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恋情深:她爱他,直到他将她送上手术台,拿掉他们的孩子……

“有一个办法,或许可以实现妳唯一的希望。就是生产的时候,一并将子宫拿掉。所以,妳有一次怀孕的机会。但是不过我不敢保证,妳生了孩子,拿了肿瘤,还能有足够的体力,撑到肾脏移植结束。”

郭忧琳一听,瞬间亮了眸。

闪动的瞳孔里,映照出寒少卿的身影。

“如果我跟香琳之间,必然有一个人要退出,那我愿意是我。至少,我有过他的孩子,就心满意足了。”

面对郭忧琳的决定,刘骏平丝毫不意外。

这些年来,郭忧琳一个人在国外孤单寂寞,彷佛被困锁在一座封闭的城堡里,永无天日。

不管他试过什么办法。

都无法让郭忧琳走出那道冰冷的城墙。

或许,唯有让她去疯狂的爱一回吧!

既然郭忧琳的心思都在寒少卿身上,他能做的,就是祝福跟成全了。

虐恋情深:她爱他,直到他将她送上手术台,拿掉他们的孩子……

随后,刘骏平拿了一包避孕药,语气平缓地说道:“妳若真的想清楚了,停药,就能怀孕了。”

说完,挥袖,落寞离去。

郭忧琳紧握着那包避孕药。

她知道,她必须为自己的爱情,勇敢努力一回。

或许,寒少卿对她,会有不一样的看法。

就跟当初,寒少卿在洞穴里,稚嫩地跟她说的那一回话一样。

那句承诺,始终放在郭忧琳的心底。

只是她不知道,那句承诺,是什么时候,变了质,走了调。

离开医院后,郭忧琳直接到了寒少卿的别墅。

寒少卿醉着迷蒙的眼,满身酒气冲天,半倒在沙发上,手里的酒瓶不支力的摇晃着。

微醺的面容,是郭忧琳最深的牵绊。

寒少卿看到郭忧琳的身影,鄙视地一声冷笑。

“妳既然都知道了,还敢来?”寒少卿冷言冷语着。

虐恋情深:她爱他,直到他将她送上手术台,拿掉他们的孩子……

郭忧琳看得心痛。

她不知道,原来寒少卿对郭香琳的感情,是放得如此的深。

这是一个深情的男人。

爱到极致的男人。

不顾一切,不择手段去爱的男人。

只可惜,这样的爱,给的不是她郭忧琳。

这么说来,她郭忧琳的傻爱,跟寒少卿的执着,还真是一模一样。

郭忧琳鼓起勇气,缓步向前。

坚定的眼眸里,满是对寒少卿的疼惜,还有对自己的怜惜。

终于,一声颤栗嗓音落下。

“少卿,我可以捐肾给香琳。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话语一落,寒少卿立即锁眸深望。

手里的酒瓶朝后一丢,就扯着郭忧琳的肩膀,泪光闪动,激动问道:“什么条件?只要妳愿意救香琳,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妳。”

郭忧琳怅然若失。

她顿时迟疑了。

虐恋情深:她爱他,直到他将她送上手术台,拿掉他们的孩子……

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应该这样,用如此卑下的手段,去获取寒少卿的注视。

但是,她没有其它的机会了。

她希望,能与寒少卿有一个属于她们的孩子。

就算,寒少卿往后真的不接受她。

至少,她还有她们的孩子。

漫漫长夜,就不再是一个人寂寞的度过了。

许久,郭忧琳忍着满溢情绪,缓慢而谨慎,字斟句酌地说道:“少卿,我想要怀孕,想要有你的孩子。”

话语一落,寒少卿惊大了眼眸,退了数步。

暗眸里,满是诧异和不可置信。

很快地,又转成了鄙视和嫌弃。

红唇略提,扯了个阴冷而抗拒的笑。

“郭忧琳,妳难道不觉得,妳的要求,很无耻吗?”

那句鄙夷嘲笑的话语,听在郭忧琳的耳里,万分刺耳。

虐恋情深:她爱他,直到他将她送上手术台,拿掉他们的孩子……

但是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忍耐。

她没有退路,没有选择。

就算是赌也好,她要为自己的爱,赌上一回!

“你愿意吗?”

郭忧琳紧抿着嘴,咬着牙。

她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一个多么卑微,多么无耻的请求。

许久,寒少卿冷笑一声。

深眸阴冷而嫌弃,语气冷漠地说道。

“可以。我可以让妳怀孕。但妳要清楚,我是为了香琳。香琳康复后,我就会跟妳离婚。到时候,不管是妳,还是孩子,妳都给我带走!”

冷酷话语一落,郭忧琳抿着嘴角,紧闭着眼。

她不能让自己,在这里溃败。

坚强!

她告诉自己,要坚强。

她说服自己,得不到寒少卿的爱,至少有他的孩子。

虐恋情深:她爱他,直到他将她送上手术台,拿掉他们的孩子……

此生足矣。

这即将被拿掉的子宫,也有它存在的价值了。

“好,我答应你。孩子生完后,我马上捐肾给香琳,带孩子离开,不打扰你们的生活。”

郭忧琳话语一完。

寒少卿便立即拉着她的手,粗鲁地朝外走去。

没有任何新婚的喜悦,没有任何娇娘的羞涩,没有任何张灯结彩的祝福。

就穿着平日的服装,简单的洋装。

憔悴惨白的面容,就是她与寒少卿结婚证书上,唯一的合照。

形式的结婚登记结束,却才是她梦靥的开始。

寒少卿将她一把从车上拉出,二话不说,直接拽到了主卧房里,毫不怜香惜玉,便将她甩在床上。

“脱吧!”

寒少卿冷肃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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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暗黑的眸底,有着深不见底的愤怒与嫌弃。

郭忧琳蜷缩在床上,不断朝床头边躲去。

她无法想象,即使跟寒少卿有了夫妻之名,寒少卿也丝毫不将她放在眼底。

那种机械式的动作,完全就只是为了应付她的要求。

对!

怀孕的要求。

寒少卿现在所做的残酷,都只是为了要让她早日怀孕。

然后,早日摆脱掉她。

郭忧琳的心终于荡到了谷底。

她虽然知道,用这样的方式很卑微低下。

但是,她从未想过,寒少卿对她的厌恶,竟然如此至极。

就在她有些后悔,利用这样的利益交换,来换取寒少卿的注意时。

突然,一双有力的双臂,从她的脖子扣了下来。

虐恋情深:她爱他,直到他将她送上手术台,拿掉他们的孩子……

“少卿,不要!”

郭忧琳吓得啜泣,一翻身,便跌落在床底。

但寒少卿就像是发狠的狮子一般,寻找着眼前的猎物。

郭忧琳哭嗓着。

郭忧琳被压制在下,根本连个闪躲的机会都没有。

“慢?妳不就是手脚最快的吗?抢男人的手脚快,做卑劣的事也快。妳现在要我慢?我怎么不知道妳郭忧琳,是一个慢条斯理的人啊?”

寒少卿愤恨的怒光,简直要将人吞噬一般。

郭忧琳虽然知道,因为之前她假扮郭香琳的事后,寒少卿对她就一直很反感。

但是,她从不知道。

原来,寒少卿如此的痛恨她。她的初夜,被她最爱的人,狠狠夺去。

“少卿?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的意思啊!我没有抢过谁的男人,没有做过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郭忧琳哭叫着,直摇着头。

从伦敦回来到现在,她感觉到寒少卿对她有太多的不友善。

她不知道,为什么短短的两年,这个她曾经最爱的人,变成了这副模样。

虐恋情深:她爱他,直到他将她送上手术台,拿掉他们的孩子……

彷佛无时无刻,都要将她碎尸万段般。

不懂。

她不懂,为什么寒少卿,会如此的痛恨她。

寒少卿听到郭忧琳的哭叫,顿时愣了一下。

郭忧琳趁机将他推开,颤抖的碎步,慌乱地朝床缘处爬去。

寒少卿反手一压。

将郭忧琳的脖子架起,反压在床缘边。

她不明白,寒少卿为何对她,有那么大的愤怒。紧接着,他将郭忧琳翻过身,面朝自己。

随后,拉起了一旁的枕头,朝郭忧琳哭得娇弱的面庞,狠狠压去。

“我在生气什么?妳看看你这两年来,都做了什么!”

郭忧琳泪眼汪汪,哭得幽颤。

含泪的眼眸里,她只看见寒少卿恨红的眼光。

她好心碎。

郭忧琳紧闭了双眼。

虐恋情深:她爱他,直到他将她送上手术台,拿掉他们的孩子……

这男人痛恨她的眸光,她不忍再看。

“痛?郭忧琳,妳还知道什么是痛?你可真有本事,人在伦敦,也能将黑手伸到香琳身边。香琳一次次忍让,妳一次次相逼!”

寒少卿愤怒嘶吼着。

郭忧琳痛得眼角发红,根本无法思考寒少卿怒话里的涵义。

心碎的她,只感觉自己不断被拉扯撕裂。

但寒少卿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看见郭忧琳咬牙忍耐的模样,他更是粗爆了。

这两年来,拜郭忧琳所赐。

他每天过得提心吊胆。

现在这女人,自己不要命的踩进了他寒少卿的地盘,他怎么可能罢休。

想成为他的女人?

好!

他就让郭忧琳知道。

什么叫作“他的女人”!

一阵男人的闷响后,寒少卿腰际与肩膀处满是热汗,瘫压郭忧琳的身上。

虐恋情深:她爱他,直到他将她送上手术台,拿掉他们的孩子……

不知是不是累积了二年的愤怒,他特别用力,特别残爆。

郭忧琳嘴角已经咬得发红出血。

她不知道,眼前的寒少卿,为什么如此恨她?

她确定。

那是恨,恨之入骨的恨。

这新婚的初夜,甜蜜的少女心,就在寒少卿失心疯的驾驭下,彻底被摧毁了。

更可悲的是。

寒少卿竟然一把抓起了身边的外套,头也不回的离开。

“少卿,那么晚了,你要去哪?”

郭忧琳追了出来,紧抓着寒少卿的手。“郭忧琳,妳我虽然有夫妻之名,但不代表妳有资格过问我的生活!”

说完,寒少卿甩开了郭忧琳的手,将她朝卧房推去,丢下一句冷语,大步离去。

郭忧琳顿时跌坐在地。

她没想到,自己美好的想象,如今落得如此境地,如此落魄。

她虽然知道,寒少卿喜欢的不是她。

也知道,寒少卿愿意跟她结婚,是为了让她有个孩子,作为换肾给郭香琳的条件。

虐恋情深:她爱他,直到他将她送上手术台,拿掉他们的孩子……

在一夜无情的对待后,她才恍然大悟。

寒少卿对她,不是厌恶,是痛恨。

但是,那些痛恨是哪来的?

她这两年来,独自在伦敦,从来没有回来文市,更不要说与寒少卿照上一面。

为什么寒少卿怒骂的言语中,充斥着那么多的不谅解?

大厅下方的女仆,各个低垂着头。

看着这位刚进门的少夫人,如此狼狈不堪。

新婚之夜,被自己的丈夫狠狠强爆后,最后却只能独守空房。

能不让人怜惜吗?

但是,寒少卿早交代过,任何人都不准靠近少夫人半步,也不准与她攀谈一句话。

他这是要让郭忧琳在这寒宅里,孤力无援啊!

大伙即使同情,也不敢接近少夫人。

唯一能在这寒宅的宅邸里,与郭忧琳说话的,就是眼前穿得雍容华贵,气质姣好的女人了。

这女人的一言一语,都彷佛是冰窖里的暖阳,让郭忧琳感到一丝温暖。

虐恋情深:她爱他,直到他将她送上手术台,拿掉他们的孩子……

这是她最熟悉的妈妈。

也是她这两年来,除了寒少卿外,最心心念念的人。

只是不知道为何,郭母虽然每日早上,都来与郭忧琳吃一顿早餐,却只是暖暖的笑着,很少说话。

那笑里,有着郭忧琳看不透的抗拒与排斥。

“妈妈,您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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