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三百人一同進入雞爪山,通過賽選,只能留下三十人

故事:三百人一同進入雞爪山,通過賽選,只能留下三十人

一進入廳堂,辛琰東就在上首坐下了。更有數十人走了進來。辛家的廳堂尤其的大,足夠站下滿滿三百人。

辛琰東眼睛有意無意的掃了兩下站在一側不吭聲的兩個人,嚇得兩個人大氣都不敢喘。隨後又對遠道而來的得道者交談起來。右手邊那位,正是來自邯鄲的老道長,風一陽。他可算得是辛琰東敬重的人之一。

“風前輩此行前來,不知帶了幾名徒弟?”

風一陽已然年近七十,看起來卻跟五十歲的男人沒什麼區別,這自然是修道得到的好處。聽到辛琰東的話,這才笑出聲來,道:“哪敢提什麼徒弟,就辛老弟你這幾位弟子,足矣鎮壓群雄了!”

說罷,又是一聲爽朗的笑聲。

“風前輩謬讚了!”辛琰東謙虛的拱拱手,繼續說道:“晚輩的這幾個弟子,雖然有些靈氣,不過比起在座的諸位,就怕是比比皆是,不足掛齒了!”

“哎,辛老弟何須如此謙讓。不過說來也是,縱然這些晚輩之中有佼佼者,但也得牢記山外有山這話,所以還是不能用吾等眼光前去對待這些後生,免得挫了他們的自信。如此就待到稍候鳴鑼響起,讓這群年輕人進後山去歷練下,是雌是雄,便可分曉!”

“風前輩言之有理……辛毅,人可都到齊了?”二人客氣一番後,辛琰東才開始詢問。辛毅抱著兩本厚重的名冊用最快的速度看過去,手腳利索之處,讓人好生敬佩。過了一刻鐘,這才合上兩本冊子,恭敬的答道:“回老爺,都到齊了!”

“如此……那就去後山吧!”由著辛琰東帶領,一行人就準備去後山了。正好辛瀾雪與宗政梓墨還有司徒臻也要參加這次的大會,於是乎,只得擦乾了眼淚鼻涕,重新上了胭脂水粉,這才拿了自己那把青吟劍走了出來。

司徒臻本想過去打個招呼,但一想到剛剛師父從自己面前走過去,用別人都聽不到的千里傳音那頓臭罵與警告,即使自己膽子再大,也不敢上前放肆了。只得唯唯諾諾的跟在辛琰東的後頭與宗政梓墨的並肩站立。

辛家後山,那是一座看似茂竹修林,實則道路崎嶇,險要難越的山。此山形狀為雞爪的模樣,因此又稱為“雞爪山”。

一干人等站在了入口,就停了下來。辛琰東則轉過身去,看著身後的三百人,道:“諸位稍候去辛毅那領取羊皮圖紙,但是每份圖紙都已經被分成四份。也就是說,你們要從別人的手裡奪取另外三份,才能得到完整的路線,只要你們按照路線去取得隱藏著的三十個香囊,再回來,如此算作成功。中途不得私自打開香囊,否則算作放棄。好了,都去排隊吧!”

說完,一群人迷迷糊糊的就朝辛毅那邊走去了,都在感嘆這樣下來,不知道誰會走,誰會留下。如此擔憂也不是沒有道理,要三百人最後只剩下三十人,這不是說每個人只有十分之一的機會嗎。

風一陽捋了捋自己花白的長鬚,用只能兩個人聽到的聲音,對著辛琰東說:“沒想到,你今年竟然用這種方法去減少人數!如今你女兒也在其中,就不怕她遭了毒手嗎?”

二人的目光都注意到了長長的隊伍裡,辛瀾雪的位置。她的後邊排著的是司徒臻,司徒臻的後邊便是宗政梓墨。

辛瀾雪一臉的不悅,更是嫌棄的別過頭去不理會司徒臻。也不知道司徒臻又說了些什麼,辛瀾雪回過頭去瞥了他一眼,又不管他了,把他急的那是一個龜孫相。

而他們後邊的宗政梓墨,卻是一臉的沉穩,他的眼睛一直看著那巍峨聳立的雞爪山,似乎在決定著某種信念一樣。

辛琰東淡笑道:“雪兒自幼天賦異稟,一身神力無人能敵,加上她的母親又傳授她青吟劍法,即使她不會仙道,也不會落得太慘的下場。況且,臻兒會跟著她的。”說完,風一陽總算是搞懂這個男人為什麼如此大膽了。

轉而笑道:“辛老弟這算盤,打得可真是響啊……”忽然看到宗政梓墨,不由的一怔,艱難的嚥了口口水,本來略帶調侃的語氣也消失了,問道:“那可是宗政家的孩子?”

辛琰東那溫和的眼睛也看到了宗政梓墨的身上,最後無奈的點點頭。“沒發生那件事前,他就已經拜我為師,之後我見他無依無靠,便收留了他。這時間一晃,就晃走了兩年了!”

風一陽眉頭皺起,繼而嘆息道:“如此也算作緣分了!若不是你收留他,還真不知道他能去哪兒!辛老弟你,可算是對得起宗政那小子了!”聽到風一陽直呼宗政梓墨的父親為小子,辛琰東無可奈何的苦笑了下。

若是宗政那傢伙還在,也不知道是怎麼的光景了。他那麼厲害,受人敬重的人,想必到死也不會瞑目吧!因為殺了他的人,是個讓他不知所措的人,更是個無力還手的人……

“走開!”不遠處的辛瀾雪又罵了聲。除了她的罵人聲聽得一清二楚,其他的都是模模糊糊的,“我叫你走開啊!”

司徒臻又滿口好話的賠臉上去。這可把風一陽逗笑了。“這瀾雪可是跟雅心一點都不像啊!”

辛琰東也笑開了。“也不知道這丫頭的性子隨誰!”轉念一想,看了看風一陽的周圍,不由的疑惑起來,問道:“前輩,一直跟著你的那個小童子呢?”

聽得辛琰東一問,風一陽恍然想起,說道:“你說岳奕啊!來此之前他就說他出去逛逛,也不知去了哪裡。等他回來,我讓他親自過來給你陪個不是!”

“哎,想來他如今也二十了,這般年輕的人,何必老是逼他做哪些個不樂意的事。罷了罷了……”辛琰東隨意的搖搖手,兩個人笑了笑,就繼續看向這蜿蜒整齊的隊伍。

這麼多人一排,就弄走了半柱香的時間。好不容易最後一個人拿走了圖紙,總算是告一段落了。看著自己的兩個得意弟子和女兒走進了那威脅重重的樹林,辛琰東心底也不是滋味。

風一陽拍了拍他的肩頭,笑道:“該放下的心,也該放下了!”辛琰東聽著點頭,卻也不得不說,他的孩子們,真的長大了。

宗政梓墨緊緊的握住手中的圖紙,看著前頭的十幾個人,心中已然開始想計策。這羊皮圖紙總共分為四份,這裡有三百人,也就是說湊齊的話,也有七十五組,但是香囊只有三十個,如此算來,這要打的人,一百八十人。

現在,拿到相同圖紙的人都從一個入口進去,其他的分批從另一個入口進去。雖然雞爪山就在辛府後邊幾里外,但是他們還是不被允許進入裡面。這樣從地形上來看,每個人都是相等的。

宗政梓墨第一次,開始替自己擔心了起來。能夠進來的人,都是各門各派的佼佼者,他對自己的能力沒有質疑,可如果一百多號人輪番襲擊,到時候不是戰死,就是累死!

想到這裡,有些出神了,前邊的人幾時走光的都不清楚。猛然察覺時,自己也走向了一個不知名的方面。朝後看去,入口已經不知道在哪裡了。宗政梓墨將圖紙塞入隨身帶著的荷包裡,然後塞入懷中。

剛提步要走,一聲驚天的嘶吼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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