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歲成寧波集團首席演員,鮮衣怒馬,她活成了自己最想要的樣子!

腳趾尖上的光輝,是歲月刻苦出來的華麗!沒有一蹴而就的成功,只有持續不斷的努力。

舞蹈真的很難,但我人生堅持過最長的事情就是跳舞。

王鈺在舞蹈中找到了自我,也找到了未來。她邁著充滿節拍的步調,組合出如同詩歌般有韻律的文體。

也許一場演出總會有結束的時候,但她生命中的舞蹈永不謝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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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畢業就出演大型民族舞劇《絲路長城》女一號,大概是很多舞蹈女孩夢寐以求的事兒了。在別人看來,王鈺很幸運,但生活永遠沒有無緣無故的幸運。

而她的努力,配得上她的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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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鈺小的時候就特別喜歡跳舞,經常關著門在小房間裡偷偷地跳。後來被爸媽發現了,就送她去學舞蹈,那時候她只有六歲。

和其他同齡孩子不同的是,她明確知道自己未來要走的道路——成為一個專業的舞蹈演員,並不斷為之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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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歲那年她考進了解放軍藝術學院。還未成年的她為了追尋舞蹈夢想,獨自一人從江西來到了北京。

爸媽都非常心疼她,但她無法剋制自己追逐舞蹈。

只有挑戰自己,才知道能活成什麼樣子。

從六歲開始,到如今二十三歲,這十七年來她從來沒有一刻停止過舞蹈,對於她來說舞蹈是一種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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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舞蹈演員從來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和其他職業比起來,舞蹈演員是個出力不賺錢的活兒。

影視允許遠景近景拍攝,情緒的展現更為簡單,舞劇不同,舞臺與觀眾的距離讓情緒的傳遞變得極為艱難。也許你在臺上嚎啕大哭,觀眾感受到的只是你在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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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劇不能錄影,不能重來,又要展現故事情節,這對舞蹈演員的舞蹈能力、舞臺表現力、對角色的理解等要求極高。

人們常說:“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

為了能駕馭住舞臺,她把每一個角色細細揣摩,也從未停止學習表演技巧、音樂能力,琢磨如何更好地用肢體語言表現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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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這份認真,讓王鈺能在後來遇到重要角色時,更加從容。

2016年,鄧林的《絲路長城》向她投出橄欖枝,擁有過硬實力的姑娘牢牢抓住了機會,把把小女人柳娘演活了,也為觀眾勾勒出了大唐盛世和兒女情長。

劇中的柳娘無論是一個轉身還是回眸,都展現出了盛世下一個家庭無奈的悲歡離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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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後,王鈺一直在考慮是否留京,因為班裡有3個留京指標,她就是其中之一。

北京的藝術氛圍濃厚,所有先進的東西都在北京。與之相對的是,北京巨大的生活壓力。

“我是個很要強的人,也特別的拼,這樣活得太有壓力了,我想改變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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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姑娘從來都很有主見,忠於內心,也正是這樣,她活出了自己想要的樣子。

在他人看來,放棄獲得北京戶口的機會來寧波是一件很傻的事,但她信奉人生就是要為自己而活,想要什麼就去做什麼。

更何況選擇一個陌生的城市,從零開始也是一項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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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來到寧波,她花了很長時間來適應。

寧波的發展偏向於商業化,對於藝術文化的需求並不高,在加上寧波人對於本地文化的堅持,讓藝術創新變得格外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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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藝術還是生活,這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舞蹈演員需要具備的能力並不比戲劇演員簡單,收穫的卻只有戲劇演員的千分之一,並且不被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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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次的商演,她更加明白還有很多人不能正確的看待舞蹈。

有一次大學演出,她們在臺上表演古典舞踏歌,而臺下的觀眾評頭論足道:“你看她們在上面載歌載舞,有沒有覺得我們像古代的官僚。”

王鈺頓時氣憤不已,現在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有人把舞者比作藝伎。舞蹈明明是一種藝術,而不是取悅別人的工具。

事實上存在這種觀念的人並不是少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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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度陷入迷茫,我吃了那麼多年的苦,只是為了讓人比作藝伎嗎?我不是在自取其辱嗎?

她想要追求的是藝術,但人總是身不由己。

《霸王別姬》裡,戲院師傅訓斥徒弟時說:“人得自個成全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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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沒辦法放棄舞蹈,也沒有能力去吶喊,她只能自個成全自個,儘可能地把自己完善的更好,讓更多人能欣賞到藝術的美感。

她就像置身在一個奇怪的劇院裡、同一個舞臺上、半邊正在演出喜劇、半邊正在演出悲劇.....

她只能用舞蹈酣暢表達地表達心魂,以藝術的真去反抗現實的假,以這舞臺或銀幕上的實現去探問那佈滿於四周的輕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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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賦予每個生命個體的時間非常有限,若我們不為自己的命運疾走,生命的痕跡就顯得太短淺了。”

一個個故事,一場場悲喜劇,隨著腳尖的輕舞跳動,一點點顯現卻又在瞬間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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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看似柔弱的姑娘,內心卻有自己的堅持,她一直走在忠於自己的道路上。

如果有一天,她真的無法再舞蹈,或許那時她會抱著攝像機構建一個個虛幻又神秘莫測的世界,就像她曾經做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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