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盖厂房 半夜来了黑衣女孩

潘为民是一家大型服装厂老板,今年工厂的效益相当好,决定扩大再生产,于是办好征地手续,将厂区面积扩大了近两倍。很快, 高大宽敞的新厂房拔地而起,窗明几净的宿舍大楼也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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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锅炉间为适应消防部门的要求,选址在远离生产区300来米的地方,中间隔着一大块没来得及拔除的桃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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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先的燃煤锅炉也根据国家煤改气的政策,换成了燃气锅炉,原来两人一班的司炉工工也改成一人一班制。分日夜两班倒。

操作这种燃气锅炉的工作很清闲,基本上只要按几一下按钮,看看各种压力表计,其他基本上没什么事,只是操作工不允许长时间离开锅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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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蛮好的工作,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两个锅炉工在不长的时间里先后向厂里提出了要换种,换工种的理由也不说,支支吾吾的,

再三追问下他们才心有余悸地道出了原委,原来这两个司炉工在到新锅炉间上班之前就听到工厂周边老百姓的传闻,新盖的锅炉间下面埋了一对老夫妻和他们的孙女,老夫妇在世时,儿子儿媳外出打工,留下一个九岁的小丫头给老夫妻照顾,在一个冬天的夜晚因为家中煤气泄露着火,俩老人和小孩全烧死了,死了以后就埋在这里。

这俩司炉工当时听说以后,也没往心里去,一笑了之,但此后每到一个人上夜班的时候,大概凌晨3点左右总会看到锅炉房窗外有人影在走动并听到有人说话,起先还以为是工厂里面的人过来有事,但走到外面又找不到人,刚回到锅炉间,又看见窗户上一双阴森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看,胆颤心惊地走到外面,除了那一片黑压压透出一片无垠阴暗的桃树林,什么也没有,一阵凉风袭来,感觉异常恐惧,如此反复多日,司炉工每天上夜班都是在惊惧中度过,不得已有了换工种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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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传开后,厂里议论纷纷,都说锅炉间有鬼。潘老板正盘算着要找一个道士来看看,他的小舅子金贵来了,这家伙四十多岁,身高体壮,小平头,黑黝黝的脸,挺胸碘肚。走哪都提溜着一只保温杯。金贵从小不学无术,依仗着他妹妹嫁给潘老板从而在厂里负责车队驾驶员管理,平常在厂里也是吆五喝六,飞扬跋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原来他也听说了这件事,为了显示他在工厂力挽狂澜的能力,也为了彰显他的强悍,他梗着脖子对潘老板说‘妹夫啊,这件事交给我了,我才不相信那两个锅炉工说的话呢,都是嫌上夜班苦,编鬼话吓人呢,我来干几个夜班试试,就算有鬼,我也把鬼抓来给大家看看’

潘老板一向看不起他的小舅子,只是但碍于这种关系,不得已罢了,同时他也对那些锅炉工说的话半信半疑,低头想了一下对金贵问道‘你能行?’

‘肯定行啊’金贵拍着胸脯说道

‘要不要再安排一个人给你?’潘老板还是不放心,说道。

‘不要,我一个人就行,谁也不要,你瞧好吧,明天我逮一只鬼你看看,哈哈哈哈哈’金贵越发来劲了。

看到金贵这么说,潘老板只好同意当天夜班让他去锅炉间当班。

当天晚上,金贵一手拿着保温杯摇头晃脑、兴冲冲地来到锅炉间,打开照明灯,锅炉间里顿时一片明亮,按动启动开关,锅炉很畅快地启动了,蒸汽气压上升,一切正常。

金贵躺在椅子上,把双腿翘到桌子上,打开保温杯,滋溜溜喝了几口水,美滋滋地掏出手机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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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金贵感到了一阵倦意袭来,迷迷糊糊昏昏欲睡,忽然觉得有一个声音喊他‘叔叔’‘叔叔’ 睡意朦胧的金贵一看,面前站着一八九岁样子的小女孩,白净的小圆脸,眉毛下一双水汪汪天真无邪的大眼睛。扎着小马尾辫,穿一身红色的衣服,非常可爱,笑眯眯地看着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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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啥的呀?’金贵以为是哪个上夜班的工人带孩子来厂里,跑到锅炉间来玩了。

‘叔叔,帮我捡一下玩具’小孩说。

‘真烦人,厂里规定不许带小孩进厂,有些员工就是偷偷摸摸的带小孩进来’金贵心里想着,勉强站起来跟着小女孩走出锅炉间。

‘在那呢’小女孩一指桃树林,漆黑的夜幕下,桃树林里也显得格外阴暗,金贵隐隐约约看到一只红色的小球在桃树林里,他猫着腰钻进去进去捡,但小球好像被风刮动一样,咕噜噜又滚进树林深处去了,金贵跟着球追过去,小女孩也紧跟在金贵后面,走着走着,咦,眼前出现了一间茅草房,这里怎么还有人家呀?金贵变得有点恍恍惚惚起来

那茅草房门吱嘎一声开了,走出来一对老夫妻,两老人脸上布满皱纹,笑容可掬地看着金贵,相当的和蔼,只是这俩人也和那小女孩一样穿着一身大红的衣服有点怪异,老太太手里正拿着一只红球,对金贵说‘你是小金吧,进来坐坐吧’,金贵感觉好像点不对劲,有点迟疑。“进去吧,叔叔”进去吧后面的小女孩走过来使劲一推金贵,金贵身不由己地走进那茅草屋

‘吱嘎、咣当’木门在金贵身后关上了,茅屋里弥漫着一股烧焦的草木味,一盏蜡烛点着,火苗忽明忽暗地摇曳着,一张普通的木头桌子摆在茅屋中间,边上有一只煤气灶,金贵扭头一看,俩老人和小女孩正站在身后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一看俩老人的手,惨白无比,指甲有一寸来长,像弯钩一样,金贵好像意识到什么,无形的恐惧紧紧抓住了自己的心,肾上腺素迅速升高,结结巴巴地说‘难道你们是?’

‘是啊,我们是鬼,你不是要抓我们吗,嘿嘿嘿’老头狞笑着说,再看他们三个,原来的脸刷白的脸,开始慢慢地变成焦黑色,血红色的眼珠子鼓出了眼眶,嘴唇溃烂开来露出白牙,面部变得万分的狰狞,头发冒着白烟。他们一边诡异地笑着,一边慢慢地朝着金贵逼过来。

只觉得一股寒气和着一股尸体的腐臭味迎面而至,金贵此时已经是大脑一片空白、呼吸困难,腿一软瘫倒下去,手边是煤气罐,金贵恍惚间一下子抱住煤气罐,突然感觉怀里的煤气罐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温馨、那么,舒服,没有了恐惧、没有了黑暗、没有了狞笑、没有了…..他想就这么永远地抱着。

‘金贵、金贵、干什么呢’耳边的嘈杂声让金贵眼前一亮,啊?自己还在锅炉房里,周围站了好些人正死死地拽着自己,姐夫潘老板也在。

原来,潘老板不放心小舅子上夜班,半夜里带了几个人去锅炉房看看,远远瞧见金贵一个人闭着眼睛直挺挺地站着,突然又走到锅炉边的送气总管道旁,使劲抱着那滚烫的管道,几个人连忙冲过去又是喊又是拽才把金贵拉开,就是这样,金贵的脸上和手上都已经被烫出了血泡,再晚到一会,金贵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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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呀,潘老板拆掉了这间锅炉房,重新选了块地皮盖了锅炉房,找了道士做了法事,从老锅炉间下面挖出了两大一小三具棺材,重新迁移安葬了,从此太平如常再也没有发生类似的诡异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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