笙的裤脚上,微微的冒着热气。

何以晴直接愣住了。

傅薄笙替叶子佩挡下水杯的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心碎了。

叶子佩尖叫一声,挣扎着从傅薄笙的怀里跳了下来,连忙蹲下身子查看傅薄笙的裤脚,并且哭着问道:“怎么样啊?有没有烫伤?何以晴,你容不下我也就算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薄笙?你真的爱过他吗?薄笙,我带你去看医生,我们走!”

傅薄笙的眸子却死死地盯着何以晴,那眸底冰冷的温度差点把何以晴给冻住。

“你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才最该死!”

傅薄笙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生生的刺进了何以晴的心口里,让她本来就千疮百孔的心再次疼的窒息。

“我该死?我做错了什么?因为你喜欢叶子佩,她说什么你都信,我说什么你都觉得是借口。傅薄笙,我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事情就是爱上你。不过老天已经给我惩罚了,我失去了我的孩子,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在我刚流产的时候,你护着她推开我,你有没有想过我才是你的妻子!”

看到她身下鲜血淋漓时,身边却一个照顾的人都没有,他心痛了

何以晴痛彻心扉的质问着傅薄笙,八年的爱恋却换的如今这样的结局,赔上了她的孩子,还有她做母亲的资格,她的梦该醒了。

傅薄笙却好像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冷冷的说:“你该知道你这个傅太太的头衔是怎么来的。”

“是啊,这个傅太太的头衔是我爷爷求来的。我本以为只要我爱你,只要我对你好,你就是块石头也会被我捂热了,可惜你不是石头,你是北极的冰川,终年不化的积雪。傅薄笙,我们离婚吧。”

当何以晴说出离婚这两个字的时候,傅薄笙愣住了,心里好像有什么陌生的情愫一闪而过,让他觉得尖锐的有些刺痛。

叶子佩听到何以晴说出离婚的时候,眼底划过一丝惊喜,她下意识的看向傅薄笙,却见傅薄笙的眸底划过愤怒的光芒。

“离婚?何以晴,你以为你是谁?你想嫁给我的时候就逼着我爷爷让我娶你,现在你说离婚就离婚,你把我傅薄笙当什么了?我告诉你,这场婚姻由我开始,什么时候结束也是我说了算!”

说完,他转身就走,甚至忘记了一旁的叶子佩。

叶子佩恨恨的瞪了何以晴一眼,快速的跟了上去。

“薄笙,你等等我,哎呦!”

叶子佩尖叫一声,傅薄笙快速的转身,关心的问道:“怎么摔倒了?疼不疼?我抱你走吧。”

他抱起叶子佩离开了病房,何以晴心力憔悴,头也隐隐的有些发晕,额头上的鲜血已经干涸,却仿佛渗进了骨头一般,疼的厉害。

何以晴蜷缩着身子躺在地板上,明明屋子里暖气开的很足,可是她却觉得冷风从四面八方袭来,将她团团围住。肚子尖锐的疼着,一股热流瞬间浸湿了裤子,并且在地板上慢慢的晕染开来。

她拿出手机,下意识的给傅薄笙打了一个电话,可是电话接通的瞬间就被挂断了。

何以晴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身下的血越来越多,头也越来越晕,甚至起来都做不到了,她能够清楚地感觉到生命的流失。

她一遍遍的给傅薄笙打着电话,可是却被他一遍遍的挂断,最后直接关机了。

何以晴听着电话的忙音,突然笑的有些悲惨。她是可以按下呼救铃,可是她需要直系亲属给她签字啊。

明知道她刚流产,刚做完节育手术,傅薄笙怎么就能把她一个人仍在这里呢?

他到底有多恨她,真的恨不得她死吗?

何以晴心如刀割,却还是给她哥拨了一个电话。

“哥,我想回家,带我回家好不好?”

她的声音虚弱的厉害,浓浓的鼻音让秦淮的心猛然一疼。

“小晴?你在哪儿?出什么事儿了?”

看到她身下鲜血淋漓时,身边却一个照顾的人都没有,他心痛了

何以晴听到秦淮的声音时,再也忍不住委屈,拿着电话哭了起来。

如果死能够让傅薄笙放下对她的恨,那么就这样死了吧。她的孩子一个人在黄泉路上未免孤单,她去陪着他也好。

那颗爱傅薄笙的心或许也会随着死亡而不再痛了。

秦淮一刻都没敢耽误,快速的赶到了医院。

当他看到何以晴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躺在病床上,当他从医生的口中得知何以晴失去了孩子,身边却一个照顾的人都没有的时候,当他看到何以晴身下鲜血淋漓的样子时,秦淮的一双眸子瞬间红了起来。

“傅薄笙那个混蛋,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何以晴却只是哭着笑着,最后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秦淮心都碎了。

他十三岁跟着母亲改嫁到了何家,做了何以晴的哥哥,从见到何以晴的第一眼,他就喜欢上了这个女孩子,可惜他的身份注定只能做哥哥。

如今 看到何以晴为了傅薄笙伤成这个样子,秦淮突然恨透了自己的身份。

“小晴,你别睡!坚强点,你还有哥,还有爸妈,你听到没有?我不许你睡!”

秦淮抱起了何以晴就往急救室跑,他突然发现这丫头又瘦了。

从嫁给傅薄笙起,她就很少回家,每次打电话都是报喜不报忧。父母以为他们过得很好,可是谁知道何以晴居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医生快速的将秦淮隔绝在外。

一门之隔,秦淮心急如焚,却又只能等着。

何以晴是他们家捧在手心里的宝儿,可是嫁给了傅薄笙之后,好像过得并不幸福,特别是现在女人最需要丈夫的时刻,傅薄笙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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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当然,这种分代的规则只限于道门十方丛林,子孙庙却是按照所拜的第一个师父名分往下排序,同样依据的是这八个字。

比起圊房的圊头周致秀,李致闻明显富态得多,脸颊处两块肥肉油光冒泡,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菜房的郭菜头已经准备返乡下山,渐渐淡出了日常事务,所以饭房和菜房都由李致闻主持。

李致闻让赵然先去寻地方住下,叮嘱他晚饭前一个时辰到斋堂后厨做事,便施施然去了。

饭房和菜房的火工居士们同挤一个小院,但因为人员较少,比起净房和圊房来,就显得宽敞许多。饭房三人,菜房四人,合起来才七个人,故此基本上两人一间屋,而菜房的张泽更是一人霸了北赵然这回分到的是正东的北侧厢房,和他同屋的还有另一个饭房的火工居士。那火工居士靠在床榻上,翘着二郎腿,翻着白眼皮上下打量赵然。

赵然一看,这位不就是那天自己去后厨的时候,十钱卖给他一个馒头的刁蛮火居么?虽说同属一个道院,但赵然之前四个月干的都是扫圊的活,作息时间和别人不一样,除了圊房和净房的火工居士外,大部分人都只在斋堂用饭的时候见过,并不相熟,因此也不知这人名讳。

虽说被这火居刁难过,但赵然新换一个环境,希望和同僚们融洽相处,也不愿惹事,便笑着打了个招呼,道:“这位兄台,小弟赵然,是刚从圊房转迁而来,今后还望兄台多多关照。不知兄台贵姓?”

那火居侧着头又看了看赵然,冷声道:“赵然?唔,知道了,以后叫我苟二哥。记住了,这个院子里,北屋的张泽张大哥为尊,接下来是我,明白么?”

赵然心道,我可没得罪过你啊,怎么说话这幅腔调,好似我欠了你钱似的,但嘴上仍是应道:“小弟明白。”

床榻很宽,苟二占了大半边,赵然便将包裹搁在另一边,他正要上床打理打理自己的被褥,却听苟二猛地喝了声:“且住!”

赵然一愣,只听苟二斥道:“你刚从圊房过来,怎么不懂规矩?这里是做饭做菜的房头,最是讲究清整,还不快去冲洗干净,把你那身上那股臭味洗没了再上来。”

赵然一听,差点懵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厮是要拿他立威,于是深吸了口气,沉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苟二尖声道:“没听见么?我再说一次,出去洗干净了再进屋!”

赵然点了点头,见墙根边上放着个空木桶,提了起来,到屋外打水。苟二兀自在房中喋喋不休:“一个扫圊的,连点规矩都不懂,浑身臭不可闻,没洗干净就进屋,真真不知好歹。今日小爷教你个乖……”

正说着,赵然提着水桶进来,向苟二道:“苟二哥,小的我洗干净了,接下来是不是轮到您了?您是尊贵人,坐着别动,小的伺候您洗漱。”

说罢,提着盛满了水的木桶,直接倒扣在苟二脑袋上。

一桶水直接浇在苟二身上,将他从头到脚浑身浇了个通透。赵然提水的时候,还特地往水桶里抓了几把泥土和杂草,此刻全部沾在了苟二身上。

苟二猝不及防下吃了大亏,被呛得鼻涕眼泪直流。木桶还套在苟二头上,赵然肯定不会就此罢手,他抄起一柄木勺,跳着脚往木桶上猛击,直震得苟二晕头转向,荤素早已不分。

赵然出手很重,木勺吃不住力道,砸了十多记便断裂,勺子飞了出去。

赵然嘴上念叨:“实在是抱歉得很,损坏公物我赔偿……哎呀呀,苟二哥你屋里还有什么趁手家伙没有啊?……”一边念叨,一边在屋里翻找。

苟二趁着这个空挡连滚带爬向门口出溜,慌乱之下,连木桶扣在在脑门上都没去摘。他刚爬到门口,喊了一嗓子“来人”,赵然又拽着他两条腿,硬生生将他拖了回去。

实际上赵然下手很有分寸,对他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伤害,但苟二头上罩着木桶,浑身湿透,耳中听着赵然冷静的念叨,此刻又被人拽住双腿往屋里拖,只觉身后之人是个疯子,不知道会对自己干什么匪夷所思的坏事来,被吓得肝胆俱裂,好似这间屋子如地府深渊般骇人。

屋里的动静不小,早为旁人所察,张泽一直在自己房中等待消息,却没想到出了这么一个篓子。他连忙带着两房剩下的四个人赶了过来,挤到房门口向里张望。

赵然见外边来了人,便放过了苟二,苟二在湿漉漉的地板上爬了几步,终于逃出了房门。有人将扣在他头上的木桶取下,这时候他才重见天日。

苟二脸色惨白,神色惊惶,拉着张泽,身子哆嗦,指着赵然道:“他,他,他,打我,我……”

赵然摊开双手,一脸无辜道:“苟二哥,你可不能信口开河、诬陷好人。”

张泽阴沉着脸问:“既然没动手,那这一场又是怎么回事?”

赵然嘿嘿一笑,道:“苟二哥说他身上脏,我便帮他洗洗干净,就这么简单。要说动手打人,绝无此事,不信你们可以验看验看,瞧瞧他身上有没有伤。”

张泽眯缝着小眼,死死盯着赵然,冷哼道:“我们这里那么多人,难道都是瞎的?你有没有动手,还用验看什么伤势么?”冲身边几人使了个眼色,便缓缓围了上来。

赵然决定出这口气前,便已经考虑到了后果,当然早有准备,手里提着一条木凳,就准备守在门口处,和对方恶斗一回。

正在一触即发之间,却听小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赵然耳力极好,早分辨出来人是谁,心底便松了口气。

十来个人步入院子,当先的正是净房关二哥。关二早就担心赵然在饭房受气,这是为他站脚立威来的。

关二来得正是时候,一眼就看见张泽带人将赵然围在门口,不由分说,立刻紧逼了过来。净房这次全体出动,人数既多,手上又都拿着笤帚和铲子,声势远甚饭、菜二房。

形势急转直下,张泽眼珠子转了转,忽然咯咯笑了起来:“关二哥怎么来了,真是稀客。”

关二冷着脸道:“我家赵兄弟今日迁至你们这处,兄弟们都不放心,要过来看看,若是有哪个不开眼的和赵兄弟为难,便打算给他留点念想。怎么,老张你带人堵着门口,是个什么意思?”

张泽干笑两声,道:“误会,误会

……”

关二却不依不饶:“什么误会?说来听听?”

张泽脑子急转,正琢磨找个什么借口之时,赵然却笑了:“关二哥,确实是个误会。老张怕我住不惯,便让苟二搬出去,这不,他正准备带人帮我收拾屋子呢。”

“是么?”关二冷着脸问张泽。

张泽哈哈一笑,道:“正是,正是!”又冲身边几个饭、菜二房的火工喝道:“动作快些,好让赵兄弟早点歇息,听见没有,快去!”

张泽带人进屋,将苟二的行囊打了包裹出来,又将地板擦干,把湿漉漉的床褥换了新的,动作麻利之极。

等他们干完,赵然拱手致谢:“老张,多谢了!”

张泽笑道:“客气,客气!”带着几个人连忙离开了。

赵然请净房的众人进了屋子,关二询问究竟,赵然便详细说了,惹得众人哈哈大笑。笑了一会儿,关二道:“苟二是个势利人,却没这般挑事的胆子,想必是张泽授意。”

赵然点头称是,道:“输了那么多银子,肯定是不甘心的,不过想欺压到我头上来,却没那么容易。”

周怀说,要不赵兄干脆搬回来住算了,兄弟们在一起,虽然挤了些,却热闹得紧。净房的其他火工居士们都纷纷附和,让赵然搬回去。

赵然婉拒了众人的好意,道:“既然到了饭房,便要好生在此立足,他们越是看我不顺眼,我便越是让他们不顺心!其实也没什么,毕竟这里是道院,他们也不敢太过胡来,我多留意些个便是。”

众人见赵然这么说,便不好再劝,只说若是有事,便过来知会一声。净房和圊房人多势众,绝不会怕了别的房头。若是有人想要欺负赵然,净房和圊房的弟兄们是绝不答应的!面正中的那间房。一场风波过后,赵然遭到了饭房和菜房众火工居士的一致敌视,但他也不能说没有收获,至少得到了独居一室的优渥待遇。此后的半个月里,赵然都小心翼翼的随时警觉着,以防遭了张泽等人的暗算。

好在赵然耳聪目明,听力极好,每天晚上入睡前都要侧耳偷听其他各屋中人的谈话,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针对自己的阴谋。他偷听的重点尤其以北房为主,自从自己将苟二赶出去后,苟二便住到了张泽那屋,要说有什么图谋,多半会从北屋开始。

张泽和苟二每晚都会在入睡前说上几句,有时候干骂两声,问候问候赵然的祖宗,有时候也会算计一下如何整治赵然。但这种算计多半没什么结果,因为算来算去,关二哥和净房、圊房那帮火工居士都是他们绕不过去的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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