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有张扬着野性,才不甘于沉沦,不甘于被环境和社会左右

成功者的最大敌人就是他们过往的成功。成功是一种负担,使你背上了包袱,害怕失败,使你患得患失,丧失了进取的胆略;成功使你养成了思维定势,原来取得了成功,以为继续这样还会成功,以至思想僵化,不善于捕捉时代潮流的信息,不善于求变;成功还会使你懒惰,使你丧失斗志,使你变得越来越平庸。

创业诚然是一件大事,它是属于阳刚的,必得经过辛苦奋斗才能得到。但其实一个人只要有坚强的毅力,全力以赴,必然可以达到预期的成果。至于守成,那就不同了,它的重要性是属于阴柔的。明了守成道理的人,时时刻刻战战兢兢,经常处在“忧患慎重”之中。这种忧患慎重要小心翼翼,很有耐性地持续下去。虽然一时不会看到显著的成果,但是却万万不可粗心大意、稍有松懈。

成功困难,但要保持成功更困难。“勿忘初志”,这不仅是对成功者而言的,也是对我们每一个曾有着美好梦想的人而言的。要取得成功,难的不是一时的努力,而是如何将这种努力持之以恒。

我开始为自己感到悲哀。我真的堕落了,内心的灵气已被世俗的生活所淘空,轻捷的灵魂被污浊之气所笼罩已再也不能轻捷地飘起。现在好像神经已麻木,不知道爱好什么,不知道有什么欢娱,好像对一切都无所谓。上帝啊,这与死又有什么区别呢?司马迁说:“哀莫大于心死。”心没有死,但灵魂却已像一潭死水,荡不起半点微澜。

我要怎样才能振作,才能不再安于现状,才能重新寻找到奋进的精神呢?

人是不能没有一些野性的,没有了野性,也就没有了不羁和奔放,也就失去了生命的活力和创造力,也就是失去了生命的力量,那么,生命又算什么呢?想着那些仅为三餐而搏命的拉客仔,内心真是感到惭愧。他们的生存本能是强大过我啊,他们的野性是强大过我啊。我明白了,我所缺乏的就是野性!

什么是伟大的灵魂?什么是伟大的精神?简而言之,从最基本来看,不就是生存意志,不就是要拓展生命力吗?活着就要发展,就要创造,就要像电影“异形”中的怪物,要将自己延伸向全世界!这是人的本能,这是人的生命意志。利益和享乐只是生命的奴隶,是生命力的战利品。

一个民族不仅要崇尚文明,在这同时,也不能消亡了野性

野性就是侵略、就是扩张的本能;野性就是不安于现状,不循规蹈矩,奋力张扬自己的个性;野性就是喜欢梦想,就是奋发向上的雄心。这并不仅仅是我缺乏的,这也是我们大多数中国人所缺乏的。

一位著名的美藉华人教育家,参观了中国的模范幼儿园。参观完后,他说真想哭。一群活泼可爱的孩子,上课时,个个把手背在后面,像被捆起来一样,一动不动地认真听教师讲课。纯真烂漫的孩子被当成机器一样训练,这不是扼杀人性吗?这样教育出来的孩子,自然循规蹈矩,像小绵羊一样,但我们又怎么能寄望这样的孩子长大后能有所作为、有创造力呢?现代社会是一个充满竞争的社会,需要有野性,需要充满向上的精神,需要有强盛生命力的人。而我们大家在这种教育下成长,我们的野性已被磨灭殆尽,难道不需要一种新的精神来召唤吗?野性,不驯服,不同俗于社会,这正是我们所需要的,也是我们向上走的力量源泉。

我们的思想僵化,人性被深深地束缚了。于是大家都一个样,小学毕业进中学,中学毕业努力上大学,大学毕业后找工作,然后结婚、生子,养育子女,最终衰老,循规蹈矩一辈子,又有多少自己的意愿呢?或者也曾有过,但最终在现实的压力下,也只成了一段美好的梦想。

我们是一个文明古国,我们的传统就是反野性的。儒、佛、道三教,是高深的文化,是高层次的文明,但负面影响也很大。儒教教人要“中庸”,佛教劝喻我们“前世造孽,今世苦修行”,道教干脆告诉我们“无为”。中国人的血液里就流淌着安分守己的因子。于是缺乏个性,没有独立意识,不喜欢异想天开,简单地说没有野性,就成了我们的民族性格。这也正是我们缺乏创造力,不容易取得成就的原因。看看电视中经常播出的记者采访吧!我们国人对问题的回答一定是大家都能预料到的,总是一本正经地复述报纸、电视上反复强调的那些千篇一律的大话、套话,难道我们没有自己对生活的理解,对生活的要求吗?我们不是机器,我们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呵!

再看唐诗宋词,中华民族的奇葩。意境优美,清新隽永,是文坛绝唱。但当我接触了拜伦、雪莱的诗歌后,我感觉唐诗宋词,就像中华民族的传统一样缺少了人性的张扬。虽然有李白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还”,但这是写景的奔放;苏轼有“左牵黄,右擎苍,千骑卷平岗”,这是借写狩猎来表达诗人内心的狂放。中国文人的张狂仅仅是一种文学式的,缺乏一些对人的生命力的张狂。我们看一下雪莱的《西风颂》,“哦,狂暴的西风,秋之生命的呼吸!你无形,但枯死的落叶被你横扫……”这完全是借物来表达人的气概,是人精神上的张狂和野性,是人要毁灭要创造的大魄力。

最近去了一趟苏杭,人们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这话真是不错。苏州园林精巧雅致,秀丽无比,那一山,一石,一水,亭台楼榭,回廊曲径,布局精巧,无不显现出独到的匠心,更何况园中有园,在方寸之间,充分运用了欲扬先抑的艺术手段,让你时时感受到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意境。一位老画家告诉我,欣赏苏州园林,要有很高的层次,它集中国的哲学、美学、诗歌、绘画、工艺之大成,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结晶。我的确为苏州园林所倾倒,流连忘返;但同时我在想,一个民族的精英以此作为文化精神的归宿,这样的民族又怎能不衰弱呢?在苏州博物馆我知道了清朝120多位状元,苏州就出了20多位,苏州是中国有名的状元城;但苏州却没有产生大的政治家。古人的志向是什么呢?

比如杭州西湖,乍看就是一团小水潭,但当你静下心来,细细品味时,你就能感觉它真是无处不入诗,无处不入画。西湖就像龙井茶,要细细地品味,特别要领悟古人强调的意由物发,意在物外的妙处。很多人游了杭州西湖后,都说不好玩,原因在于你只是走马观花地溜了一圈。西湖并不像九寨沟、像大海,一看就会勃发一种盎然的情怀,它需要细细地品,慢慢地感受,才能达到意在物外的境界。我在感慨西湖的秀丽时,再一次领略到江南文化的韵味。而江南文化正是中国文人所极力尊崇的,是中华文化的精髓,这样一种诗情画意的纯文人文化,对于修身养性,提高人的品味是有益的,但她怎能造就有野性,能焕发出无穷创造力的民族呢?近代史上,汉民族数次被野蛮偏僻的少数民族所征服,还有八国联军火烧圆明园,日本侵略军南京大屠杀,这些不都是明证吗?

我没有否定我们民族传统文化的意思,唐诗宋词、苏州园林都是世界艺术中的精魄。我只是认为中华民族虽有五千多年灿烂的文明史,但数千年的封建统治,使我们缺少了个性的张扬,野性的张扬。我反而感觉全世界各民族都知道为自己民族的伟人、圣人骄傲、自豪,惟有我们是这么的大方,对我们历史上的伟人、圣人,进行无情的抨击。比如享誉世界的孔子、老子等,我们不是取其精华,而是动不动就全盘否定,这种否定是否定我们民族的血脉,是否定我们的根。试想想,哪个做子女的不是为自己的父母骄傲呢?只有疯子才会一味贬损自己的祖辈。

这样的习俗延续到今天,就成了对名人的攻击。中国人喜欢说:枪打出头鸟。现在的枪打出头鸟,就是大家蜂拥而上地对某个名人或有一定成就的人争相攻击。比如对汪国真、对余秋雨。我喜欢汪国真的诗,但也许是受人的攻击,这颗星已暗淡了。实际上别人有什么缺点,是否受欢迎,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大众自有他的爱好、倾向,攻击者只能代表自己的看法,不必要让全人类都与你一样。而且如果是学术和思想上见解不同,发表看法无可厚非,但多数人却仅是通过攻击名人来凸现自己。这正是一种无能。自己没有本事做出成绩,只有通过攻击名人哗众取宠来表现自己,这不就是中国人所深受其害而又深恶痛绝的踩着别人往上爬吗?这种卑鄙小人的存在与肆虐正是国耻。王朔将名人比喻为公共汽车,将这类人形容为乘公共汽车的人,说名人是公共汽车就要让人乘。这不正说明一批无能的人在借名人炫耀自己吗?在香港的商品经济社会,一个人只要稍有特长、成就,就要极尽包装之能事,使他更有号召力,吸引大众,从而获得商业利益。而我们大陆那批因循文革残孽的人正是剿杀社会创造力、进步力量的刽子手。中华民族的“小荷才露尖尖头,早有蜻蜓竖上头”的伟大情怀,已因这类人等,受到玷污。

一个民族需要营造一种大众尊敬、羡慕有成就的人的氛围,鼓励人们以成功人士为榜样,这样的民族才有上进心,才能激发大众的创造力。野性是不羁和奔放,是不同俗,是有自己的观念、思想,但更重要的是有创造力,是要凭真本事,用实力取得成就;那种哗众取宠,自己无能却又装出对别人不屑一顾,只是躺在那里靠攻击别人来突出自己的人,不是有野性,正相反,只是一条在成功人士微恙的伤口里的寄生虫。

一个民族不仅要崇尚文明,在这同时,也不能消亡了野性;我们民族的悲剧还少吗?

文化大革命中,在强大的舆论导向与宣传下,全中国人民几乎都被煽动得在干着疯狂的傻事,不读书、不生产去闹革命,批倒批臭积淀数千年已融入我们民族血脉的优秀传统文化,甚至人类进入到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我们还在充满狂热地呼喊“万岁”,这是前一世纪人们呼叫皇帝的,现在想来真是笑话,但在这种笑话中,却总有一些心酸,因为这是我们中国人耻辱的笑话。一小群跳梁小丑就能左右我们全中国人的命运,这真是悲哀!

尼采说:不主宰自己,就要被别人主宰。不做自己的主人,就要成为奴隶,成为别人的、社会的奴隶。而要做自己的主人,就要有野性,有不驯训的个性。没有意志的人就会听命于有意志的人。我们不应该只是命令自己,用别人为维护他们的利益所订的道德观、价值观来束缚自己,而应该唤醒自己的生命意志,激发生命本能中最强力的进取精神,做一个有个性,有理性的人。

中国人太老实、太善良、太安分守己、太乐天知命。我们只是努力适应环境,却从来不考虑个人的自由意志。比如中国人选择职业,往往就像找老婆,只能从一而终,很难中途变换。由于我们所选定的专业带有极大的盲目性,于是只有极少数人能够专业与爱好一致,但我们大多数人仍然安于现状,这就使得我们缺乏想象力和创造力。

我们只是环境的奴隶,却不知道在环境中努力张扬自己,于是我们容易被人利用,被人左右。我们应该有些野性,有些独立意识。不要总按照别人所定的模式:“应该这样,因为你必须这样!”而应该按自己的生命意志、理性思维大声地呼喊:“我可以这样,因为我想要这样!”我们不要“既然已如此”,那是被动的,好像是外物强加在我们头上的,而要我们自己的意志说:“我想要的就是这样,以后还要这样!”活出真的自己来。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喜欢看香港电视系列片《寻找他乡的故事》,因为它总能焕发我的野性,给我力量。我想制片人的本意是拍一些在海外飘泊的成功的华人的故事,但我看到的大多却是华人的辛酸史。当一位80多岁侨居阿姆斯特丹几十年的老海员,在记者面前不断地喃喃念叨着:“真凄惨啊!”我的心都在痛。他说当时华人就像麻疯病人,当地人见了就要避开。华人的地位怎会沦落到此的?我们被人瞧不起,遭人歧视,这不能怨人,首先我们华人世界没有成就啊!我们也曾有过唐朝的辉煌,有过四大发明,但在近代我们落伍了,不仅在科技上没有为世界做出巨大贡献,而且国家落后,人民贫穷。直到现在还有大批的年轻人,离乡背井,冒着生命危险,吃数不尽的苦头,只是为了离开自己的国家,甘愿去别人的国家做黑市居民,做下等公民。这是耻辱,这是中华民族的耻辱。

华人并不低人一等。我们的民族崇尚文明,也尊重知识,但为什么仍然落后、仍然贫穷?因为我们的民族缺乏野性,缺乏想象力,缺乏一些疯狂。从目前来看,历史悠久的国家在现代世界的竞争中都落伍了。四大文明古国中,又有哪一个属于发达国家呢?我个人认为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悠久的历史,发达的文明,制约了野性。

多鼓励个性,多鼓励一些内心的张狂吧!人人都想做英雄,都有内心奔放的民族,才是有活力,有创造力的民族,我们为什么要压抑、打击、摧毁这种心态呢?中华民族血液中脉动的主流不应该是淑女贞妇风范,而应该是登山勇士的野性。

野性、侵略性是现代竞争社会的生存手段,要成为一个强者,要被人尊重,就要有成就。荣誉是结果而不是出身造就的。

不敢于破除旧的东西,不敢于有自己的个性、自己的观念、自己的思想,又怎么可能有突破性的成功呢?

我实在不是一个能长期专注于某一件事的人,做了一件事后,总想去寻求新的刺激,感受新的冲动。从来不喜欢按照别人的模式和社会所定的模式做人,只是按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我崇拜英雄,喜欢幻想,热爱大自然,特别钟情大海。我能独自静静地坐在大海边一整天,遥看着苍茫的大海,聆听着汹涌的波涛,用心灵去与大海感应。

从大学毕业到现在,这一段不算太长的人生中,我一直都在努力尝试,寻找自己的人生之路。大学毕业后,为了寻求独立自由的生活,在一无亲人二无朋友的情况下,独自闯来深圳,住最便宜的旅店,吃快餐面,忍受招聘人员像挑选商品一样审视我的目光。那是一种对自尊心的侮辱。但我知道没有本事挑选别人时,就只有任凭别人挑选。几经挫折,好不容易求职成功,但不到几年年,又在朋友的鼓励下,冒着家人的反对,回老家创办公司。那真是一段艰辛的日子,由于年轻,没有后台,又没有钱,辛苦努力了半年公司也没批下来。那时吃住在家,没有收入,家人不说,但自己内心承受着压力:放着深圳的高收入不要,却回来办这种没有把握的公司。

永远记得那个寂静的深夜,落寞的时刻,在朋友家昏暗的小阁楼里,拿着一瓶啤酒,随着录音机里齐秦悲苍的声音,低声吟唱着: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走在无垠的旷野中,凄厉的北风吹过,漫漫的黄沙掠过……那种悲壮,那种由于醉意的野性和奔放,既是生命的渴望,也是我内心深处孤独的呐喊。

生命中美好的东西总是在一点一点地失去,生命、爱情、青春,都在不断地丧失之中,生命是一场悲剧,但我们总应该想办法让它变得悲壮,变得更为有血性。这种信念始终支撑着我。在遇到困难,遇到挫折的时候,我就想这是悲壮的时刻,是需要男子汉血性的时刻,于是我就能锲而不舍,就能顽强奋斗。

如果说我在同学中还算成功的话,那是因为我比他们多了些野性。

那天在电视中听了著名音乐制作人高晓松介绍自己的故事。高晓松在清华大学电子系读到大三时,由于对音乐的热爱,梦想着成为一个流浪歌手,于是毅然放弃学业,开始了他的流浪生涯。在天津由于没钱糊口,高晓松想到去大学宿舍演唱,结果被公安当无业游民抓住。万般无奈之下给家里打电话,母亲赶到天津将他保释出来。他的父母也很开明,高晓松在厦门弄到身无分文时,情急之下给家里打电话,叫母亲寄1千元钱给他,可母亲却问他:“你有多大了?”“20多岁。”“听说厦门是一个港口吧?”高晓松明白了,20多岁的小伙子,在一个有港口的城市还不能生存吗?于是高晓松去做起了搬运工。高晓松也是一个有野性的人。试想放着全国顶尖的清华大学,居然敢读了3年后还放弃学业。这自然要有一种不羁的性格。

跟着别人思维走的人,总是不能成就大业。要有自己的思维,自己的判断,自己的胆识。

广州也做了一个统计,竟然发现收入最高的阶层只是小学文化程度。小学文化程度的人为什么收入能达到最高?因为他们有野性,敢于很早就投身入市场经济。社会上不是有种说法,改革开放早期能发达的很多都是释放犯人。为什么低智商的犯人能做老板,而我们高智商的文化人,却仍然要为三餐搏命呢?因为我们有了文化,但却被文化束缚了,失去了野性。

我们大学毕业,能找到白领阶层的工作,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我们心里也萌发过冲动,但一来工作还可以,二来出去以后又能干什么呢?于是在这种犹疑中渐渐消失了斗志。反观那些文化素质低的,本来就找不到好职业,为了生存,干脆一不做二休做起了生意。由于他们没有退路,这项生意不行,必须想法寻找另一项生意。改革开放初期,经济秩序混乱,在这样不断的尝试之中,总能找到赚钱的方法,于是他们有了第一桶金。

没有野性,你就只会循规蹈矩地生活,安于现状,没有奔放,没有丰富的遐想,没有对未来生活美好的憧憬,于是你也就没有动力,没有想象力,没有创造力,从而你也就只能平庸地生活,完全被社会和环境主宰,没有自己的个人意愿,随波逐流。这是性格的悲剧,也就是所谓性格决定了命运。

我观察过周围的朋友,那些能成功的,智商不一定高人一等,但他们的内心都萌动着野性,敢闯荡,敢尝试新生事物。

在我们身边的芸芸众生中,有不少人成功,但更多的人却是碌碌无为。我有很多朋友,才华横溢,聪明绝伦,但他们缺乏野性,缺乏内心的张扬,他们只是在等待,却不懂得主动出击。等待有些时候是必要的,但等待的目的是寻找机会,最终还是为了出击。就像战争中有防御,但防御本身不是目的,防御是为了以后能更好地进攻,单纯的防御是不可能取得战争胜利的。人只有张扬着野性,才不甘于沉沦,不甘于被环境和社会左右,才会在各种环境中都努力去寻找机会,创造机会。闻名全国的深圳赛格电子市场,里面的老板又有几个懂得电路元件呢?但他们可以雇用一批电子专业的学士、硕士。他们的成功,只是因为他们很早就从事了电子元件的生意。现在有些大书商,他们不看书,自己也不懂鉴赏书的好坏,但他们会做书,一大批学者、作家在为他们创造着利润。他们的成功,也只是因为他们敢于很早就投身入了书的市场经济。

人只有张扬着野性,才不甘于沉沦,不甘于被环境和社会左右,才会在各种环境中都努力去寻找机会,创造机会。

人只有张扬着野性,才不甘于沉沦,不甘于被环境和社会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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