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青、霍去病二人作爲征討匈奴的大功臣,爲何會出現在《史記·佞幸傳》?

牛桂森


只能這麼說,衛青、霍去病的名字是在《史記·佞幸傳》中出現過,但這個《佞幸列傳》並不是這兩個人的專門的傳記,主要講的是鄧通、趙同和李延年等幾個沒啥大才能、卻靠某種技能或諂媚方法得幸於皇帝。提到衛青、霍去病只有一句,“衛青、霍去病亦以外戚貴幸,然頗用材能自進。”,翻譯成白話文大概是:衛青、霍去病也是因為是外戚的身份得到皇帝的寵幸,但他們很有才華,靠自己的才華有利於國家。這句並不是太多的貶義。外戚身份是事實,對於自身的能力還是肯定的。

對於衛青和霍去病更多的記載是在《衛將軍驃騎列傳》中。

每個人看待事物都有不同的角度和自己的看法。總的說了,司馬遷是反對對匈長期作戰的,在《匈奴列傳》中,他寫匈奴也是華夏子孫,漢匈之戰只是兄弟間的爭鬥。所以,他對於漢武帝長期的征戰並不贊同。因而對於在戰爭中取得成績的將領也不如當時的“憤青”那麼視為英雄。從他對於李廣和衛青的不同評價就可見。他在史記中樹立了飛將軍李廣的光輝形象和李廣難封的哀嘆。而對於衛青和霍去病二人,在列傳中更多的講了事實。說對這兩個人有多喜愛,是沒有的。


工科老女的留言菲語


不可否認,史記的撰寫者司馬遷是對衛青、霍去病是有意見的,而且意見還很大。這可能和司馬遷的親身經歷有關吧,畢竟他是在漢武帝朝,被漢武帝羞辱過的,要知道,他受的可是宮刑,是一個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刑罰。

什麼是佞臣呢?

佞臣就是指靠著皇帝的寵幸,而一步登天的人。

我們來分析一下,同樣是以打匈奴而聞名的將軍衛青,霍去病和李廣等人。很明顯司馬遷是偏向李廣的。

為什麼這麼說呢?

只要讀過史記的人,肯定就會發現,司馬遷在寫李廣的時候,用了大量的篇幅,把關於李廣的事蹟,不管是大是小,都記錄的清清楚楚。你看,連李廣去打獵不小心射穿了石頭,這種八卦的事情,他都記錄的很詳細。

回過頭來在看看衛青和霍去病。

這兩個人,在打匈奴方面肯定比李廣的功勞大吧,可是,司馬遷在寫他們的時候,非常的枯燥乏味,一點意思都沒有。都是一些冷冰冰的數字,誰誰誰,於某年某月出征討伐某個匈奴,殺了敵人多少,是勝利還是失敗,什麼時候歸來的,僅此而已。

在看李廣打匈奴就有意思多了,李廣被匈奴俘虜後,他竟然奪了敵軍的馬,一個人逃了回來,他的飛將軍的名號,也就是從這時候開始叫起來的。

有沒有發現李廣很受司馬遷的寵愛呀。

我們接著分析司馬遷為什麼寵愛李廣?

李廣能成為將軍是靠著自己的一身本領在戰場上打出來的,他的仕途之路晉升的很慢,按道理說,李廣作為三朝元老級的將領,到了武帝朝應該封侯了吧,可惜的是他還是一個將軍。

在看衛青和霍去病,這兩個人都是外戚。

衛青是因為姐姐衛子夫受寵而被漢武帝格外提拔的。

沒有任何功勞的衛青被漢武帝提拔成了領兵打仗的將領,地位和李廣一樣。漢武帝給他們一人一萬人馬去打匈奴了,漢武帝派出去的隊伍有四支,打了勝仗回來的僅僅只有衛青一支隊伍而已。其中最慘的就是李廣了。

李廣不是名將嗎?為什麼他會敗的如此悽慘?

就是因為他是名將,所以匈奴對他的一舉一動格外的小心。當匈奴打聽到李廣軍隊的動向後,他們就把主力調去打李廣了。

正是李廣吸引住了匈奴的主力軍隊,才給了衛青一個長驅直入的機會,他一下打到了匈奴最北邊的都城中,大獲全勝,還活捉了匈奴的很多高官。

在看李廣就慘多了,幾乎是全軍覆沒,一個人逃回去的。

漢武帝等他們回來後,就拜打了勝仗的衛青為大將軍。

李廣就慘了,不但丟了官職,還被罰了款,李廣就此回家種地去了。當然,他去種地也是暫時的,這樣的人漢武帝還是會重用的。

說完李廣和衛青,我們在看霍去病。

霍去病是衛青的外甥,從小在皇宮中長大的。

可以說霍去病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按道理說這樣出身豪門的人,大多是不成才的多。

可是,這個霍去病偏偏就是一個例外。在他小的時候,漢武帝從小沒有少教過他兵法。

可惜的是,他從來都不好好學,他說學那些死東西沒有用。當年項羽也是這麼說的,看來英雄所見略同呀。

到了霍去病十七歲的時候,漢武帝讓他跟隨舅舅衛青去打匈奴去了。這一次霍去病給舅舅衛青要了八百人馬,衛青給他挑選了八百最精壯的士兵。就是這八百人,在霍去病的帶領下,斬殺了匈奴兩千多人。

很湊巧的是,這一次出征的五路人馬中,霍去病是唯一一個打了勝仗的。李廣這次也有出征,因為迷了路,根本沒有見到匈奴,也就沒有任何勝負之分了。

當他們回到漢武帝那裡時,漢武帝就把十七歲的衛青給封了侯。

衛青和霍去病都是因為一次僥倖得勝而被封侯的,而李廣大小仗打了數百次,可以說敗仗也就是寥寥的幾次而已。但是,漢武帝就是不重用他。

司馬遷在聯想到自己的身上,自己何嘗不是這樣的呀。可以說自己的不幸和李廣的不幸有異曲同工之妙。他在寫李廣的遭遇時,就如同在寫自己。

所以,司馬遷對李廣是大大的讚賞,對衛青霍去病是嗤之以鼻的,在司馬遷看來,靠著裙帶關係上位的人,即使在牛上天,終究也是不光彩的。

索性司馬遷也把這兩個打匈奴的英雄衛青,霍去病寫入了佞臣傳。


史學達人



歷史的書寫者是人,人本身就具有情感波動和主觀意識的不穩定性。

司馬遷雖然是千古史觀名家,但是他也是人。他有著鮮明的主觀意識和情感傾向。當初李廣的孫子李陵被漢武帝定性為叛國,拿下李家家眷時,司馬遷跑去求情,被武帝劉徹對他司以宮刑,他是恨毒了漢武帝。

作為一個男人,宮刑是比死還恥辱、痛苦的刑罰。最後證明他對李陵的看法是對的,他很反感漢武帝的剛愎自用和主觀,但是在忠君愛國的思想定勢思維下,他無法也不敢恨武帝,就將這種恨轉移到了被武帝寵信,提拔重要的衛青、霍去病身上。



而且由於他對李陵的好感,愛屋及烏的移情於李廣身上。一旦想到李廣英雄一世,不被衛青重用而自殺,就激發起他的正義感。李敢去找衛青討說法刺傷衛青,又被霍去病私下殺死,武帝卻沒有追究霍去病的責任更讓司馬遷憤怒。最後是李陵被武帝定為叛逆他去求情,武帝又武斷的將他司以宮刑,讓他對他心目中的悲情英雄李家報以強烈的同情。


這種同情和他僅僅站在史官的立場的狹隘格局導致了他對衛青霍去病的反感,於是把他們書寫進了《佞幸列傳》。所以盡信書不如無書,絕對復原歷史本來面目是不可能的,只能根據自己對當時場景的理解,做出基於理智和事實的判斷。


謝金澎


因為司馬遷為李凌說公道話,被切了小雞雞,悲劇的根源在於漢武帝重用外戚導致的,所以他給外戚的衛青和霍去病作傳,難免會有鄙棄之處。


知我者24


佞臣行列怎麼了?那是因為他們出身低微,被司馬遷瞧不起,但還是有功勞也得佩服!比你強多了!


丁香花語70143299


史記並不是官方修訂的史書,而是司馬遷個人記錄的歷史,那麼他作為一個人,自然有自己的喜怒哀樂,所以他編人物列傳也是按個人喜好來排的。


衛青、霍去病在他眼裡,是外戚,而且當時風頭正勁,把同時期的李廣和李陵都襯得面黯然失色。


而李廣在衛青沒有出現之前是有望封侯,而李廣本人對於屬下也是同吃同住,和士兵吃在一起,住在一起,風評非常好。而李廣因為漢武帝的不喜遲遲沒有封侯,司馬遷同朝為官,覺得可惜。


而衛青因為自己姐姐衛子夫而入了漢武帝青眼,也因他自身能力而早早就封侯了,還娶了公主為妻,司馬遷覺得對李廣很是不公平,包括對李陵也是。司馬遷也是因為同情李陵上言漢武帝,而遭到了宮刑。


而霍去病是衛青的外甥,經衛青舉薦也進入了軍中,封狼居胥,也早早被漢武帝封侯。而當時漢武帝明顯對這兩個武將更信任,對以前的武將則是能不用就不用。


而李廣對衛青很不滿,在行動中對衛青非常不敬,不聽衛青指揮,在一次戰爭中迷路自殺後,他的兒子李敢認為自己父親李廣是因為衛青才死的,所以打傷衛青,霍去病不平,在一次機會中射殺了李敢。


這些情況相加,司馬遷把他們列入佞幸之流,很是正常。


夜飲三百杯


之所以出現,因為他們自身的出身確實屬於《佞幸列傳》的記載範圍。

《史記》卷一百二十五,《漢書》卷九十三,都是《佞幸列傳》,衛青、霍去病也都列名其中,如果說按照某些人臆想的,司馬遷因為與李陵交好,所以捧李廣,貶衛霍,那麼,班固這個東漢初年之人,還曾經參與過東漢北伐匈奴的人物,也就毫無貶損衛霍的必要了吧?

然而,都有。

我們先來看下《佞幸列傳》的定位,《史記》是這麼說的:

諺曰“力田不如逢年,善仕不如遇合”,固無虛言。非獨女以色媚,而士宦亦有之。昔以色幸者多矣。
太史公曰:甚哉愛憎之時!彌子瑕之行,足以觀後人佞幸矣。雖百世可知也。

其實,話說得非常清楚,就是此傳中人,都是帝王內寵,也就是“以色幸者”,所謂彌子瑕之行,其實就是春秋時衛靈公的男寵伴侶,也就是“分桃”的典故來源。

再來看《漢書》的說法:

贊曰:柔曼之傾意,非獨女德,蓋亦有男色焉。

男色,乃至於傳記中遍佈的“同臥起”,其實已經點得非常清楚的事情,《漢書》還記錄了西漢晚期的另一位名人董賢,也就是著名的“短袖”的典故來源。

“斷袖分桃”齊備,哪怕是文言文閱讀再糊塗的人,應該也知道《佞幸列傳》記載的這些人的出身身份了。

事實上,無論是司馬遷還是班固,在談論衛霍時,都著重提及了他們的個人能力,比如《史記·佞幸列傳》說:

衛青、霍去病亦以外戚貴幸,然頗用材能自進。

《漢書·佞幸列傳》說:

衛青、霍去病皆愛幸,然亦以功能自進。

也就是說,雖然出身如此,卻是靠著自身的本事來創建功業。

這種記載,本身並沒有渲染細節,可以說是秉筆直書,也沒有什麼貶低的意思,並且《史記》和《漢書》還都為衛霍立傳,可以說,對於他們的功業表達了足夠的尊重。

事實上,如果我們看衛霍的列傳和漢武帝的本紀,乃至匈奴傳中的記載,從未否認衛霍兩人是出擊匈奴的大功臣,一些斬首和繳獲的數量細節也寫得很詳細。

之所以題主提出此問,以及三解可以預期的評論裡的謾罵,毫不奇怪,因為在當代的很多人眼裡,好,則必須高大全,不容說一絲壞處,壞,則必須爛透了,不容說一絲好處。

實際上,《史記》、《漢書》在《佞幸列傳》裡只這麼一句話,已經算是為尊者諱了,作為漢朝的史官,司馬遷和班固在他們的時代,難道不能看到寫有更多相關“細節”的檔案材料?

只是點到為止,指出這個事實,還算攜私報復不成?


劉三解


我們都知道,《史記》最大的特點是司馬遷注入了很多主觀的東西,無論在選擇史料還是行文上,都不加掩飾。司馬遷在寫歷史朝代時如此,寫本人所在朝代時更是如此。

司馬遷的個人遭遇大家都清楚,被漢武帝用最恥辱的方式用刑,所以不僅對漢武帝本人有怨恨,還恨屋及烏,對漢武帝喜歡的人加以貶低(比如衛青與霍去病),對漢武帝不重用的人則充滿同情(如李廣)。

具體到衛青與霍去病兩人身上,他們打擊匈奴的戰功與威名是無法抹去的,但司馬遷卻在其他方面抹黑兩人。比如霍去病不愛惜士卒,衛青靠裙帶關係上位等,還把兩人都歸入佞幸。試想,如果把司馬遷喜歡的李廣放到他討厭的衛、霍兩人的位置上,去指揮漢匈戰爭,結果會如何?恐怕不會比後來的李廣利好到哪兒去。

司馬遷指責衛、霍靠裙帶關係上位,這其實不公平。在西漢,人才選拔機制還不完善,特別是缺乏“考試選拔”的方式,不能讓更多寒門子弟得到機會。就是後來有了科舉察人的辦法,裙帶關係和老鄉觀念等仍然在選拔用人上佔據很大比重。

試想,如果把歷史上那些靠裙帶關係的能人統統抹掉,這幾千年的故事怕是減色不少。


腦洞大開的歷史


首先,校正一下,《史記·佞幸傳》裡是提到了衛青,霍去病。司馬遷在《史記·佞幸傳》裡特別寫道:“衛青、霍去病亦以外戚貴幸,然頗用材能自進。但是隻有幾句話概括,沒有具體描寫。而《史記·衛將軍驃騎列傳》才是專門介紹衛青和霍去病的。

所以在《史記》中他們有單獨的記載。至於為什麼問者說在《史記·佞幸傳》裡記載了大將軍衛青,驃騎將軍冠軍侯霍去病這就要看司馬遷寫的“佞幸”是什麼意思了。

《史記·佞幸傳》的開頭就說得很清楚,所謂“佞幸”並不是都指小人,而是指他們這些入選傳記裡的人最初都是皇帝寵幸而上位的。

《史記》中是這樣寫的:諺曰,力田不如逢年,善仕不如遇合,固無虛言。非獨女以色媚,而士宦亦有之。

這話的翻譯過來就是:俗話說,努力種田不如碰上好年景,善於做官不如碰到好機遇。這可不是空話,不僅僅是女人靠著姿色獻媚得寵,士人宦官中也有這樣的人。

所以,這麼說來衛青,霍去病身為漢武帝外戚靠衛子夫才被寵幸寫入“佞幸傳”也是無可厚非的。這才有了文章開頭這句話“衛青、霍去病亦以外戚貴幸,然頗用材能自進”。注意“然”是個轉折詞意思是雖然他們都是外戚才被皇帝寵幸,但是他們也是靠自身能力才坐上這位置的。這充分跟鄧通,李延年之流劃開了界限。也是司馬遷對其兩人能力的肯定。




孤獨玖賤


可能有人對衛青及霍去病出現在《史記•佞幸傳》極為不舒服,因為衛青霍去病可是功名赫赫的名將,怎麼能夠跟《史記•佞幸傳》裡的其他的,如鄧通、李延年貨色相提並論呢?

而且有人還認為,司馬遷是不是有私心,故意貶低衛青和霍去病以洩心中之憤?之所以有此說法的是,班固的《漢書》就沒有將衛青霍去病列入《佞幸傳》,而鄧通及李延年仍然列於其中。

事實上,司馬遷在《史記•佞幸傳》的開頭就說得很清楚,所謂“佞幸”並不是都指小人,而是指他們這些入選傳記裡的人最初都是皇帝寵幸而上位的。

司馬遷是這樣說的:諺曰,力田不如逢年,善仕不如遇合,固無虛言。非獨女以色媚,而士宦亦有之。

這話的翻譯過來就是:俗話說,努力種田不如碰上好年景,善於做官不如碰到好機遇。這可不是空話,不僅僅是女人靠著姿色獻媚得寵,士人宦官中也有這樣的人。

我們先不管司馬遷這個標準如何,但如果按這個標準來說選人入傳,那衛青及霍去霍進入《佞幸傳》是沒問題的。

想當初,漢文帝的寵幸鄧通是做什麼的?他不過是個撐船的好手,但是因為漢文帝寵幸他,讓他一夜之間成為天下最富有的人。而衛青最初是什麼樣的人呢?他不過是個牧羊人,長年蹲草坡看藍天白雲,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姐姐衛子夫得寵,他這輩子也就只是一個牧羊人。

當時,漢武帝劉徹因為跟陳阿嬌婚姻不滿,經常跑到姐姐平陽公主家裡喝酒,有一次看見衛子夫跳舞,就喜歡上了,然後帶回宮裡。後來,衛子夫經歷種種曲折,終於得到漢武帝的寵幸並且當上了皇后。衛子夫入宮後,衛青也跟姐姐入宮,最後也被漢武帝寵幸提拔拜為車騎將軍。

然而幸運的是,衛青絕對不是鄧通之流的人物,而是壯志凌雲之士。當上車騎將軍後,他出徵匈奴,屢屢得勝,深得漢武帝的賞識。後來,在衛青身邊長大的霍去病,也是因為外戚關係被漢武帝寵幸提拔,不料這霍去病跟衛青一樣都特爭氣,每次出征也都是屢屢得勝。霍去病更是說了一句話,讓漢武帝覺得他沒有白提拔,這話就是:“匈奴不滅,無以家為!”

就此看,衛青和霍去病是先被寵幸提拔,然後才建立軍功的,這是一種特殊的寵幸,這種先寵幸後立功的事蹟,司馬遷本人也都驚歎不已。所以司馬遷在《史記•佞幸傳》裡特別寫道:“衛青、霍去病亦以外戚貴幸,然頗用材能自進。”

意思就是說,儘管衛青和霍去病是因為外戚而顯貴寵幸的,但是他們卻是靠自己的能力建功立業的。

由此可見,儘管司馬遷將衛青和霍去病納入《史記•佞幸傳》,但也沒有貶低他們的意思。身為一個史學家,他不過是如實地描述一種事實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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