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评价陈丹青?

走南闯北133707994


知道陈丹青,是他2000年从美国回来,被清华大学美术学院聘为教授、博士生导师。因其对我国教育制度的刻板、教条难以认同(原因是美院招硕士生时强调英语、政治成绩差一分都不行,导致招不到美术水平一流的学生),于2004年愤然辞职,引起社会轰动及对他个人的关注。

陈丹青是一个以油画、写实画擅长的画家,从小喜欢画画,在25岁时就完成《西藏组画》(七幅油画组成),奠定了其中国美术里程碑式的历史性地位,被誉为具有划时代意义的现实主义经典之作,並蜚声海内外。2010年,他与杨飞云策划了两个大型美展一一《囬到写生》、《面对原典》,分别在中国美术馆、中国油画院展出,从徐悲鸿、刘海粟到当下画家,三代人的写生、临摹作品第一次集体亮相。

作为画家的陈丹青,还是一名作家。《纽约琐记》、《外国音乐在外国》、《多余的素材》、《退步集》等10多部文学作品,内容涉猎社会、文化、艺术、教育、历史、建筑、两性、音乐、城市等方方面面。其中《退步集》巳售出10余万册,印刷19次。他的文字魅力,既源于其性情、器识;又来自他作画一样的写实功力。

陈丹青通过演说等形式,又展示了他文艺评论家的才华。他是一个善于思考、善于记录的人,也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他感到书写、演说让他获得了绘画未给予的快意,生活的积累通过写作、演说在他身上和文字中酝酿得越发厚重和沉郁。

2015年,陈丹青制作《局部》第一季,借他的洞察与审美,向广大观众讲述中西方名画名作的一个个细微局部,深受欢迎,点击量达2300万。今年4月,《局部》第二季又与广大网友见面。

陈丹青因其个人的性格沉郁、文字与语言犀利,对社会某些现实状况表示不满,引起了人们的争议。尤其是他在2011年7月29日,借"对动车追尾事故处理彻底失望"为由,发微愽宣布退出国籍。并表示永远不做中国人,不再关心这个民族,这个国家,…这个理由有点荒诞,另有隐情也无人能知。但他的言行太过绝情,令人痛心。如今,陈丹青这个人,我们也完全可以把他忘了。他的作品,就作为一段历史、一个记忆,让它存在下去吧。




玉堂行佛人


观世即史。可以说,像陈丹青一样,以区区一画家,在民间积累出如此巨大民望和社会声誉,之前的历史还未曾有过。

这样的人,他的社会身份和角色定位,就传统观念和评价体系而言,其实已经不单是艺术家,而是“士”。在不开放的社会形态下,人的言行是受委曲的,是不得已而求其次的,是就家天下之曲而求伸的。

唯有“士”的“自我赋权”,能以理义骨干为疏导,以广听外督为言责,发出客观的,负责的,积极的建言,作出没私情,不躲闪,无忌讳的行事,从而成为所谓的“民间意见领袖”。对于陈丹青,无论看法如何分歧,就民望呈现和客观情势而言,不能否认这一点。

这是对陈丹青公共身份的总评价。


陈丹青的清谈,其内核都是清议。这是陈丹青公共言说的总策略。

(图:陈丹青1981年的"西藏组画"之九《荒原呼啸》)

士必然是清议的,知识分子才清谈。在中国近三千年的历史中,读书人的形态几经变化,地位也载沉载浮,但总有一种不绝如缕的传统意识在延续,这就是“士人传统”。这种传统的核心,在于以发动清议舆论的“道”与“理”,来对抗世俗中的“权”与“势”。

陈丹青依然是这个思路底下,自尽其性完其本分事。这是先秦以来至于民国尚存的士子的遗风。陈丹青推尊民国,自身也有民国士人的风范。他的言行举止,德行做派,都仿佛是民国烙下的,持续不懈的精神再形塑在他身上似乎效果甚微,其人单拎出来让人不以为意,但拿他一比照当下遍地的所谓“知识分子”,“民国风范”就出来了。

大佬鲁迅的某名文有议论说,“........,所以到了晋代的名士,就不敢再议论政事,而一变而为专读玄理;清议而不谈政事,这就成为所谓了清谈了”。鲁迅的时代,文网日密,诛求峻急,是有为而发。

而到了眼下,社会的变迁依然还不是完美世界。不能与时俱进,何惧不合时宜,如何寻求和谐共生的表达旨趣,骂鬼斥妖隔山打牛,刺贪刺虐因物随变,成为陈丹青不得而然的策略,与宛转应对方针。


陈丹青的所有毁誉,又基本源于他是一粒硕果仅存的“公共知识分子”。


近年来,在某些情势使然下,公共知识分子一词被彻底污名化,是鲁迅夫子所言“弄文罹文网,抗世违世情”。陈丹青至今道德文章名重士林,可谓飘零花果,斯人如旧。他之所以能显得如此“智慧”,大概和他温和的性情、克制的言行,还有自我包装有关。

一方面,他的为人是老成持重型的,言论的克制让他避免引来摧毁式的攻击。他不是大破大立玉碎瓦全那种中国人,在西方受教下而得的协商、改良、理性探讨的理念早已化为他身心教养的一部分。他祖籍广东,生长上海,南方小男人的谨小慎微,本身就是性格骨络组成的一部分。对于很多无力把控的事情,他有心排诋,心照不宣。

这时的他即便对体制充满不适应,及不愿去适应,但是所有的批判和愤怒表达依然还是恰到好处的谨守在和谐要求的分寸之内;而他之所以可以如此洒脱,也是自身异常清楚的认识到,即便不合作,不同污,离开体制,摆脱是非,他依然可以优然的通过卖画来获取优渥的生活,艺术界赞助体系与艺术品商业化体制足以让他进攻退守游刃有余。

另一方面,不管有意还是无意,他巧妙的身份“包装”与形象“营销”也足以让他获取很多大众的好感。与很多公共知识分子单一的学院专家身份不同,陈丹青还有着众多的身份“包装”与形象“营销”:杰出的画家,优秀的散文家,鲁迅崇拜者,师道的继承者,学院教育的反对者,文青界的宗师大匠,大众文化的传播者,公共平台的演讲家,温文尔雅的学者,体贴入微的丈夫等等。

所有这些身份“包装”与形象“营销”都在无时不刻的获取受众,赢的好感,并且最大化的稀释掉他批判言论锋芒给人的不适感。

这样的陈丹青,虽有局限,但用心良苦,我辈细民,又何必间焉。


过去,中国社会格局下,培养出来的读书人往往人格不健全,而民众又多是活在卡通式的情感世界中。

这样的知识分子,要么落于三家村气,要么落于文人气,要么落于清客幕僚气,思想往往不能独立,精神常常不得自由;而如此大国下的民众,也充满着巨婴式的君臣主奴意识的骄傲。于是,一种虚假的流行之风被集体所热情接纳:满脸谄笑的乡愿,神情暧昧的媾和,以荣华恩赐为自得的苟安,视是非明辨为幼稚的伪善。这是全体人民所深恶痛绝的。

多年来,我们看到了陈丹青亟亟挣脱、改造的努力,看到了他对立的、不可调和的态度,看到了他与眼前这个掩藏在和谐后面不义世界的告别的决绝,看到了他对无耻和愚蠢的人事予以蔑视的言语,虽然他也明白这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还可能自蹈死地“救赎之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因此,对于陈丹青,无论是作为多年读者,还是一介国民,我都要致以敬意和谢意。

2018,3,13,中午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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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愚愚


陈丹青,上海人,口音软糯,长得帅气,一身的艺术气质,满脸的愤世嫉俗。他是那种有着诱人魅力的家伙,你很容易就喜欢上他,但也比较容易看透,所以也容易抛弃掉那点迷恋。大学时我也喜欢过他,后来工作原因接触得多,逐渐平淡。我愿意用这样一句话来形容我所认识的陈丹青——

虽然年过六旬,还如少年一般,就像他自己所说,从没忘记自己一直就是个老知青。

陈丹青首先是个画家。我不懂美术,无法从专业上去判断他的水平究竟如何,但从履历上看,应该还算不负盛名。22岁名扬南京艺坛,23岁创作大型油画《给毛主席写信》,24岁时作品入选“全国美展”“全军美展”,名头已在全国叫响。1980年,他交出毕业作品《西藏组画》,遂成其成名作,震惊画坛,至今仍与罗中立的《父亲》一起被视为当代中国美术史的里程碑。

不过单以一个外行人的眼光来看他最为人熟悉的两部作品《西藏组画》和《国学研究院》,也不至于生出特别赞叹之感。他的画功的确不错,但是风格和技法算不上先进,基本还是欧洲传统的那一套。有美术评论也将《西藏组画》的意义总结为其所蕴含的人文精神冲击了长期盛行并严重教条化的主题性创作模式,描绘对象由承担政治功能的典型环境英雄人物,转变为剔除了政治色彩的日常生活状态下的普通人,是摆脱苏联影响、溯源欧洲传统的转折与发轫。由此来看,陈丹青的成功离不开时势,是以一段历史的倒退为起点和标准的,当时代变化,其美术影响力也便不再那么强大,这或许也是他近些年来不再以画行世的原因之一吧。

2000年,陈丹青回国,这一次他的出名不是凭借绘画,而是“意见”。早年和美国的经历早已构建出了陈丹青的脾气、经验以及批判的武器,当他再次踏上中国的土地时,发现一切都完全变了样。他开始变得愤怒,不断地在公共领域中发声,“画家陈丹青”变成了“公知陈丹青”。

他的第一炮打向了国内的艺术教育,写给清华美院的辞职报告形成了全社会的讨论。而

辞职后的陈丹青再也没有担任过与美术相关的职务,干脆连美术也不怎么相关了。比起他的画作,人们看到更多的是他的文字。2000年,他出版了《纽约琐记》上下集,2002年出版《陈丹青音乐笔记》,2003年出版《多余的素材》,2005年《退步集》,2007年《退步集续编》,2007年《与陈丹青交谈》,2009年出版《荒废集》,话题涉及社会、文化、音乐、建筑、教育、两性、城市等多个方面。他还频频面对媒体发声,成了一个敢说敢骂的启蒙知识分子。

从2010年开始,陈丹青又成了“民国范儿”的重要推手。接着开始讲鲁迅写鲁迅,不遗余力地推广木心。而到了2015年,他开了一档视频节目,讲美术史上的名画,才算回到了美术一步。

作为知识分子的陈丹青之所以会被人喜欢,原因大抵有二。一是他替众人出了气,人们可以在他的各种观点和批判中,找到自己累积的不满的共鸣,进而安全地得到发泄,还能获得貌似深刻的反思。二是他的文字,包括他的民国范儿、鲁迅和木心,恰好符合了当下中国人的某种期待,于现实的不堪里

找寻到一个出口来寄托美好愿望,同时也实现了对于历史的重新书写。

只是,知识分子陈丹青更多的只是停留在了常识层面。他的观点大部分都没错,但也仅仅到正确为止,缺乏更深层次的剖析和系统的解释,听得越多便越像是书生意气、文人牢骚。这也怨不得他,他只是一个艺术家,缺乏理论修为和调查经验,除了脾气和常识,没有别的凭靠——虽然在当今中国,脾气和常识本身已很珍贵。

常识是有用的,有些一厢情愿便未必了。比如所谓“民国范儿”,既不是真实的民国,也不可能新造一个那样的“民国”,到头来只是沦为空有情调的谈资,生出一批虚弱的文青,并且不断加深当下的失落感。

应该说,陈丹青仍属于浪漫的理想主义者。尽管他观察事物的原始经验、不受羁绊的个性、粗直勇猛的言语都烙印着那个造反有理的时代气质,骨子里其实仍是知青本色,但在时代的伪装和沉默里,总需要一些勇敢、锐利和清醒的声音去打破,就像旅法的华人画家李爽所言:“中国需要陈丹青这种人,才华横溢又敢叫板。”不过,这两年陈丹青和他的朋友们一样,好像也减少了声音,大概我们的期待也只是一厢情愿和无可奈何吧。


徐鹏远


陈丹青是何等人物,在此不能对其随便做出评价,只能是发表下意见,说的不好还请担待!

在陈丹青的作品中人道情感和人格力量是主要的艺术底蕴,这些也是他本人情感品格的自然流露,渗透了他的自身的经历,深刻饱含着他对底层人民的深切理解、怜悯,最重要的是还有他的尊重尊重!


像陈丹青这种人道情感与人格力量都赋予了他的作品以辉煌和崇高的意义。

陈先生是个非常可爱的人,很多见过陈先生的人都说他像30多岁的人。可其实他的心态甚至比20多岁的人还要年轻。他对很多事情抱着像孩子一样的好奇心。性格爽朗,谈话有锋机,嬉笑怒骂,字字珠玑。


陈先生是个有大智慧的人,我认为他始终是一个文化追问者。很多我们习以为常的艺术问题,他反而会提出很多的问号,往往在这样的追问中让我们看到一副完全崭新的景象。

对于陈先生关于写书的事:

他读书“少”,他或许在知识上比不过围绕着他的这一些热衷读书的“知识分子”。

他对读书有着一份不同于现在各种学者的艺术路径给他带来了一种“超然”的气质。 这种气质(觉得自己读过书就很牛)。

我们可以称他对读书为“敏锐”,即对生活亦或是世界的深刻洞察。

这点往往是一些一头扎进书堆中的“知识青年”所在逐渐消失的。

有很多阅历的老者是一样会有这种敏锐感的。

老人们口中常缓缓讲述的往往是最为平实却又真切的道理。

而这种艺术家般的敏锐和超然同样可以见诸一些作家。

不同于未能打通的知识块状堆叠而缺乏灵动, 他们的思想自然地舒展着,不逾矩也不受框架制约。

而陈丹青是真正的做学问,做艺术的人!他看待事情,处理问题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对于大家不敢妄言!还请担待!


大春叭叭叭


陈丹青,怎么说呢,作为一个曾经的美术生,我是持鄙视态度。

陈丹青最有名的一句话就是:看到中国黑乎乎的绘画想死。

那陈老你看看各地的联考你都能投多少10086次胎。

陈丹青只想到自己那点洋墨水,就赶着来批判,丝毫没有想到中国现在的美术类国情。我们现如今人多,艺术类学生也巨多,你全凭意境你可能完成大幅度如联考一般的筛选吗?虽然联考校考都有水分,但是已经发挥了最大的作用:选拔初级人才。

有人会说,陈老说的没错,美术这玩意不能只靠那些死板的画……

错了,现在的美术生大部分都是社会的设计行业人才,也就是说,我们需要不断地培养具有审美和基本能力的设计类人才。这些设计类学生并不是专职的画家,而是为社会做补丁的为生活做出更体贴舒适的设计的设计师。你一个建筑设计师你能只凭意境吗?你可能不运用你的基本透视黑白灰软件设计吗?

有意境是好事,但是现如今我们需要多少有意境的建筑?我们老百姓的生活需要的是中规中矩的舒适。有才华出名的设计师有几个?他们会给我们设计小区吗?为大众服务的,正是陈丹青瞧不起的那类美术生。那些黑乎乎的美术生。

回归正题,陈丹青抨击现在中国的绘画,包括网络上也有许多不知所谓的喷子在抨击中国现在美院的教育,抨击艺术生就是低分低能的产物,可我想问问那些喷子,你们了解美院吗?陈丹青有才,可是我敢说,中国美术学院中央美术学院纯艺术类专业前100名的学生不见得才气就比陈丹青少,文化成绩也不见得比那些所谓学霸低!

换句话说,陈丹青抨击的,恰恰是美院被冤枉的。美院是个思想很广阔的地方,是才华横溢的人才聚集的地方,并不是陈丹青和喷子认为的古板老套的地方。

陈丹青,没人当他是个事,美术类行业在进步,在改进,他所谓的黑乎乎,只是没看全或者说在藐视国内画家和学生。要知道,中国,从不缺大师,古代传统艺术是这样,引进的西方绘画我们也可以把握。

个人观点,不喜勿喷。


青棠言


陈丹青: 永远坦"陈"一颗"丹青"之心。我这么说,请反感之士先别怒喷,我只是陈述真实的内心看法。陈本人我不认识,也从未见过,但他的书从《多余的素材》到《退步集》再到《退步集2》我读过,他早期的组画我看过,他受访的视频我也因为感兴趣尽量搜索出来逐一领略过____因此,我想这样得出的对陈"本文"的了解恰恰比跟他认识在"文本"上更贴近本质的真实。我认为对陈的定位应该是两个层面的。一是在他专业的绘画领域,在权称为"小丹青"的层面,他早年作为一个画家取得的成就和达到的高度,是优秀的,是有目共睹的,是无毋庸置疑的,这点也是争议不大的。二是在更辽阔的社会和文化领域,在权称为"大丹青"的层面,这是歧义纷呈的所在。我个人认为,陈更多是一个有责任感的文化斗士,一个有忧患心的民智启蒙者,一个有系统文化规划的谏言人,一个皈依当今文明观念对现存T制的攻击者。他所发出的呐喊,所召唤的改良,所倾泻的愤怒,甚至哪怕是对僵化的、尸味素餐、迄今还无耻无畏盘踞艺术创作"话语权"的大佬们(包括电影界)所发起的攻击,都是源于真诚强烈地对民族精神重构的孜孜追求。只是,他的这种爱之浓、伤之痛、痛之切,在尘世中太多地演变成恨铁不成钢的绝望和无法对抗体制而衍生的悲戚和放弃。陈丹青,他是有"野心的,因为他无形中在比肩鲁迅; 他是可敬的,因为他抱定的还是胡适梁漱铭之类的风骨; 他又是可爱的,因为他的心性依然象五四知识分子那样倔,那样有点2; 他更是痛苦的,因为在命运多舛的中华民族里共生,他和历代的传统文化人一样始终无法褪去报效母体的心理焦灼。这个痛苦的灵魂仍然会陷入体制不容、蝼蚁大众误读进而乱喷的双重悲凉中,他继续会有无法破冰的沮丧,会有应者寥寥的抱怨,甚至会有哀漠大于心死的逃遁,但,他终究会还是披上盔甲、举起长矛回来,他会继续战斗,继续怒骂,继续呐喊,继续攻击,继续甘愿以己为木,向那扇漆然紧闭的旧门发出一记记不悔的撞击。因为,他的血,始终是热的。宏观地看,中国文化史(请注意,不单单是美术史),终究绕不开"陈丹青"这个名字。我想: 退去时间的迷雾,我们终究会百感交集地庆幸和感激,因为这个人对我们民族,始终坦陈的是一腔碧血丹青。


洄游22



手机用户香山红叶红


陈丹青出生于1953年的上海,从小就经历了种种社会经历的他,对于以后的生活和事业的影响是不言而喻的。以至后来出国到美国,又回国任教的经历对他人生观念的形成和影响也是显而易见的。

我印象中的陈丹青首先是位画家,他的画家生涯应该说始于童年。从临摹扑克牌上的俄国画家的作品,到画各种连环画,领袖画。再到后来出国继续研习绘画。也许这就是宿命,他的父亲帮他取名丹青也不枉此名。

其次他还是位学者作者,学者就会有一股学者气,矫情,执拗本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学者与生俱来的本性。何况,还是一个经历了各个时期社会发展和变迁的陈丹青。

一个人性格的形成,除了来自于先天的遗传基因外,也不可能不受到它所生长环境和生活经历的影响。陈丹青的所言所想所行也无不显露出他的性格特质,率性,张扬,不合时宜,不懂得掩饰自己的观点,没有其他专家学者的世故圆润。在国内背景下他就是个不合时宜的人 ,一个与现实格格不入的“不智者”,一个被打上“意见领袖”标签的另类。

尽管他有个知识分子仅存的清醒,尽管他还保留着一个学者难能可贵的独立精神。


微言戏语


美国混不下去混回中国,得便宜还卖乖。口若悬河,对生养自己的祖国鸡蛋里挑骨头,在他眼里中国社会没有光明,只有阴暗,过往的仇恨浓得化不开。看问题犀利吗? 这些问题谁都清楚! 但他提供了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案吗? 从来没有! 如果有,也就是美国“民主自由”的范本。可以称其为画家,但也就那个N年前的《西藏组画》,这样的画家当下中国大有人在。有人称其学者、大师,这是在羞辱陈丹青。一个心底里没有家国情怀的人怎够得上学者和大师? 鲁迅也骂,李敖也骂,但人家心向故土情系故土,所以他们是学者是大师,值得当今青年学习尊敬。陈丹青呢? 看过他对中国的言论,他弃中国国籍的原由,他为美国唱响的赞美诗,我至今在心里为他保留一个称谓: 披着西方"民主自由”的外衣,以正义学者的名义混迹中国,教唆青年偏离爱的轨迹的精神汉奸。


千芳度


陈丹青现在很忙,除了著书立说,还经常受邀到各地演讲、当嘉宾,似乎没有多少人知道他原来是个画家了。 时下流行一种现象——跨界热:打球的去唱歌;唱歌的去演戏;演戏的去跳舞……很多名人纷纷放下自己的老本行,在网络上开讲,以另外一个形象出现在网络上,利用自己的知名度吸引很多的粉丝。 名人跨界情况各有不同,有的是江郎才尽,自己那行实在混不下去了,不得不转行,比如高晓松;有的则纯粹是为了好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图个乐,如马未都。陈丹青则属于另外一种情况,他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知识太多憋的难受,画画已经不足以施展全部的才华和表达他的情感,只好选择其他的倾诉方式,换个活法。 这好像没什么不好。但是,一个画家不画画,很有点‘’一个厨师不看菜谱看兵书‘’的赶脚。喜欢陈丹青是因为他的画,非常希望看到他推掉那些应酬,心无旁骛把精力全都用在画画上,画几件好作品,可惜,他没这样做。 这也怪不得陈丹青,心气浮躁,耐不住寂寞是国人的通病,很少有人愿意一辈子专心致志地把一件事做好,总是这山望着那山高,希望活的更精彩。人一旦习惯了热闹,便很难再静下心来。 中国之所以出现不了凡高、毕加索那样的大师,原因大体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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