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被王爺女人欺負,身心俱疲,想要和離逃出王府

故事:她被王爺女人欺負,身心俱疲,想要和離逃出王府

而古代女子和男子成親之後,想要離開夫家的方式無非就是:犯了七出之條而被夫家休棄;或與丈夫談成和離;或私奔;或死亡。

  後兩項怎麼都是死路一條。但是前兩者,或許還有商榷的空間。

  付婉月看了看坐在床尾上,斜斜的靠著床欄的年輕男人,跟現代的那個人擁有同一張臉,甚至連名字都極其相似。

  一個是靜王爺段懷君,一個是獅城商界笑面虎段君。

  不管是現代也好,還是古代也好,這兩個男人都不是簡單的人物,自己若是想從這樣的人身邊逃脫,怕是不死又得刮一層皮的。

  老天爺還真的是見不得她好。

  在現代的段君不允許他的任何情人懷孕。

  上一世的秦音認識段君八年,當了他六年的地下情人,也算是跟在他身邊時間最長的女人,比她更早的也不是沒有,但是都有各種原因和理由最終都離開了段君。

  而且她也是親眼看見過段君怎麼處理掉一個懷上他的孩子的女人,不管那孩子是不是段君的,但是那殘忍的手段也的確是讓秦音懼怕了好長一段時間。

  卻沒想到,輪到自己的時候,段君更是狠心,自己終究不過是他身邊的一個床伴而已。

  段懷君他們說了什麼,付婉月已經完全聽不到了,她想著自己的事情,根本是沒在意他做些什麼決定。

  而段懷君也發現了這一身傷痕累累的王妃,竟然對這些曾經在她頭上欺辱和虐待她的人,將要受到的處罰卻是完全不在意和關心,甚至安靜的有些過分。

  他不禁轉頭看,卻發現王妃正盯著他的側臉發呆。

  段懷君摸了摸自己的臉,又看了看躺著的付婉月,這分明是眼睛明明是看著他的,眼神和眼裡的神情卻完全不是給他的。

  她在看什麼?

  她在透過我的樣貌看著誰?

  她在想著別的男人?

  段懷君腦子裡驀然的跳出這些問題,雖然對她沒什麼感情在,但是現在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妻子,哪裡容得她睡在自己身邊還想著別的男人?

  段懷君好不容易壓下的怒氣又冒了出來,挪了挪身體,二話不說的抓起付婉月放在床邊的手握緊。

  付婉月被手上一陣疼驚醒再定睛一看,很是震驚,這人什麼時候坐到這麼近距離的位置了,還抓著自己的手用力,不知道她現在全身上下都是傷麼?

  付婉月輕輕的想要掙脫段懷君的緊握,甩了幾下都沒甩出去。

  “婉月還好吧!本王已經處置了那些人,婉月可以安心養病了。”段懷君面色不太好,說話的口氣卻是難得的溫柔。

  這突然的溫柔讓付婉月很是不習慣,有股子說不出的厭惡。

  “臣妾謝過王爺,有勞費心,不過您平日裡事物繁忙,臣妾的這點私事怎好再勞駕?先前臣妾沒本事,內宅小事都處理不好,現今臣妾已是廢人,還望高抬貴手,放一條生路。”

  付婉月低垂眼眸,小聲回答。

  她這一番話說完,整個屋子裡瞬間沉寂得好似一根羽毛落下都能聽見聲音。

  段福小心翼翼的微微抬頭看了看自家的主子,糟糕了,王爺這臉更黑了。

  沈嬤嬤想要幫著迴轉一下,想了想,硬是沒想出一個好的說法來,便不做聲了。

  好半晌的靜默……

  “哈哈哈……”段懷君忽然大笑起來。

  “愛妃你還真是幽默,本王之前都沒發現呢?愛妃不要多想,安心養好身子,王府裡的事情你得空有心情便管一管,不想管就交給段福去做。”

  “你是這靜王府唯一的女主人,況且還是父皇下旨賜婚的靜王妃,這府裡除開本王就你最大,今後再無人敢欺辱你。如若再有,本王必定替你做主的。愛妃你就安心的在府裡將養吧。”

  沈嬤嬤等人聽了,自是安心。

  但是這話給付婉月聽了,卻更是想要離開這靜王府了。

  且不說自己之前是怎麼的個性,單說自早幾天夜裡醒來到現在,自己這種種表現怕是也超出他們的意料之外吧,這身份還真是麻煩。

  段懷君也告訴她了,她是皇帝下旨賜婚的,自然她這身份和名字都上了皇家宗譜,大婚之後再去拜過太廟,見過祖先就是皇室正式成員。

  就算之前那個受寵的蕭側妃都是沒這名份的,所以段懷君這意思也是:

  沒皇帝老子的聖旨,就算他想廢了付婉月這個王妃都不可能,更別說付婉月現在還想要段懷君休了她。

  除非段懷君現在做皇帝,否則別指望。

  秦音躺在床上,腦海裡翻湧著無數的思緒,自醒來見過段懷君,又經白天的事情後,秦音腦子裡一幕幕的是這具身體原來主人的全部經歷。

  從她能記事開始,到被綁在木架上,甚至還有昏迷的時候那悲痛傷心的感覺,秦音默默的閉著眼睛默默感受著。

  原來,付婉月從小就不受人待見,哪怕是庶出的小姐,也沒過上幾天舒心的日子,尤其在母親過世之後,更是被遺忘在那個偏院裡,身邊的丫頭也沒一個對她上心的。

  這還是在得知皇帝聖旨後,曉得自家這個從來都沒什麼存在感的庶出小姐居然要嫁當朝靜王爺,哪怕同樣是個不怎麼招皇帝待見的靜王爺,可那也是活生生的靜王爺!

  這等好事怎麼就掉在這個長的又不出色,個性懦弱無能膽小的庶出的小姐身上?

  就算再氣憤和不滿,那也沒辦法,家裡一群女人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抬入靜王府。

  只是那個穿著明藍色的錦袍的帥氣俊逸的男子是誰?父親看上去跟他很是關係好,甚至那男子還對父親關懷備至的感覺。

  付婉月睜開眼睛,她已經全部記起曾經的過往,雖然不是自己的,不過現在既然是她接收了這副身軀,那麼就當作是自己的吧。

  付婉月死之前是不甘的吧?失去孩子的痛苦,自己能明白能體會。

  她雙手覆蓋上小腹,有個孩子也曾經在這裡安心的成長,安心的活著。

  可是那個付婉月又是個心軟的人,甚至連仇也不想報,在現在的觀點看來就是活脫脫的白蓮花包子。

  段懷君也好,段君也好,竟然都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出生的父親。

  好幾次段懷君嘴裡說著那些女人們謀害了他的孩子,但是眼裡露出來的卻是不信任,或許他在懷疑付婉月的這個孩子是不是自己的?

  罷了,罷了,現在想這些也於事無補,不如好好養好身體,再找出路。

  “咔噠!”很輕很輕的一聲響動。

  付婉月微微抬起身撐在床邊,外面還是黑夜,沈嬤嬤和小青都受了傷,也不方便伺候她,於是早早的去休息了。

  外面最多留下個新來的小丫頭,這會怕也是累的睡在外間的榻上,這個時候還會有誰在外面呢?

  “誰在外面?”付婉月想了想,輕聲問道。

  窗戶被推開,順著夜風進來的還有三個全身上下都穿著黑色衣服,臉也包著黑布的男人,齊齊的跪在付婉月床邊。

  “參見王妃。”三人聲音不大的整齊劃一的低聲道。

  “你們是?”付婉月在他們進來的時候稍稍被嚇到,但是稍微一想,也算是知道他們三人的大致身份的。

  “尊王爺吩咐,王妃的安危由我等三人負責。”其中一人低聲回答。

  “嗯,那有勞三位!”原來還是不放心她,派了三個人來明面上是保護,實則是監視。

  不過想想自己,也沒什麼可害怕暴露的,那就由著他的決定。

  “王妃如若沒有吩咐,我等告退。”那人繼續說。

  “去吧!”付婉月躺下,揚揚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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