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 是联手演一场戏最后一拍两散还是先结婚后恋爱?

“青梅竹马”? 是联手演一场戏最后一拍两散还是先结婚后恋爱?

——我们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他们“指腹为婚”的婚约其实认真说说起来,并无法律效力,如果他不想结婚,任谁也无法将他扯入结婚礼堂。

但他默认了。甚至让她逃无可逃地来到自己身边。

顾彦和不是没有想过,为什么,他会逼迫萧铁至此。

第一次知道萧铁是自己指腹为婚的未婚妻的时候,他刚升入初中,在一次家庭闲谈之中,他们突然将主题引到他身上。

“不知道彦和以后结婚了会是模样呢?”妈妈突然想到了什么,掩着口笑开来。

“呵呵,虽然还早,但还是很好奇啊,你觉得萧家那小姑娘长得怎么样?”爸爸显然对这个话题也很感兴趣。

两个大人互相热烈的讨论:“挺健康的,眼睛很大。”

“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他终于忍不住插嘴问。

“彦和,你有一个未婚妻哦,萧家的姑娘,你见过的……”

十二岁的男孩突然被告知他的未来的另一半早在他未出生的时候已经定下来了,就是萧家那个追着自己叫哥哥,要自己抱她的小姑娘的时候,他觉得慌张,也觉得荒唐。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了。”他只能这样说。

印象里,记得她张着手叫着哥哥向他跑过来样子。让他的心暖暖的,但是——

“萧铁是不是在十里小学啊?”

“嗯,就在彦和的中学附近,这样每天兄妹两个可以一起上学。”

“那倒是不错。”

他在一旁仔细听着。

哦,他确实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了……

第二天早上的最后一节,他谎称不舒服而告假,出了医务室的门转身就出了校门。他要是去附近的“十里小学”,他未婚妻所在的地方。

他去的时候,还是上课时间,空荡荡的操场和和走廊,有读书声回荡周围,他在二年级的整层楼走了两圈。

其实他并不知道她在哪个班级,哪排哪号,只是这么走着,找着。

因为无法放任自己什么都不做。

他就这样坚持来了好几天。

这天,他来得比往常早一些。

突然下课铃声大作,小孩们鱼贯从教室门口汹涌而出,瞬间整个操场人声鼎沸,各种颜色的小身影跑来跑去。

有小男生拽小女生的发辫,拽一下就跑,女生气呼呼地转头去寻,肇事者早就不见人影,等她回过头来的时候,男孩又跑回来了,这回还拿着一根树枝,树枝上趴着一只肥嘟嘟的大青虫,他正预备放到那女孩的头发上——

“喂——”他觉得这个玩笑确实开得有点过了,虽然青虫不会咬人,但那肥厚的绿油油的样子并不能称得上是“讨人喜爱”。小孩是很容易被吓到的,万一留下心理阴影什么的就不好了。正准备出言阻止。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一个红色小身影,使劲撞上那个小男生,也撞飞了小男生手中的肥虫子。他也看清了“天外来客”的模样,圆圆的脸蛋,眼睛大大的,梳着马尾辫,原来是个小丫头。小男孩有些发傻,小丫头向前走了两步,将那只虫子用双手捏着捡起来,“噔噔噔”走到那个男生面前,把那虫子往他面前一送,小男生吓得连连后退。

她却故意将那虫子抓得离他特别近,好像下一秒就要放到他的鼻尖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王,不要这样……”谁说男生就不怕虫子的。

“还给你,拿来的送回哪里去。”小丫头还真有几分女王的气势。

“哦。”小男孩准备拿树枝来接。

“用手!”

最后,他看着小男生苦着脸,将那只小虫子捧在手心里一溜烟跑了。跑到他认为她追不上自己的时候,又回过身:“铁娘子,你这么凶,以后肯定嫁不掉啊!”

小丫头冲着空中挥舞了一下拳头。

“萧铁,李楠真是太讨厌了。不好好上课,就爱吓唬人。”得救的小姑娘喊了小丫头的名字。

萧铁。啊,原来就是她。萧铁那摔在阳台之下哇哇大哭的模样记忆瞬间回来了。

仔细看,圆圆的脸和大大的眼睛,模样和以前并没有太大差别。额头上有一道疤,颜色很浅,却特别刺眼。这是那会儿留下的?

之后他就回了学校。不露声色,日常怎么样,他还怎么样。

只是,好像又有一些不同。

他本来和萧烈关系就比较亲,萧烈平日里倒不怎么提及萧铁,他有心,总有意无意地探问一些情况。萧烈也没多寻思,滔滔不绝地说起有关萧铁的各种事情,糗事、美事、善心事、捣蛋事……

刚开始,他只是觉得特别好玩,好像是在收集敌方资料一般,他想,如果以后不想和萧铁结婚的话,就要事先掌握证据。

“我那小妹厉害着呢,我们家那棵树,她说爬就爬上去了。”

“很会打架。每天回家鼻青脸肿的,每次都说是摔的,哪里来得那么多的跤可摔,就偷偷跟着她,结果发现她在和人打群架。小学少女版‘少林寺’我爸爸都管不住她。最后还是花了点钱,没人和她打架了她才消停……”

“我小妹真的很乖,我爸爸每次对我生气,她就会站在旁边刷刷地掉泪,大眼珠里滚泪珠的模样连我爸爸看了都心疼,就会结束对我的训斥,小小年纪就懂得心疼哥哥,偷偷塞给我她舍不得吃的省下来的糖果,我是大男生啊,怎么会喜欢小女生喜欢吃的甜得发腻的东西,但因为是她给的,我都全吃掉了。”

他听着觉得惊奇。

怎么会有女生是这个样子的,别人都是梳着辫子,穿着漂亮的长裙,她为什么和别的人都不一样。

后来又见过几次真人,但他始终和她保持着距离,从未多靠近一步。但每次见都会看到她不同的一面。张扬的,自得的,嚣张的。当他判定她根本就是一个被宠坏的无可救药的小孩的时候,又发现她也有乖巧的时候,还有热血正义的一面。

特别是对萧烈的维护和无条件的信任。

“只要是烈哥哥做的事情,我都会支持。”小姑娘握着拳头信誓旦旦的说。

他居然有些羡慕。

如果这个小姑娘,在自己身边,是不是也会像对待萧烈一样的对待自己呢?

也会给自己藏得快融化的糖?

只是这么想象一下,就觉得很有趣。

如果仔细追溯,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呢?觉得那个小丫头迟早有一天,会来到自己身边。

或许,只是少年的一时好奇而已。之后他留学,归国,忙着创业,确实,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想起她了。

直到有人重新提及她的名字,和她最新的消息。

然后再次见到她。

那时候的她,已不再是当年的凶猛的小姑娘,即便她行事依然留存当年的风格,但已然收敛很多,装束打扮也很淑女。

询问之下才知道是恋爱了。

她怎么可以和别人恋爱,他都没有允许!

原来,她不是乖乖在原地等自己的。

他一言未发,只是低头喝了一口杯中的酒。

那方小毯子,他还放在房间里的。

“青梅竹马”? 是联手演一场戏最后一拍两散还是先结婚后恋爱?

“她还不晓得,自己是有婚约的人了。”作为知情人之一的萧烈突然叹了一口气说。

不公平!

他们之间不成文的婚约,为什么他要早早就知道,放在心里这么多年。而她却蒙在鼓里,开开心心欢欢喜喜和别的人恋爱。

“你觉得我爸爸会让她继续下去吗?”

“你在问我吗?”顾彦和挑眉,看了一眼萧烈。

萧烈苦笑了一下:“彦和,我很喜欢你,但如果萧铁顺利和她的小男朋友结婚的话,也可能会更高兴呢。”

“为什么,你这样说很伤我的心呢,我不够好吗?不值得你信任。”

“不是,那代表着爸爸愿意给萧铁自由!”

自由……

顾彦和思虑至此,觉得心阵阵发寒。

原来她是这样看他的,禁锢她的不给她自由的人?

“你什么意思?”他逼到她面前,目光平静又冷酷,牢牢望着她问道。

“如果我们从来就不认识对方,去他个娃娃亲,去他个三十年的婚约,盛室芳华关我屁事啊,凭什么我就要去趟这浑水,还理所当然的样子,只要我们一开始就不认识,自己过自己的,肯定比现在要好。”她又开始口不择言,胡乱喷毒液。

他们住在主屋的顶层,一整层都是他们的空间,如果要想吵架,根本不怕担心会吵醒长辈们。

“从没有人逼你,是你自己选择的。”顾彦和冷冷说出事实,只居高临下的扬眉睨她。

“没错,所以我是瞎子、疯子、弱智、神经病、自以为是的笨蛋,而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的自怨自怜三言两语被顾彦和打破之后,她就彻底失去了理智。

虽然心里知道,她这怒火出自何处,却无法直接挑明。只能折磨自己,顺带折磨顾彦和。

“所以你后悔了。”

“你不后悔?”她必然会有怨念,本来她一个人自生自灭活得好好的,守着她那又肮脏又高贵的自尊。是他非要把她拉入泥淖之中,情绪忽好忽坏,就像个疯子。一想到自己其实是乱插足的第三者,莫名其妙的成为别人的后妈,一想到这一层,她就已经一片混乱手足无措了。她其实都是一个怯懦又自以为是的胆小鬼,他每次都让她把自己看得更清楚一些。

“我不会。”顾彦和气急,反而倒冷静下来,恨恨地说。

她总是这样,只考虑自己,没有半分半毫为他想过。

萧铁听到他这样斩钉截铁的说不会后悔,有几分愣神。然后听到顾彦和慢慢地补足后面的话,“即便是地狱,拉你一起下,我有什么好后悔的。”

她闻言气得够呛,含着泪握起拳头往他身上砸去。他也不躲,任她捶。

捶了一会,她终于没了力气,泪眼汪汪。

两人就这样相互瞪着对方,谁也不退缩。

于是又恢复到了冷战的状态,此次萧铁也加入了战局,两人现在是处于地球的两极。

“你走你走,我不要见到你了。”

“我不会走,萧铁,我为什么会一直在你身边,你会不知道?”

“我不知道不知道……”

她不想听他的解释,但她说的话被堵在了半途,顾彦和拉住她的手,将她一把拽到自己怀里,然后用吻封住了她的不可理喻。

她的眼泪挂在睫毛上,让他心疼也心烦气躁,

他生着她的气,她的莫名其妙的怒火和接连的牵罪,令他的攻击变得凶猛,来势汹汹,双臂使用的力气也比平时多出一倍,他如此用劲,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体内才安心。

她哭得没了力气,脑袋一片混乱,忘记了要抵抗。双手无力地抵在他的胸前,自此错失了逃离的机会。

这是他们的新婚卧房,她却将它划分成两个国家,而他也一直纵容她的任性,默默遵守着,而此时此刻,如此仓皇上场的场面是他要超越界限,要跨过她画出来的国境线。

这个吻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不同,萧铁感受着顾彦和的暴戾疯狂的索取,却也从中感受到了一丝绝望。

她看到了顾彦和眼里闪过的泪光。这样的看上去悲伤欲绝的顾彦和,她突然感到害怕。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不能无视他的存在,他的一举一动也同样令她注目关心,她会怪会怨,怨他风流无度的过去终于在婚后结出种种恶果,她却不能拒绝这些果实,她以为的单纯的交易根本就不存在,在这场交易和比赛中,她没有赢。

“萧铁,谁都可以不信我,你不可以,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

他像是喃喃自语。

一定是后来的酒劲追上来,她在醉意、迷惑、失神又混合着愧疚之间,她收敛了目光,默默接受了他的索取,唇齿交汇间,有了些许的回应。而这软化的态度令顾彦和胸口处狠狠一跳,仿佛漏掉了一拍,大为震惊,并受鼓舞。

冰凉的指尖移至她对襟的纽扣处,衣服很快投降并被丢到一旁,肌肤感受着室外的凉意。他吻着她的泪,鼻尖,精心描绘她的唇线,渐次往下……

只在书中看过相关描写的萧铁第一次体会到了“临门一脚”的惊慌和恐惧,她当即想到了逃跑,翻了个身子预备跳下床去,此刻顾彦和怎还能放过她,抓住她的脚踝将她重新拉回到自己身下。尽管他的动作已经很轻,她依然全身抽紧,比想象得艰难,初学乍练者根本无法配合,悍然入侵的疼痛和不适令她只好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此时,任何的屈从的表现都会让她感到无地自容和自悲,她把整张脸都埋在枕头底下,可是顾彦和却不给她当鸵鸟的机会,把枕头抽开,即便是在这种时候,他不准她有任何的退缩和回避。似乎是克制和压抑太久,他一点都不知足,一次又一次,只想让她更深的接纳自己,他每一次的顶撞都让她浑身战栗颤抖。令萧铁陌生又害怕的情和欲的像是一把火焰,似乎要将她焚烧殆尽,在疼痛和酸软之中,她依然顽固地想要抵抗他的力量。于是,依然像一场交战,互不妥协,相互抵抗。攻击与反抗直到双方都精疲力尽。

……

“青梅竹马”? 是联手演一场戏最后一拍两散还是先结婚后恋爱?

图文来源于网络,喜欢的宝宝们可以给我留言或者私聊我,给你们完整的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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