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別垂死掙扎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愛你,沒有人會對你好

向暖,別垂死掙扎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愛你,沒有人會對你好

在陽臺放了一張摺疊小床,白天是陽臺,晚上就算是向暖的房間了。

向暖在這個沒有任何私密可言的小陽臺住了20多年,從懵懂的孩子到28歲的剩女。她最大的願望,就是能有一個自己的小窩,哪怕只有一個單間都好。

這麼多年,卻始終只是幻想。

向暖不敢鬧出動靜來,怕將他們吵醒了,又是一番雞飛狗跳。但一身汗水粘膩,她只好小心翼翼地放了一盆水,簡單地擦拭身子就算是洗了澡。

終於洗乾淨穿好睡衣,向暖緩緩地吐出一口氣。伸手拉開浴室的門,隨即驚叫了一聲,下一秒又一把捂住了口鼻。

“啪——”燈光大亮。

向晴就站在浴室門口,雙臂抱胸,像一頭怪獸似的盯著她。那雙眼裡滿滿的都是惡意,毫不掩飾。

向暖緊張地往主臥室的方向看了一眼,竭力將聲音壓到最低。“向晴,現在已經很晚了,能不能別鬧了?”

“哼。”向晴冷笑,斜斜地倚在浴室門框上,攔住了她的去路。

“這麼晚才回來,去哪裡了?找地方躲起來哭了吧?呵呵……向暖,別垂死掙扎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愛你,沒有人會對你好,你再怎麼努力也沒用。向暖,我覺得活成你這個樣子,還真不如死了算了。我要是你,我就直接一頭撞死了。下輩子好好投胎,沒準能夠來個逆轉!”

這幾句話就像是一把淬了毒的鋼刀,反反覆覆地戳進了向暖的心臟,血肉模糊,疼得她幾乎要控制不住落下淚來。

可是不能!她要是哭了,向晴就會更加起勁。她要是沒反應,向晴自覺沒趣,反倒容易休停。

“向暖,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你這個樣子?人家都說泥人尚有三分土性,一條蟲子被踩了都會反抗,你怎麼就只會悶聲不吭?你是啞巴嗎……”

向晴越說越激動,這種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讓她心裡不爽到了極點。

向暖依舊一聲不吭,就那麼淡淡地看著她。直到向晴一巴掌甩過來,她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人推開。

“時間很晚了,我明天還要上班。”

向晴被推得踉蹌退了兩步,立馬又一把扯住她的衣服。拉扯間,向暖脖子上的痕跡就露了出來。

“這是什麼?向暖,別告訴我你被男人睡了!”

向晴的聲音又高又尖,把睡著了的向玉林和劉秀清都給吵醒了。

“向暖,你又整出什麼么蛾子了?三更半夜不睡覺,非要整出這麼大的動靜,你是要上天嗎?”

劉秀清的聲音,比向晴更加尖銳而刻薄。

向晴又一把揪住向暖的衣領子,像發現新大陸似的,語氣興奮地招呼劉秀清。“媽,你快來看看吧。她居然在外面跟男人鬼混,可不是要上天了嗎?”

向暖用力掙扎,想要把衣服拉緊,好將那些痕跡遮蓋起來。

向暖,別垂死掙扎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愛你,沒有人會對你好

向晴卻死抓著不放,眼裡流露出的狠勁像是恨不能當眾將她扒光才肯罷休。

“什麼?”劉秀清又是一聲尖叫,湊近了看到向暖肩頸處的痕跡,甩手就是一記耳光。向暖被她打得踉蹌了一步。還沒緩過來,劉秀清又抓起放在一旁的掃帚,狠狠地打在她身上。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我讓你不學好!我讓你到外面勾三搭四!賤種就是賤種,我養了你20多年,你除了會給我們丟臉,你還能幹什麼?我打死你……”

向晴怕被打到,趕緊鬆了手,然後得意地站在一旁看好戲去了。要不是時間太晚,也刷過牙了,她沒準還會抓一捧瓜子邊嗑著邊看戲。

“啪啪啪——”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

向玉林終於看不下去了,一把抓住了劉秀清手裡的掃帚。“事情都沒問清楚,你怎麼就動手了?她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要動不動就打她,行不行?”

“那你怎麼不看看她做了什麼丟人的事情?向暖,我們養你這麼大,你不思回報就算了,居然還這麼不知檢點。早知如此,當初就該一把掐死你,省得你丟我們家的臉!你骨子裡就是個下賤的東西,難怪你爸媽都不要你……”

這些話就像毒箭,將向暖的心射得千瘡百孔,血流成河。她突然覺得,自己這麼多年的隱忍根本沒有一點意義。

“行了!這三更半夜,還讓不讓人睡覺?左鄰右里聽到了,丟不丟人?都睡覺去!向晴,你也不許再找向暖的麻煩!”

劉秀清狠狠地瞪了向暖一眼,又罵了幾句,就轉身回房去了。

向晴也撇撇嘴,施施然地回自己房間了。

向暖挺直腰桿子站在那,嘴唇抿成一道線,死死地忍住洶湧的眼淚。但眼睛還是一點一點溼潤起來,滾燙的眼淚一滴一滴墜落在地上。

向玉林重重地嘆一口氣,伸手輕輕地拍打她的肩頭。“暖暖,是爸爸對不起你。”

自從懷了向晴,這孩子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他不是不知道妻子有多過分,可是為了維持這個家的安寧,他也只能委屈向暖。

向暖知道向玉林是個好人,可是他太軟弱了,只要劉秀清一生氣,他就什麼原則都沒有了。以前,她很體諒他的難處。可這一刻,她突然心冷了。

向暖一把推開他的手,拿起剛剛放下的包,穿著拖鞋就往外跑。

“暖暖!”

向暖,別垂死掙扎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愛你,沒有人會對你好

衝出小區門口,看著人影稀少的馬路,向暖再也邁不開步子了。

她還能去哪裡?

向暖苦笑著走到旁邊的公交站那坐下,茫然地看著遠處的燈火。

萬家燈火,卻沒有一盞是屬於她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輛車突然在她面前吱呀一聲停了下來。

車上下來一個身形偉岸的男人,徑直繞過車頭,邁著流星大步走向她。

“向暖,發生什麼事了?”

黑影籠罩下來,向暖驚慌抬頭,隨即吃驚地張大嘴巴。

面前這個男人,居然是牧野!

明明兩個人今天才算認識,可是看到他那張沒什麼表情的臉,向暖莫名的委屈和心酸。

“你能不能收留我一個晚上?”

牧野看著她身上的睡衣拖鞋,什麼也沒說。直接牽著她走到車子旁邊,拉開副駕駛座的門將她抱上車。

未完待續……

書名:苗琉琦暖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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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查探,楊開才忽然發現自己其實挺寒酸的。

仔細想了想,還是覺得拿一瓶天級丹藥給他們得了。

一瓶天級丹藥也價值不菲,而且這是從扇輕羅寶庫裡順出來的,足有天級上品的品階,每一瓶都至少價值二三十萬兩銀子。

應該足夠抵消一個淨靈瓶。

楊開皺眉沉思,神識在黑書空間裡遊蕩,雖然只是片刻,但在其他人看來,他卻是在發呆。

那三人本就不岔陶陽送給楊開一個淨靈瓶,只是因為他是師兄,所以才忍了下來。

但他們依然覺得師兄太過大方了,而且也有些魯莽,大家才第一次見面,就算想結交他,對他示好,也不必這樣吧?

此刻見楊開居然擺出一副愛理不理的表情,不禁有些惱火。

叫蓉妹的少女看樣子也是個直性子的人,當下就冷哼一聲:“別人送你東西,你連聲謝謝都不會說麼?你又不是啞巴。”

其他兩人也是冷臉相向,似乎吃了好大的虧一樣。

楊開一愣,抬頭看了看他們,淡淡道:“不好意思,我在想事情,有些失神了。”

“想完了吧?”少女蓉妹不依不饒,彷彿非得要聽楊開說一聲謝謝才肯善罷甘休。

“恩。”楊開頷了頷首,隨手一拋,朝陶陽拋出一瓶丹藥,然後抱拳道:“後會有期!”

完,身形晃了晃,閃電般離去。

“喂……”蓉妹追了幾步,已經不見了楊開的蹤影,芳心頓時氣惱,跺腳道:“這人……”

“你們……哎……”陶陽看著三個不成器的師弟師妹,有些無奈搖頭嘆息。雖未出言責罵他們,可眉宇間的失望也是顯而易見的。

“師兄!”有一個身材消瘦的師弟狐疑地看著他,“他值得這麼交好?”

“是啊。看他也不是什麼厲害角色,穿著打扮更是一般般,為什麼要白給他一個淨靈瓶?”蓉妹的大眼中滿是不解,輕聲嘀咕道:“真是個討厭的人,連聲謝謝都不說。”

“他為什麼要說?淨靈瓶他也不是白拿的。”陶陽終於瞪了他們一眼,隨手將楊開剛才扔過來的瓶子遞給蓉妹。淡淡道:“自己看吧。”

“什麼呀!”蓉妹不滿地接過。噘著小嘴兒:“不就是一瓶丹藥,能抵得上淨靈瓶的價值?哼!”

一邊抱怨,一邊漫不經心地打開瓶蓋。輕輕嗅了一口,花容忽然變色,震愕地望著陶陽。

陶陽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不會吧?”蓉妹一臉驚訝的表情。似乎不敢相信,小手輕顫地從瓶中倒出一粒丹,放在掌心上仔細觀察著,其他兩人也是湊了過來,嗅著那濃郁的丹香,看著圓潤飽滿的丹藥,齊齊驚呼一聲:“天級丹?”

“再仔細看。”陶陽的眼力明顯要比他們三人高出一線,一眼就看出這丹藥的品質。

“難道……天級上品丹?”這一下三人不但沒有絲毫抱怨,反而神色間有濃濃的喜悅。

“天級上品真元丹!”陶陽苦笑一聲。“說說吧,能不能抵消一個淨靈瓶的價值了?”

蓉妹臉蛋兒一紅,囁嚅道:“恩。”

這些人深入凶煞邪洞中歷練,身上自然也會帶一些補充和療傷的丹藥。但是他們帶來的丹藥,最高也就是天級下品真元丹,與楊開隨手丟出來的這一瓶在等階上就差了兩個小層次。

其中的價值也相距甚遠!

而且,有的時候。一瓶好丹藥可不是能用金錢來衡量價值的。它可以在關鍵時刻救下性命!

“那傢伙什麼來頭,出手這麼大方!”那身形消瘦的師弟一臉震駭莫名。

起來也是有意思的很,師兄和那人都是第一次相見,可一個比一個出手闊綽大方,似乎是要比拼一樣。

“投之以桃。報之以李,就是這樣了。”陶陽砸吧砸吧嘴。恨鐵不成鋼地望著三人:“不管他是什麼來頭,師兄我本想交好他,卻被你們三個搞砸了。”

三人面上不禁有些愧疚,連連認錯。

蓉妹好奇地問道:“師兄你怎麼看出他是值得相交的人?來這裡的人三教九流,什麼樣的人都有,萬一他是奸邪之人呢?”

陶陽笑了笑:“他要是奸邪之人,剛才就不會故意弄出動靜讓我們察覺。”

三人恍然大悟,本以為是楊開落下來的時候不小心弄出來的聲音,沒想到他是故意製造聲音好讓自己等人警覺的。

大概也是不想發生誤會才這麼做。

如此看來,他也不是喜歡惹事的人,本性不壞。

“再者說。”陶陽的雙眸似有電光閃爍,精明無比,“雖然他的言辭和表現透露出他對此地並不算太瞭解,但既然敢孤身一人前來,肯定是有所依仗,這個人,無疑實力很強。”

“不至於吧,他比我們年紀要小一些啊。”蓉妹明顯不太相信。

“年紀不代表一切。你們難道沒發現,他一個人在面對我們四個的時候,一點都不緊張,根本就沒把我們放在心上。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他並不怕我們,甚至可能有實力擊殺我們,這才是我交好他的原因。”

“怎麼可能?”三人驚呼連連,都是搖頭:“我不相信!”

陶陽無奈地望著他們:“你們不要這麼鼠目寸光好不好?這天下奇才輩出,實力強大之輩比比皆是,要把眼光放長遠一些。”

蓉妹輕笑:“可就算師兄你這麼說,我還是不相信,嘻嘻,天才肯定是有的,但像他那年紀能擊殺我們四個,就不是天才了,那是變態!”

其他兩人都點頭,一副說到心坎裡的模樣。

“哎……”陶陽只覺得浪費了無數口舌,還是沒能讓自己這三個師妹師弟眼界開闊起來,嘆息道:“你們啊……記住一句話。活在這個世界,你可以沒有實力,但是絕對不能沒有眼力!你們要看清楚,什麼人得罪不得,什麼人又可以交個朋友,能做到的話,你們就可以長命百歲了。”

“好啦好啦,知道師兄你又要老生常談。我們進去吧。那人都先我們一步了。”蓉妹走上前,拖拽著陶陽,“我們速度快一些。說不定能再遇到他呢。到那時候就可以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有本事了,你現在說再多也無用。”

“也對。”陶陽眼前一亮,也是加快了步伐。

他也很想知道。楊開敢孤身一人進入此地的依仗到底是什麼。

幾里之外。

楊開皺眉望著前方不遠處飄來蕩去,彷彿鬼魅一般,通體綠瑩瑩的邪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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