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嫁給他之後,她才知道,在他眼中,她只是一個生孩子的機器

沈婉柔聞言,臉色大變,伸手就去奪溫暖手中的手機,溫暖沒想到她會突然撲上來,腳下一晃,竟是直接被沈婉柔撲倒。

沈婉柔搶到手機,發現錄音裡面什麼都沒有,狠瞪著溫暖:“你騙我?”

溫暖忍者後背的疼痛,冷笑道:“看來,你也沒有表面上那麼坦然嘛。”

沈婉柔正準備說什麼,一抬頭就瞧見一道黑影正準備從外面進來,心裡一跳,快速地抓住溫暖的手臂一個反轉。

厲南城進來的時候,瞧見的就是溫暖壓在沈婉柔身上的畫面,臉上的表情突變,上前猛地將溫暖甩到一邊。

溫暖措不及防撞到一旁的牆上,額頭瞬間腫起一個大包。

她捂著頭,只覺得頭暈眼花,卻瞧見厲南城小心呵護地一個公主抱將沈婉柔抱上了床。

厲南城面對沈婉柔時語氣格外溫和:“柔柔,你沒事吧?”

故事:嫁給他之後,她才知道,在他眼中,她只是一個生孩子的機器

沈婉柔搖搖頭,柔弱地道:“我還好,南城,你不要怪她,溫暖說的對,像我這樣的人,一輩子都不可能懷上孩子,自然也不能體會她失去孩子的痛苦,是我不好。”

厲南城瞬間扭頭兇狠地看著溫暖:“溫暖,你不知道柔柔有心臟病嗎?你竟然這麼刺激她,你想她死嗎!”

溫暖冷笑道:“心臟病嗎?我認識一個權威專家,要不要我打電話請人來看看?”

沈婉柔心中一跳,攥住厲南城的手:“南城,你讓她走吧,我現在不想看見她。”

厲南城只當是沈婉柔被溫暖的話刺傷,越是冷冽:“道歉!”

“休想!”溫暖冷聲道。

厲南城站起身來,走到溫暖面前:“道歉!”

“絕不!”溫暖雙眼堅定地看著厲南城。

他什麼都沒有問,僅僅憑藉沈婉柔的一句話就定了她的罪,就算她現在說出一切真相,告訴她孩子可能是被沈婉柔害死的,但是,厲南城會相信她嗎?相信這麼荒誕但卻是事實說辭?

有一點,沈婉柔說對了,就算救人的是她溫暖,但是如今,讓厲南城放在心尖上疼愛的,始終是沈婉柔。

她現在說出來,也不過是自取其辱,徒增笑話。

她僅剩的,也唯獨這麼一點可笑的自尊了。

自尊令她仰起高傲的頭顱,自尊讓她用倔強包裹那顆鮮血淋漓的心。

“好,好,好!”厲南城連聲說了三個好,那語氣一聲比一聲沉,隨即直接一手拖著溫暖的衣領將她扔到隔壁病房。

此刻的厲南城看上去十分危險,就好像來自地獄一般,臉上的表情黑沉的可以滴出水來。

溫暖被厲南城直接甩了,男人那雙漆黑的黑眸深不見底。

溫暖一點點地往後移動。

故事:嫁給他之後,她才知道,在他眼中,她只是一個生孩子的機器

“溫暖,你說,我應該要怎麼懲罰你?”

“你想做什麼?”溫暖本能

沒有前戲,沒有任何的放鬆舉措,溫暖陡然睜大眼,痛苦地瞪著面前的床頭,撕裂的疼……

身上無比的疼痛,溫暖的心卻是茫然一片,這個就是她深愛多年的男人,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哈哈”溫暖哈哈地笑出了聲。

那聲尖利地刺著厲南城的耳膜。

“你笑什麼,不許笑!”厲南城眸色沉沉,本就是極致的時刻,他卻覺得這笑聲中充滿了諷刺。

她笑什麼,明明就是她的錯,她怎麼還敢這麼笑!

厲南城的動作越加粗魯,溫暖只覺得下身撕裂,再度昏死過去。

“夫人幼年時期曾經受過寒,本就不是易受孕的體質,再加上這次的流產損傷,怕是不容易再懷孕,今後還得多加調養為好。”醫生經過一番診斷,跟一開始就站在這裡的厲南城說道。

男人的眸子裡深不可測,半響之後道:“這件事,就不需要節外生枝了。”

醫生自然知道厲南城這句話的意思,這個節外生枝說的自然就是守口如瓶,恭順地點了點頭:“夫人的情緒有些激動,這段時間還是讓她好好休養為好。”

等到人離開之後,厲南城盯著床上慘白著臉睡著的女人,好像是突然發現,這個曾經無比活潑的女人,如今變得死氣沉沉,整個人也瘦了不少。

腦海中迴響著四個字,不易受孕。

他的第一反應是不讓別人知道這個秘密,卻不是因為她不能再懷孕而準備離婚。

這一想法,連他自己都覺得詫異,他理不清這煩亂的思緒,索性不再去想。

將女人打橫抱了起來,出了病房的門。

厲南城此刻心事重重,也就沒有注意到,他的身後,一個身影偷偷摸摸地站在那裡許久。

回到二人的婚房,厲南城將溫暖放到床上,仔細地蓋好被子,徑直走到落地窗前的沙發上坐了下去。

他就坐在窗戶邊的小牛皮單人沙發上,手肘撐著沙發扶手上,隻手支著腦袋,靜靜看著大床的方向。

故事:嫁給他之後,她才知道,在他眼中,她只是一個生孩子的機器

外面,突然的下起了雷雨。

如果不是她還有一口氣在,如果不是她此刻胸口有規律的起伏,她……還真像是一具屍體,靜靜地躺在床上。

臥室內,沒開大燈,只開了床頭的壁燈,在燈光的照耀下,越加襯托的男人的神情高深莫測。

溫暖醒來的時候,已經第二天中午,她望著頭頂的天花板,有片刻的空白。

“你醒了?”一道磁性的聲音,突然地響起。

溫暖心顫了一下,下意識轉頭,厲南城正氣質優雅地靠坐在靠椅上,手裡是一份文件。

溫暖看過去的時候,剛剛好,那男人狹長鳳眼微挑,短暫地從手中的文件中抬起眼來,問她:“餓不餓?”

溫暖望著他,沒有出聲

溫暖的心再一次被刺痛,那她本想可以遺忘的記憶,她不甘示弱地道:“厲南城,你不用再三的提醒我,你娶我,只是為了代孕一個你跟沈婉柔的孩子,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就算我再次懷孕,我也會把他打掉!像這次一樣!有本事你就把我的心挖出來給沈婉柔,讓她給你生!”

“別以為我不敢!我花了那麼多錢,別說是要你一個孩子,就算是要你一條命,溫家也不敢多說一個字!”厲南城冷聲道。

不再看溫暖一眼,厲南城摔門而出。

溫暖盯著那門,將眼淚生憋回去,翻身從床上下來,從櫃子裡面拿出一個紅色的本子。

那是她跟厲南城的結婚證,仔細地擦著上面的照片。

她記得,那是她跟他的第一年,她過生日,她不知道說了什麼話惹惱了他。

他走在前面,她就跟在後面亦步亦趨,捏著嗓子柔聲叫他的名字,一聲比一聲嬌軟,直到男人的耳上的紅一點點蔓延到脖頸,隨後爬上臉頰。

“溫暖,你不準再用那種語調叫我的名字!”男人穿著白色的襯衫,薄唇輕抿,眼中夾著惱羞成怒還有羞怯。

故事:嫁給他之後,她才知道,在他眼中,她只是一個生孩子的機器

就是那個時候,她拿著手機拍下了兩個人的照片,剛好都是白色襯衫,她也曾不止一次地存著自己的小小心思,幻想著,有一天他們的結婚照片,是不是也像這樣,肩並著肩,彼此笑望。

只是沒有想到,婚姻剛剛開始,便已經到了陌路。

原本以為,接下來的日子會重複之前,厲南城會將她當成生子機器毫無節制的要她,卻沒有想到,從那之後,他竟然再沒有碰過她。

每天都會回來,就算是工作到凌晨兩三點也是這樣,只是他看見她就像是看見陌生人一樣,偶爾從客廳進書房,或者是從外面回來在玄關處瞧見,都只是冷冷地瞥一眼。

溫暖知道他對自己不滿,可是對此她也無可奈何,也並不指望二人的關係能夠破冰,畢竟,你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自從被求婚之後溫暖便再沒有上過班,之後便是流產,消沉了一段時間,為了讓自己從厲南城給的傷痛中掙脫出來,她又開始去找工作上班。

她的工作是一名服裝設計師,因著想法新穎,緊跟現下女性的時尚,在業界也算是小有名氣,所以找工作的事非常簡單,才一去面試就通知第二天可以上任服裝總監的位置。

緊張忙碌的生活讓她忘記了煩惱,整個人也變的開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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