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演技除了肢体语言,更多的是气势和发自内心的气质迎合了角色,
不需言语,有时候仅仅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一个不经意的笑意,
都能成为经典,这便是角色选对了人,人选对了角色,共鸣而来的赏心悦目。
今天让我们品一品,那怼天帝,怼母神,怼旭凤之后,
怼穗禾的润玉又是什么样子的风采。
润玉登基之前,终究是夜神,司布星,故而夜猫子的习性让他常常深夜办公。
即便是深夜批阅文件,他依旧是保持着时刻的警惕,
自小生活在重重陷阱之中,谨小慎微是他的特色。
即便是微微的灯火晃动,气流涌动之下带来的改变,他也能感受得到。
至此他已然知道有了不速之客。
在这里,罗云熙做了一套动作,来过渡他找到穗禾的下一幕动作,
这个动作是:回头,垂眸,思索之间,目带凶光的抬起某,
眼珠左右轻晃,最终停在穗禾所在的地方,甩手而去,穗禾现身。
这套动作行云流水,将润玉那谨慎的性子突显的恰到好处,
穗禾被他随手的灵力更是逼得后退,
这随手一挥,将他因着黑化而霸道的脾性以一个动作,诠释了一个清楚。
因着他发过上神之誓,若是见到锦觅杀父仇人,他一定手刃,
故而对穗禾本能的就有敌意,眼神也会夹杂着杀意和冰凉,
但是不速之客的到来,对他而言,更是一份嘲讽,
毕竟大婚在即,这时候跑来,算算时间,那只傻鸟怕是要金丹反噬了。
其实他又岂能不知穗禾来意?
故而他的脸上并没有半分好奇的模样,反而是拉下脸来,一副逐客的表情。
话语里更是明知故问,此时便是帝王话术之中:套话之能的开始。
穗禾一句反讽,未作亏心事,何必关门窗,
此时润玉则是丝毫不给穗禾讽刺她的机会,毕竟他有他的骄傲,
岂能容许手下败将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自然以留言面,来讥讽穗禾为了旭凤,丢掉鸟族族长之位,
犹如丧家之犬,东奔西走,委实可怜,也委实可恨。
这句诛心之语,让穗禾的眼睛眨了眨,显然很受用,至少她怒了。
轻蔑的笑了一声,他还以为是什么新奇的故事,果然如他所料,就是为旭凤而来。
来了正好,他正巧想听听旭凤那金丹吃的可还舒坦,可还顺心?
此处又设计了一个动作,那便是幻化茶盘,自斟一杯茶,
这个动作将天帝润玉丝毫不放在心上,形同茶余饭后,
平常之事的心态以慢条斯理的斟茶为表现,凸显了出来。
这也凸显了帝王的一个特点,对敌人做任何事,都是不甚刻意,却也是一击必中。
此时他的声音很慢,很柔,却也很阴郁,
这个眼神也诠释了润玉濒临崩溃的神经质和阴狠,
那双眼睛带上的何止是清冷?更有不屑一顾的高傲。
他是夺嫡之战的胜利者,也是这六界唯一的主人,
是父君,这是帝王便有的高傲,更是有资本的傲气。
却也有求而不得以至于魔化的狠厉和阴毒。
他端着茶杯,慢条斯理的走向穗禾,是那般的漫不经心,又是那般的自信满满,
他打量着穗禾的眼睛,看着她的着急和慌乱,蓄意以去异味草药,导致金丹有损来刺激穗禾,
更是以喝茶的动作来展现,对旭凤动手脚,于他润玉而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毕竟杀母仇人之子,灭族仇人之子,夺妻之恨的情敌,挫骨扬灰都在所不惜,
去一味草药?留他一条小命,简直是便宜他了。
这穗禾又怎么看不懂润玉眼里的那份癫狂,那份非要弄死旭凤,折磨旭凤的疯狂?
自然为了心中所爱之人,穗禾奋起反击,以润玉的逆鳞锦觅为痛点,一打一个准。
还在保持着斯文模样的润玉,立刻变了脸,他唯一的弱点,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更不准任何人凭空置喙,他不许,也不允。
故而眼神里面满是阴郁,眼神带刺,根根处理,
他等着穗禾说完,要好好想想,怎么处理这个挑衅他的蠢货。
此时他的眼神里满是杀意,而反唇相讥的话溢满唇边,他猛然丢下手里的茶杯,
也抛弃了他惯有的斯文模样,这丢掉茶杯的动作如此迅速,也彰显了他的逆鳞不可触。
紧接着,润玉那毒舌的能力爆发,既然穗禾踩他逆鳞,他就要让穗禾知道什么叫做痛。
先以穗禾最怕旭凤知道救他的不是穗禾,杀水神的凶手为她为开篇,让穗禾不敢再造次。
再以旭凤根本不在乎反噬之苦,暗示她这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心,怕是容易动则生变。
穗禾又岂是那么好打发的人物?自然知道更猛烈的反击是怎样的。
她以润玉明知凶手,却蓄意引导锦觅错认仇人,错杀旭凤为由,
警告润玉,这件事一旦公开,谁更受伤,谁更担心。
润玉果然是事关锦觅就方寸大乱,龙之逆鳞,触之必死,而死的那个就是他这痴情的傻子。
他立刻以当心婚事告吹为由,警告她不要无事生非,自找难看。
但这穗禾未免也太天真了些,还真的想要他说出少的那一味药材。
他晃着身子走近穗禾,紧盯着穗禾的眼睛,眼神阴郁布满阴霾,
不答反问的盯着穗禾,他真说出口,她不担心是假的吗?
但是他到底是一个骄傲的人,他方才听到锦觅,又值大婚在即,定然是不允许生变的。
故而他只想尽快赶走眼前这个让他动了怒的人。
他不过几句话指出穗禾得了先天后的灵力,又有水神法术的标记,
以旭凤、锦觅已经知道了她就是杀人凶手的局势分析,警告穗禾,最好赶紧走人。
近乎看笑话的模样,盯着穗禾那被他拆穿的脸,问她若是胆敢鱼死网破,
他不介意让旭凤见见她真正的丑态。
几句诛心之语,他又赢回了局面,
白了她一眼,坐在他的王座上,眼神锋利,语气都低沉急促了起来,
他不想再见到这个挑衅他的穗禾,毕竟他已经知道旭凤如他所料,
又何必多费唇舌?
左右今日谈判,不过是毫无意义。
穗禾当真不怕捻老虎须,以她为棋子钳制旭凤,断绝锦觅与旭凤的一切可能,简直无所不用其极。润玉白了她一眼,显然对她不知道哪里来的正气凌人所逗笑,心里更是嘲讽了几番。
扬起唇,克制不住内心的厌恶,以“彼此”的话语,诠释两人的半斤八两,
但也同样嫌弃的看着穗禾,如同盯着让他恶心的垃圾一般。
话落,他饮下这杯茶,毫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如同扫垃圾一般,
开口轰走穗禾,一点脸面也不给穗禾留下。
但这穗禾终究是有他自己也厌恶的性子,自从复仇以来,他一日比一日更阴狠了,
甚至光是看着锦觅,都会克制不住的爆发了脾气,
他想他也许魔化了,但他又是那般骄傲自爱的人,故而他厌恶一切丑恶,
也自然,焚香,洒扫,铲除穗禾刚才来的所有气味和痕迹,
因为他恶心,恶心这样的存在。
润玉怼穗禾这一段,严格来说,并没有什么权谋的推进,也没有什么演技的爆发。
之所以写着一段,更多的是因为这一段,将一个帝王漫不经心便布局千里的细节展露了出来,更是将一个帝王诛心术应用的小片段做了一个诠释。
故而以穗禾来做故事线,将一个小剧场式的润玉逐客令。
閱讀更多 作者錢塘蘇小 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