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式認知」與「鏡式認知」

“燈式認知”與“鏡式認知”

昨天在回顧吳伯凡老師在【得到】的專欄“認知方法論”時,學習到兩個關於認知方面的方法論,“燈式認知”與“鏡式認知”。

鏡子,在西方的哲學史上,有著很深的寓意。同時在中國,鏡子也有十分深刻的意義。最常見的就是作為“鑑”的含義,“以銅為鑑,可以正衣冠;以人為鑑,可以明得失;以史為鑑,可以知興替。”所以,自古以來,無論在中西方,鏡子就有著十分明顯的代表性意義。

鏡式認知,其實更多指的是想要擁有一種類似全知式的認知模式。在面對鏡子時,人們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鏡子中的各種影像,而且每一個影像都是真實性的呈現。所以,鏡式認知,其實就是“求真”。

燈式認知,可以簡單地理解為行走在夜路時手中所擁有的燈,以及其所映照的光。燈的作用非常明顯,可以看清腳下的路,但是卻無法完全呈現前方路的所有狀況。所以,燈式認知,其實就是“求存”。

現代社會,信息傳播的速度和途徑與舊時早已經天淵之別,我們目前可謂是處在一個信息十分充分甚至是過度氾濫的時代。那麼在這種信息完全充備的時候,按說想要尋求鏡式認知反而會比較容易。但是,正是因為這種信息的過度完備,反而會增加一些無效信息的繁冗與累贅。於是,在這種情況下,燈式認知反而是最好的。

就如同我們開車趕夜路一樣,無論是近光燈還是遠光燈,看到的永遠只有眼前的那幾米。然而,正是眼前那幾米清晰的路況指引,讓我們可以一點點到達目的地。

由此可見,燈式認知最直觀的一個好處,就是先選擇開始,然後再一點點的找到方法、逐漸抵達。就如同那句話一樣:種一棵樹最好的時間,一次是十年前,一次是現在。

現代人的焦慮大多來源於兩點,一是選擇太多,一是等待太多。其實這兩點又有著某種遞進關係,很多時候之所以等待,不是因為眼前沒有選擇,反而是因為眼前的選擇過多,以至於我們總想找到(或者說等到)那個我們認為最好的選項。於是,這種等待和選擇本身就變成了焦慮。

衡量是否要做一件事情的標準,其實很簡單。當一件事情可做可不做時,如果精力和時間允許的話,那就去做。因為絕大多數的成功和收穫,其實都是來自於增量,而非存量。而尋找和開拓增量的最好辦法,就是不斷開始和嘗試一些新事物,比如做一件新事情和認識一些新朋友等。

而燈式認知,其實就是通向增量世界的最佳方法。我們無法找到一束照亮全程的光,即便找到,單從生物學上來說,人類眼睛的可視範圍也是有限的。然而如果我們手中有了這一盞燈,就可以沿著這束光慢慢前行,畢竟這盞燈之所及之處,仍然可以看見清晰的路況。

鏡式認知並非是錯的或者說不可取的,只是說在很多事情上,鏡式認知只限於短期或者說局部事情。因為局部事情的解決,所需的有效信息不至於太冗餘,這樣的話可以盡力找到一種接近事實的鏡像,從而得到一種鏡像認知,以便更加全面的解決問題。

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這世上,本就沒有萬全的準備。所以與其一直等待最完美的方案,倒不如先開始。就像互聯網一直倡導的“小步試錯、迭代快跑”一樣,所有的開始不一定有結果,但是很多錯誤卻都是有意義的。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任何微小的進步都是建立在一次次有意義的錯誤之上的。

很多時候,我們只是需要慢慢改變舊有的認知方式,一點點打開自己的認知存儲包,逐漸增加存儲包中的存量工具。在增加認知方式的同時,積極開始探索,嘗試行動。

簡單的說,燈式認知,就是找到燈、看清路、開始走。

“燈式認知”與“鏡式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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