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摯愛林徽因,那林徽因是否愛過徐志摩?

徐志摩、林徽因英倫之戀是否發生?林徽因對徐志摩是否僅有好感?學術界懸疑數十載。所有研究徐志摩的課題裡,也數徐、林戀情的考辨最複雜。徐志摩愛林徽因,這一點毫無疑義;而林徽因是否也愛徐志摩,卻是眾說紛紜。

徐志摩摯愛林徽因,那林徽因是否愛過徐志摩?

無論是肯定還是否定徐、林戀情的學者,都不約而同地認為:說林徽因也愛徐志摩,其始作俑者是陳從周《徐志摩年譜》中的談婚論嫁之說。肯定者認為陳從周是徐志摩的表妹夫,熟悉徐的生平事蹟和家庭掌故,他的話應該可信;否定者認為年譜錯訛不少,難保不會在論婚嫁這件事上失實。而談婚論嫁之說的信息來源於徐志摩妻子張幼儀個人的特殊心理,疑點頗多,論婚嫁和林謂“必先離婚後始可”的說法缺少旁證,未必屬實。

目前公認的主張林徽因未戀徐志摩的觀點主要有三條理由:其一,林徽因當時只有十六七歲,未諳情事,不可能愛上比她大八歲左右的“徐叔叔”;其二,林徽因說自己決不能做破壞別人婚姻的事;其三,林徽因和徐志摩兩人是性靈上的友情而非俗世愛情。

徐志摩摯愛林徽因,那林徽因是否愛過徐志摩?

抗戰期間林徽因致沈從文的信中回憶她的英倫生活:“理想的我老希望著生活有點浪漫的發生,或是有個人叩下門走進來坐在我對面同我談話,或是同我同坐在樓上爐邊給我講故事,最要緊的還是有個人要來愛我。我做著所有女孩做的夢。”讀過林徽因的悼念文章及書信的人都知道,她是一直將徐志摩當作平輩的“摯友”看待,從來沒有以師長論交。因此,年齡不該是他們戀情的鴻溝。

說林徽因對徐志摩只是友情而非愛情,有林徽因自己的書信為證,“不夠愛他”、“愛我現在的家在一切之上”,這說的是再明白不過了。可如果揣摩字眼,又可發現“不夠愛他”不等於“不愛他”,是由於“事實上太不可能”——太多的客觀和主觀原因限制了愛的可能。也可以表述為這樣的時間鏈:“愛他——愛家——因為更愛家——所以不夠愛他”。愛他在前,愛家在後。“不夠愛他”的另一種詮釋為:不會為了愛他而不顧一切,不會為了愛他而毀掉家庭的穩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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