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六年愛情長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大少爺!”六年愛情長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江芸的瞳孔猛然一縮,一股熱血忽然湧上頭。

柳芊芊笑得燦爛:“你媽的兩條腿都碾斷了,當場昏死……”

“竟然是你!”

江芸眼珠通紅,一把揪住柳芊芊的頭髮,咬牙切齒:“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啊!”柳芊芊疼得尖叫,淚水漫出眼眶,“楚離,救救我!”

江芸還沒反應過來,一隻大手就從旁邊伸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粗暴拉開。

“賤人!”

隨著這冰冷的聲音,江芸的腦袋撞上牆壁,伴隨著劇烈的疼痛,一陣天旋地轉。

柳芊芊撲到楚離的懷裡,哭得梨花帶雨。

“別怕,是我疏忽了,竟然讓這個賤貨進了你的病房。”楚離輕拍著她的背,柔聲的哄,瞟向江芸的眼神卻帶著濃濃怒意。

江芸忍痛掙起身體,一股熱血就順著額頭淌下,糊住了眼睛,她看不清。

她擦了一把眼睛,還沒看清楚,眼前便是一花。

“跟我出來!”

楚離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徑直拖出病房,大步向前走。

江芸眼前發花,被拖得跌跌撞撞,好幾次差點摔倒。

‘砰’

楚離踹開一間病房的門,將她往地上重重一搡。

“楚離,我媽還等著輸血,求你救救她。”江芸顧不得疼痛,一把抱住他的腿。

楚離一言不發,彎腰拽起她的頭髮,一把拖到手術檯上,撕扯起她的衣服。

“你要幹什麼!”江芸驚恐掙扎,可根本不能阻止楚離,渾身衣服被撕成碎片。

“是你自找的!”

楚離毫不手軟,用皮帶把她的四肢綁在床上,然後按了床頭的呼叫器,冷漠吩咐。

“精神病區的14床,有個新來的病人,給我好好看管!”

江芸渾身一絲不掛,被擺成‘大’字綁在床上,驚恐的看著楚離。

他要把自己當成精神病,囚禁在這裡?

“在生完孩子之前,你給我呆在這裡。”

楚離說完,根本不看江芸一眼,轉身向門口走去。

江芸看著他漠然的背影,心頭浮起濃濃的絕望,不顧一切的尖叫起來。

“楚離,是我不對!我不該撞柳芊芊!我願意給你的孩子抵命,只求你救救我媽!”

‘砰’

一聲重重的關門聲,整個房間又歸於沉寂。

楚離沒有回頭。

“楚離!!”

江芸像瘋了似的,用盡渾身力氣拼命掙扎。

可這是為精神病人特製的床,無論她怎麼掙扎,卻仍被綁得結實。

整整一個下午,江芸瘋狂的尖喊掙扎,喉嚨嘶啞得不成聲,磨破皮的手腕,被勒得血肉模糊。

直到一名護士走進來,把一針鎮定劑注入她的靜脈。

“媽……”

“大少爺!”六年愛情長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在失去意識之前,江芸竭盡全力的叫了一聲,眼淚順著臉頰滑下。

……

也許地獄的顏色,就是沒有黑與白。

江芸一直被綁在這張床上,吃喝拉撒都有專人負責。

她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更不知道時間已經過去了多久。

她只知道,眼淚已經流乾。

楚離再也沒有來看過她。

“江小姐,您的身體太虛弱了,吃點粥吧。”

護士把勺子喂到她嘴邊。

江芸神情木然,就像泥塑木雕一樣。

現在的她瘦骨嶙峋,雙手雙腳都被扎出一片針眼,滿是淤青。

護士見她一動不動,也只好把涼了的粥端起來,走出門外。

就在護士開門的時候,外面飄進一陣低聲談話的聲音。

“聽說14床是楚院長以前的未婚妻,就在結婚前一天,楚院長忽然就把她甩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誰知道呢。但楚院長昨天和柳小姐訂婚,訂婚宴辦得可奢華了。”

江芸木然的眼珠轉動了一下,麻木的心又泛起一絲疼痛。

難怪昨天醫院裡這麼熱鬧,原來……他訂婚了啊……

“聽說,14床被甩以後就瘋了,才被關在這裡。”

“那她還不知道吧,她媽在兩個月前在手術檯上大出血,人都沒了。”

江芸的瞳孔猛一縮,胸腔深處忽然迸發出一陣強烈的劇痛,痛得喘不過氣。

媽媽死了?

“楚離,我把命還給你!!!”

安靜的病房,忽然爆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尖叫。

門外八卦的兩個護士嚇了一跳,趕緊衝進病房。

江芸忽然像是發了狂,瘋狂的掙扎起來,手腕上的針頭被掙脫,淌下一串串血珠。

這段日子來積壓在心裡的痛楚,徹底爆發。

“快拿鎮靜劑!”兩名護士竟然按不住她,扭頭叫人。

江芸掙脫不了四肢的禁錮,一頭朝著金屬**架上撞去。

‘咚’

一股鮮血淌下,江芸失去了意識,昏死過去。

在閉上眼睛之前,她腦海裡最後一個念頭是——

若是自己這輩子,從沒有遇到過楚離,該有多好。

……

江芸漂浮在黑暗裡,恍恍惚惚中,似乎回到了兩年前。

“楚離,江父背信棄義毀了生意,害我們楚家差點家破人亡!你要是非要娶江芸,就給我從楚家滾出去!”

別墅大廳裡,楚父狠狠一巴掌甩到楚離臉上,當眾痛斥。

江芸緊張萬分,楚離緊握她的手,面無表情的擦掉嘴角血跡。

“爸,我和江芸有婚約,江父背信,但我不能。”

“你要是一定要娶,就別想繼承醫院,你也不再是我們楚家的兒子了!”

楚離抬頭,面對著所有的楚家族人,淡淡開口。

“知道了。”

說完,他緊攥著江芸的手,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大廳。

身後傳來楚父的怒罵,還有楚母的痛哭。

他沒有回頭。

外面暴雨滂沱,楚離拉著江芸直接走進雨裡。

走了一段路後,他忽然轉過身,忽然把她抱在懷裡,力氣大得彷彿要把她揉進身體中。

“江芸,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只有你。”

“你不會背叛我,對不對?”

江芸被他緊緊抱住,冰冷的雨水流到她臉上。

她被他勒得喘不過氣,無法回答他的話。

他的吻落在她冰涼的額頭上,聲音無限溫柔。

“明天,我們就結婚吧。”

……

“不會的……我……從沒背叛過你……你相信我……”江芸雙眼緊閉,乾裂的嘴唇喃喃嚅動,兩行淚水從眼角無聲滑下。

夜晚的房間沒有開燈。

黑暗中,她的手腳仍被綁在床上,無法動彈。

一條人影正要出門,在聽見她的喃喃後,腳步一頓。

“楚院長?”旁邊的護士小聲問道;“您今晚來巡房的記錄,也刪除掉嗎?”

“刪掉,沒必要讓她知道。”

楚離冷淡開口,眼底閃過一絲複雜。

他頓了一下:“你先出去,我再看看14床。”

護士趕緊走出了病房,順手帶了門。

她是負責照顧14床的護士。

自從14床入院以來,楚院長總會深夜過來,每次都會在病房裡呆很久。

有一次,護士從門縫裡看見,楚離竟然靜靜注視著她的臉,目光復雜至極,握著她的手坐到天亮。

然而一到天亮,楚離卻像換了一個人,對14床心如鐵石,無動於衷。

這些事,護士不敢多嘴,醫院待遇優越,她還不想被炒掉。

至於這兩個人究竟有過什麼愛恨糾葛,跟她無關。

……

楚離轉身走回病床邊,在黑暗中看著江芸的臉。

從她入院以來,他看著她一點一點憔悴下去,也越來越蒼白,心底也曾泛出過一絲針刺般的疼痛。

可是,那種痛楚在他心底卻又轉瞬即逝。

比起這個女人帶給他的痛苦,只是限制她的自由,根本不算什麼!

還比不上他經歷過的十分之一!

偌大的楚家轉眼家破人亡,母親死無全屍,連骨灰都找不回來!

全都是因為他愛她!

他為她放棄一切,她卻在他最艱難的時候背叛他,把他打入十八層地獄。

他為什麼,會愛上一個背信棄義的賤貨!

楚離的眼底,逐漸蔓延出一片殘忍的冷意,大手掐上江芸的脖子。

越掐越緊。

楚家的血債,她必須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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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爺!”六年愛情長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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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走的很快,第二天一早佔居了各大報社的新聞頭條,從輿論消失許久的袁兆龍也再度迴歸老百姓的視線,說來也有趣,每當袁兆龍火一段時間之後,都會沉寂許久,等到人們漸漸忘卻他這個人的時候,又會突然間搞出一個大新聞,重新迴歸人們的眼前,出現在報紙,強行刷一波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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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論而言,他是湖北的老大,湖北的所有一切都是他的,錢也是他的。但是袁兆龍做到了潔身自好,面對這麼多錢的誘惑仍不動心,堅持吃軍餉,吃工資,這種做派在北洋是絕無僅有的存在。

仍然也有看不起袁兆龍的人這樣說,這都是他個人素質的體現,只能證明他的自律性很好,卻證明不了別的,如人和思想,充其量他是一名很有自律精神的軍閥而已。

但今天,報紙將袁兆龍替人民吶喊的新聞刊登出來之後,終於讓質疑袁兆龍人的人閉了嘴巴民國的將軍很多,官員也有很多,但是站在老百姓立場說話的這一個——袁兆龍

以人民的名義

一時間,袁兆龍美名如潮,身的汙點也被成功洗掉,老百姓們也終於知道,原來在國還有這麼一位憂國憂民的將軍。

老百姓們的關注的側重點落在了袁兆龍的演講,然而事件的導火索張勳大鬧國會,毆打國會議員的事情卻很少有人提及關注,甚至被選擇性的遺忘。

相反的是,自認為為國為民的國會議員們和北洋將軍們引來罵聲一片

北洋派系倒是沒什麼,被罵的多了,也習慣了,反正北洋的名聲本來也不咋地。

真正難過的是民黨議員們,本來在政府機關掌控的權力不多,現在又失去了老百姓們的支持,無法取得老百姓們信任和擁護的民黨又拿什麼來和北洋競爭呢?

民黨敗了,袁兆龍的神助攻令民黨一敗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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