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燒不止的她,竟懷孕了,還是三胞胎,可現在也只剩兩胞胎了……

高燒不止的她,竟懷孕了,還是三胞胎,可現在也只剩兩胞胎了……

猛然回頭,紀彥靖從門外大步走了進來,冰冷的視線如鋒利的刀口,一寸寸的剜著慕傾月。她心跳驀然加速,臉色更加的蒼白了。

“本事還真是不小,關在這兒還能有野男人跑來救你。怎麼,要是我不出現,你準備著和野男人雙宿雙飛?”陰鷙冷漠的話語從男人薄涼的口中吐出,帶著上位者眄視的姿態,紀彥靖揮了揮手,門口站在的下屬,立刻朝著沈涼笙而去。

戰火一觸即發,慕傾月看著被圍攻的沈涼笙,踉蹌著護到了他身前:“紀彥靖,有什麼事你衝著我來,別學瘋狗亂咬人,放他走。”

看著她護著別的男人,紀彥靖的眸色更是沉了下來:“把礙眼的人處理掉!”

沈涼笙被打了出去,慕傾月掙扎著朝著門口走去,男人先一步的擋在了她的面前,一把掐住她的手腕。

“紀彥靖,你這個瘋子……瘋子!”

紀彥靖眉眼間的戾氣更重了些,將身旁的女人甩到了床上,堅硬如鐵的身子隨之覆了上去:“慕傾月,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傷了小雅,還想著和野男人私奔,今天我要讓你嚐嚐惹怒我的滋味。”

指捏住了慕傾月的下巴:“慕傾月,你痛了吧,你捅小雅那一刀,她要比你痛苦一萬倍。”

慕傾月的確是痛了,甚至是痛不欲生,那種刀口上撒鹽的撕裂痛,讓她恨不得就這樣死了算了。

就這樣,在慕傾月小死了幾次後,結束了。

事後,男人慵懶的靠在床頭,看著被窩裡瑟瑟發抖的女人,眸光沉了沉,心底有些後悔,是不是教訓過了頭。

可想到何雅那病態,痛苦的模樣,紀彥靖的心狠了些。

洗了澡,紀彥靖套上乾淨的長褲,不發一言的轉身,拿起桌上車鑰匙想要離開的時候,聽到被子裡的女人微弱的聲音。

“等等,送我去醫院……”腹部傳來的絞痛,讓慕傾月整個人都顫抖了,視線逐漸的模糊,她知道,若是紀彥靖離開了,那麼今晚有可能會病死在這冰冷的別墅裡。

她還不想死。

她的父親還在監獄裡,將來出來還需要她養老送終,她還有好多事沒做。

紀彥靖蹙了蹙眉頭,疑惑的回到床邊,伸手掀開了被子。

田園綠的床單上一大片鮮紅的血跡暈了開來,像是一朵妖豔的野玫瑰,女人白皙修長的腿上,血痕蔓延著劃過了膝蓋,滴落下。睡衣上沾滿了血跡,讓人眼前一縮,腦子瞬間炸開……

紀彥靖的臉色瞬間鐵青了,猛然抬頭,看向慕傾月。

女人的小臉更加的蒼白,乾枯的嘴唇上漸漸地青紫了,氣息微弱的,似乎隨時都要……

高燒不止的她,竟懷孕了,還是三胞胎,可現在也只剩兩胞胎了……

心臟頓時收縮著,驚駭,慌張,茫然,各種情緒充斥在男人的心頭,他瘋了似地叫著:“慕傾月,你給我醒著,我馬上送你去醫院,你不許睡。”

將她從床上撈了起來,手上粘稠的血預示著女人生命一點一點的在流逝!

癲狂的將車開的飛快,甚至連交警在後頭拉向的警笛,紀彥靖也顧不上了,一路狂奔。

“慕傾月,你必須給我活著,你聽見沒有。”

車到了醫院,一系列檢查之後,醫生告訴了男人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她懷孕了。

在保大人還是保孩子這個問題上,紀彥靖咆哮道:“當然是保大人,若是大人沒了,我拆了你們這家破醫院。”

慕傾月被推進了手術室,隔著生與死的一道門,紀彥靖再沒了往日裡的那種氣勢逼人,高高在上,他失神落魄的,背倚著牆壁,跌坐到了地上。

他的孩子沒了……

哆嗦著手指頭,他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了煙盒,正想著點菸時,手術室的門又開了。

醫生一臉凝重的表情,似乎是有什麼不好的消息。紀彥靖臉色白了,站了起來,眸光兇厲的盯著他。

“那個,剛才我們給病人照B超的時候,發現懷的是三胞胎,三個孩子有各自的胎膜,胎盤。剛才檢查時,發現有一個孩子自然流產了,不過剩下兩個並未有什麼異常,我們建議留院觀察,保胎,若是保不住再安排手術引產。”

醫生的話,讓提著心的男人一陣發愣,就像是坐過山車,上下起伏太過刺激,愣了許久才回過神:“我太太呢?她……”

“她失了點血,這會兒正輸血,因為考慮到還有兩個胎兒,我們選擇保守治療,不會給清宮。”醫生本不想說夫妻間的那點事,可看到病人下身被撕裂的紅腫,又忍不住的脫口:“先生,我想你也是個成年人了,分寸也該知道,用如此粗暴的手段對待一個懷有身孕的女人,是不是太殘酷了。她下半身傷的很重……”

醫生離開之後,男人沉思了許久,複雜的心情無以復加。

明明該恨她的,這個心思毒辣的女人,那一刀捅在了小雅的子宮上,害的小雅切除了子宮,以後再也不可能生育了。

她做的惡毒事情太多,活該報應上頭。

可為什麼,傷的是她,痛的是自己?

他不愛她,只是自責罷了,沒錯只是因為自責,孩子是他的,也是他親手弄沒的。

十幾分鍾後,慕傾月被推進了病房裡。

高燒不止的她,竟懷孕了,還是三胞胎,可現在也只剩兩胞胎了……

一段時間沒見,女人被折磨的消瘦了,原本的嬰兒臉,愣是變成了瓜子臉。蒼白的小臉,血色全無。大概是疼痛,她蹙著眉頭,低低地呻吟著。

從未見到過女人如此柔弱的模樣,像是一朵快枯寂的嬌花,心底一絲心疼的情愫蔓延著。

慕傾月醒來時,刺鼻的消毒水味兒,耳邊是‘滴滴’監護生命的儀器聲,肚子一陣陣的輕微陣痛讓她皺緊了眉頭。

呵呵,紀彥靖還真是大發慈悲,救了她一命。掙扎著想要起身,一旁替她擦洗下半身的護士連忙按住了她。

“哎,你可不能起來,你流了孩子,要是亂動彈萬一大出血了,麻煩就大了。這幾天是危險期,你熬一熬。”

流產!

慕傾月呆愣了,扭頭看向一旁漂亮的小護士:“你是說我懷孕了?”

“對啊,你還不知道啊。不過流了一個,有點可惜了。”女護士替她蓋上了被子,用耳溫槍測了測體溫:“發燒38度,比剛才好多了。”

流了一個!

慕傾月不懂,等著護士解釋清楚了,才驚駭的張大了嘴巴。這……竟然是三胞胎,也太強悍了吧。

隨之而來的是苦悶也煩躁,她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懷孕了,而且另外兩個還安然無恙的待在肚子裡。

若是真保胎,將孩子生下來,她這一輩子都不可能逃離開紀彥靖的掌控。

紀彥靖不在,慕傾月一丁點也不意外,把她送到醫院已經是格外開恩了。估計,就連她懷孕流產這些事,他都一無所知吧。

所以,要趁著他知曉前,把孩子都流了。

“護士小姐,能幫我叫一下醫生嗎?”

慕傾月將想法和醫生說了一遍,自己不想要肚子裡的孩子,希望儘快安排手術。

醫生一臉訝異的表情:“好不容易保住的孩子,你真的不打算要?”

“嗯,今天能做手術嗎?”慕傾月恨不得現在就飛進手術室裡頭,處理掉肚子裡的孩子。

未完待續……

書名:寂渺伴星月




特別推薦

有人在裡面歷練。這才剛進來,居然就遇到人了。

越是危險的地方就越是有好處,凶煞邪洞的種種奇妙,足以吸引人蜂擁而來。

這也是現在天下大亂的時候,許多人正在外面作戰,若是平常時期,這裡的人只怕會更多。

人多就會有紛爭,就會打架流血,這在任何一處地方都是亙古至存的道理。

再過片刻,打鬥聲和光芒變得清晰。

楊開側耳傾聽,察覺對方應該是有四個人,實力也不是很高,大概全是真元境的武者。

下墜中,悄悄放出神識感受一番,一道道陰邪至極的能量遍佈在神識範圍內,這些能量或強或弱,給人的感覺很不舒服,應該就是所謂的邪靈了。

也有一些武者活動的氣息,不過分佈的很散,彼此間井水不犯河水。

雖然暫時沒察覺危險,但楊開還是很快就把神識收了回來。

神識外放是很危險的事情。萬一遇到什麼能傷害神識的攻擊,就可能會受傷。所以就算是神遊境高手也不會時刻外放著神識,只是偶爾會用神識查探周圍環境而已。

足足半盞茶功夫,楊開才來到洞底。

面前不遠處就有四個人的身影正在奮力戰鬥,各種武技打出,眾人配合親密無間,你退我進。你往我還,進退有據,不見絲毫慌亂。

與他們戰鬥的是幾道呈現出綠油油光芒的東西。這些東西看著象人,面龐部位上也是有模糊而猙獰的五官,但那身體又像虛無又像實體。飄渺虛幻。

猙獰咆哮中,一陣陣鬼哭狼嚎,陰風森森的動靜傳出,雖然都不算太強大,但極難殺死。

這應該就是邪靈了!果然有些詭異。

楊開忽然出現在他們身後,這幾人竟沒一個察覺,大概也是太過專心於眼前的戰鬥了。

為免發生什麼誤會,楊開故意弄了些聲響。

四個皆是一驚,慌忙扭頭回望。

下一刻,便有一個人沉默著跳出戰圈。面向著楊開,警惕地戒備。

楊開面無表情,也沒流露絲毫敵意,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等待他們戰鬥的結束。

那人看了一會兒。也發現了這一點,不禁衝楊開嘿嘿一笑,算是示好。

楊開淡淡點頭,也沒去理會他,只是靜靜地打量凶煞邪洞的環境。

這地下似乎別有洞天,整個地底都是中空的。只是偶爾有一些石柱聳立,高不知幾許。

邪洞內一片荒蕪,幾乎看不到一點生機,難免會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環境也是相當複雜,盤根錯節。

雖然是在地底深處,但這裡卻並不黑暗,到處都是那種瑩瑩的光芒閃爍,似乎有些像螢火蟲,又有些像鬼火,將整個蒼雲邪地印照的如修羅煉獄般,連帶在裡面的人,也看起來猙獰可怖。

看了一會,楊開心中已有計較。

若是地魔此刻在就好了,這些綠油油的邪靈對他來說,無疑是大補的食物。可惜他現在大概還在困龍澗底吸收邪魔之氣,沒這個福分了。

面前的幾個武者,雖然有一人警惕楊開,少了一個同伴作戰,但剩下的三個也不敢再藏私,各種兇猛武技打出,很快就將幾隻綠色的邪靈擊殺。

伴隨著一陣陣尖銳的嚎叫聲,那些綠色邪靈的身體忽然崩散,消弭在空氣中。

只留下幾團看起來很清澈,但其中依然蘊藏一些陰邪之力的東西懸浮在半空中。

邪靈本源,楊開心神一動!

所有來凶煞邪洞的武者,都是為了這邪靈本源,吸收煉化它,可以從中獲得種種好處。

不過這幾團綠色的邪靈本源看起來有些弱的樣子,並不算多濃郁的能量。

發現這一點,楊開便收回了目光。

那幾人都看了看楊開,對他的安穩表現很滿意,其中一個看上去比較沉穩的男子對另外一個女子道:“蓉妹,把東西收起來。”

“哦!”那女子點點頭,然後從腰間的布袋裡摸出一個小巧的瓶子,將瓶子對準那幾團綠色的邪靈本源,微微運轉真元。

咻咻咻……

並不算太大的瓶子將這幾團邪靈本源都收了進去,那少女笑嘻嘻地晃了晃瓶子,一雙美眸一霎不霎地盯著,一副很滿意的表情。

楊開眉頭皺了皺,好奇地打量這一切。

剛才說話的那個男子似乎察覺到這一點,不禁爽朗一笑,衝楊開抱拳道:“在下陶陽,敢問閣下怎麼稱呼?”

“楊開!”

“原來是楊兄。”陶陽呵呵笑著,劍眉揚起,直言道:“看楊兄的樣子,好像對這裡不太瞭解啊。”

“恩。”楊開點點頭,扇輕羅只跟他說了凶煞邪洞裡面的危險和機緣,並沒有說還有這種可以收取邪靈本源的瓶子,所以他對這個也挺在意的。

“第一次來?”

“第一次。”

“難怪。”陶陽看起來有些自來熟,最起碼沒有表現出惡意,更沒有依仗人多來以多欺少。

楊開覺得有必要重新審視一下蒼雲邪地的武者!世人對蒼雲邪地恐怕有太大的成見,所以覺得在這裡生活的任何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豈不知道壞人好人。在什麼地方都是並存的。

楊開和陶陽在說話,他身邊的其他三人也都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楊開,似乎覺得這人有些傻的可笑,什麼都不知道居然也敢闖進凶煞邪洞裡,而且還是孤身一人闖進來。

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這瓶子是什麼?”楊開指著少女手上的瓶子問道,陶陽這人既然沒有惡意,自然可以打探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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