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几个同事争论有没有外星人时,我忽然想起了发生过的两件事

以前觉得现实是现实科幻是科幻,离得特别远,现在觉得现实世界充满科幻感。

那天几个同事争论有没有外星人时,我忽然想起了发生过的两件事

1.

现实和科幻这俩词语放一块,哎呀怎么说呢,至少它给人的第一感觉好像很矛盾。

通常来讲,现实就是现实嘛,是我们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的,是我们每天一睁眼就能看的见摸的着的。

而科幻是什么?它扔给我们的概念动不动就是宇宙啊太空啊外星人之类的,远到没边没沿的东西,天呐,这哪是我们现实生活里能接触到的。

所以如果说现实是睁开眼就能看见的,那科幻则是必须闭上眼才能想象的。

因此你不能怪别人看到你把这俩概念绑在一块时的那种疑惑的眼神。

这就像我们眼前有一对男女,大家都觉得他俩哪哪都不合适,而你上来一句:『他俩是天作之合』

你这说好听叫标新立异与众不同,说不好听点,有哗众取宠之嫌,撂下一句与大家感知完全相反的结论,不做任何解释转身就走,这行为无异于耍流氓。

所以,今天我们要给出判断的依据,为什么我觉得现实世界其实充满着科幻感。


2.

我第一次产生这种感觉是因为这么一件事:

当时和大家在一块聊天,聊着聊着不知怎么聊到外星人这个话题上去了。

作为在场的一个水瓶座的,平时一直被大家贴在身上的标签就是脑洞巨大的外星人,那聊到外星人这个话题,众人的目光是齐刷刷看向你:『来,你说说到底有没有外星人?』

我的天,我哪知道有没有外星人。

但当时的局势是明显的分成两派,一派斩钉截铁的认定:『有,就是有』;另一派则显然认为他们瞎扯,『有的话哪儿呢?你证明给我看呀』

这个当口,但凡还有在场没卷入讨论的,你肯定是逃不掉的,两派你必须得站一派,『来,给个话吧,你支持哪边?』

哎呀说实话真是不好意思,在这件事上我是个骑墙派。当然,骑墙派这个词不好听,还是要美化一下自己,我是个中间派。

中间派你也得表个态说两句啊,大家眼巴巴看着你呢。话说我当时是灵机一动,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两件事:

这第一件是当年的美洲原住民,他们第一次看到哥伦布那些人,内心是个什么样子的波动?

那天几个同事争论有没有外星人时,我忽然想起了发生过的两件事

哥伦布发现美洲新大陆

这第二件是1840年的鸦片战争。

我眼前浮现的一个情景是战争的前一刻:

海边一个角落,一群留着辫子的清朝小孩,其中一个凝望着大海,像是问其他人,又像是自言自语,『海的那边有什么?你们说这世上除了咱们大清子民,还有其他和咱们完全不一样的人吗?』

那别人立刻给他搬出那句"至理名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天下就这么大,哪来的其他人』

但话音未落,轰的一声震耳欲聋,众人循声望去,一排巨大无比的战舰挟着炮火就开过来了,战争打响了。

那天几个同事争论有没有外星人时,我忽然想起了发生过的两件事

鸦片战争

你说当时那些已经习惯了原来的天下观的人,第一次看到赤发碧眼的外国人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他们内心是个什么感受?

我猜想他们内心的那种震撼,大概只有此刻外星人开着飞碟突然降临在我们眼前,咱们才能体会的到


3.

想到上面这两个情景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在这短短一晃神的时间,我眼前这几个讨论外星人的朋友变成了好几百年前的美洲土著人,接着又变成了一百多年前清朝的老百姓,然后又变回此时此刻眼前的现代人。

那一刻真的是内心油然升起一阵感慨。

那一次之后,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我们身处的现实世界本身就充满科幻感。

科幻这个词它和奇幻、魔幻不同,你把科幻掰开揉碎了看,它是科与幻,是基于科学之上的幻想。

而科学是什么?科学是最最最讲现实的啊。

所以科幻天生就带有和现实紧密相连的光环,它是脚踏实地与浮想联翩结合的最好的典范。

也是在那一次之后,再和别人讨论什么外星人的时候,其实我关注的重点已经不是争个『有还是没有』的问题了。

因为有还是没有,它的答案是不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呀。论证的过程留给那些科学家去做就可以了,我要做的是跳过这一步,为『有』这个可能性做一点心态上的调整,不要像一百多年前那样突然慌得一比。

另外,即便有生之年也没有个答案,但那又如何?起码在忙完现实世界的一天之后,偶尔仰望一眼星空,那种可能存在『山外青山楼外楼』的遐想本身就是一种美好。

更何况当我把视线从星空收回来之后,转头一看身处的现实世界,突然发现,

这不遍地都是外星人吗?

他们一个个和我是那么的不一样,每一个走向我时都带着一整个完全陌生又新奇的世界扑面而来。

那天几个同事争论有没有外星人时,我忽然想起了发生过的两件事

此时我要做的选择是:

划一条楚河汉界把自己封闭起来?还是以一个开放的姿态带着好奇的新鲜感去探索这一个个外星人和他背后的外星球?

那一刻现实世界和科幻世界就已经模糊了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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