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脂婆姨,綏德漢”這是陝北人耳熟能詳的一句諺語,廣義的解釋是指米脂出美女,綏德出帥哥,這美女中的魁首是指貂蟬。關於貂蟬的身世,始終是個謎,歷史上沒有詳實的記載,也沒有後世出土文物的考證。目前就有甘肅、山西、陝西、河北等省出面“認親”。在貂蟬文化的開發上甘肅山西走在前面。米脂人多少年來抱守的就是這句話,外界也因這句話識得米脂。米脂還有個別號叫“丈人縣”,也得益於革命年代走到延安的一批米脂美女與高幹的聯姻。米脂婆姨名揚四海。
米脂人解釋米脂縣名說:沃壤宜粟,米汁淅之如脂。得益於脂一般米汁的滋養,米脂不能不出產美女,這是米脂婆姨天生靈秀俊美的地理基礎,概括起來即是水土論。縱觀中國幾千年的歷史,也僅僅載入了四大美女。她們之所以美,一方面是形體的絕對極品,另一方面,她們同時具有一定的政治敏感力,貌美為她們參與政治紛爭創造了條件,因而流芳千古。其實世間並不缺美女,而流傳千古的美女並不多。米脂獨有一位,真是得益於歷史的眷顧。
在省城,只要是來自陝北的美女,人們總會揣測她來自米脂。藝術家們也總是愛跑往米脂,他們是最愛美女的,藝術主要還是展示美的嘛!當代作家賈平凹與陳忠實慕名前去採風,就米脂婆姨各出一篇文章。我猜測,他們是很失望的,平娃人比較委婉,他只是採用了白描的手法勾畫了一幅米脂婆姨的輪廓圖。而陳忠實則直白了一種失望之情,引起了米脂人的憤怒。姑且將之定性為一樁“公案”。細細分析,其實雙方均將視野放在米脂婆姨的形體容貌上考量美女,他們的交匯點卻是共同的,那就是“水土”說使雙方的思維定勢了。人常說:亂世出英雄,同樣,亂世出美女,如果我們考察四大美女的時代背景,幾乎無一不是歷史混亂,邊關不穩的時期,譬如,昭君出塞和親,貂蟬反間董呂的後漢混亂,西施之於吳越的爭霸,玉環頂包罪責的安史之亂,儘可梳理出美女與人口進化的關聯性。正是亂世,造成人口的大流動,人種的大雜糅,使優秀的基因得以重組,人口無論從智力以及容貌均可得以優化,自然可以出美女。相反,相對穩定的社會環境,以及封建生產關係對人口流動的限制,造成十里不通婚的社會關係,怎能不造成人種的退化和優秀基因的篩選呢?所以,陳忠實所發出的感嘆也是事實,米脂人也不必責難他,就現實而言,大都市的美女,絕對多於小城鎮,原因也在於都是人口的流動性,這應該是無需質疑的事實。
好在,當代米脂人已經將米脂婆姨的外延進行了擴展,在勞務輸出市場上打造出了米脂婆姨的新品牌,米脂婆姨以賢惠、勤勞、誠信,明理的形象而名冠京城,炙手可熱,續寫了米脂婆姨的永恆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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