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手術正在進行中,你不能進去……」不顧旁人的阻擾沖了進去

“先生,手術正在進行中,你不能進去……”不顧旁人的阻擾衝了進去

她頓了頓又道,“倒是你,我的好妹妹,我丈夫的小姨子,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對我指手畫腳?覬覦自己的姐夫,你這種行為,在古代是要被浸豬籠的。”

她倨傲的昂著頭,重複著他們已經結婚的事實。

他們沒有婚禮,僅有一紙單薄的結婚證。她曾妄想憑著那一紙證書留住他,可換來的卻是一次有一次的傷害。

但這些,她不會告訴任何人,尤其是寧子珊。

即便是一身病態,也掩不住眉宇間傾世的光華。寧子珊被她高高在上的樣子氣到心絞痛,恨不得撲上去將她撕成碎片。但轉念,又改了主意。

“哼,你不用激怒我,我不會跟一個將死的人計較。反正等你死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你胡說什麼?”被戳中軟肋,寧曉夕下意識的提高了聲音。這件事,她沒告訴任何人。

“醫院都是我的人,我怎麼會不知道?”看著她原本就蒼白臉色又白了幾分,寧子珊暢快的笑起來。

寧曉夕撫摸著小腹,森然一笑,“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那我正好光明正大的去拿掉這個孩子。”

等治好病,她可以給冷霆遇生一個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孩子。

這樣一想,她連片刻猶豫都沒有就拔針下床,“我現在就去找醫生安排手術。”

冷霆遇還沒愛上她,她還有好多事沒做,她不想死……

“你站住!”面對她的冷靜果斷,寧子珊的表情越發的舒展愉悅,她很期待這個蠢女人知道真相後的表情。

她慢條斯理的靠在沙發上,緩緩從包裡掏出一張診斷報告,“三年前,我之所以摘除子宮,根本不是因為什麼狗屁意外,而是因為我根本沒有卵巢。”

“什麼?你說什麼?”恍若驚雷在耳邊炸開,寧曉夕筆直的步子一僵。她機械的回過頭,搶過那張薄薄的A4字。

白紙黑字,清晰得刺目。

病人:寧子珊。

病理:先天性卵巢缺失。

……

潦草的醫生簽名,紅彤彤的醫院簽章,無一不再述說著這份報告的真實性。

寧曉夕的眼睛就像被針扎一樣刺痛,大段的病症描述在她眼前模糊,她腦海中盤旋的只有一個念頭:如果寧子珊天生沒有卵巢,那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手指不斷收緊,報告被捏出褶皺,寧曉夕好不容易才穩住心神,定定的看著寧子珊,“那我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滿意的欣賞著她的表情,寧子珊戲謔道,“你猜猜?”

猜?這TM怎麼猜?

“先生,手術正在進行中,你不能進去……”不顧旁人的阻擾衝了進去

如果眼神可以變成刀,寧曉夕已經在她身上捅出十七八個窟窿。

她不說話,只是死死的盯著寧子珊,如同一尊風化的雕塑,暴戾和嗜血一點點侵蝕了女人五官中最後一絲溫柔。

她的目光越駭人,說明她越憤怒。寧子珊嬌笑著站直身子,慢條斯理的往她的怒火上淋上最後一桶油,“爸說你冷凍過卵子,所以我就順手用你的囉!有什麼辦法呢?誰讓爸爸最疼的人是我呢!”

豪門之中,一直有條暗中運轉的守則。未免子女發生意外,家業後繼無人,所以等到子女適齡之後,就會取精子卵子進行冷凍。

“所以,這是我的孩子?”寧曉夕不敢相信。她看看寧子珊,又看看自己的肚子。

再撫上小腹,她的手有些孩子顫抖,“這是我和霆遇的孩子?”

“對,沒錯。”寧子珊笑著,眸底壓抑不住的嫉妒,讓她精緻的妝容看上去陰柔又猙獰,“可是你的,又能怎麼樣?你是要命,還是要孩子?”

寧曉夕想要命,也想要這個孩子。雖然不是正常受孕,但到底流淌的是她和冷霆遇的血。

“你要是還想要命,那我現在就去告訴霆哥哥,說你在卵子庫做了骯髒的手腳,瞞天過海把我的卵子換成了你的。”

“若是知道你用手段,欺騙所有人懷上這個屬於你的孩子,你說霆哥哥會怎麼樣?”

她的語氣又輕又緩,卻像是一把把鋒利的手術刀,狠狠的紮在寧曉夕心上。

一想到冷霆遇那張充滿憎恨和森冷寒意的臉,寧曉夕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就憑這他對寧子珊的愛意,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逼著自己去打掉這個孩子,而且他還會跟自己離婚……

不,絕不!就算是死,她也要霸著冷太太的位置!

寧曉夕撲過去,“啪”的一耳光扇在寧子珊的臉上,“寧子珊,你怎麼能這麼歹毒?你是魔鬼嗎?”

是,一定是的!

她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勾魂厲鬼,用那些詭譎的陰謀伎倆扼住自己的咽喉,要硬生生的把自己逼上黃泉,逼進地獄。

透過窗戶看到一抹由遠及近的挺拔身影,寧子珊面上得意的笑容立刻化為低眉順眼的哭泣,“姐姐,你不要這樣,都是我不好,求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寧曉夕氣瘋了。完全沒去想她為什麼會突然變換表情,再一次高高的揚起手。

她的巴掌沒有落下,半空中就被一直橫伸出來的大手鉗住。

冷霆遇稍一用力,將她推了個踉蹌。

他看著她,墨色的眸子裡翻湧著無邊的怒意,“寧曉夕,你是不是想死?”

一字一頓、重如千鈞。

如果說寧子珊像惡鬼,那麼這一刻的冷霆遇,就是來自無間地獄的閻羅王。

“霆哥哥,姐姐當然不想死,姐姐只是不想要我們的孩子?”不等寧曉夕開口,寧子珊已經撲進冷霆遇懷裡。

她故意仰著那半張捱了打的臉,哭得帶雨梨花,“霆哥哥,你不要怪姐姐。都是我不好,都怪我被人害得沒了子宮,嗚嗚嗚……”

她表面上是在替寧曉夕開脫,可每句話都恰到好處的拉扯著冷霆遇的神經,讓他想起是寧曉夕下藥,害她被人輪姦,害她失去子宮……

寧曉夕想要解釋,可捕捉到寧子珊陰測測的目光,她只能下意識的噤聲。為了孩子,她什麼都不能說……

不說話就是默認。

冷霆遇的瞳孔微微一縮,頃刻間肅殺的冷意便充斥著整個房間。

“不想生?可以。把子宮還給子珊。”

書名:楓玥布執逆輕寶

未完待續......

“先生,手術正在進行中,你不能進去……”不顧旁人的阻擾衝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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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突然一聲慘叫,踉蹌向後退去,雙臂衣衫破裂,手臂上現出兩道粗大血痕,迅速腫了起來。

誰都沒有看到鞭子。可懂行的人都知道,那是由原力構成的無形之鞭,出手的人在原力操控方面異常強大。

趙雨櫻悠然走進基地大門,旁邊則是千夜。她冷笑看著那名侍女,“老孃說話的時候也敢動手動腳,真是欠管教!這次只抽你的手,下次再犯,就抽爛你的嘴!這麼沒規矩的狗,真不知道是誰家養的。”

南宮小鳥這時回頭,目光掠過趙雨櫻,停留在千夜身上,整個人突然之間就呆住了。

趙雨櫻向她走去,“小鳥,你怎麼突然跑這來了,也不和我說一聲。話說,那幾個老頭子們怎麼樣,還沒死吧?”

看得出來,趙雨櫻和南宮小鳥不是一般的熟。

南宮小鳥目光像是長在了千夜身上,嗯嗯啊啊了幾聲,完全不知所云,顯然根本就沒有在聽見趙雨櫻在說些什麼。

趙雨櫻一臉納悶,在南宮小鳥面前站定,大聲道:“喂!你再不說話,我可就要非禮了!”

“嗯嗯,好的。”南宮小鳥心不在焉地道,明顯不知道自己回答的是什麼。

這時全場拔劍張弩的緊張氣氛已經被趙雨櫻徹底破壞乾淨,離得最近的紅蠍戰士們聽得最清楚,個個目瞪口呆。而南宮小鳥身邊有名女性紅蠍軍官,伸手想戳她手臂提醒,卻被趙雨櫻兩眼一瞪,很沒骨氣地縮到一邊去了。

雨櫻大小姐可不是好糊弄的,狼笑三聲,爪子一探,就抓住了南宮小鳥的胸。這一把抓下去,頓時勾勒出了南宮小鳥胸部的真實大小。軍服之下,竟然是出人意料的波濤洶湧。

要害部位驟然遇襲,南宮小鳥這才回過神來,先是一聲尖叫,然後才想起去拍趙雨櫻的手。

趙雨櫻趁機多摸了兩把,笑道:“真是隻呆鳥,等你反應過來,老孃早就什麼便宜都佔到了。”

“你又是這樣!”南宮小鳥怒視趙雨櫻。這個又字,很讓人遐想,說明過去這樣的事發生過不只一次。

趙雨櫻卻是一臉無賴,嘿嘿笑道:“多一次少一次有什麼分別?”

南宮小鳥氣鼓鼓的,用力向趙雨櫻揮了揮小拳頭,然後目光落在千夜身上,結果又挪不開了。( 夜色影院)

趙雨櫻神經再大條也發現不對了,看看南宮小鳥,又看看千夜,一臉納悶。“我這個弟弟長得確實不錯,但是……”

千夜也被少女的目光看得有點奇怪,打量了她幾眼後,隱約覺得在什麼地方見過,忽然間靈光一現,脫口道:“小菜鳥?”

“是我!”南宮小鳥頓時雀躍不已。

趙雨櫻滿臉疑惑:“你什麼時候改名叫南宮小菜鳥了?”

“我叫南宮小鳥!”她一下拍掉了趙雨櫻悄悄伸過來的爪子。

這時南宮小鳥完全轉過身來,千夜和趙雨櫻都看到了她臉上紅紅的指印。千夜微微一怔,那邊趙雨櫻已經怒了,一把扯過南宮小鳥,“這是怎麼回事?誰打的?”說完目露兇光四下掃視。

南宮小鳥閉緊了嘴,沒有回答,可週圍其他人的反應都指出了肇事者。

南宮凌也不掩飾,說:“是我。”

趙雨櫻眯起雙眼,寒聲問:“為什麼?”

千夜也走了過來,看看現在個頭已經到自己下巴的少女,皺眉問:“怎麼回事?”

南宮小鳥抬頭髮現千夜離自己只有一臂距離,恍若受驚的小鹿立刻低下頭。她的小臉脹得通紅,好像熟透的大蘋果,小嘴抿得緊緊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頭更是不知道要低到哪裡去了。

南宮小鳥說不出話,南宮凌卻不能不回答。她不願意輸了氣勢,淡淡地說:“雨櫻”

“雨櫻是你叫的嗎?別在這跟老孃裝熟!”

南宮凌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她深吸一口氣,勉強平復情緒。

此刻,基地門外又進來一群人,張自行和紅蠍的安紹年准將終於趕來,而魏破天和宋子寧也從裡面出來,整個黑流城中真正有份量的人都到了。

在這種情況下,南宮凌更不能退讓,她臉色微微發白,挺直胸膛,從容道:“趙大小姐,你也知道我南宮世家和她之間有恩怨”

趙雨櫻又打斷了她的話,不耐煩地說:“少扯那些有的沒的,老孃聽不懂!來點直接的!”

趙雨櫻居然如此不給南宮凌面子。旁觀眾人,尤其那些貴女,多有幸災樂禍的表情。

南宮凌寬大衣袖下的雙手已緊握成拳,冷然道:“直接的就是,她擋了我的路,所以我打了她,就這麼簡單!不過一介寒門,打了又如何?別說只是一記耳光,就是傷了殘了,也不過賠點錢而已。這點錢,我還出得起!這是帝國律法,怎麼,趙大小姐對此有疑問?”

趙雨櫻不怒反笑,帶著些許慵懶,出人意料地說:“當然沒有。”

南宮凌大感意外,不過也知道此時不宜久留,當即道:“既然沒有,那我就走了。”

“等等。”趙雨櫻叫住了南宮凌,然後向她走去。

“怎麼,趙大小姐還有指教?”南宮凌話音未落,趙雨櫻一個巴掌甩了過去,只聽啪的一脆響,臉上已是結結實實吃了一記耳光。

轉眼間南宮凌半邊臉高高腫起,嘴角也流出一道鮮血,唇角都破了。南宮凌一下呆住,手捂著臉,完全不敢相信趙雨櫻居然真的動手,而且還打得如此之狠。

南宮凌身後的侍女護衛們這時才反應過來,慌忙衝上,將南宮凌護在身後。可是他們深知趙雨櫻的厲害,別說拔劍相向,就連放句狠話也不敢。

一巴掌甩過,趙雨櫻頓時心情好了不少,說:“也沒什麼指教,只是讓你知道一下帝國律法究竟是怎麼回事。先教你一個乖,這裡是永夜大陸,不是帝國。”

說到這裡趙雨櫻眼底寒光一閃,接著道:“老孃抽你一耳光,確實不對。你回帝國以後大可以去告我,不著急,慢慢來,說不定過個十年八年的,也就判下來了。帝國律政司怎麼判,老孃就怎麼做,賠的錢一個子兒都不會少你的。”

南宮凌死盯著趙雨櫻,眼中全是怒火,可是她最終一言不發,轉身就走。那些護衛侍女們也趕緊追了上去。

趙雨櫻話中威脅之意再明白不過,在永夜這無法無天的地方和她作對,半點便宜也佔不到。而她身為趙閥幽國公嫡長孫女,身份比南宮凌這個侯爵嫡次女更為高貴,就算回到帝國又能如何?真去律政司告?

到時候律政司那些老油條只需按部就班地辦事,毫不逾規,也能把這事拖個幾年。就算最終裁定確實是趙雨櫻無緣無故揮了那一巴掌,按律也就是賠點湯藥錢而已。但這麼一鬧,南宮家的臉可就丟光了。

在對帝國律法的運用上,南宮凌是種境界,趙雨櫻又是一種境界。

眼見南宮凌退走,趙雨櫻哼了一聲,道:“跑得倒快!老孃還想反手再來一巴掌呢!”

周圍一眾貴女聽了,不少人都心生懼意,陸陸續續地散了。她們和南宮凌身份地位也就半斤八兩,趙雨櫻敢抽南宮凌,也就敢抽她們。這個時候,誰惹了她誰就是自找倒黴。在這種門閥之爭上,張自行可不會插手,他分得很清楚,只對外敵,不理內爭。

魏破天此刻卻顯得無所畏懼,滿臉堆笑湊了過去:“雨櫻姐,你回來了!哦,千夜,你也在啊!”

聽到後半句,千夜眯了眯眼,很有一拳砸到這頭野豬臉上的衝動,敢情他剛剛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

趙雨櫻懶得理會魏世子,拉住南宮小鳥查看臉上傷勢,不斷問:“還痛不痛,傷到哪裡了?”但她說是檢查臉上的傷,兩隻手卻都忙得很,東摸一把,西捏一爪。

南宮小鳥卻不復剛才對峙南宮凌時的勇敢,不斷閃躲趙雨櫻的爪子,都快要縮成一團了。

眼見趙雨櫻在大庭廣眾下越來越不象話,千夜忍不住咳嗽一聲,趙雨櫻抬頭白了他一眼,不滿地道:“老孃泡妞,你在邊上咳嗽什麼?著涼了?要不要給你找個大夫?”

話是這麼說,不過趙雨櫻還是鬆開爪子,南宮小鳥即刻閃到千夜身後,身法如輕煙掠火,遠超平日水準。看到這一幕,趙雨櫻挑了挑眉,笑得意味深長。

片刻之後,眾人來到千夜書房,紛紛坐定。

千夜看著南宮小鳥,深感頭痛。趙雨櫻早把這隻小菜鳥的身份一五一十全部抖露了出來。

千夜沒想到當年那隻稚嫩的小菜鳥,回到紅蠍後浴火重生,一飛沖天。現在已經成為紅蠍幾位軍團長的心肝寶貝,生怕磕著碰著。

她年紀輕輕,就已在機械設計和原力陣列兩大領域展現出驚人的天賦。千夜當然知道機械營那些天才們的價值,從長期看他們的作用比蠍王還要大,更不用說南宮小鳥的天賦還遠在一般天才之上。

這樣一個人跑來永夜,身邊卻只有一個小隊護衛,外加一艘高速浮空艇,要說不是偷跑出來的,誰也不會相信。

南宮小鳥坐在千夜對面,雙眼死死盯著桌面,動都不動,就象那裡有幅舉世罕見的原力陣列一樣。

“小鳥,你是偷跑出來的?”趙雨櫻介紹完南宮小鳥的驚人履歷後,問道。

“是的。啊!不,不是!”南宮小鳥分明在發呆,一下就把實話說出來了。

趙雨櫻和千夜對望一眼,又問:“那你現在回去?”這位大小姐雖然經常不著調,在這種大事上卻還很清醒,南宮小鳥這種身份留在黑流城,對千夜來說可不是件好事。

“不!”這一次小菜鳥卻不糊塗了,答得毫不含糊。

“那你想呆多久?”

“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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