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派画家德加有什么突出的艺术特点?

手机用户5212


生于印象主义画派时期的德加却喜欢上了古典主义绘画风格,尤其喜欢安格尔的线条和造型,是安格尔的死忠粉,这可怎么办?一边是流行趋势,一边是个人爱好,这个问题如果对于别的需要解决生计问题画家来说确实是个问题,可是对于德加来说这不算什么。德加是个“富二代”父亲是个资本家,他不需要为此奔波苦恼。完全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不过他也不是一开始就嫌弃印象主义风格,跟着马奈和塞尚他们也探索过一阵,总觉得不得劲,这时期的作品《贝利尼一家》虽然体现了印象派的绘画理念,但表现更多的则是古典主义风格,人物看上去端庄优雅,有一定的仪式感。此后德加一心扎进古典主义风格,发挥自己的对于线条和造型的特长,他的素描尤其见长,他选择芭蕾舞女不是因为他喜欢舞女,而是因为芭蕾舞女的舞姿更能让线条和造型的优点淋漓尽致的发挥出来。他乐此不疲的表现这一主题,他笔下的舞女就像我们小时候音乐盒上的看到的芭蕾舞女一样,一辈子都在努力的飞舞,旋转,却没有任何喜怒哀乐。德加要的就是这种用线条表现出来的舞蹈状态,哪怕那些舞女背后为此付出再多的痛苦和汗水,这些他都可以视而不见,他只记录不同状态下不同的线条和造型,期望达到极致,这一点却是印象主义画派的创作理念,所以说,德加说自己不属于印象派是没用的,处于那个时代,不受那个时代画派影响是不可能,而且他还经常参加印象派画展,因此德加的创作实际上是结合了两种风格的绘画,在艺术发展史上留下重重的一笔。






子非鱼00111


德加最出名的,

肯定就是他的“芭蕾舞女”!

来,

小玉一起和你聊聊德加画中的芭蕾舞女。

首先要说,

在印象派众多画家中,

有两个人都非常喜欢画舞女形象。

一个是上图被称作蒙马特之魂的劳特累克,

他的作品更多关注的是红磨坊的舞女们,

风格是热烈而带着骚动的;

另一个是上图德加的芭蕾舞女,

他的作品更多是体现芭蕾舞女们的唯美,

有一种圣洁和浪漫的气氛在其中。

我们再来看看德加的舞女,

他是有多喜欢芭蕾舞女呢?

只需要看看画中他描绘了多少次就能感受到——

德加《弯腰的舞者》

德加《end of the arabesque》

德加《捧花束的芭蕾舞者》

这些是台上正在表演的芭蕾舞女,

被德加记录了下来;

德加《芭蕾舞教室》

德加《舞台上的彩排》

德加《旋转的舞者》

这些是舞台之外正在练习和彩排的芭蕾舞女,

被德加记录了下来;

德加《浴盆》

德加《梳妆女人》

除了舞台上舞女们正式的表演、以及她们日常练习的场景,

德加也记录下了芭蕾舞女私密生活瞬间。

画家就像一个纪录片导演,

不带很多情绪和主观情感的描绘出了这些舞女的方方面面。

因此,

相比于劳特累克对红磨坊舞女们有着非常强大的好感,

德加对待这些芭蕾舞女的态度更像是简单的描绘媒介而已。

而他本人对女人也毫无兴趣,

是个公开的厌女者患者。

但是他描绘的芭蕾舞女形象,

却长久的留在了艺术史中。

德加《粉群舞者》



art张小玉


印象派画家中,贫穷而不得志是普遍现象,像莫奈就常常饿饭,雷诺阿则是简朴度日,以及毕沙罗、吉约曼,然而德加是个例外。

德加有才,又是个富二代,父亲是个金融资本家,祖父是个画家,可说是有着羡煞旁人的背景。然而他却是个怪人,执拗刻薄,人缘极差,争强好胜,从不妥协,又尖酸刻薄,以致于最后孤独终老。

与画家交恶

天秤座的画家特别多,怪咖也不少,德加算是一个,不过从他的种种表现来看,9月27日生日的他更像处女座附身。德加先后与马奈、雷诺阿、莫奈及方丹-拉尔图都有过摩擦,当马奈获得一枚奖章后,德加无不讽刺地说:当然了!我可不是今天才知道你有多么市侩。因为画马奈夫妇,马奈认为德加把自己妻子画得太丑,而剪掉了妻子的部分,德加因此与其绝交。

德加虽然有钱有名,但他十分抠门,他的住处却是位于维克多-马塞街塔巴后面的一座老房子,三层,他将二楼用来放置收藏,天知道他的藏品有多少:30幅德拉克洛瓦的油画和素描、20幅安格尔的油画和草图,另外,柯罗、塞尚、高更、莫奈以及日本画家的木版画,这其中,有许多他讨厌的画家所画的画,他的眼光非常毒辣,所收藏品皆是一流。东方地毯则是他的最爱。他的画室则是一片狼藉,像个堆破烂的屋子,东西的摆放没有任何规则和条理,且“任何东西一进这个画室就再也不会从这里出去了。”

德加的鸡贼还在于他对待画商的方式,他对收藏者和画商心存不满,他们拿走了他的画让他非常恼怒,而恰恰是画没卖出去时他却常常地舒一口气。他经常从画商家里拿走之前卖掉的画,借口要修改,然后又说忘了还,甚至说好的价格几个小时后又要翻倍,目的却是让人放弃买他的画,以至于画商们看到他来总的提防着,甚至拿链子把他的画拴起来。

年轻时的德加喜欢旅行,常去的是意大利,他也常光顾人气很旺的咖啡馆,常去博物馆和教堂,去听音乐会去看戏剧,参加高雅的聚会,他能够将旅行计划制定得分外详细,不漏掉任何一个细节,事无巨细,他曾经就有一次与博尔迪尼去西班牙旅行,出发前几个月就将功课做得十分透彻,事前每分钟都安排得妥妥当当,详细到斗牛规则的了解,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在此过程中,德加不仅强迫热情喜欢交往的博尔迪尼不能暴露身份,甚至在看斗牛过程中,因为两人都认为自己对斗牛术更老炮儿,以至于两人开始相互辱骂,时而法语时而意大利语,最后德加终于被气得拂袖而去。这一点,德加其实在性格中无不表现了处女座的诸多特性。

与处女座旅行,慎行!不对,他是天秤座。天秤座因为比较自恋,所以挑起别人的毛病来有点乐不思蜀。

德加反对犹太人,所以连自己最好的朋友也拒之门外,还不忘了挖苦别人“沉迷于交际”,后又因此断绝了与毕沙罗的往来。德加经常到某个盖尔波瓦咖啡馆吃便宜的便饭,并且抓住所有可以挖苦人的机会和其他人过不去,其中马奈就总是成为他攻击的靶子,而对摄影师图尔纳雄更是毫不客气:“去他的吧!假艺术家、假摄影师!”他尖刻的话语总能将人彻底打败。

“女人是动物”

你甭看德加一生都在画女人,他画笔下的芭蕾舞女可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如果你认为德加对这些女人有着很深的情感,那就错了,他从来没有和这些女人传出过绯闻,据说他是一个厌恶女性者。德加敏锐犀利的艺术神经容忍不了朋友的陪伴,更别说一个朝夕相处的恋人。他终身未婚,但其艺术事业却始终离不开女性。

艺术历史学家约翰•理查森在杂志《名利场》中指出,德加喜欢看着他的模特痛苦地扭曲着,他喜欢在描绘这些模特的时候就像在压力下透过一个小孔来看她们,看她们“受伤流血”的脚。

“我也许是太经常把女性当作是一种动物。”

德加未曾从正面描绘女人的身体姿态,而把她们视为“舔着自己身体的猫儿”,画家则漠然地用画笔记录下“从钥匙孔中所窥视到的情景”。德加一方面鄙夷厌恶女性,却又惊叹迷恋女性生而有之的美感,

晚年时期德加曾经劝一位收藏家结婚,收藏家反问:“那你为何一直单身?”德加的回答幽默而耐人寻味,他说:“我害怕每画完一张画,太太就在旁边赞叹说:‘啊!多么完美的画!’”

波德莱尔认为“女人总是粗俗”,德加也深受其影响。

舞台上的舞女不是名演员,也不是社会名媛,而是普通演员。德加刻意追寻光与色的表现,他把色彩仅仅看作是从属因素,而侧重于用素描来“捕捉动态”,用线来表现芭蕾舞女,以及妇女脱衣、洗澡、梳发等各种动态。这些美轮美奂的画面,在画家冰冷的眼里,只是用冷冷的血液来凝视她们,她们,只是德加最私有的艺术品!

德加不被户外作画所吸引,他很少画风景,而大自然却是印象派画家们的安乐窝和精神支柱。“当我们爱着大自然时,我们从来也不知道她同我们是否两厢情愿。”他继承了安格尔素描画法的过程和马奈表现当下时代的主题,色彩上多是人工赋予,动作上是瞬间记忆,他讨厌被定义为印象派画家,然而一生的轨迹和活动也没曾离开过印象派。

晚年德加

另一面,德加到老年之后仍然维持着一个习惯,常常出入与歌剧院,也有一个非常高雅的朋友圈。德加特别喜欢音乐,并且有非常要好的音乐圈的朋友,甚至为一些音乐人画过肖像。他每周至少三次去市里吃晚餐。他时常会在饭桌上把满桌的人逗乐,但如果遇上他不开心,饭桌上也会带来灾难。

晚年的德加则更是性格古怪,稍有不满变大发雷,甚至粗暴地打断他人说话。他的晚年生活倍儿凄凉,除了与房东太太僵持,不得不搬离住了几十年的住所,又接连失去了最亲密的朋友,同时双眼失明。在搬家过程中,他硬是寸步不离地紧跟着搬运工,来来回回几十趟,守着他的宝贝们,他对后来的家极其不适应,蜷缩在房间里,闭门不出,等待死亡的降临,那个时候,他已经对绘画对任何事物都失去了信心。这都是因为他不愿拿出30万法郎来买下居住几十年的老房子。

谁都不曾想到,德加守着他无数珍贵的收藏品,却这样孤独地老去、死去。他与莫奈的境遇恰好相反,莫奈早年生活窘迫,晚年却安逸富足,德加则是晚年凄凉,而终其一生,他都认为自己始终是对的,他的高傲、严于律己、苛刻待人,有时,也会让人心疼。

印象派画家中,贫穷而不得志是普遍现象,像莫奈就常常饿饭,雷诺阿则是简朴度日,以及毕沙罗、吉约曼,然而德加是个例外。

德加有才,又是个富二代,父亲是个金融资本家,祖父是个画家,可说是有着羡煞旁人的背景。然而他却是个怪人,执拗刻薄,人缘极差,争强好胜,从不妥协,又尖酸刻薄,以致于最后孤独终老。


文艺加


从画的种类除油画外就是喜欢用色粉笔画画,一生留下了可观的非常出色的色粉画作品,如果从画的题材来说与众不同的是画了大量的芭蕾舞内容的作品:独舞,双人舞,群舞,排练厅的舞者等等,另外的浴女也是他一生喜欢表现的题材,另外和其他画家不同的是大部分作品都是反映室内的人物画場景,而描写室外的場景也就那么几幅,不知大家的看法也是如此?


用户53528971502


《德加,他玩的是皮影》\r

德加繁殖无数个德加。时间成全生命?还是生命为时间添个渺小如他的注?还是两条平行线,互不相干向各自的远方延伸?\r

德加从来都是话题。被考古,被起底,被安排,被庖丁解牛,被灵魂附体,生命坚持到最后,成价值连城的化石。只是,被考古学家盯梢,盗墓,扒皮,尸检,呈报,定论,示众,里外三层,上下打探,大师有痛感吗?\r

近代工业革命制造了史无前例的盛世,到处是都市气息中产芸芸,到处是轻盈的生活、飞扬的时尚,到处是一个时代的繁华与律动,对工业文明的莫奈式叹服与印象派礼赞睁眼可见闭目可闻。\r

德加与众不同,他是时代的留声机,却不记录高亢的颂歌,他是时代的画布,却从不摹仿跳跃明亮的外光印象。\r

他在这些既卑微又勇敢的生命中发掘到了美学价值,或者说他找到了原味的生命真趣味。\r

他画里的芭蕾舞女、洗碗工,几乎个个愁眉苦脸,苦大出身。《纽约时报》的艺评家甚至把火力对准那些粗俗的脸,说他们有卡通味道,暴力想象,甚至"像狗,猿猴"。\r

我们可以调侃调侃者歪歪唧唧不得要领,但另一类碎片信息也正隐隐闪闪地将另一个德加推向道德审判台,他哪里是在礼赞生命褒扬善心,他把卑微、慵懒、欲望、散漫、冷漠这些普遍的内在的永远的人性,一股脑推给那些练功房里、洗衣池边的弱女子,让它们公然寄生在那些粗俗的脸颊,堂而皇之趴在一张张松弛无力满是皱纹的皮肤上,蚕食着她们羸弱的肌体与苟延残喘的尊严。\r

"女人是正义之人的废墟"。德加不知道怎样与异性相处,坦诚自己找不到那个平衡点,与模特如此,与爱人如此,甚至于与他的母亲。他也许知道,他那个性感的繁殖能力超强的32岁便香消玉殒撒手而去的母亲,在短暂的一生中如何与小叔子打情骂俏。\r

那一年,他十二岁,正在生成性格。于是他害怕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道,脖子的坠饰;讨厌女子带花,这会让他想起那个水性杨花的至亲曾是怎样迷恋腰间别玫瑰真品一枝?印象派帮主马奈总是调笑,也没见德加反击。反倒,他很爽直,说结婚生子多恐怖,那会滋生快乐来吗?\r

蒋勋却说德加是文学上的莫泊桑。也有道理,德加总是那么情不自禁为生命的弱者点赞敬注目礼。\r

他与美国人卡莎特的跨国暧昧情缘旷日持久,却始乱终弃,毕生孤寂。\r

德加因着这情谊去了美国,与她那些做棉花生意的亲朋勾搭成趣,成为较早让股票交易所走进西洋画的画师。\r

德加晚年爱上铜雕,有奔马,也有舞女,但多藏于私人,难得一见。与画布上的人物比较,这些雕像在表现底层女性的淡雅与随性、执着与迷离、放纵与拘谨时,显然更有质感,也更有艺术张力。\r

德加是个技术控,爱玩黑白相机和停格摄影实验(也就是个慢动作把戏),分解赛马动作,捏成石膏塑像,把那赛马情形画得出神入化。\r

他端着保守的派头,反民主,反犹太,与革命斗志昂扬的大作家左拉势不两立,终被"正义的大多数"遗弃。\r

德加注视舞者自身,偏爱素描他们训练与休息的幕后空间,他有着真正的贵族洁癖与道德判断,奉舞者为剧场主人。\r

德加不像雷诺阿那般喧宾夺主,只关心衣着光鲜的观众和包厢之间纨绔子弟们的眉来眼去与隔空调情。\r

在近代工业革命这块幕布上,德加玩的是皮影,他爱那些上串下跳的暗影和它们特有的雕塑感,它们不是天光云踪,却是生命自由的印痕奔走的轨迹,他们是当之无愧的主人。\r

德加,成功银行家的儿子,印象派里的"阴暗派"。他是印象画作里的光影,不是黑色,毕竟深蓝。雷诺阿惊呼他的裸体人物来自帕台农神殿。终身一生,有个名叫卡萨特的美国恋人。\r

对了,他皮肤黝黑。用色不喜艳丽亮堂。他只是在印象派里厮混与逃难。"请别叫我印象派",他恳求着。\r

永远不要做德加的朋友。他曾在画作里捉弄人,偏不让朋友坐沙发,偏要把他安置在摇摇欲坠的椅子上,德加要的就是恶作剧,他要把观者的视线牢牢盯在朋友的硕大体型上。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