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證明沒有宋仁宗就沒有包青天

歷史證明沒有宋仁宗就沒有包青天

歷史證明沒有宋仁宗就沒有包青天

他是民間傳說中“狸貓換太子”的主角,也是宋朝的第四位皇帝,只因有了他,才會出現黑臉的“包青天”,這個主角就是宋仁宗趙禎。趙禎是宋真宗的第六子,初名趙受益,養母太后劉娥,生母李宸妃。大中祥符七年(公元1014年)封為慶國公,大中祥符八年(公元1015年)封為壽春郡王,天禧元年(公元1017年)進中書令,二年(公元1018年)進封癉王。九月立為皇太子,賜名趙禎,乾興元年(公元1022年)二月,宋真宗駕崩,趙禎繼承帝位,歷史上稱為宋仁宗,時年十三歲。次年,改元天聖。嘉祐八年(公元1063年),宋仁宗駕崩於皇宮,享年五十四歲。宋仁宗在位四十二年,是兩宋時期在位時間最長的皇帝。史家把宋仁宗在位治理國家的時期,稱為“仁宗盛治”。

年僅十三歲的宋仁宗即皇帝位後,遵照遺詔,尊劉娥皇后為皇太后,由其代行處理軍國事務,即太后劉娥垂簾聽政。明道二年(公元1033年)太后死,宋仁宗開始親政。他知人善用,待人寬厚,因而在位時期名臣輩出;他讓百姓休養生息,從而國家安定太平,經濟繁榮,科學技術和文化都得到了很大的發展。

由此可知,正是因為有了寬厚的宋仁宗的出現,才成全了包拯成為“包青天”。換句話說就是,沒有宋仁宗,就沒有“包青天”。譬如:包拯在擔任監察御史和諫官期間,屢屢犯顏直諫,唾沫星子都飛濺到宋仁宗的臉上。儘管如此,宋仁宗還是一面用衣袖擦臉,一面還接受他的建議,竟然沒有怪罪這個鐵面無私的人。

又有一次,包拯要拿掉三司使張堯佐的職務,理由是張堯佐過於平庸。張堯佐是宋仁宗寵妃張貴妃的伯父,這讓仁宗有點為難,但還是想了辦法,讓張堯佐去當宣徽使(即節度使)。可是,包拯還是不願意,言辭更加激烈,並帶領七名言官與宋仁宗理論,仁宗生氣地說:“豈欲論張堯佐乎?節度使是粗官,何用爭?”七人中排名最末的唐介,不客氣地回答道:“節度使,太祖、太宗皆曾為之,恐非粗官。”張堯佐最終也沒能當成節度使。宋仁宗回到後宮後,對張貴妃說:“汝只知要宣徽使,宣徽使,汝豈知包拯為御史乎?”

以上兩個例子,表現出這位仁宗皇帝確實具有相當大的度量和推己及人之心。這在封建時代,也算是很難得的了。因此,以往歷史學家們稱譽宋仁宗為“守成賢主”。

宋仁宗的善於納諫,成全了千古流芳的包拯。“包青天”,實在是政治清明的產物,而非其他。正因為皇帝的清明,才有了產生“包青天”的政治環境。不管是遭到反唇相譏,還是被噴上一臉唾沫星子,宋仁宗都很清醒、也很民主,他不認為這樣會龍威盡失。凡能接受的,他就接受;一時不能接受的,他就不理不睬。但他對提意見者絕不打擊報復,有時甚至會安撫有加。

一個尊重大臣和百姓的皇帝,一般來說是會贏得他的臣民的熱愛的,這個王朝的天,也就會比較清亮。

仁宗一朝不僅出現了包拯,還出現了“求之千百年間,蓋示一二見”,在《岳陽樓記》中唱出“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范仲淹;領導北宋古文運動、倡導文章應明道致用的歐陽修;以及寫出“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的大文豪蘇東坡。

與此同時,還出現了“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的大詞人柳三變。柳永好不容易才通過了進士考試。但在宋仁宗看來,他不適合做官,還是填詞的好,於是,就把柳永的名字給劃掉了,宋仁宗說:“且去淺斟低唱,何要浮名?”柳永日後反唇相譏,說自己是“奉旨填詞”。譏諷仁宗的柳三變,不但沒被殺頭,填詞也沒受影響,而且填得更加放肆。也因此,柳永非但不生仁宗的氣,還“願歲歲,天仗裡常瞻鳳輦”。(意思是:老百姓希望年年都能看到宋仁宗的儀仗,瞻仰到宋仁宗的風采,天下百姓都擁戴宋仁宗。)

嘉祐八年(公元1063年)三月二十九日,五十四歲的宋仁宗去世了。大宋朝野,莫不哭號。當仁宗駕崩的消息傳到洛陽時,市民們自動停市哀悼,焚燒紙錢的煙霧飄滿了洛陽城的上空,以致“天日無光”。宋仁宗的死,甚至影響到了偏遠的山區,當時,有一位官員前往四川出差,路經劍閣,看見山溝裡的婦女們也頭戴紙糊的孝帽哀悼皇帝的駕崩。《宋史》記載:“京師罷市巷哭,數日不絕,雖乞丐與小兒,皆焚紙錢哭於大內之前”。

宋仁宗駕崩的訃告送到遼國後,“燕境之人無遠近皆哭”,遼國的君主遼道宗耶律洪基也大吃一驚,衝上來,抓住宋國使者的手,嚎啕痛哭,說:“四十二年不識兵革矣。”又說:“我要給他建一個衣冠冢,寄託哀思。”史載,遼道宗:“驚肅再拜,謂左右曰:‘我若生中國,不過與之執鞭,蓋一都虞侯耳!’”此後,遼國曆代皇帝“奉其御容如祖宗”。就連金國滅北宋後,破壞了所有宋朝皇帝陵寢,但因懾於宋仁宗的威名,唯獨沒有對永昭陵下手,“唯昭陵如故”。

北宋政論家陳師錫這樣懷念“仁宗盛治”:“宋興一百五十餘載矣,號稱太平,饗國長久,遺民至今思之者,莫如仁宗皇帝。……以致慶曆、嘉佑之治為本朝甚盛之時,遠過漢唐,幾有三代之風。”

“仁政”,一直是傳統政治的最高理想,宋仁宗之前,沒有一個帝王能以“仁”為諡號或冠以“仁”。儘管沒有多少人喜歡當戰爭的犧牲品,但人們總願意記住那些會打仗的皇帝,而容易忘記像宋仁宗這樣以“仁”治國的“仁主”。但是,想要國家長治久安,卻確實需要“仁主”與“仁政”。否則,怎麼會出現“包青天”呢?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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