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篇梓潼阁的岁月记忆

前序:随着毕节的不断发展和变迁,毕节的很多古建筑已在岁月的风雨中消逝。可是,总有那么一些年岁稍大的毕节人,不时向我提及梓潼阁的那些旧事。在毕节沈家湾和惠泉寺的背山处,原有的大文峰阁和小文峰阁,俨然变成了人们记忆中的一个地理方位,由此窥见“梓潼阁”在老毕节人记忆中,留下的时光印痕,该有多么的深刻,成为很多毕节人一个挥之不去的年代记忆及人文标志性建筑。

文化篇梓潼阁的岁月记忆

说起毕节梓潼阁,无不让对毕节有点记忆的人们牵肠挂肚。从祖辈的记忆中走来,留存在较年长一些毕节人的年代印痕里,总有一些人,会在追思生命的过往经历中,一次又一次地,有意无意地,说起毕节已经消逝的这一地标性建筑趣事。

作为上世纪六十年代以后出生的我们,是没有真正见过这些毕节古老建筑群的。我们都是在祖辈们的回望里,仰视它的辉煌,在祖辈们片言只语的追思讲述里,遐想它的美丽与雄伟、繁盛与荣光。

一天,在《毕节故事》微信公众平台总策划人吴兴春组织的一次文化沙龙聚餐中,《磅礴乌蒙》长篇小说作家李东升兄长,又碎片化地对我讲述了一些关于梓潼阁的年代记忆。他指出,梓潼阁——原坐落在现在的毕节三中背山上,曾经是傲立于龙幡山峦上的一座古老塔式建筑,与它遥相呼应的是分布在毕节城内的大小文峰阁等古建筑,这些古建筑与梓潼阁交相辉映,构筑成毕节那曾经辉煌的历史印记,形成了毕节人文古迹的多趣与丰厚,更牵引着我的思绪朝着那遥远的时空回望。

文化篇梓潼阁的岁月记忆

随着毕节的不断发展和变迁,毕节的很多古建筑已在岁月的风雨中消逝。可是,总有那么一些年岁稍大的毕节人,不时向我提及梓潼阁的那些旧事。在毕节沈家湾和惠泉寺的背山处,原有的大文峰阁和小文峰阁,俨然变成了人们记忆中的一个地理方位,由此窥见“梓潼阁”在老毕节人记忆中,留下的时光印痕,该有多么的深刻,成为很多毕节人一个挥之不去的年代记忆及人文标志性建筑。

梓潼阁,又名紫腾阁,据资料显示,在这个楼阁里应该是供奉文昌帝君牌位,文昌帝君本名张亚子,唐朝越隽人氏,後来迁到七曲山(四川省梓潼县),因笃信道教,广宣道教教义於四川,死後人们敬仰他的品德,就在七曲山建庙,命名为“清虚观”,并且於碑上刻上「梓潼君」,成为梓潼神,供人祭拜。唐朝唐玄宗、僖宗逃到四川期间,曾利用这种信仰,封梓潼神为左丞相、济顺王。至元仁宗延佑三年(1316年)敕封为“辅元开化文昌司禄宏仁帝君”,简称”文昌帝君”。在历代受封中,到此这个封号中出现文昌二字,就和文昌星信仰结合起来,从此梓湩帝君就成了文章、学问之神,职责掌管文昌府的事务。

文化篇梓潼阁的岁月记忆

由于唐朝帝王的大力推崇,梓潼神的地位陡长,从一个地方神而成为全国性的大神,并逐渐与文昌神合而为一,在全国各地纷纷建造文昌阁、文昌宫、文昌殿,毕节的梓潼阁形制,应该与网上表现的水阳梓潼阁完全相同。因此,毕节的梓潼阁虽然已经和老毕节一些让人不倦追思的年代建筑一样,命运多桀地被无知之人拆除和破坏,但它仍鲜活在人们怀旧的回望里,让很多有老毕节情结的人,一次又一次地翻耕起它们昔日的年代辉煌与故事。

已届耄耋之年的父亲给我描述了他心中梓潼阁的印象。根据父亲凭记忆给我勾勒出的毕节梓潼阁建筑的布局与构造,隐约中应该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古塔式建筑,它的内置包括寺庙、僧人、供奉神像等元素,站在老毕节城的不同位置,均能看到梓潼阁的塔尖,这个塔尖就成为了老毕节人的心灵灯塔。

小时候,奶奶在给我们摆毕节老故事时,曾这样描述过梓潼阁,解放初年,由于大小文峰阁周围植被很茂密,不时会有豺狗出没,豺狗的嚎叫声如洪钟,悠长且凄凉。入夜,豺狗站在山巅,那一双幽深的眼睛,就像一对可移动的手电筒,总给人留下一种毛骨悚然之感。奶奶告诉我们,但凡外出返回故乡的毕节人,只要来到望城坡,远远的就能看见毕节最醒目的标志性建筑——高耸入云的梓潼阁塔尖,它就像航海归来的海员看到灯塔一样,让回归的人们坐在路边安然喘上一口气,让一路疲惫的毕节游子顿感释然,立即找回那久违的归依。

据说,在毕节梓潼阁遗址,曾有农民翻耕土地,刨出一些梓潼阁的残碑断石。知情人说,出土在梓潼阁遗址上的残碑里,有一块被农民挖出的石碑上面,记载着毕节许多文人乡绅的名字,他们大都是毕节走出去的进士、翰林等荣耀家乡的名流名人。

祖父辈和毕节一些人文学者的追忆,诱惑着我的好奇,如一股劲风吹过毕节老街小巷,叩打着石碑、牌坊、钟鼎与记忆,发出人文历史悦耳的回旋声,让我在悠悠岁月里,穿越时空去追寻毕节老城的那些久违记忆和历史。以智者勇者的仰角,俯瞰毕节,我不觉心潮澎湃,在些许自豪的同时,又有那么一丝惋惜,似有一股毕节人文历史厚重的暖风,荡漾着我们的五脏六腑,情不由己,痛恻心扉。

用心灵去仰望消逝的毕节古建筑群——梓潼阁,我不知用什么语言去描绘它的独特与宏伟,更不知用什么语言去讲述它的历史与故事,只有无尽的遐思,在回望中一次又一次地捶打着自己不眠的故土情怀,用一丝微弱的喘息声,去呼唤社会和有良知的人们,注重和加强对毕节人文古迹的爱惜和保护,此乃善莫大焉,无疑是让毕节后来人秉承历史文化,最好的一种行为意识的呵护和传承。

文化篇梓潼阁的岁月记忆

李新春,中共党员、中国民主同盟盟员,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会员,贵州作家协会会员,毕节诗词楹联协会理事。 在《贵州民族报》、《贵州盟讯》、《高原》、《毕节政协》、《毕节日报》、《毕节传媒》、《乌蒙新报》、《黔西北诗词》、《毕节晚报》、《礴同文化》、《看见毕节》等报刊杂志及新媒体,发表新闻、诗歌、散文等文章60余篇(首),有《苟坝,点亮我的红色记忆》等6篇文章被汇编进书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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