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送我那玩意只想我弄弄你吗?

凡是供应商送的女人,他一概拒绝,一直以来都洁身自好,但是,如果对象是她的话……

陆沐擎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问道:“这个,你是想自己玩给我看,还是我帮你玩?”

炎景熙听到身后嗡嗡嗡的马达声,诧异他这么问话的意思,慵懒的回头。

看到他手中拿着的类似杏鲍菇的巨物。

巨物可怕的扭动着,如叫嚣的恶魔,心里一惊,下意识的打向他的手。

东西掉到了地上。

炎景熙抬头看向‘陆少爷’,对上他幽邃的眼,冷酷的脸,惊得撑大了眼眸,盈水闪动。

怎么是那个在酒吧的男子。

难道她走错了房间!刚好他住在这个房间里?

这下丢脸丢死了!

她不知道冯如烟让她送那种东西,脸立马涨的通红。

脑子还没有反应,就往后退了一步,正好踩在那个巨物下面,脚下一滑,背部靠到墙上,灯不小心被她关掉。

她下意识的抓住男人的浴巾,而他的手掌也搂住了她的腰。

黑暗中,谁也看不清谁的脸。

那你送我那玩意只想我弄弄你吗?

这个男人刚洗过澡,身上带着潮湿的热气,混合着沐浴露的香味扑向她的鼻尖,手掌炙热的温度也随着肌肤进入她的血液中。

安静的空气中,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外。

燥热,心跳随之加快。

炎景熙站稳后,发现自己拽着她的浴巾,赶忙松开。

浴巾顺势落在她的脚上,看起来像是她拽下来的。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炎景熙赶忙的捡起地上的浴巾。

原想帮他给围上,要是开灯,他不就什么都没有穿的站在她的面前了吗?

她不想长针眼。

可是,黑暗中压根就看不见他,她只能按照他的方位摸索。

手碰到了他健壮的腿,灼热的温度和有力的肌力让炎景熙心里一颤,赶忙退开。

她怕摸错东西,尴尬的开口,带着恳求的意味道:“你能不能自己弄?”

她的声音本来就如同吴侬细语,特别的好听,这回,因为是恳求的语气,很像是在撒娇。

陆沐擎的眼中掠过一道精光,有股子的热气从背脊出发一直到脑际,手掌一紧,一个猛力,搂着她的腰往前,柔软的身体靠在了自己的怀中。

炎景熙下意识的用手抵住他的胸肌,不安的扭动着腰肢。

她的摩擦无疑是火上浇油,冲破他残留的理智。

“是你先开始的,怎么让我自己弄?”

他的声音因为带着某种渴望变得特别的沙哑,在黑暗中就是蛰伏的野兽,随时会把她吞入腹中的危险。

“我没有。”炎景熙脱口道。

“那你送我那玩意只想我弄弄你吗?”陆沐擎狐疑道,带着阴阳怪气的语气。

“我不是……”炎景熙着急的解释道。

“舒服了,是不是也该让我舒服?”陆沐擎尾音往上,确定的语气说道

炎景熙惊的撑大了眼眸,紧抿着嘴唇,扭过脸,着急的敲打着他健硕的身体。

炎景熙感觉到嘴唇上猛的一疼,下意识的张开嘴巴,倒吸一口气的同时。

他乘机进入。

霸道的气息灌入她的五脏六腑之中,强势的席卷掉她的空气。

炎景熙只觉得身体的氧气好像被一点点的消失殆尽,越来越无力,脑子里嗡嗡嗡的不能思考。

裙摆被撩起的瞬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炎景熙害怕的朝着他的舌头重重咬去。

他闷哼一声

口中都是他的血腥味,划入喉中。

陆沐擎退开,打开灯,漆黑如墨的冷眸锁着她绯红的小脸,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炎景熙对上他危险深邃的眼眸,余光可以看得到他强健的胸肌,刚硬完美的肌力线条。

炎景熙不敢往下看,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身体因为害怕还在颤抖着,却强制性让自己镇静下来。

“我想你搞错了?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走错房间了。”炎景熙解释的说道。

陆沐擎拧起眉头,她突然出现的疑问和不合理有了解释。

可是,他的眼中又掠过一道锋锐,“你的意思是你想别的男人弄你。”

陆沐擎眯起狐疑的眼眸,“你未婚夫不是出差了吗?”

“寂寞了?”陆沐擎又加了最后这一句,尾音往上,幽邃的如同大海深蓝般的眼眸锁着炎景熙。

别有深意,带着蛰伏中的危险。

那你送我那玩意只想我弄弄你吗?

炎景熙真的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但是,她也没有必要对一个陌生人解释那么多,何况这个男人让她感觉到局促,或者是他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场,让她有种莫名的惶恐。

“出差了,不是还可以回来的吗?他刚到家。”炎景熙解释的说道。

“交往很久了?”陆沐擎意味深长的问道。

“嗯。”炎景熙撒谎道。

陆沐擎嗤笑一声,扬起讽刺的笑容,“那你还能走错房间,给错东西,吻错人?”

她记得可是他强吻她的。

“你没有给我解释的时间!”炎景熙说道,

陆沐擎的眼眸冷了下来,如同冰封了一般的凛冽。

他还不屑作为替代品,带着和刚才吻她时候火热不同的疏离感,冷声道:“出去!”

炎景熙没有犹豫,冲出了房间,刚走到门口,看到从电梯出来的真正陆大少爷。

要是她现在出去,刚好被看到,她到时候百口莫辩。

炎景熙又退进了房间,关上门,想等陆大少爷离开后再出去。

突然的,她听到开门的咔声

脑子里一个灵光闪过

书名:《赖楚苗之因爱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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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夜昭看着跪在地下说话间都是颤颤巍巍的喜娘,挑眉问道,“朕把朕的夫人接走,有何不妥啊?”

喜娘从未见过如此的场面,连入宫都是第一次,何况是能有幸目睹天子尊颜,平时不知接了几次亲的她,如今也是口齿不清了,“陛下半道儿把新娘接走,民间寓意......寓意半路夫妻。”

“危言耸听!”锦夜昭倏地怒了,“朕可从来不迷信这些民间谣言。”

话落,便牵动缰绳,向宫中深处踏去。

坐骑走得不紧不慢,正好方便两人的谈话,熠彤似乎还不敢相信方才发生了什么,在马背上任由锦夜昭随意摆弄,只听锦夜昭在她耳边低语调侃道,“你看,朕说的没错吧,你再见到小爷我时,可得唤一声夫君了。”

“快,唤一声来给小爷听听!”锦夜昭又带上了玩味的笑容,看着熠彤无可奈何的表情,似乎很是高兴。

“不唤!”熠彤别过了头去。

锦夜昭以物诱之,“你若唤一声夫君,朕就把朕的玉佩赏给你!”

“不唤,谁要你的破玉佩!”

“你胆敢对朕如此不敬,信不信,朕把你...把你...”

正当两人争辩的激烈之时,不知不觉已到了殿前,此殿名曰飘香殿,是锦夜昭特意为她选的寝宫,锦夜昭翻身下马,继而再拉她一同下来,两人正欲向殿内走去,可由东侧寝宫缓缓而来浩荡一波人让锦夜昭停下了脚步。

待来人走进之后,锦夜昭才看清,走在最前头的是一个身着华丽衣裙的女子,发髻上的头饰很是贵重,脂粉艳丽,气质非凡,整个人被珠光宝气所包围,却依稀看的出是个妙龄少女,女子看了一眼身着大红喜服的熠彤,继而对锦夜昭欠身一礼,“陛下”。

“张贵妃啊。”锦夜昭倏地亮起了市侩客套的笑容,“张贵妃特意来此有何事啊?” 张惜月从容一笑,举止端庄贤淑,一看便是大家闺秀有礼之人,她再望了一眼熠彤,眼中有许多常人看不懂的东西,看熠彤却没有从她眼中看到一丝妒意,再对锦夜昭欠了欠身,“听闻陛下从宫外带了个夫人回来。”

“是,如何?”锦夜昭不以为然的回答道。

“那陛下请恕惜月直言。”张惜月表情没有一丝波动,仍然带着一开始见到锦夜昭时的微笑,“锦夫人相貌的确是有过人之处,生得一副好皮囊,走姿也是妩媚动人,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不然怎会如此得陛下欢心,还未入宫就被封为夫人,但臣妾听闻......锦夫人未入宫前,曾是*女子。”

锦夜昭还是不以为然,“那又如何?”

那你送我那玩意只想我弄弄你吗?

“皇上把一个*女子带进宫来,而在宫外就把她封为夫人,这......有些不妥啊

。”张惜月出声轻柔,但话语间却句句带着青.楼二字。

“不妥?”锦夜昭甩了甩衣袖,负手而立,剑眉微蹙,“朕只不过带回一个夫人,张贵妃似乎管的太多了。”

“臣妾本无心管陛下的事,但锦夫人入宫之前身处烟花之地,而出身也是不明不白,陛下如此把她带回宫中,可难堵天下百姓悠悠众口啊...臣妾也是为了陛下好,望陛下三思。”

张惜月一口一个为陛下好,可话中句句带刺,字里行间如锋芒般指向熠彤,熠彤想辩驳些什么,可突然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她的确出身青.楼,她的身世,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还怎能让锦夜昭知晓呢,锦娘说的没错,宫中之人果然个个都是心机颇重,她这还没踏进她的殿门,就被人挡在门外,堵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锦夜昭眉头蹙的更紧了,“休要拿百姓来压朕,朕今天就是要带她入这飘香殿。”

说着,绕过张惜月的阻挡,锦夜昭拉起熠彤的手就上了台阶。

“我看谁敢!”一个略显沧桑却依然铿锵有力的女音从远处传来。

闻声,锦夜昭倏地转过头来,来人身着金色镶边华服,没有像方才张惜月一样繁重的修饰,稳重的发髻上只带了几支翠绿的步摇,熠彤只觉得,她好似比张惜月大不了几岁,唯一暴露出她年龄的,只是两鬓间的几丝白发,她身后只带了几名宫女,所到之处,所有宫女侍卫如数下跪。

“参见太后!太后千岁!”所有宫女侍卫乃至张惜月都跪了下来,所有人都异口同声表示着对来人的尊敬。

“母后!”唯一没有下跪的是当朝天子————锦夜昭,他只抱拳对来人行礼。

女子并没有理会锦夜昭,绕过跪在地上的宫女们,不慌不忙行至张惜月跟前,扶起了她。

望着张惜月低垂眼帘好似受了委屈的神情,太后慌忙心疼道,“月儿别怕,哀家倒要看看,谁敢把一个青.楼女子娶进宫来!” 太后是对着张惜月说的,可话却直指向锦夜昭,锦夜昭突然面露难色,“母后,儿臣只不过...”

“皇帝!”太后有些怒了,“你可知道你是一国之君,月儿方才与你说的可有半分错,八人大轿从宫外娶一个青.楼女子进门,往ri你可不会如此没有分寸。”

锦夜昭被太后堵得哑口无言,但又不愿意去顶撞自己的母后,冲冲的走到张惜月跟前,重重的拉过张惜月的手腕,直到把她抓疼,兴师问罪道,“是你惊动了太后!”

“不关月儿的事。”看着张惜月吃痛的咬着嘴唇,太后伸手挡住了锦夜昭,拦在张惜月身前,“皇儿,此事本就是你错在先,月儿也不过是为你好,你如今刁难她作甚?”

“儿臣也是担心母后的凤体,进来母后本就小受了风寒,她无故为此等小事去惊动太后,实属不该啊。”锦夜昭被太后甩开了手,看着张惜月故作委屈的做作面孔,他强压下了心中的怒气。

“此等小事?”太后惊异的反问一句,继而撇过头去,与他置起了气,“皇帝原来把天下百姓的舆.论声讨当做小事

!哀家不管,你今日若不把哀家放在眼里,尽管把她带进宫便是。”

“母后!”锦夜昭无奈的轻唤一句,眼神不经意的瞟了一眼他们方才入宫的方向。

他在等一个人,可那人却迟迟未来,正当他愁眉不展的当头,一辆庄严的褐色马车从方才他们来时的方向小跑而来,马车前是一个斜坐的轿夫,轿夫牵着缰绳,急匆匆的赶着马匹,身后挂着的是一帘褐色的轿帘,随着马车的起伏时上时下,边上是一圈镶金的花纹图案,平素之中又带着一丝高贵不可侵犯。

马车很快就踏至这一行众人不远的地方,车夫倏地拉了拉缰绳,马匹听话的停在了众人跟前,锦夜昭见那一辆素色的马上由远而近渐渐驶来,终于舒展开紧锁的眉头,露出一抹豁然开朗的笑容。

车夫跳下马去,为轿内之人拉开了轿帘,先从轿中走出的是一个壮年男子,他脸部的轮廓鲜明如刀刻,浓眉大眼,鼻梁高蜓,刚毅俊挺的脸孔,异常阴沉紧绷着,全身散发着一股冷寒,一看便知是武艺超群之人,男子继而伸手至轿中,拉出一只纤纤玉手,紧接着又从轿内走出一个窈窕女子。

女子肤如凝雪,雪白的肌肤下,隐隐透出一层胭脂之色,一身浅色衣物也不显得华贵,但显然也是刻意的修饰过一番,容貌秀丽之极,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

一双人儿站于轿下,郎才女貌俨然一对恩爱佳人。

待女子跳下马车,站稳了脚跟,那一行宫女又是齐身跪下,嘴里依旧是异口同声说着吉祥话,“参见长公主,参见洛将军,长公主洛将军万福金安。”

唤了她们起身,两人踏步走到太后与锦夜昭跟前,欠身一礼,“母后金安。”太后亦是扶起了来人,“浔儿快快起身,跟母后还行什么礼。”

锦浔冲太后轻笑一声,再看了一眼好似僵持不下的众人,“母后,为何这么多人堵在这飘香殿门外啊?”

太后本怒意横生的脸在见到锦浔后终于缓和了些,而提到了此事又轻蹙起了柳眉,“你看看你这弟弟,贵为一朝天子,朝廷众臣,后宫众妃,天下子民,哪个不紧盯着他的一言一行,而你看他,竟如此出格把那青.楼女子带进了宫来,还要封为夫人,赐她这飘香殿,你说哀家气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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